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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电感快速掠过后,大脑中的理智回归。
沈酒下意识地抓住了爱迪莱德的银发,要把他的头揪起来。
这样一个极具张力的动作,彻底撩拨起了爱迪莱德焚身的欲望,他修长的五指深深烙进她的皮肤里。
茶香余韵缭绕。
除此之外,还有他魂牵梦萦属于沈酒的气质。
爱迪莱德眼睛一眯,不再有任何迟疑,薄唇和舌尖发狠的索取,疯狂地酌饮。
沈酒脑海中的一根弦崩断了!
爱迪莱德用她这具身体最熟悉的方式“折磨”着她,把她的眼泪都刺激的流了出来。
自己被男人牢牢锁住,逃脱无力。
只有上半身能动,沈酒摸到了旁边倒下的茶杯,抓了起来,朝着身下那颗银色脑袋砸了下去。
嘭!
爱迪莱德的额头被砸破了一个口子,红色的鲜血立即从银发丛中流了下来。
他抬头的瞬间,松开了一只手去摸额上的伤口,下半身的禁锢失去了一半,沈酒翻身而起,转换了主导位置,把爱迪莱德压在身下,两腿紧锁着他的脑袋。
腿间蹭到了他额头上流下来的鲜血,有种触目惊心的殷红。
爱迪莱德眸中如痴如狂,宽大的手掌揉上她的后腰,仰望着征服了他的黑发女人,俊美的眉眼里露出戏谑又得意的癫狂:“真乖,主动用这种姿势喂主人。”
他昂起头,舌尖一伸,舔去了她皮肤上沾染的鲜血。
以前,他尝过她许多次血液的味道,不知为何,明明是那么血污的东西,他身为一名贵族却不可自拔地贪婪她身体里流动的血液。
他并不认为自己有着非人的癖好。
原因只有一个,大概只要沾上她的气息,他就甘之如饴。
是她令他上瘾。能怪谁呢,他只能找她索取。
“不……呜……”沈酒掐住他的脖子,被他吻到后,酥麻的腰肢止不住地一颤,险些要倒在他身上。
这个身躯有一个共同的优点和缺点:感官能力太强。
爱迪莱德趁势,又占了上风,把她狠狠压住。
他掌握着戏弄这具身体所有的弱点。
只过了一小会儿,沈酒便汗水淋漓,被电过的酥麻感顺着腰腹传递向四肢,她犹如被捕捞上来的虾,身子蜷缩在一起。
今天的身体弱的几乎没有反抗力,沈酒在欢愉与痛苦之间反复崩溃,渐渐想明白了刚才的红茶里被下了药。
是催情的药物……
爱迪莱德也喝了一些,已然忘了自己的身份,像一头被本能控制的野兽,不顾脑袋上被砸出鲜血的伤口,还在戏弄个没完没了。
温香暖流的茶室内,一切都在肆涌。
他趴在沈酒上方,满足的眼眸里盈着水光,被湿淋淋的欲望打湿了眼睫,一双性感的薄唇沾着她的味道,迫不及待地抵上她的唇瓣。
沈酒侧过脸,避开他的亲吻,被男人扳过来,用唇一边戏弄她的唇瓣,眼睛里带着沉醉的灼热欲望,声音也低沉无比:“宝贝身体里的酒越来越香甜了。”
“你知道是我!?”
沈酒的脑子要炸了,震惊无比地瞪大了眼睛,爱迪莱德的唇继续覆了上来,一边吸她的嘴唇,一边动情道:“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
身份被识破,沈酒也无需掩饰了,她狠狠推开身上的男人,抓起刚才那只还沾着爱迪莱德额头鲜血的茶杯。
质量真好,竟然没打碎。
沈酒往地上一拍,捡了一片碎瓷片当武器,咬着牙瞪着爱迪莱德:“你什么时候认出是我?”
