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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希和季淮结婚三年后, 公司在稳发展,并且了不小规模,也在一程度上实现了财富自由。
就连丁父都没想到季淮能有这么大的发展,而且这么迅速。
为季淮那一次请吃饭, 徐淼淼和陆家明成了男女朋友, 就在前年,两人结婚了。
“我又胖了。”徐淼淼每次见到丁希都要哀嚎几句, 脸上带着生无可恋, 却从来管不住自己的嘴。
话落, 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块奶油蛋糕,缓解受伤的心灵。
丁希坐在对面, 看着她愈发圆润的脸颊, 违心说:“还好吧, 你要多运动。”
“结婚两年,陆家明胖了三斤,我胖了二一斤,整个人彻底改头换面, 为什么你和季淮一点变化都没了呢?”徐淼淼百思不得其解,看着她微微凸起的肚子, 更是觉得不公平, “你还怀孕八个月了,细胳膊细腿的, 穿点宽松的衣服压根看不出来怀孕, 我要是再胖去,没怀孕人家都说我怀了九个月!”
“我每次回家,我妈都一脸惊喜问我几个月了!!!”
...
“可是,我长不胖。”丁希轻轻摸着自己的肚子, 也是满脸忧愁。
徐淼淼:“....是因为季淮最近太忙了吗?没给你做吃的?”
“不是,他每次都给我做吃的,每次半夜都馋,他还经常起来给我做,但偶尔又不想吃。”丁希摇头,“吃得很多了。”
徐淼淼看着她:“....”
果她有罪,应该是法律来惩罚她,为什么派丁希来喂狗粮?而且对方还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自己却浑然不知。
这不,她说着又扬起笑,“不过产检指标都没问题,季淮说我不要想太多,保持好心就好。”
徐淼淼看着她甜美纯净地笑,伸手拖着巴,不经感慨,“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丁希比她结婚还要早,还是活得简单纯粹。她婚姻不算糟糕,但到底是两个家庭结合,糟心的事也不少。
“你也早点怀一个,真的很神奇。”丁希以为她的是怀孕,还劝道,“陆家明这两年改变也很多,看起来很稳重。”
“是挺稳重,毕竟重了快五斤了,能不稳重吗?”徐淼淼轻飘飘说。
丁希:“....”
是胖了挺多的,曾经也是个帅气的精神小伙,她家季淮就没胖,是不是工作辛苦也影响?
两人又聊了一天,扯到孩子。
丁希对孩子的寄望很简单:健健康康,开开心心。
徐淼淼则断定:“依照季淮的性子,他怕是想要他的孩子能有大出息,再怎么着,高考目标也得是首都大学吧?”
“怎么考得上啊?”丁希惊呼。一个学渣从来没做过这样的梦。
徐淼淼:“我记得没错的话,季淮小学初中不都是满分吗?高考也是状元吧?”
“对啊,他很厉害。”说起季淮,丁希脸上又带笑。
“那你得加油啊。”徐淼淼望着她的肚子,暗含深意说。
孩子生来,她是要认干女儿干儿子的,她希望小家伙在丁希肚子里可得努力。
丁希还没多说,季淮就给她打来了电话。
季淮已经到餐厅楼下,接她去上钢琴课,之后两人还要去胎教中心上课。
钢琴课是用来解闷的,小时候学过几年,之后荒废了,现在重新捡起来,时不时还去画室。
在徐淼淼看来,大部分人在丁希这个阶段,多多少少忙于家庭,失去自我,而她倒好,这时候才活出自我。
季淮开了一辆黑色的卡宴,车去接她,由于顺路,顺便把徐淼淼送去。
车上放着轻柔的音乐,季淮丁希买了个小蛋糕,她馋得不,在车上偷吃了几口。徐淼淼看着她小孩气的样子,嘴角忍不住挂笑。
季淮也和丁希聊天,聊到她不解的话题,亦或是诧异的话题,她便睁着清澈明亮的美眸,眨了眨眼,反问着,“真的是这样吗?”
“憨包。”徐淼淼总笑她。
“是这样。”季淮坚答,随后进科普。丁希眼底又一亮,分认真听着,还问上几个问题。
徐淼淼车的时候,丁希正好把手里的蛋糕吃完,冲她挥手。
“小馋猫,约。”徐淼淼她新起了个外号,干脆利落关上了车门。
黑色的卡宴缓缓往前驶去,丁希轻轻柔柔的声音似乎还在传来,掺杂着男子耐心温回答。
徐淼淼转身,叹了一口气。
丁希傻吗?其实不是。些人就活得简单纯粹,她当初不就觉得她身上这股劲,所以才与她多靠近吗?
