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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翔淡淡地笑了笑,没有打断吕的话。
吕继续说道,“他对我说,吕停在他手上,想要吕停没事就必须照他说的做。”叶小翔说道,“他是不是让你杀了吕梅?”吕点了点头是的,他是这样要求我的,不过我可能对我的女儿下手?于是我就苦苦哀求,最后他答应只要我能够让我女儿不能开口,就可以饶了我女儿和我的命。”
叶小翔点了点头于是你就想出了这样的办法,对你女儿进行催眠,可你为要在她的身上伪造尸斑?”
吕苦笑道,“我也没有办法,如果单纯是昏睡,我怕送到医院以后会被人识破,所以我便想出了伪造尸斑的办法,这确实是让我花费了不少的心思,当一件事透着诡怪时,人们就会以吉凶的心理去趋之或避之。”
“果然和我预想的一样,当许多医院看到小女身上的尸斑时,都避之不及,就算检查也不会太认真。不过就如你所说,如果我真要让小女住到我们的医院去,医院看在我的面上也会答应,只是我并没有这样做。”吕说到这里,叶小翔几乎了然于胸了。
叶小翔说道,“杜红玉是这个秘密的?”吕说道,“她亲眼看到了我对小女催眠的情景,那晚她还和我吵了一架,直到当她了事情的原委的时候,她安静了下来。接受了事实,并答应为我保密。”叶小翔说道,“我还有一点不明白,家里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还会有心情到石头城去?”
吕道,“是我让她去的,我怕她留下会坏事,原本是想她他在凡那里多呆上一阵子的,没想到他居然领着凡了。”吕的脸上露出了担忧之色小女倒是没事了,可吕停,哎!”叶小翔理解吕的苦衷,不过他却不能够给吕任何的承诺,能不能找到吕停,他也不敢说。
叶小翔轻轻地说道,“这件事我们会替你保密,我只是想问吕梅几个问题,也会尽力去帮你救出你的兄弟,不过结果如何要看他的造化了。”
吕自然明白叶小翔的话,叶小翔的意思是问完话后,他暂时还是先让吕梅昏睡,虽然对吕梅的身体不太好,至少能够保住两条性命。
不过叶小翔的心里又升起了一个谜团,杜红玉为要在这个时候领吕老凡来,是她主动邀请的凡,还是凡提出的?叶小翔直觉认为这个问题一定与手上的案子相关。杜红玉是小翔了解的人,自然是不会伤害自己的家人的,可凡就说不定了,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
吕说道,“小翔,无论小女对你们说过什么,希望都不要让别人知道。”叶小翔点了点头道,“嗯,放心吧,我有分寸。”吕问道,“那你准备时候和小女再谈话?”叶小翔说道,“现在吕梅应该缓过劲来了,就现在吧。”
吕说道,“要我陪你们一起吗?”。叶小翔笑了笑不必了,我和她谈就行了。”吕说道,“那好吧,我就在这儿等你。”叶小翔对假道士谢如一说道,“你陪吕说话吧,我去去就来。”
叶小翔来到吕梅的房间门口,丁不望还守在那里。叶小翔轻轻问道,“没有人来过吧?”丁不望点了点头没有。”叶小翔对丁不望说道,“你就在这守着,我进去看看吕梅。”
叶小翔走到床前,听着吕梅均匀的呼吸声,他轻轻地摇了摇吕梅的肩膀,”吕梅,醒醒。”吕梅睁开了眼睛,看了叶小翔一眼,”你怎么来了?”叶小翔笑道,“吕梅,我是因为古琴的原因,无意间到了你这家的,想请教两个问题。”
吕梅挣扎着想坐起来,叶小翔忙伸手扶了一把,吕梅说道,“说吧,想问什么?”叶小翔说道,“我想除了你吕梅,国内还有谁能够做上好的冰弦吗?”。吕梅眯起了眼睛,想了想说道,“有,至少有两个,其中一个在皖徽省九江市,是我的师兄,不过他已经九十的高龄了,估计什么已经做不了了。”
叶小翔问道,“另外一个呢?”吕梅脸上的表情变了一下,摇了摇头不,不过我见过他做的弦,火候虽然差一点,但却也算是得了真传,假以时日,成熟技术一定在我之上的。”叶小翔说道,“除了见过他的弦,您对他就一点都不了解吗?”。吕梅点了点头是的,除了他的弦,我对他一无所知。”他抬手摸了摸额头,目光望向床沿。
叶小翔站起身来,”谢谢你,吕梅,更谢你以前对我的照顾,打扰你休息了,很不好意思。”吕梅说道,“没事,人闲了瞌睡也少了,偶尔有人说话也很好。”
叶小翔微笑着说道,“我也要走了,吕梅,您继续休息吧。”说完叶小翔走到了门边,吕梅突然说了一句,”你是锦衣卫队的人,对吧?”叶小翔楞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吕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希望还有再见的机会。”
出了门,叶小翔对丁不望说道,“走吧。”丁不望跟在叶小翔的身后,两人重新回到书房。吕老爷子站了起来,”问完了?”叶小翔说道,“嗯,问完了,吕老爷子,我们就不打扰了,你也早点休息吧,一早我们就离开金陵。”
回到房间,假道士谢如一问道,“小翔,我们这就走吗?”。叶小翔点了点头嗯,我们就走,回云都省去。”丁不望说道,“小翔,问到了么?”
