珲春河阻击战(31)

战斗龙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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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一直端着望远镜,并以身旁左右的摇晃的树枝作为风力参照物,来给身旁的这个小战士传达数据,“风力6级,正在减弱,”“看风停了,就是现在!”

    哒哒哒……!

    与此同时身旁一阵猛烈的枪响,望眼镜里一直锁定的那名匪徒被打得跌倒了!

    不过我这才刚高兴一秒钟不到,我就看见被射倒那个人竟然是匍匐了几下后又再次站了起来!——只是仔细一看,他的身上照刚才比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没错,这个人的一边肩膀不见了。

    “你怎么把他的一条胳膊给打掉了?”我放下望远镜后,脸上就是一种没有击毙犯罪分子的责怪。

    小战士就耸了耸肩表示无奈。我就白了他一眼又摇了摇头,不过再一想想也是,在这种高寒天气中并且是荒山野岭里受了重伤,其实这个人也活不了多久了!

    我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行,这一枪打得不错,小伙子继续保持!——到时候别忘了把这一枪写进你的个人简报里,算你一次功呢!”

    后来,经过了短暂的战术摸索之后经过了十几分钟的仰角射击对战之后,我发现两人一组配合射击的战法确实管用了很多。所有我就让全班战士每两人为一个作战单位,以步步为营的办法一点一点向上突击。

    战斗中我们每当射击一个人体目标时,都要抽出更多的短暂时间去观察目标周围的树木,观察它们的摇动方向和幅度,然后在果断对树下的人体目标进行补射。

    照这样个打法下去,我估计只要把自己位置向再推进一点,同时保证每一个射击作业手与敌人距离缩短到200至100米之间,我想这场战斗就会在几十分钟之内结束了!

    这时又有一名歹徒被我的子弹射中,从高高的山坡上打着滚跌落了下来。而这个倒霉罪犯正是刚才肆虐我们的火.箭筒操作手。而剩下的大概七八个人向后退回了锋线上的一块平整地带。

    我瞄准了其中一个刚刚躲藏进一个土坑里的匪徒就是一通精确点射。可是在仅仅几秒钟过后,远处那个土坑下本来应该是被乱枪击毙的人,竟然露出了一半脑袋,端着枪继续向我们还击。

    “卧槽,什么情况?”哥记得正常情况下的200米距离上,作为制式系列的5.8毫米普通弹绝对可以轻而易举地穿透30CM左右的土层的,而现在不管我以何种的角度进行射击,就怎么也打不到那一块小小土包后面的人头。最后累得我打掉了一匣子的子弹后仍然没有打中一个目标!

    然后我又把我班的那名扛**器战士叫了过来,为他指引了两处藏匿点阵地进行轰击,可是结果收效甚微,这两枚斜线打上去的**只是在目标前的土坡上炸出几个小坑来,而躲在后面的犯罪分子,已经端着枪转移了之前的位置……

    同时,在这枪声中我竟然听到了一些陌生的连贯震响,这应该是两支以上的小口径轻机枪,而且外国货!——看来这次该匪帮军火交易中值钱货儿就在上面。不过以我看不管他们现在的火力如何地凶猛,也是悍匪穷途末路的最后咆哮!

    “岳翔,这样打下去绝对不是办法,我感觉他们占据了一条野战掩体!”在我身边追上来的禹大勇就用自己手里的05**对着斜上角一个匪徒趴伏的位置扫了几枪,可是那可怜的小口径手枪普通弹射过去,只是那名匪徒前面的土包上轻轻滑了几下,就犹如小鸡啄米般薄弱,“没错他们脚下肯定有至少一条的壕沟!”

    “你这么肯定?”当大勇冷不丁说出这就话的时候,我还是在心中疑窦丛生。因为虽然我们与这群犯罪分子处于敌高我底的不利态势,但是对于我们双方而言都应该是遭遇战。既然是遭遇,就不可能有时间构筑防御工事,也更为时间去加固掩体。可是从我枪里射出去的子弹不会说谎,而根据我的经验,刚才我射击的几个匪徒藏匿点的土包,明显都是加固过的!——所以我这样越仔细去想也是脑袋发胀。

    “你还记得咱们在头几次爬山的时候看见的那些条壕沟吗?我怀疑头顶上也有一条一摸一样的的!——而且八九不离十都是日本鬼子在几十年前挖好的!”

    “他妈的,点子真被!”听大勇这么一提醒,我也瞬间明白了。原来这特么是一次巧合!——想当年日本人为图防御苏军死守东北,兴师动众地修建了几条上百公里长的关东要塞还不够,还在老爷岭的群山里挖了这么多个“沟”。我现在都开始怀疑,当年的日本鬼子是不是把这边境线附近所有的山头都给挖便了?!——整的我们现在多难受?

    “长弓呼叫老三,你在吗?”就在我吃力地朝上还击的时候,对讲机里突然想起了刘靖宇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我就立马转换一个隐蔽地点,然后对着话筒喊:“我还以为失踪了呢,快说你现在的位置在哪?我们需要帮助!”

    “我在你们所有人的头顶!”

    “头顶?”我四下张望了一下,头顶山坡上除了那几名歹徒占据位置之外,好像就没有更高的地方了。

    “我在你两点种方向的巨石顶!”刘靖宇说话的同时我听见了他身边阵阵刺耳的风声,“你真应该到我这里来看看,我正站在大盘岭最高的一座山峰,海拔接近1700米!——哈哈哈哈!”

    “你什么时候改行做登山队员了?”我真是哭笑不得了,想不到刘靖宇在这种紧张时候还有心情笑出来。

    “你现在能看到我们头顶那几个匪徒吗?是不是8个人?”

    “肯定能啊”不管是身临怎样险境,刘靖宇对讲机语气则是永不改变轻松加愉快:“我在****的斜上方看了他们十多分钟,错不了,就剩下8个人了 !——他们在利用一条老旧的野战壕沟作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