不是到了什么样的年纪,就必须要成为什么样子。能一辈子保持这份天真和开朗,也是一件幸事。
她想,季淮大抵也是这么想的。为自己没有成为那个样子,所以拼命去守护,想要对方活成想活成的样子。
丁希在年末顺产生她和季淮的儿子,重3.4公斤,取名季一骁。
用别人的话来说,季一晓同学就是出生在罗马。
爸爸季淮创业成为富一代,公司上市蒸蒸日上,妈妈算不上业内著名人物,但能力也不差,而且艺术细胞还是有一点。
结果,他除了遗传到爸爸妈妈的相貌,其他好像都没遗传到。
季淮一开始对他抱有很大期望,从胎教到早教,亲力亲为,与丁希在他身上付出大量心血。
出生后,更是给足了陪伴,季淮都能把幼儿故事背来,张口就能来。
等他上了国际幼儿园,为了让他英语发音更标准,也是请了私教,丁希都跟着捡起来不少,尽量不拖后腿。
但季淮渐渐发现,他家这孩子,“不太聪明”。而是还是个小吃货。
三岁的时候,和他一起看动画片,一集没看完,摸着肚子可怜巴巴望着季淮,声线稚嫩撒着娇:爸爸,我饿了。
,季淮去做。
“我想吃蛋挞,想吃蛋糕,想吃西瓜...”他肉嘟嘟的身子爬下来,拉着季淮往厨房走,嘴里说着,就差没留口水了。
吃完后,睡了。
季淮:“....”
等他再长大一点,为了提高他的专注度,也为了增进父子之间的感。季淮买了不少亲子互动玩具,也他买了乐高积木,还挑了男孩子最兴趣的飞机坦克轮船。
“哇~~我要玩~~”小胖墩迈着小短腿走过来,眼睛都亮了,蹲下来看着,一副十分兴趣的样子。
季淮一瞧,心底松了口气,坐来和他一起玩。
还没玩够半个小时,小鼻子闻到了妈妈烤面包的味道,身子麻溜站起来,毫不犹豫将积木往前一推,一边往厨房跑一边大喊一声,“妈妈!”
“还没拼完,拼完再吃。”季淮头疼。
“吃!”季骁似乎不理爸爸,越跑越快,越跑越快。
“还很烫,去和爸爸玩,一妈妈你拿。”丁希看着季淮在那头扶额,赶紧蹲下来哄儿子。
“我不!”小胖墩就不走,努着嘴,小短手抱着自己,就站在厨房等着,圆溜溜的眼就盯着面包,不断咽着口水。
丁希不忍直视,尴尬对着季淮道,“小孩子...都...都馋。”
她欲哭无泪,不知道是不是孕期太馋了,生出的儿子俨然是个小吃货,现在大一点了还好,小时候看到好吃的,口水一直流啊流。
“我去缓缓。”季淮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拖着脚步往房间走。
“爸爸,吃面包。” 季骁还要火上浇油,冲着季淮的背影喊。
“你吃吧。”季淮说话气无力,“爸爸没胃口。”
等到丁希切面包的时候,他圆溜溜的眼珠子转着,伸手要再拿一块,一边吃着,一边屁颠屁颠往房间跑。
“爸爸,吃面包!”他一边抬手大口咬着面包,一边伸手把另一片季淮。
“不吃。”季淮没心。
“吃!”他又要了一口,腮帮子鼓鼓。
季淮也没吃,他单手撑着脸,看着这样小胖墩,抱出去谁都说一句可爱,养得好。
这不是废话吗?
那么能吃,不长肉才怪!
“爸爸不吃吗?”小胖墩三两下干完了手中的面包,见爸爸不吃,把爸爸拿的也开始塞到嘴里,“好吃!”
他一笑,眼睛眯成缝。
老父亲忍着内心的急躁,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放缓声音,“吃完了,和爸爸继续拼积木好吗?还没拼完。”
“嗯!”他用力点头。
季淮感到有一点欣慰了。
可,吃饱喝足的小胖墩有了力气,在家里到处祸害,把搭好的积木又拆掉,精力充肺满屋子跑。
丁希看了看的儿子,又看看季淮,声音越说越小,“小孩子....小孩子都比较闹。”
“没事,我去冷静冷静,是我要求高了。”季淮努力平静自己的心,还冲她浅笑,“每一个父母都要接受自己的孩子是普通人,我知道。”
丁希点头,也跟着松一口气,发誓要好教育儿子。
上了小学后,长大的季骁不那么馋了,以前肉嘟嘟样子也不见了,变成了帅气的小帅哥,性格不随季淮也不随丁希,乐观开朗得很,阳光爱笑,是班里的开心果。
季淮这几年也对他放宽要求:
钢琴实在不想学,咱们就不学了;街舞也不喜欢,我们就不勉强;跆拳道不爱上,我们就不上...
