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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此言,我也回想得真切,却笑嘻嘻地道:“娘亲果然过目不忘,只是这名儿太文雅,孩儿怕记不得,不若清凝重新命名。”
“坏夫君”娘亲微嗔眯目,荡出几缕烟丝,却依言道“既与观音坐莲只有正反之差,便叫‘月姬回眸’,霄儿意下如何?”
月姬回眸?此言一出,我立时知道娘亲的心意,为了取悦爱子,将自己名号中的月姬二字取出,化为交欢姿势的名称,做到如此地步,更有何求?虎为百兽尊,谁敢触其怒?
唯有亲子情,一步一回顾。本朝太祖晚年,太子薨亡,太祖欲为太孙继位扫清障碍,为千秋万代的基业计,曾狠心将数位武功卓着的皇子囚禁于宗人府。待日暮年高,更是杀心渐起。
正是太孙以此诗将其劝得回心转意,或封地削藩或令为出家,以全父子君臣之情。诸位亲王念及恩情。
在太孙继位后也未有异议,君臣相佐,互敬互体,传为佳话。从前娘亲教导此诗时,我并体会到其中真情实感,却没想到在床笫之间、与娘亲合体交欢之时,真切感受其中的亲子情。
满心柔情再也抑制不住,我唯有将胸中爱意尽道:“娘亲真好,孩儿好爱你!”“娘知道,娘也爱霄儿”绝美侧颜泛起温柔笑容,倾吐爱语“月姬不光会回眸,还会倒坐莲台呢”天籁如雷音在我脑中回荡,心神竟有些空白。
只见娘亲玉手反撑于我腰胯,大腿微抬,随着臀峰渐渐凌空,一截黝黑肉柱也缓缓从花唇中退出,清黏花露在虬盘青筋上顺流而下。
“啊娘亲真紧,咬死孩儿了”阳物仿佛要被紧致花径拔脱的错觉,偏又伴随着细腻润滑的爱抚,这快感霎时点燃了胸中欲火。
却见那月臀未升多高,阳物露出半截未到,娘亲的纤细腰肢便猝然下沉,如银河直落,不轻不重地撞在我的胯腹,伴随着清脆的“啪”声,花蜜挤溅糊在了雪白臀缝和蛋囊上。
“啊”这一下撞击,如皓月坠地,娘亲也随之娇吟,玉臀白肉瞬间荡漾起耀眼雪波,感受到的却是丰弹挺翘,如同一团雪脂凝乳被甩在案板上,却又有颠扑不破的弹性。
那稍扁的月臀很快恢复成完美浑圆的形状,仿佛方才的撞击不曾发生,两侧的臀缘甚至超过了我的胯骨。
阳物贯入花宫深处的快美以及月臀泛波的美景,教我喘息难耐:“哦娘亲好美,孩儿还要看”
“嗯好,霄儿喜欢看,娘便多做些”似是宠溺无度的慈母,娘亲不假思索答应了我的请求,灵活地升腰抬臀,吐根纳棒,霎时间臀波荡漾,仿佛两只肥硕的月兔弹跳不止、齐齐竞逐。
“啪、啪、啪”落臀撞胯的脆响如同依律而行的琴音,不如黄钟大吕但却萦绕不绝,伴随着花露溅珠、臀腹牵丝,仿佛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却又似两座雪峰倒坠于地。
那应接不暇的瑞雪纯波占据了我的视野,仿佛那月臀不是撞在我的胯下而是撞在我的心上,胸前的青丝也随着激烈地起伏而荡回了身后,及腰秀发如珠帘散乱、如瀑布翻涌,轻舞促飞,在光洁玉背的映衬下,如凤凰展翅,如玄鸟振羽。
“啊娘亲的屁股撞到孩儿的心里去了孩儿好爽、唔哦”黝黑阳物仿佛是被月臀吞吐而非花穴,这般旖旎而圣洁的场景。
终于让我吐出了不雅的亵语,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市井之词,带来的刺激却与御女宝典中所载的奇淫巧技相去不远。
将如此粗俗的语言用于天仙化人的娘亲身上,不仅极不相称,而且让我觉得亵渎了心目中圣洁无比的仙子母亲,那无边的刺激中还带着一丝让人欲罢不能的罪恶感。
但娘亲却丝毫没有不悦,一边起伏腰臀套弄阳物,一边抛回春水欲滴的美目,既柔且爱地娇吟询问:“嗯霄儿喜欢娘的屁股吗?”
我更受鼓励,意乱神迷地粗喊:“啊喜欢不、爱死娘亲的大屁股了孩儿要撞一辈子!”娘亲螓首轻晃,青丝似霰,似羞实嗔地娇啼:“噢不行、一辈子娘的大屁股会被、嗯撞坏的霄儿就没得撞了好烫”
“娘亲、啊不会的孩儿、轻轻地来”“嗯那霄儿快些、好起来娘的大屁股、让你撞一辈子”强抑欲火而假装温柔其实甚为拙劣。
但娘亲却仿佛失了往日的慧眼如炬,不假思索便全盘接受了,此言一出,那份柔情与担忧教我心头清明少许,但身上仍在起伏波荡的月臀教我移不开目光,颤微的双手只想将其捉住亵玩。
就在清明与欲火激荡之际,我忽然感觉身体一松,四肢百骸却与心神重新呼应,我霎时明白过来自己的功体竟是在纵情床笫之时铸成!
