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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耳也是投资商之一,夏春明只能在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尽可能的答应他的要求。
传真上,只是有关专家的大致资料,并没有泄漏个人信息。
夏春明眼睛看着电视,脑子却是飞快的转着。
自己老伴听来的,虽然是小道消息,但很多都是真实可靠的传言,看来,焦耳的确是儿子生病了,其他地方的所谓神医不行,亟需省保健局的专家救急。
因此,自己为专家们争取两次七天游的福利,也不算心黑。
又想马儿跑,又不想给马儿吃草,这种事,夏春明做不出来。
两个小时后,夏春明收到了焦耳传回来的名单,扫了一眼,夏春明眼角狠狠的抽了抽。
梁一奎、林枫,省保健局最不能惹的两个人身上,被用黑色碳素笔轻轻的划了一条杠,虽然还有其他的几个老专家也被筛选了出去,可是,远远没有这俩人被抛弃来得震撼。
不说背景,梁一奎和林枫的医术放在保健局,也是数一数二的,可是,怎么就被焦耳给划掉了呢。
夏春明倒是想提醒,可是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人家也就是病急乱投医,省保健局的专家的水平虽然比那些所谓神医要高那么一点,但有些药石无灵的绝症,专家们也是束手无策的,如果硬把林枫和梁一奎给塞进去,万一焦耳的儿子最终没好,反而是把林枫两人害了。
“焦先生,我收到了传真,明天清早,我就亲自安排,我尽量在下午将你点名要的所有专家给联系到位。”夏春明回了个电话。
焦耳在那头兴奋的应了下来,并且说,明天下午给省保健局的专家们摆酒道谢,请夏春明务必参加。
夏春明应是应下了,心里却是不太觉得这酒宴能够办成,以焦耳这等柳市首富的实力,全国各省的名医大家,恐怕早就请了个遍,这都没效果,周山省是个极为落后的地方,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医术极好的医生就像那些名师一样,早就去了大城市谋求发展。
这并非夏春明妄自菲薄,而是事实如此。
梁一奎和林枫,只是两朵奇葩,并不代表绝大多数人。
想了想,夏春明还是给林枫去了电话,他觉得有必要告诉林枫,万一冯志骁知道焦耳来了西前,为了拉投资,又拉着林枫去,岂不是又要丢次脸?
林枫躺在沙发上,并没有睡熟,他在睡觉中,也在运行功法,更何况,他能够深度睡眠,一天并不需要那么多的睡眠时间。
夏春明极少给他打电话,林枫猜都懒得猜,摁下接听键和免提,便继续闭目养神。
“柳市的富豪焦耳刚刚从我这里拿了一份中医专家名单,我开始把你和老梁都弄了进去,但是你和老梁还有几个专家被焦耳给划掉了。”夏春明说完,随便客套了几声,便挂断了电话。
林枫打了个呵欠,继续运行功法,夏春明这人还可以,提前通风报信,是为了自己避免尴尬,所谓雪中送炭难,在困境中,给予过自己帮助的人,林枫从来都不会忘记。
一夜无话。
林枫依然早早的起床来到了市一医,昨天那个入住妇产科,生孩子后便时而大笑,时而疯狂的产妇施沛的病情已经稳定,大早上,家属们就堵在了医生休息室,林枫直接绕过,去了骆冰的办公室。
骆冰竟然比他还早,而且,看她的样子,是有手术。
“林枫,你别光看着,你也准备一下,进手术室。”骆冰见到林枫来了,吩咐道。
林枫道:“什么手术?”
“只是小手术,你可别小看……”
林枫摆了摆手,道:“小手术你去吧,我就在这里坐着,一会儿还要去巡视病房呢。”
从其他医院转来的一些病人,他都有几天没去看了,虽然大家都病情稳定,都是恢复期,可是作为一名医生,又是他转来的病人,他应该做到应尽的探床义务。
“就知道偷懒。”骆冰哼了一声。
林枫撇了撇嘴,笑嘻嘻的靠躺在了椅子上,随手拿起一本西医理论书看了起来。
“你不是要巡视病房吗?”骆冰道,“躺在这儿干嘛呢。”
“这才八点多,病人有的还没起床呢,我一会儿再去,虽然按理说睡到八点已经够了,但是我其中有的病人是妇产科的,大半夜的都有人生孩子,他们可能睡得很晚。”林枫道。
“少胡扯,赶紧走人,要不然我告诉施沛的家属你在这里啊。”骆冰道。
林枫赶紧站站了起来:“我现在就去,都已经八点多了,他们也该起床了。”
林枫巡视着病房,检查着每个病人的身体情况,焦耳却正在房间里打坐。
科学研究证明,打坐能养生,焦耳最近正痴迷此道,所以每天早上起来之前,都要打坐一小时,甚至,有时候坐一晚上。
闲来无事,时间过得很慢,好不容易等到下午,焦耳望眼欲穿,直到下午三点的时候,终于硬来了省保健局专家们乘坐的考斯特。
这车是陈文祥派去的,他大早上的就在省保健局门口等着,直到一个小时前,那些走路都颤颤巍巍的专家们才缓缓聚拢到了一块儿。
夏春明也随同专家们一起来到了焦耳入住的天风楼。
一下车,夏春明便率先冲到了焦耳面前,给他介绍着:
“这位是刘专家,这位是陈专家,这位张专家……”
每介绍一个专家,夏春明都说一大长串的头衔,听的焦耳心里发痒,却又不敢打断,只能一边往自己的房间迎,一边耐着性子等他介绍完。
这些可是他儿子的活路,他再不耐烦,也要生生受着。
共计十三名老专家,介绍都花了十五分钟,一行人也差不多走到了天风楼脚。
又花了十几分钟,一堆人终于来到了焦耳所住的房间。
焦耳一回来,正好听到咣当的一个玻璃杯碎裂的声音。
一个三十出头的美少妇便迎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