“晚餐前进来时看到你的背影第一眼。”
爱迪莱德后背靠在茶几边缘,撑着手臂,姿态慵懒惬意,摸上受伤的额头,低头看见手指上沾上了血,不知道破相了没有。
希望没有。
不过这一点血,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只不过每次和她见面都要见血,这让他略感不快,就不能温柔一点的方式,他不喜欢喊打喊杀。
抬头看着沈酒因为被下了药而通红的脸色,爱迪莱德朝她招招手,示意她放下手里的碎瓷片,“我想知道,你假扮成你的克隆人,是来杀我的?”
沈酒一字一顿道:“你不值得我把命搭上。”
“那就把东西放下。乖。”
爱迪莱德听见她的回答,露出的是失望,好像有多委屈似的,她连杀都懒得杀他,小东西真的不在意他了。
沈酒伏在原地没动。
从她垂下的裙子衣领里,柔媚的雪波从爱迪莱德闪过,他喉头一紧,又觉得渴了,从身后的茶几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抿了几口,他把玩着圆润的杯盖,眼睛里再次泛起炙热的光芒,静静盯着沈酒,“你在调查李·莫瑞思?”
“你怎么知道?”
沈酒被他全部看穿,顿时慌了。
爱迪莱德淡淡啧了声,摇头叹息道:“我是猜的。你不是冲着我带来的,那就是冲着明天希然要去见的人。”
沈酒闷闷地看着他。
这时,爱迪莱德突然站了起来,沈酒以为他要向自己扑过来,条件反射地起身应对。
就这么不信任他吗?
爱迪莱德皱了皱眉心,不悦的目光落在被丢在一旁的某样东西上,低声道:“你要不要先把内裤穿上,我要开门了。”
沈酒羞到了极点,谁给她脱掉的到底,他还有脸提醒她!
爱迪莱德看着她背过身去把小内裤穿了起来,害羞别扭的样子,别提多可爱了,看到她穿好后,他随后推开了茶室的门。
“跟我来,有些东西也许是你想要的。”
沈酒在茶室外面,把鞋子穿上,跟在他身后,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去了他的书房里。
这条路她以前经常走,并不陌生,现在走的时候只觉得诡异至极。
进了书房,爱迪莱德从柜子上取出一份文件,放在沈酒面前,“药效还有一个多小时失效,你慢慢看。”
沈酒不想去问他为什么要给自己下药,问到了结果也只会是羞辱和调戏。
她坐下来,打开那份文件,开始看起来,一边在脑海中对比自己已知的内容,将这些线索慢慢串联在了一起。
看到后面那几张尸检照片时,她从其中一种左臂的局部照片里认出了死者的刺青,“这个人是地城区里的失踪人员之一,名叫帕松。”
沈酒以前跟他在赌场里打过几回架,每次都是沈酒获胜赢走了钱,他不依不饶总想着要赢她一回。
爱迪莱德坐在她对面,撑着一只胳膊,眯起眼带着淡淡笑意,欣赏着沈酒全神贯注的模样,“你看我们这样子像不像回到了从前?”
有病。沈酒朝他翻了个白眼。
“你上来是为了寻找你失踪的朋友?”
“他们不是我的朋友。”
“你什么时候喜欢多管闲事了?”
“那是我的事,你少管。”
她全然抗拒的态度,一次次地打断爱迪莱德探究她的兴致,她变得越来越扫兴,就是不再讨好他,故意让他不开心。
他起身,走到她面前,双臂撑在她的身侧,弯下腰来,手指抚摸过她红通通的眼角,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失望:“沈酒,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好好跟我说话?”
沈酒放下手中的文件,慢慢抬起头,直视着男人笼下来的深沉目光,“你需要我的原谅吗?”
爱迪莱德居高临下,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很需要。”
这个吻,如同两人初次相见。
他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作为两人主仆契约的开始,从那一天起,她的悲剧开始了。
沈酒眼角瞬间流出了一行眼泪,不受思想控制地,这具身体为她做出了最真实自然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