功法与体魄契合适应,并非循序渐进而是厚积薄发。铸成功体,并无力强气壮的增益,只有如指臂使的畅快。
望着仍在不断起伏的腰身月臀,便知娘亲并未察觉,我大可以毫不费力地享受仙子的服侍,但娘亲的记挂之辞言犹在耳,我又怎么忍心欺瞒?
这等大事,自然要告知娘亲,于是我瞅准月臀沉落的时机,迎着来势将腰胯一顶,阳物重重搠入花宫深处。
“啪!”逆向而行的性器撞出清脆无比的声音,腹胯与雪臀似被心有灵犀的母子二人不约而同地狠狠挤贴作一处,带来的快感更要强烈数分。
“嗯”娘亲也被撞得螓首一昂,荡起弥长而娇媚的呻吟,而后紧贴腹胯安坐未动,似在喘息与休憩。
我急忙双臂撑起上身,双腿变为盘坐,从背后将娘亲搂入怀中。娘亲看似随着我的动作起伏不定,但当我将她玉体搂在怀中时,一双玉腿已然并曲前伸,折腰回背地靠在我身上。
我将娘亲紧紧楼在怀中,胸膛与玉背将青丝夹在中间,右手绕过纤腰,与娘亲的左手五指相扣,置于修长玉腿上,轻攥微挲,彼此的心意交融。
大开的正堂雕门,日辉如浪潮般汹涌不绝,照射在紧紧相拥、性器交合的母子身上,但我却觉得怀中的仙子更加耀眼,仿佛满堂的光辉是由娘亲圣洁而莹润的胴体洒落。
我在娘亲秀发中深深地嗅吸了满腔清香,才将脸贴在肩背上,仿佛归乡游子报喜:“娘亲,孩儿没事了。”
娘亲螓首微侧,柔情地注视着我,颔首道:“嗯,霄儿没事娘就放心了。”我听得更是鼻头一酸,心疼道:“娘亲不用再辛苦了,让孩儿抱一下吧。”
“好。”娘亲既宽慰又嫣然地一笑,轻颔螓首之后,也不见如何动作,我便觉怀中胴体终于有了该有的分量,感受到了冰肌玉骨压在腿上的实感。
果不其然,此次欢好,娘亲仍是以化劲收束力道,无论月臀沉落得如何激烈,因此我始终未觉一丝压迫,但快美享受却一分未少。
阳物依旧在花径中挺勃,享受着内里的温柔缠绵,我却毫无欲念,将满心的柔情诉说:“这几日辛苦娘亲了。”
“不辛苦,霄儿无恙便好。”近在咫尺的仙颜樱绯未散,眸中润意盈盈,温柔地注视着我,欣喜与安慰,宠溺与爱怜,珍惜与看重虽只一双泛着水波的桃花眼,却教我从中读出千万种感情来。
我心下一柔,更将雪腹搂紧半分,亲吻了娘亲光滑肩背上的几滴香汗,由衷感叹:“娘亲,你抱起来真舒服”“以前是娘抱霄儿,现在霄儿长大了,反过来了。”
“娘亲抱了那么久,孩儿才抱一会儿呢?孩儿想多多孝顺您”娘亲的右手回抚上了我的头发,温柔笑语:“娘都和霄儿这般了,你还怕没有机会抱么?”“嗯,那倒也是。”
这哄慰幼儿般的抚摸教我极为受用,在润滑背脊上拱拱之后,又埋入了如瀑青丝中,深嗅着发香与体香,直觉极为安心与满足。
“娘身上还有汗水呢,也不嫌脏,跟小时候一个样。”看不见娘亲的面容,但我右手的手背却贴来了一只柔荑,轻轻抚摸,竟让我有些慵懒。
“娘亲身上的是香汗,怎么会脏呢?”我调皮地在肩头舔了一记,入口是香汗的微咸以及肌肤的光滑润腻,惹得娘亲嗔怪一句后,又将脸贴上去摩挲“孩儿小时候也喜欢贴着娘亲吗?”
“可不是?每到晚睡午休,不和娘贴着就哭得黑天昏地,哪里惹得起你这个小祖宗啊?”玉颜泛起宠溺微笑,娘亲又无奈又怀念地打趣“大热天的,捂得浑身是汗也不肯放手。”
我在玉背上一蹭,嬉皮笑脸地回应:“嘿嘿,看来孩儿小时候就知道,贴着娘亲有多舒服了。”
“确实是一般坏没错”娘亲似轻嗔似缅怀,玉指轻点我额头,我则笑嘻嘻地承认了:“孩儿不坏,又怎会娶得到娘亲呢?”
“贫嘴”不过随即微小疑问浮现脑中:与娘亲在一起,怎么会捂得浑身是汗呢?要知道娘亲的先天境界可以影响四周温凉,这数度交欢中无论多么纵情激烈。
除了丰沛的花露,娘亲都只是香汗微微,我也未有大汗淋漓之狼狈情况,但微一思索,我便明白过来,年幼的我受不得冰雪元炁。
正如我年纪稍长偶感风寒,纵然元炁有疗伤神效,娘亲也只能寄托于汤药故此面对幼时的我,娘亲唯有约束神功影响。同理,虽然后来娘亲对我冷淡许多。
但无微不至的关心却从未停止,只是我不曾察觉。“娘亲,在葳蕤谷中十余年,孩儿从未见过蚊蝇虫蚋,是否娘亲的神功所致?”“确实如此,娘的冰雪元炁虽有化雨滋润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