最后感觉他只对篮球和游泳兴趣,那就多上这两个,尊重孩子的意愿。
但是——
“你的数学怎么考出十五分?!”季淮气得一把拍在桌子的试卷上,差点被气得心梗,站起身伸手把领带往扯,双手插在腰间,还是没想通,低头咬牙切齿又问,“季骁,你告诉你,你的数学怎么能考五分?!”
季骁坐在书桌上,缩着脖子低着头,感受着老爸的暴怒。
“小学二年级的数学,你考五分?你的智商随了谁?”季淮在原地踱步,来来回转,始终不能理解。
他高中的数学都经常满分,他的儿子小学二年级,怎么考出一个十五分?真的很想不明白。
“随我妈。”季骁感觉自己点底气了,“我妈说她数学不好。”
季淮刚想说点什么,瞥见了正在偷看的某人,她露出一个小脑袋,纯净湛清的美眸也染上无辜忐忑着急。
他往后摆了摆手,让她去忙。随后深吸一口气,把英语试卷拿上来,压着脾气,“二八分的英语,你随了谁?你说。”
季骁:“随了爷爷奶奶!”
季父季母大字不识一个,肯定不懂英语。
季淮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季骁!”
丁希又鬼鬼祟祟躲在门外,露出红润细嫩的小脸蛋,看着父子两个,不敢上前。
季骁不敢再狡辩,低着头认错,“这次不是倒数第一了,一个比我还少。”
季淮:“那是人家缺考一科!”
“那也是啊,还是比我少。”他揪着小手,说得憋屈。
“你也真好意思,天天疯玩,我告诉你,从明天开始,我老实做作业,每天晚上我来检查,再偷懒,我让你屁股开花!”季淮了最后通牒,不治一治是不了。
再不管管,他儿子能不能上个高中还是个问题。
“哦....”季骁小朋友低下头,无比失落,他觉得他的噩梦要来了。
丁希也觉得儿子即将过很惨的生活。可谁能想到,这是季淮的噩梦才对。
“爸爸先你细细讲一遍,认真听。”
“学习要讲究方法,我们不急,慢慢来。”
....
“这道题你再算一遍,不对。”
...
“季骁!!!我再算一遍,睁大眼睛用点心!”
...
“啪!”
“我站起来!”
“哇呜呜呜。”
....
在丁希的印象里,季淮的脾气很好,绪也很稳定,对待她和孩子足有耐心,拼事业也顾家。
随着儿子越来越大,季淮开始孩子辅导功课,简直是眼睁睁看着他对孩子从一开始的谆谆教导到徐徐善诱,再到现在的拍桌子。
经过两个月的“悉心教导”,儿子又考了一个全班倒数,讲解试卷的时候还睡着了。季淮险些没把他拎起来打一顿,硬生生忍住了,最后气得摔了客厅的花瓶解气。
今天的月色不错,月亮散发着柔和的光。
丁希把儿子哄睡后,发现季淮不在卧室,在阳台上找到他。
他穿着浅灰色的睡衣,双手撑在栏杆上,正在眺望远处的夜色,旁边还放着一瓶红酒,酒杯里还小半口。
丁希上前,从后面抱住他,把脸贴在他身上,柔声道,“是不是被气着了?”
季淮手覆在她的手,又抬眼望了天,转过身看向她,真的是没办法,“我的学习方法很用,以前大学的时候我去当家教,被我教过的学生,一个月就能提高几分,少说也得二分。”
“他怎么就听不懂呢?怎么就学不呢?”
老父亲心脏病都要被气出来了。
丁希也不知道,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
季淮觉得读书很简单,那些东西听一遍不就懂了吗?以前是没机会读研,和她结婚后,他还去读了个非全日制的研究生,后来又读了博士。
季淮只觉得头脑发胀,“我早晚被那臭小子气死。”
“别想了。”丁希心疼他,纤细的手指抬高,按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他揉着,“可能是随了我,我小时候学习也不好。”
“不是。”季淮就势抱住她,低着头,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里,恨铁不成钢,“他就是野,贪玩!没见过这么调皮的孩子。”
这个丁希也没法反驳,季骁把家里能拆的都拆一遍了,上跳下窜。
“小希。”他闷闷出声。
一听他略带可怜兮兮的声音,丁希心也软了,“怎么了?”