叶小翔叹了口气,”问到了,不过如果你们知道答案一定会吓一跳。”
丁不望说道,”为什么?”
叶小翔说道,“因为我查到的人一定会出乎你们的意料。”
假道士谢如一说道,“到底是谁?”
叶小翔说道,“杜红玉。”丁不望和假道士谢如一都惊呆了,丁不望说道,“怎么可能?她可是个娇滴滴的美女?”叶小翔说道,“有志不在男女,她的曾祖父是制弦的高人,她又是音乐的天才,学会这门手艺并不奇怪。”
丁不望说道,“既然有了线索我们为要走?”叶小翔淡淡地说道,“因为杜红玉也会到云都省去,一个女子为了小姐不惜牺牲一切,同样,一个小姐为了她的丫头也一样。”
丁不望说道,“你是说她会去云都救她的哥哥吕停?”叶小翔点了点头嗯,她会去的,如果她和我们走,说不定会提出搭我们的便车。”
真让叶小翔说对了,第二天,叶小翔他们向吕辞行的时候,杜红玉果然提出她和凡想搭叶小翔他们的车到云都省去,这是吕没有想到的,他望着叶小翔,希望叶小翔能够拒绝,谁叶小翔却微笑着说道,“吕,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吕老爷子只得答应了。
杜红玉决定了的事,就算不跟叶小翔一起走,她也会想办法去的,和叶小翔他们在一起反而安全得多。
吕说道,“那就劳烦叶先生了。”
好在车子宽敞,坐满员也不觉得太拥挤。丁不望开车,叶小翔坐在副驾驶上,假道士谢如一、凡和杜红玉坐在后排。车子很快便驶出了金陵地界,偶尔凡给叶小翔他们递支烟,没有太多的语言交流。
大约这样走了一个多小时,叶小翔突然问道,“杜红玉,后悔了吧?”杜红玉问道,“意思?”叶小翔说道,“后悔帮他们了,他们并没有实践诺言,放回你的哥哥。”杜红玉心里一惊,"你如何知道?”
叶小翔淡淡地说道,“是吕梅告诉我的。”
杜红玉说道,“不,不可能,小姐不可能出卖我。”
叶小翔说道,“她并没有直接告诉我,当我问她当今世上除了她还有谁能够做出上等的冰弦时,她说除了她的师兄,就只有一个人,不过她说她并不知道是谁,只是见过那个人做的弦,虽然差点火候,却也堪称上品。”
杜红玉说道,“那你是怎么猜到是我的?”
叶小翔轻轻说道,“细节,吕梅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她根本不敢看着我,反而用手轻拂着自己的额头,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代表着她在说谎,她认识那个人,她为她的谎言内疚。而且当她说到那个人的制弦手艺时,目光中流露出一丝骄傲,说明那个人她不仅认识,还是她最亲近的人。”
叶小翔继续说道,“你对音乐有着极强的悟性,以我对你的了解,我一下就想到你,当然,我也理解吕梅,她是想保护你。”
凡叹了口气,“杜红玉,我说过吧?这一切都逃不过小翔的眼睛的,你还是把一切都告诉他们吧,说不定他们还能够帮到你。”
杜红玉的声音有些哽咽都是我惹的祸,不然哥哥也不会这样,小姐也不至于受苦,是我害了吕家。”
丁不望这才知道昨晚叶小翔与吕梅的谈话原来竟是这样的,而叶小翔却能从猜中杜红玉的秘密,丁不望自叹不如,他有些纳闷,叶小翔这脑子到底是构成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