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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灯水月则倍受打击,无言以对的他默默的拿起了筷子,开始扫荡白烤好的肉,狼吞虎咽,享受起美味的烤肉。
很快,这场烤肉盛宴就结束了,宇智波晟吩咐道:“白,水月,你们带着空,回旅馆去吧,正好草忍村离这个城镇不远,我打算先去草忍村探探情况。”
白问道:“晟大人要直接潜入进去找人吗?”
宇智波晟点了点头:“嗯,不过这次我一个人去就好,你们在这等我吧!我的查克拉还没有完全恢复,万一被发现了,我一个人的话,可以随时杀出来,白,水月还没有完全恢复,他和空就交给你照顾了!”
“是,晟大人!”白心下一沉,暗忖道:“果然我还是太弱了,无法帮助到晟大人!”
北方要塞,看着眼前的无数死尸,蝎操着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这样一来,委托就完成了,用来制作傀儡的材料也足够了,该和他们汇合,去招募新成员了,希望这次的新成员能让我满意!”
宇智波晟离开了烤肉店后,便向着草忍村出发了。
路上通过来往的行人之间的谈话,宇智波晟得到了一个讯息,有忍者袭击了草忍村的北方要塞。
得知这一点的宇智波晟,加快了脚步,在傍晚时分,赶到了草忍村。
看着眼前的草忍村,心存疑问的宇智波晟暗忖道:“以忍村为组织的集团,展开行动的话,不可能做到这么隐秘的奇袭,如果能做到这种程度的话,应该会扩大战果才对。
等等,战争?难道是晓组织?是晓组织接受了委托,发动了一次战争吗?还有,被袭击的话,就会有很多伤员,看来我得抓紧找人了!”
夜冷,风寒,残月。
宇智波晟隐藏了自己的气息,悄然潜入了草忍村,草忍村的守备力量因为受到突袭的原因,很多都派到了村外,重整北方要塞。
成功潜入草忍村的宇智波晟暗忖道:“竟然这么轻松就潜入进来了,小忍村的防御工作也就这样,哪怕是草忍村这样较强的小忍村也不过如此!
宇智波晟用变身术变化成平民的样貌后,开始在平民区里寻找漩涡香璘和香璘母亲的下落。
片刻后,宇智波晟来到了一间破屋前,发现了一个蹲着哭泣的红发小女孩。
看着那漩涡一族的标志红发,宇智波晟虽然没有看到眼前这个小女孩的面容,但也知道了眼前人就是他要寻找的漩涡香璘。
只有一股查克拉,她妈妈不在吗?嗯,这是?
宇智波晟不再隐藏气息,发动了感知能力,却突然感知到有一股查克拉正在接近,于是再度隐藏了气息,躲在一颗大树后,暗中偷偷观察。
不多时,一名面容奇特的草忍大汉来到,一把抓住了香璘的手臂,粗暴的将其拉起:“站起来!”
看着草忍村的忍者将香璘带走,宇智波晟皱了下眉,因为不确定香璘妈妈是否还活着的缘故,他没有直接出手带走香璘,而是再次使用了变身术,变化成草忍装扮的男子,远远的跟在两人后面。
宇智波晟一路跟踪两人,来到了草忍村的医院,看着两人进了医院。
医院外的宇智波晟暗忖道:“既然带着香璘来医院,就是表示要用到她了,可是刚刚没有发现香璘身上存在牙痕,也就是说这是第一次,是第一次的话,香璘妈妈应该已经去世了!”
香璘问道:“这里是?”
面容奇特的草忍大汉沉声道:“因为受到敌袭,我方伤亡惨重,现在村里的伤患不计其数,只凭你妈妈一个人,根本救不过来!”
路过一个房间时,香璘发现自己的妈妈躺在床上,白布覆面,没有了声息。
“妈妈!”香璘挣脱开拉住自己的手,跑进了那个房间,来到了床边。
随着香璘的晃动,香璘母亲的手从床上滑落,上面布满了层层叠叠的牙痕,很多伤口处还留着殷红的鲜血。
香璘捂住嘴巴,痛哭出声,又像是在干呕:“唔呃!”
明白了现况的宇智波晟坦然走进了草忍村的医院大门,走廊上都是些伤势较轻的伤员,也没有人看穿宇智波晟的变身术,发现他的不对劲。
不多时,香璘被面容奇特的草忍大汉提着衣领拽了出去。
不断挣扎着的香璘喊道:“放开我,妈妈!妈妈……”
面容奇特的草忍大汉解释道:“要保护村子,只有这一个办法,失去你妈妈非常遗憾,但还有好多伤员等着治疗呢!”
“呃啊啊啊……”
“啊!呃啊,啊啊啊!”
接着香璘被面容奇特的草忍大汉带到了一个大病房中,入眼所见,都是些躺在病床上的伤患,这些伤患伤势都很严重,但只是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尽皆痛呼着。
走进医院的宇智波晟,在这个过程中,发现了陈列在一个房间内的香璘妈妈的尸体,看着眼前这个被活活吸死的傻女人,宇智波晟暗叹一声,就离开了。
大病房中,一名医师走上前说道:“太慢了,那个女的哪去了?”
面容奇特的大汉松开了香璘的衣领,说道:“死了,从今往后前由她接替她!”
香璘诧异道:“誒?”
医师有些怀疑的问道:“这个小丫头,真的可以吗?”
面容奇特的草忍大汉解释道:“这是那女人的女儿,她们拥有同样的能力。”
听到这里,不想像自己妈妈那样受苦的香璘往门口跑去,却被面容奇特的草忍大汉一把抓住了手腕,接着其将香璘递给了医师。
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的香璘挣扎着,哭喊着:“不要,放开我,不要!”
面容奇特的草忍大汉理所当然的说道:“既然我们收留了无家可归的你,口粮总得自己挣吧!”
这时,宇智波晟正好来到了这个大病房的门口,听到这句话的他眼露狂氛,但还是没有行动,因为他不确定是否要在香璘没被咬之前带走她,毕竟这事关一种归属感。
躺在病床的一名伤患喊道:“疼死了,该死,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