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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这件与唐夕瑶款式相同的红色嫁衣被太监们慢慢的分开,轻轻地从孟行雨的肩上捋了下来,露出雪白的脊背和嫩嫩的玉臂。
这会儿天女门掌门嫁衣中的秘密才完全显露在天兆帝眼前:孟行雨的胸前系着大红色的丝绸肚兜,肚兜秀制精良,上面还有牡丹和凤凰纹饰。
但这肚兜比平常的要小,穿上以后孟行雨的大半个玉乳都露在外面,就连凸出的乳尖也清晰可见,而亵裤则同样是丝质的,用腰间的绑带固定,只不过那亵裤裆部仿佛有什么东西兜在里面。
而且那裆部早已湿了一大片。细嫩双腿之上套着过膝的丝质长袜,袜口绣有金线,足上则套着红色丝棉混纺的短筒蛮靴,靴面用金线绣着牡丹的图案。天兆帝点了点头,看着孟行雨露出的白肉,兴奋之余,更渴望着看到她的肚兜和亵裤被慢慢剥下来。
“你们,给朕慢慢的将她的肚兜亵裤剥下来!”四个太监立即会意,两个太监制住孟行雨的左右手,一个太监走到孟行雨背后,将那大红肚兜的两条细带分别解开,肚兜飘落,孟行雨的胸前双乳的样子便落入天兆帝的眼中。
而另一个太监此时已经蹲在孟行雨双腿间,颤颤巍巍的将天女门掌门亵裤系在腰间的系带解开,丝质亵裤没有了支撑,粘着腿间的银丝滑落下去,露出无毛的下体。
这时众人才看到那兜在亵裤中的东西是何物原来是一根男人肉棒粗细的玉质的伪具,正深深地插入到孟行雨的下体之中,只有一个末端露在外面。
“看来,朕让你插了一个玉势,还真是受用啊,说吧,我们的孟仙子,天女门的掌门,为何变成了如此样子,就像是下贱的青楼窑姐一般?
这套衣服朕也没给你选错,往后,你就穿着这一套嫁衣,来服侍朕吧,哈哈哈!”天兆帝忍不住走上前,蹲在孟行雨腿间。
看着那玉势插入之处不断滴下的蜜汁,又忍不住用肥手握住那玉势末端,轻轻拔出一段然后又用力插了回去,反复十几次,孟行雨的蜜洞已经完全张开,本来的几丝液体已经变成了涓涓细流。
“呜”孟行雨的叫声让天兆帝更加兴奋,但玩弄了一阵,于公公突然小声对天兆帝说道:“皇上,吉时快到了!”
“嗯没关系,这母狗容后在玩!给朕将她绑上吧!”说罢天兆帝将那玉势抽离,惹得孟行雨小小的泄了一次,整个身子都瘫软下来。趁这个时候一个太监从袖口掏出一大圈红绳,与另一名太监将绳子对折起来。
从孟行雨的颈部搭上身子,然后在双臂上绕了三圈绑在背后,绳子又环绕到身前交叉,将乳房绑的向外突出,这才将绳子打了死结。
将孟行雨反绑之后,四个太监把她抬起来,套着红袜和蛮靴的双腿向两边敞开,如同是给小孩子把尿一般。
将孟行雨双腿间的秘密暴露在天兆帝面前,刚才玉势的一番蹂躏在加上这种姿势,孟行雨的肉洞已经完全展开来,那里留着粘稠的液滴,仿佛随时可以迎接男人肉棒的入侵。
一阵捣鼓以后,四个太监抬着孟行雨站上了马车,慢慢将敞开双腿的孟行雨放下去,只听“唧”的一声,天女门掌门的肉洞已经结结实实的套住了木驴驴背上那条凸出石棒的“龙头”
“啊”不似他人骑上木驴的嚎哭,已经被欲望击垮的孟行雨头猛的抬起,只感觉一根冰凉粗硬的物体深入自己的下体部位,直到雪臀落在驴背上,那石质“龙头”几乎顶入花宫深处,只有令人感到满足的充实感。
四名太监又将红绳分别捆在孟行雨套着红色蛮靴的足上,将她牢牢的绑在木驴之上,随后孟行雨轻哼一声,因为发情变硬的乳尖已经被两个太监捏住拉起来,将两个铜铃用细细的红绳栓了上去。
最后在马车上安装假的木箱子,挖出通气孔以后将薄木板钉死在马车上,将载着孟行雨的木驴其伪装成陪嫁的财物。
“找两个太监扮作车夫,一会儿走到半路上就给朕把马车拉回来,不要出了什么闪失!”这是天兆帝的声音。
随后,车亭中只剩下豪华马车中低低的抽泣声,还有那辆伪装成陪嫁物品的大车中传来似有似无的呻吟声。沉重的“吱呀”声响起,车亭的大门终于打开,伴随着路旁“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宫外长长的红色队伍与马车在宫门口汇合,一辆装扮成红色喜轿模样的豪华马车便是唐夕瑶的座车,后面则跟着十大车陪嫁的财物,以及数百名侍卫,五十来个宫女组成的送亲队伍。
马车通过,沉重的天丰王朝皇宫的宫门吱吱呀呀的合上,把唐夕瑶的出嫁队伍挡在门口。宫门一关,唐夕瑶只感觉无限失落,有可能这一生自己只能被困在草原里,永远没法回到腾龙城了。
微风吹过,公主座车上系满马车的红色丝带随风起舞,飘荡成耀眼的风景线。“天丰公主出嫁,行人回避,勿要堵塞道路!”
