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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发生何事?快让我看看!”陈东挤开人群,走到前方,脸上带着与刚才楼下截然不同的焦急神情。
“总经理,这门打不开啊,我想蔡先生应该就在里面。”股东王秋实拧紧眉头,用力一掌拍在门板之上。不得不承认,蔡明朗住所的房门质地坚固异常,即便承受如此猛烈一击,也只是发出微弱沉闷的声响。
卓越的隔音效果使得门外的一切动静都无法传入室内,而这正是当年蔡金精心设计的结果,只为确保蔡明朗休息之时,能够享受绝对的宁静。
这房间具备单向隔绝声音的法阵,外边的喧嚣无法传入其中,然而屋内的任何声响在外面却听得清清楚楚,正如此刻蔡明朗传出的阵阵惨叫。
“还不快动手?我们人多势众,直接破开这阵法门户,怎能坐视不理,任由主公陨落在我们眼前?”
陈东一边说着,一边猛地一腿踢向门扉,力道之大险些令他自己反弹回来,但这扇坚固异常的结实木门却未有丝毫损伤。众人聚集一处,只待有人振臂一呼便要行动起来。
陈东情绪激昂,出手果决,引领着周围人也变得焦躁不安。最终,几位气血旺盛的股东再也按捺不住,纷纷冲上前去,一轮轮猛烈的攻击接连不断地轰击在木门之上。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狂砸猛打,木门依然坚韧地屹立不倒,始终未现一丝裂痕。就在这个时候,一名身材矮小、行事低调之人从人群中悄然走出,拨开众人,握住门环轻轻一拉,木门便应声而开。
场面瞬间陷入了无比尴尬的境地。刚才踢门的壮汉们挠了挠脑袋,讪笑着退至人群之中,原来祁安早已知晓别墅内无人,因此并未施加封门禁制。
随着门被拉开的一刹那,蔡明朗的惨叫声达到顶点。
“你在做什么?立刻住手!”
陈东蓦然怒吼一声,他们已瞧见床上躺卧的蔡明朗与他身边那位年轻的修士。此刻,祁安正全神贯注地运用体内灵力为蔡明朗调理身体,外界的吵杂声乃至蔡明朗本人的惨叫都未能让他有所察觉。他全力以赴地维持着灵力的平稳流动,意图缓缓打通蔡明朗脆弱萎缩的经脉,这个过程需要极度集中的精神力,稍有不慎,便会将那早已濒临破碎的经脉彻底毁掉。
一旦如此,蔡明朗醒来之后,恐怕会面临肢体瘫痪的厄运。但对此,祁安对自己医术修为充满信心,断不会允许此类悲剧发生。
“我让你住手,你聋了吗?”
陈东手指祁安,愤怒地质问,颈上的青筋凸显,显然是真的焦急到了极点,但他也只是原地跺脚怒吼,并未冲上前去。
“他在搞什么鬼?”
“谁能说得准呢。”
“看上去像是在治疗,该不会是个修炼者吧?”
一时间,背后的股东们议论纷纷。他们都是因陈东所述之事而来,陈东声称主公蔡明朗遭到囚禁并饱受折磨,二把手也被莫名地送进警戒所,理由荒谬至极,显然背后定有阴险之人作祟。于是,他们赶来一看究竟。
蔡明朗执掌公司多年,对待下属宽厚仁慈,自身能力卓越,带领公司不断发展壮大,盈利稳步提升,在公司内部深受员工拥戴,这些股东们自然乐意出力相助。然而目睹眼前的场景,他们却又疑惑不已,原本以为蔡明朗正在承受非人的虐待,但现在看来,这一切似乎并非他们想象中的那样……
仅靠一根手指便能使人落得这般凄惨境地,此事背后究竟隐藏着何种玄机?众人尚未揣摩透彻,陈东却又骤然高喝:“此人便是先前二掌柜提及的那个医师,来历不明,却哄骗了大小姐,取得了信任,得以踏入府邸为家主治病。现如今瞧瞧,短短时日家主竟成了这般模样,连二掌柜也被他送入了险境,此人分明图谋篡夺家产!”
陈东此番言语令其余股东心中皆起疑窦。对于他们这类富贾巨商而言,疑虑重重乃是常态,只要有丝毫线索,便会穷追不舍。于是在刹那之间,几位领头之人看向祁安的目光已发生了变化。
然而他们尚存谨慎,并未立即兴师问罪,而是在暗中细细观察祁安的一举一动。陈东忧心忡忡,不能再让股东们拖延下去。夜深则梦多,唯有尽快解决祁安才是上策。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抓住祁安的肩膀,欲将其拉开,然而令他惊异的是,祁安身躯犹如磐石般坚硬,陈东此举非但未能撼动他分毫,反倒几乎让自己栽了个跟头。
此刻,蔡明朗凄厉的惨叫陡然升高一个音阶,其周身更是逐渐弥漫出血红色的气息,这一幕景象甚是奇异。
“看来他已施展杀招,速救我家家主,我带你们前来究竟是为何事?莫非是为了看这闹剧不成?”
陈东终于焦急至极,声调陡变,怒喝道。眼前的诡异情景令其他股东亦大吃一惊,纷纷怒目瞪向祁安。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立即放开我家家主!”
“拉开他,不要再伤害他人,滚出去!”
陈东刚松手之际,愤怒的股东们蜂拥而上,意图将祁安拉开。然而就在此刻,祁安紧闭的眼眸陡然睁开,一股无法形容的威势自他体内席卷而出,近旁数人顿时胸闷难当,四肢仿佛不再受自己控制,只能僵立原地,动弹不得。
远处的股东们并未感受到这般压力,他们争先恐后地扑向祁安,前排几人很快被挤倒在地,又被后续而来者踩踏在足下。
“真是烦人至极。”
祁安低语一句,随即握紧拳头,普通人无法察觉的灵力在其周身凝聚环绕。顷刻间,那群冲上前去的人们宛如遭受到疾驰火车头撞击一般,纷纷反弹回去。
“哎哟啊……”
伴随几声哀嚎,那些人纷纷跌退回去,四散开来。此时站立在场的,只剩下陈东等寥寥几个动作稍慢未曾及时冲上前去之人。
“尔等何人?所为何事而来?”祁安满面不悦地拂去手上灰尘,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