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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仙谷的少年冷声道:”太一星系,北原飞仙谷,羊参!“
话音刚落,两位少年十分默契的同时杀向对方,苦舟境没有什么华丽的招式,大多都是近身肉搏分高下!
飞仙谷少年明显慢了一筹,李邨有些纤小的拳头率先杀出,灵气加持之下极为迅速,羊参闪身堪堪躲过拳锋,立马一记手刀还以颜色。
李邨丝毫不惧,左手凝聚出一团火球打向对方,同时右手挡下手刀,化掌攻杀。
羊参相比之下还是有些缺乏战斗经验,没想到李邨这两路杀伐的变化,但却心智坚韧,当机立断硬抗一掌,躲过了火球。
这一掌重重拍在羊参的左肩,少年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强忍下痛感,右手翻掌从储物空间内提出长剑,一剑刺向对方眉心。
李邨见自己率先伤到对方,心中升起轻蔑,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到长剑,也是羊参用身体挡住取剑的过程,可见少年心性之深。
李邨见躲闪不及,心中发狠,低喝一声,“莲花炽焰!”
右手再度凝聚出一团更为炙热的莲花状火焰,同时身体上凝聚出一层月华,他要硬接下长剑,以伤换命!
羊参及时收剑抵挡住那团莲花炽焰,后掠拉开距离。
一炷香后,两位少年已经过了数百招,羊参不出意外的落入了下风,并非实力不济,而是李邨出身青冥星系中排列前三的圣地,修习道法的品阶自然要比三流势力飞仙谷的羊参要高,而且李邨会的道法要比羊参多出不少,羊参明显吃了出身不足的亏。
这位少年凭借心性补足了境界上的缺点,可再过少年老成也比不过李邨修习的莲华月典。
又是数十个回合,羊参不出意外的落败,被李邨一击月华轰击出石台。
飞仙谷修士中立马飞出一位老者,将羊参稳稳接住。
羊参窝在老者怀中,口中鲜血不断涌出,可那一双眸子依旧明亮,有些歉意的磕磕巴巴说道:“师,师,师父,徒儿给您丢脸了。”
微弱的声音落在老者的耳中却振聋发聩,在场的修士也纷纷露出惋惜,一位渡劫期第五劫的大修士叹道:“这孩子的心性,同辈之间少有人能敌。”
老者强忍住泪水,抱着少年走回人群,没有一丝拖泥带水,更没有找李邨的麻烦,可能这就是飞仙谷的秉性,实力不济罢了,不丢人。
李邨站在石台上,身上也有不少的剑伤,却依旧一脸傲色,“于青冥星系我算不得什么,可在太一同辈之间却难觅敌手,太一的少年天骄何在?!”
一句话不知引起多少愤慨,威名远扬北原的浩渺公子一步踏出人群,直指李邨,厉声喝道:“你师承何人?将你师尊叫出来,本公子与其论胜负,决生死!”
浩渺公子一身渡劫期第八劫的气息,在这一刻展露无遗,怒意直冲云霄。
李邨站在石台上被威压震得有些颤抖,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太一星系的大修士只会用修为压人吗?如此的话......”
“你还不配提我的师尊!”
这一句话一出,就连杀生道人也坐不住了,杜元起身,跃上高台,冷声道:“尽是些孩子胡闹,青冥星系的同境道友何在?贫道有些手痒,杀两个人解解乏!”
青冥星系的修士闻言大怒,李邨的师尊飞上高台,呵斥道:“邨儿,休得胡闹!大话连篇,你哪有这样的实力!滚回去面壁!”
一席话表面上说的是李邨,可暗指杜元的意思谁又能听不出来?
杜元冷笑,随即自报名号道:“太一星系,不值一提的老道罢了,道友可是这孩子的师尊?”
月岚山瞥了一眼杜元,“正是,太一星系,莲华圣地三长老,月岚山!道友如何称呼?”
“不必称呼了,你马上就会死。”杜元话还没说完,洒出一把金豆,顷刻间数十位金甲神将矗立在高台上,齐齐杀向对方。
月岚山见状有些不屑,一道月华轰出,“不过是撒豆成兵,道门最基础的手段罢了,道友想杀老夫还得拿出些......”
月岚山话还没说完,月华就被冲杀在第一位的金甲神将一拳轰碎,随即掷出长矛刺来。
长矛划破空间,恐怖的威压汹涌,月岚山脸色大变,正欲施展出压箱底的手段。
只见排在后面的金甲神将齐齐跺脚,石台的地面上瞬间涌现出无数的金光粗线,将月岚山紧紧捆住,连他瞬间召唤出的法相都给困住。
下一刻,长矛刺破胸膛,月岚山,死!
这一幕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修士,这位莲华圣地的三长老死的太快了,尸体的脸上还挂着一抹震惊,堂堂渡劫期第九劫的大修士,被杜元三招绝杀,实际上也可以说是只用了一招撒豆成兵。
“师,师尊!”李邨瞪大双眼,发出难以置信的嘶吼,甚至声音都有些尖锐。
李邨面如死灰的跌坐在地上,他难以想象,世间居然还有人能这般轻易的杀死那个在自己心中宛若神灵的师尊。
莲华圣地此次的带队修士,圣地掌罚司主王徵勃然大怒,携滔天威势一步踏上石台,“胆敢擅杀圣地长老,其罪当诛!”
王徵常年执掌刑罚,养出一副金刚怒目之相,这一句横眉喝问炸响在正中山,瞬间山体震动,无数的碎石滚落,就连天空上的云朵都被震散,顷刻间万里无云。
杜元却丝毫不惧,甚至有些轻蔑,轻声道:“你来,你也得死!”
这样一句大言不惭的狂言从杜元嘴里说出却没有丝毫的不合适,没人认为杜元是在开玩笑,这尊杀胚向来说到做到,特别是这句话最后一个死字杜元咬的极为清晰,
无尽的杀意甚至在其身旁凝聚出绯红的雾气,透过雾气便能依稀看到一片尸山血海!
执掌圣地刑罚的王徵对上北原赫赫威名的杀生道人,两人谁都没有半点畏惧,反而有点惺惺相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