“我生个女儿吧?”他说着抬起头去亲她。
“万一又生个儿子怎么办?”她犹豫。
倒也不是养不起,就是野啊,小男孩调皮。
“不,我们已经有一个了。”他继续吻着,含糊不清说。
“唔....”丁希被他亲得晕晕乎乎,不自禁就应来,“....嗯。”
他把她抵在墙边,加深这个吻,吞噬着她娇润的唇瓣,压抑着粗重的呼吸。
丁希脚忍不住发软,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溢出,被他抱进房间放在床上。
房间的灯光昏黄,衬得她多了几分朦胧美,饶是嫁为人妇多年,也当了母亲,她此时望向他时,眼底依旧那么柔软澄澈,还带着两分娇羞。
他爱死她这幅俏丽清纯的样子,美得让他骨头发酥,被儿子磨灭的耐心又燃起,对她尽显温柔。
丁希紧紧抱着他,一似踩在云端,一猛地往,水灵灵的眼看向他的时候,把他惹得又是一身火。
次月,丁希检测出有孕,季淮所愿,还真生了一个女儿。
随了丁希,长得好看,而且还乖巧,不哭不闹,吃饱了就睡,看到爸爸妈妈来就笑,可把老父亲的心都笑融化了。
季淮重燃志气,女儿得好好教。
他跟女儿玩积木的时候,女儿好好玩,跟女儿玩智力游戏的时候,女儿也好好玩,非常听话。
简直可就是贴心小棉袄,季淮可太欣慰了。
不过这份欣慰,也就维持到女儿上小学前吧。
季佳佳小朋友也没比她哥强多少,数学考了七分。
季淮一口血都能吐出来,那叫一个痛心疾首,恨不得捶胸。耐着性子女儿补课,女儿倒是不瞌睡,补完考了二一分。
丁希:“....”
她好怕季淮短命,害怕得都要偷偷躲起来哭了。
一个两个,都是来气她家老公的,她真的好心疼。
女儿这个小棉袄还遗传了季淮另一面的脾气,学不去比她哥还横,大声嚷嚷,“不学了!我不,我要去拉小提琴了。”
说完,不理季淮,学钢琴跳舞画画去了。
老父亲只能安慰自己,女儿还好,点艺术细胞,小提琴舞蹈画画还经常得奖,尤其是小提琴,还经常去演出。
季淮在儿子和女儿的双重混打,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孩子是个学渣,再也不抱希望。
他只能安慰自己,抱着和丁希一样的愿望:健康快乐就好,嗯,只要健康快乐,不奢求了。
季骁上个初中就费劲了,照这个成绩都考不上国内高中,迫于无奈,季淮把他送到国外。
一出国,这家伙就跟鸟儿飞出笼子一样,父母还挂心,他直接像飞出笼子的鸟儿,开心得很。
也不知道怎么事,在国内不好好学,出了国,季淮都完全放弃他了,反而像开了窍,最后还申请到世界前五名的大学,学了金融专业。
季淮得知后,唇角忍不住往上翘,嘴里还道:“他从小就是‘偷奸耍滑’的样子,我看就适合读这个!”
不愧是他的孩子,基因怎么出错呢?
他把慈爱的目光投向季佳佳,觉得她以后也肯定出息。
“我是不可能考得上首都大学,我也考不上哥哥的学校,我认命。”她已经举手投降。
“不能放弃。”季淮鼓励她。
“爸,我不放弃啊。”季佳佳攥紧拳头,放在胸前,做了一个势在必得的姿势,“您放心,我考不上首都大学,我去里面给您找一个女婿,我一您带来!”
“您看,你都是博士,要找,也得找一个研究生,本科生都不!”
季淮看向丁希,总感觉哪里不对。
后来,他知道了。
季佳佳带陆世启回来见他。
陆世启是徐淼淼和陆家明的儿子,比季佳佳大五岁,在首都大学读王牌专业,本硕连读。
季淮:“....”
大学就恋爱,老父亲又要被气得不,还准备陆世启毕业就结婚,要吐血了。
丁希到觉得还,陆世启是她看着长大的,人品可靠。
许家是开连锁餐馆的,陆家是拆迁户,后来也陆陆续续做了其他投资。徐淼淼忙着管生意,儿子都是放养,按照对方的性格也不多插手。
陆世启从小就护着季佳佳,她嫁过去日子还是会活得舒坦。
老父亲还是迟迟不能接受这个消息,丁希看着他躺在床上郁郁寡欢,上前宽慰他。
季淮转身抱住她,万分无奈,“疼他们都白疼,幸好我都知道,最疼的就是你,最后陪在我身边的还是你。”
丁希笑了,目光清澈莹然,凑过去亲了亲他。
她笑起来眼角了些细纹,季淮还是觉得她最好看,将她搂在怀里,转个身,“爱做什么做什么,我不气,气了短命,我得留着命多陪陪你,陪你走得更长一点。”
“....好。”丁希抱了他,笑着笑着眼角渐渐湿热。
转眼间,时间过得真快啊,半辈子就过去了。
他们开始珍惜,开始害怕,还是怀念。想要陪着对方久一点,走得更长一点,在一起时间再多一点。
哪怕是现在,还是很喜欢对方,感从未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