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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通转身折回网吧,准备再采集点灵气。
难民正在全心投入的打游戏,毕竟习通刚刚给他刷了一身毕业神装,怎么能不好好爽一下呢。
习通到的时候,发现难民身后站了一个人。于是不动声色走到邻位一个哥们身后,眼睛盯着那哥们十八禁的屏幕,耳朵却在偷听南明那边的谈话。
“大哥那边很急,这几天我们得加快动作了。”
难民:“靠,急个毛,人家天天不出学校,一出学校就有习通陪着,我能怎么办?”
“奶奶的,要不咱们把那个碍事的习通揍一顿?”
难民:“这世界上我最想揍的就是叫习通的人,还用你说?”
“要不咱们今晚上?准备好麻袋往他头上一套,然后打了就跑。或者弄个电击棍,一招让他躺下。”
难民:“行,你去准备东西吧,我先刷两把深渊。中午过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一份饭。”
“好,我先走了!”
难民看到了习通,“大哥,你怎么回来了?”
习通暗道,如果不回来,还不知道你们想揍我呢。
“我钥匙丢了,过来找找。”
难民脸上顿时浮现出焦急的神色,“大哥,你找到了吗?”
“没有!”
“都怪我!”难民满脸自责,却又难以启齿。
习通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不过习通不在乎。
他拍着难民的肩膀说:“怎么会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
拍啊拍,拍啊拍,拍啊拍……
“我再回寝室找找吧,说不定没带出来呢。”
“好好,大哥你路上慢点,过马路的时候一定要小心闯红灯的啊。”
这都是经验啊!
习通摆了摆手,“行,知道了。有空我请你吃饭啊。”
“哪能让大哥请,该我请。大哥啥时候有空给我打个电话,或者发个微信都行,我准到。”
看着系统空间里乌泱泱的灵气,习通心中感慨,难民简直就是人形灵脉啊。以后得跟他多接触接触,找机会多褥点羊毛!
然后,系统又抽了300毫升血液,做出来两个血光诅咒卷轴。
一下子损失600毫升血液,即便以习通的体质也有点吃不消。
这时候习通才明白,诅咒虽然威力非凡,但代价也高的非同寻常。
不说纸张和灵气吧,单说以血为媒,最低级的诅咒卷轴都得50毫升血液。
听起来不多,但制作卷轴是有成功率的,刚入门的魔法师制作卷轴连5%都没有。
算起来,魔法学徒想要做成一张最低级的诅咒卷轴,需耗费1000毫升血液,如果运气背,那就没谱了。
一个最低级的诅咒尚且如此,高级的更不用说。
所以,修炼诅咒魔法的人都是一副鬼气森森皮包骨头的样子。然后他们尝试用其他生灵的血液为施法媒介,结果就是被化为异类,人人喊打。
而习通呢!
因为系统出品,每一张卷轴都精益求精,将材料的性能和特质发挥到极限,一丁点都不浪费。最关键的是,成功率100%!
一滴血也不浪费!
习通从此走上了卖血流的道路。150毫升血液换取敌人一次血光之灾。
指定目标!
必定成功!
无视距离!
无视防御!
习通又使用一张血光诅咒,目标锁定刚才和难民说话的人。
一个小时后,习通看到难民朋友圈更新了一个动态:
“我这纱布哥们,买防狼棍竟然选了个漏电的,还把自己电到了。然后,我在医院陪他,求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还带了四张精拍细选的四格照片,大黑脸后面充当背景的,正是网吧里那哥们。
习通随手一赞,还说了句:“幸好他买的不是防浪棍(滑稽)”
难民也立刻回复一个“秒懂”的表情。
一分钟后,难民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显示上备注的“大财神”,难民立刻打起精神。
“喂,老板,我没偷懒,这不是还不到中午的嘛。我等会儿就去干活。”
“不是!我知道你在医院。我问你个事,刚才给你朋友圈互动的那个叫‘好好学习’的是谁?你怎么认识他的?”
难民立刻把自己和习通认识的经过说了一下,语气中推崇备至。
对面的赵大川立刻吃味了。
卧槽,老子一年来隔三岔五请你吃饭,请你唱歌,请你搓澡,也没见你对我这么崇拜啊。
称呼我都是“老板”,称呼他就是“大哥”。卧槽,你们俩不就刚认识了一小时吗!
难民突然醒悟过来,疑惑的问道:“怎么,老板你认识我大哥?”
听着对方戒备的语气,赵大川只感觉有一把小刀在自己心口戳啊戳。
心中好气,可脸上还是得带着笑。
“一起喝过酒,怎么可能不认识。”
难民“哦”了一声,没有继续问,“老板,这快12点了,我得去干活了,等我好消息啊。”
“去吧去吧!”
挂掉电话,赵大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摸了摸身上密密麻麻的创可贴,脸上阴霾更重。
该死的疯女人,皮鞭里竟然加的有钢丝,爽是爽了,可身上全是血淋淋的伤口。激情过后,现在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
今天有点不对劲!
赵大川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但一连串出乎预料、超出掌控的事情发生,令他深深的不安。
尤其是这件事牵扯到了习通。
一想起这个土鳖丝,赵大川就气得肝疼胃疼。
“不行!”
“这里不能呆了!”
旁边一声娇慵的鼻声,蚕丝被轻轻耸动,一节羊脂白玉般的胳膊伸了出来,仿佛柔若无骨的银蛇,在赵大川腰上一盘,精准的叼住猎物。
赵大川激灵灵一个寒颤,浑身热血瞬间燃烧。
心中刚刚升起的腹诽和不满瞬间消失不见,剩下的,唯有汹涌炽烈的欲望。
但赵大川还是凭毅力捉住那只为所欲为的小手,然后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女人没有继续挑逗,而是支起身子坐起来,柔滑的蚕丝被仿佛流水般从刀削的肩膀上滑过,中途拐了一个曼妙的弧度,然后一路向下。
赵大川回头看了一眼暴露在空气中的美景,然后猛咬舌尖,拿起床头的瓶装水灌下去。
“等着我,最多三个月,我还会回来的!”赵大川勾起女人的下巴,重重吻下,“我不在的时候,不许偷吃!”
女人娇笑着推开赵大川,“你不偷,我就不偷,你若偷一次,我就偷两次……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