随着喜庆的鼓乐琴瑟之声,出嫁队伍通过腾龙城的中央大街,大街上张灯结彩,满是祝贺的普通百姓,口中说着吉利的言语,目送着天丰王朝的公主出嫁。
但除了唐夕瑶自己和驾驭第一辆彩礼车的车夫,谁都不知道,公主座车之后的这辆车中,居然有个天仙一般的女子被剥光了衣服,反绑着双手,以羞耻的姿势骑在木驴之上。
载着木驴的马车被拉动起来,那龙头石棒在车轮的带动下立刻上下运动起来,孟行雨发簪上的凤冠与金步摇都随着抽chā摇晃起来,伴随着“啪叽啪叽”石棒入肉的声音,棒头一下一下地捅才孟行雨的肉洞中,浅不过只进去一个头,深则可达花心之中。
木驴对于女人来说固然十分屈辱,但对于现在没有服下罗厄丹解药的天女门掌门来说则是不是办法的办法,弄得孟行雨既难受又舒服,淫水在那驴背之上流湿了一大片。
“唔嗯”最后,孟行雨也不管有没有人听见,索性放声淫叫起来,乳尖上的铜铃随着马车的摇晃“叮铃”直响。
虽然不是光着屁股在大街上任人随意观看自己被那木驴抽chā的情景,但从通风孔中传出街道上人们的声音,仿佛就是对她自己指指点点一般。
那种羞辱又远非一般木驴可比,此时,只有唐夕瑶还能依稀听见,自己母亲被石棒贯入体内时的放浪叫声,以及清脆的铜铃声,可唐夕瑶虽然贵为天丰王朝公主,却什么都做不了。
甚至听着自己母亲断断续续的叫声,腿间还有了一丝湿意。公主出嫁队伍已经走出中央大街,向腾龙城的北门行进,路边除了天兆帝派下的士兵,还有天丰王朝的礼部官员。
直到北门门口都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老百姓才不会管公主嫁给谁,大多数都是想要凑个热闹,一见到公主的乘坐的豪华马车,立刻大声喝彩起来,而此时孟行雨早就被石棒插得泄身了好几次,每一次泄身都会让罗厄丹的药性减弱几分,让她更加清醒。
可越是如此,她越是感到更加羞耻,穿着淫亵的服饰,被以羞耻的姿势绑缚,再加上木驴游街,一想到如此,秘处射出的淫蜜如溪流一般。
从木驴驴背上滴滴答答的滴淌下来,洒落在大街上,而不管天女门掌门怎么喊叫,她那淫乱的声音也早已淹没在街上的嘈杂声音之中了。
红色的车队人马浩浩荡荡的通过腾龙城的北门,奏着鼓乐琴瑟的车队继续前进,而让唐夕瑶心悸的铜铃声,此刻已经消失不见,唐夕瑶不敢去看外面的情况,她怕自己的母亲以更羞耻的样子出现在自己面前,也不知多久。
等到唐夕瑶鼓起勇气将头伸出窗外,却发现载着孟行雨的那辆马车不知何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公主,外面风大,小心着凉!”一旁的骑马护卫善意的提醒道。
“本公主知道!”唐夕瑶拉上马车的红色窗帘,索性在马车中开始闭目养神。寒风吹拂,周围的景色开始显得荒凉起来,伴随着哒哒的马蹄声,出嫁车队正向未知的北方草原前进。
正当外面锣鼓喧天之时,腾龙城的一家酒楼中,别人都在看街上路过的天丰公主出嫁车队,却也有其他人与大多数人格格不入。
就在酒楼二楼一处不起眼的角落,两名头戴白色斗笠,面戴白色面纱的女子,正对坐在座位上,小口往嘴里扒着饭。
两女均身穿着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在袖口之上精心绣出一朵朵白梅,煞是好看,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白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双腿着银丝混纺过膝袜,足蹬素白流云纹长靴,两柄剑鞘与剑柄雕银啄玉的华贵宝剑斜放在桌上,虽然只是吃饭,但这一身打扮,宛如白衣剑仙一般,不过一会儿时间,两女面前的两碗白饭与简单时蔬都被分食的干干净净,连一点汤水都没有留下。
其中一名女子使了个眼色,另一名女子点了点头,将一把铜钱丢在桌上。“小二,结账。”这淡淡的四个字仿佛带着一股寒气,两女将饭碗推开,拿起桌上的宝剑,起身离开。
可就在二楼的楼梯口,四个衣着华贵的公子哥正走上楼梯,一看到下来的两名剑仙一般的女子,立刻瞪大了眼睛,连路也走不动了。
“这就是刚才那个仙仙女!”四位衣着华丽的公子哥,就这样堵着下楼的路口,不愿意让开路,而两名女子则站在楼梯口,仿佛很有耐心的,静静地看着这四位堵路的公子哥。
那四人之中,有个略胖的带头华服少爷是这酒楼的常客,今日上街本来想与自己的狐朋狗友本地的粉楼喝一杯花酒乐呵乐呵,却在街上看到两位持剑的白衣仙女,顿时惊为天人。四人很想乘机调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