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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悲枳站在偌大的阴吏司外,“打工人就没有人权了吗!分配的房子都给我收了,黄老贼,我来辣!”说着便迈进了巍峨的阴吏司大殿中。
殿内,数不清的阴吏、阴差走动,各司其职,徐悲枳随手拉住一个阴差问道:“黄司主办公室在哪?”
阴差一脸懵逼的说道:“办公室是啥?”
“哦,那个黄司主在哪里?我找他有事情。”
阴差随即显得有些疑惑,他看不出徐悲枳的修为深浅,但却觉得十分眼熟,开口说道:“你是何人,黄司主可不是想见就能见的,阁下可是三大城官僚体系内的?官居何职?”
徐悲枳点头道:“我是日游神徐悲枳。”
阴差闻言瞬间目瞪口呆,“你,你,你是徐悲枳?那位传说中脚踩卿尘、拳打崔拙的绝世天骄?”
徐悲枳老脸一红,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就是我。我要找黄司主,劳烦带路。”
阴差激动的拉着徐悲枳的双手,“你居然没死,太好了,您就是我的偶像,听说在秘境里如果没有你,那我三大城的天骄就要全军覆没了,真的,我特别喜欢您,走,走,我带你去找黄司主。”
还没等两人抬脚,附近的阴差和阴吏就统统挤上来,一时间耳边响起嘈杂的大喊声。
“徐公子没死!快来看呐!”
“什么!徐游神居然没死,他竟然从空间断层中出来了!?”
“天佑三大城!年轻一代扛鼎之人回来了!”
徐悲枳无奈,激发行字秘带着身边的阴差瞬间转移到了一旁的走廊中,身后那些人还在往原地簇拥,后面的人根本不知道徐悲枳已经离开了,导致围在里面的人也出不来,大喊着徐悲枳已经离开了也无济于事。
徐悲枳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吧,带我去找黄司主。”
阴差依旧是一副激动的要死的样子,重重地点了点头。
一炷香后,两人来到了阴吏殿深处的内殿之中,面前是一扇巨大的木门,那位阴差侧开身位,恭敬地说道:“黄司主就在里面处理政务,您进去吧,我在外面候着。”
徐悲枳没有理会阴差,推开门进入内殿。
九层台阶之上的司主椅,黄书祁坐在椅子上低头伏在案牍上不断地落笔,听到有人推门而入并没有抬头,只是继续落笔写着什么,随口问道:“何人?”
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黄司主,莫不是不认识晚辈了?”
黄书祁闻言有些耳熟,抬头一看,瞬间吓得直接从椅子上掉了下来,“徐,徐悲枳,你来轮回了?不能啊,轮回事宜是阴无常管辖的,而且修士没有来生啊。”
徐悲枳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什么话,你说的那是什么话,就不能是我天纵奇才、盖压世间,从空间断层中回来了吗?”
“额,我还是觉得你活出第二世比较靠谱,虽然修士没有来生,但总会出现些意外的,说吧,想投什么胎,要不我让阴无常给你安排个世家少主?”
徐悲枳被这句话说的瞬间无语,“反正我就是回来了,我那府邸怎么回事,怎么给我封了?”
“封了?不能啊,我看看啊。”黄书祁开始翻着案牍上摞成小山的卷轴。
一刻钟后,黄书祁找到了徐悲枳的卷宗,翻开一看懵逼了,难以置信的抬头问道:“不是,哥们,你从当上日游神之后就没去过游神宫述职啊?而且一直没有上过值,你被日游神开除了。”
徐悲枳闻言也懵逼了,一脸无辜的说道:“也没人告诉我要上值啊???”
半个时辰后,游神宫外,徐悲枳在门口不断踱步,嘴里嘀咕着,“得病了?不行,哪有一病三十年不好的啊。三十年没上班,什么借口能救我一命啊?!”
片刻后,游神宫内走出一位阴魂,看到在门口踌躇的徐悲枳有些疑惑,上前问道:“这位兄台是要联系阳间的亲人吗?”
“啊,不是,我来上值。”徐悲枳被吓了一跳。
“上值?我好像之前没见过你啊,我是日游将李觅。”
徐悲枳闻言有些哑然,片刻后将李觅拉到一旁问道:“你知道徐悲枳吗?”
李觅点了点头说道:“之前被革职的日游神,他正好是我手底下的,怎么了?”
徐悲枳看着这位顶头上司,表情瞬间变得严肃,正色问道:“谁给你权力革职的?我就是徐悲枳。”
李觅也懵了,他见过不上值的,也见过被革职的,但真没见过因为不上值被革职后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啊,底气有些不足的说道:“你当选日游神后一直不前来述职,也不上值,我为什么不能革你的职?”
徐悲枳整理了一下官服,随即说道:“我之前是被轮回司借调了,一直在轮回司上值,直属阴司主,你的官职太低所以没有接到消息。”
徐悲枳说着还将一身择灵境后期的修为展露无遗,李觅作为日游将只有归墟境的修为,被他这么一震慑还真有些懵了。
李觅挠了挠头,“那你的借调文凭呢?”
“嗯?你一个日游将还要本官的文凭,且不说我有没有,我拿出来你敢看吗?就连上面的借调原因都是三大城隶属渡劫境阴君的机密!”
李觅有些心虚的拉着徐悲枳进入了游神宫。
半晌后,日游殿中,日游君韦儒看着眼前的徐悲枳,“你说你是被阴无常借调过去了?”
徐悲枳看着眼前的渡劫境日游君有点发虚,可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韦儒闻言大笑,“那你给我讲讲你的借调原因吧。”
“那个,因为卑职天资卓绝,同境之间战力无敌,所以被阴司主派遣到天骄战场和修罗秘境中了。”
韦儒点了点头,“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可昨日我和阴无常喝酒的时候他说没这事啊。”
徐悲枳瞬间惊出一身冷汗,讪笑道:“哈哈,那可能是他忘了吧......”
韦儒走下台阶,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这位年轻人,“那你知不知道这些年你不上值,是谁替你擦的屁股?“
“应该,可能,大概,或许是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