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开业

老三的烟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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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一章nbsp;nbsp;nbsp;开业

    两天后,光明街道上的一间铺面燃放的鞭炮震天响,一阵白色的硝烟飘过之后,围着几十个人满脸微笑的看着。这些人都是周围的住户和商户,遇到这种好事都要上前围观,一是看稀奇,二是讨个吉利。

    “恭喜恭喜!”

    “恭喜胡老板发大财!”

    ………….

    他们口中的胡老板就是胡梅香,今天也是重新开张营业的日子,邀请左邻右舍前来捧个人场。

    胡梅香喜滋滋的一一向来道喜的人说着感谢的话,还分别发个红包。红包里的钱不多,只有一块二,代表月月红的意思。在这个县城,也算是大手笔了。这是王嘉成给她出的点子,说是这样能让周围的人不会在背地里说坏话。

    不过,对这种做法,胡梅香挺不乐意,还没开张营业,这钱就先倒出去了,还有自己做自己的生意,管别人干啥。只是面对王嘉成的坚持,她再不乐意也没用,更主要的原因是她相信他。

    铺子经过装修之后,显得更加的明亮,多彩。铺子上方挂着一个亮丽的招牌,梅香女袜!

    一排玻璃橱柜,各种袜子摆的满满的,在靠墙的一角,摆放着四五个大长腿,上面套着各种颜色的长腿袜,靠里面的墙上,挂着各种的连裤袜,还摆出了不同的姿势。

    袜子是新样式的,跟电视里打的广告是一样的,而且样式还要多。最为突出的是,王嘉成给她弄了好几个张贴画,画上全是金头发,绿眼睛的外国女人,让她对外说这些袜子是从香港进口的。

    这个时候,王嘉成正躲在一边的茶铺里喝茶。坐在外面,抽着烟,翘着腿,看着进出铺子的人,更是带着微笑看着她在铺子里大声的叫喊着,冬天可保暖,夏天能防蚊,胖了好瘦腿,瘦了可显摆……。

    同样的,高弹,贴身,手感细腻,透气,塑身,等等,这些词汇贴满了铺子的里里外外,再加上卖价不高,适合这里的消费水准,把周围的人全都给吸引了过来。

    这些人出来的时候,手里或多或少的都拿着一包两包的东西。让偷看的王嘉成感到很满意,至少自己的策划成了,没有白花钱。

    开业的热闹劲过了,围堵着买袜子的人渐渐的少了,逐渐恢复正常。三三两两的,或听到消息单独前来的,还是络绎不绝。

    看看时间,已是中午时分。王嘉成默默的算了一下,从今天开业营业到现在,不到三个小时,至少卖了五百双,按照平均6块钱一双,那就是三千块了!这可是很了不起的,比起她的面条铺子,差不多足以当半年的营收了。

    整整坐了一天,中午也是吃了碗面条完事,然后就眯着眼梦周公去了。只要把牌子打出去了,生意自然就会有起色的。这年月随便吆喝几声,只要东西不假,价格合适,随随便便的就能把东西卖出去了。

    太阳落山,余晖反射在天空之上,映射出火烧云,红了半边天。盛夏的夜晚,草叶瑟瑟,虫蛰低鸣,不知明的鸟儿在轻柔的和弦上婉转高歌。

    光明街的铺子陆续关上了门,梅香女袜的铺子也关门了,只有餐馆和茶铺还在开门营业。

    起身悄悄地来到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里的一边轻声的问了一句是谁,得到答复之后,迅速的把门拉开一条缝,让他挤了进去。

    “哈哈哈”,还没等他说话,女人就扑了过来,抱着他,兴奋的跳着,满满地的幸福和满足感,又不时的在他的脸上啪啪的亲吻两下。

    “好了,好了,有吃的吗,我饿了。”

    “早给你准备好了!你等一下,这就来。”

    看着她蹦蹦跳跳的样子,那还像个快三十的人,跟十**岁的大姑娘差不多,边摇头边打量着卧室里的装潢摆设。

    忽然,在床头柜上,他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走过去拿起来看。这是一个木头做的米升,是用来装米量米用的,只不过这里装的不是米,而是黄豆。在九原乡的时候,自己就见过,也问过,可她说豆子少,没地方放。

    “快来吃饭了!”

    “哦,来了。”

    灯光下,看到她已经换了一身装束,白天穿的是红黄相间长袖的纱织,里面的内衣和肌肤若隐若现的,给人一种朦胧的感觉,下身穿着深蓝色的百褶裙,上面点缀着几朵白色的牡丹,显得大气庄重。修长的美腿被薄如蝉翼的黑丝紧紧包裹着,颇为不适应地踩着双黑色无带的高跟鞋。

    乌黑的长发束的高高,用皮筋套住,长发自然落下,披在肩上,随着走动左右摇摆,显得年轻活泼。额头搭着一溜刘海,眉毛修剪过,脸上抹了什么一样,亮堂堂的泛着光。

    精致的面容经过这样一番打整,整个人完全都变了,再也看不出是个寡妇,更看不出是一个从打山上出来的。如果真要分辨,也只有从她的言行和举止来判断是不是城里人,或者本地人。

    不管怎样,经过这样一打扮,人精神了,漂亮了,气质也变了,令人耳目一新,看着就养眼。

    “哎,看什么呢?我脸上花了?”她推了他一下,小声的问道,伸手在脸上摸去。

    “哦,没,没啥。”他不好意思的对她笑笑,用低头吃菜掩饰。

    “骗人!快说,不然我生气了!”

    “呵呵,”这样对他说话,用这样的词,还是第一次,他端详着她,轻轻说道,“嫂子,你变漂亮了。”

    “瞎胡说,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有什么变得。….”

    看着她娇羞的说着,王嘉成的心蹦蹦的跳。那红红的没有抹过唇彩的嘴唇上下碰撞,小嘴一翕一合的跳出一个个音符,让他第一次感觉是那样的好听,悦耳,就像大山上有人在唱山歌一样。

    “哎,你怎么又发呆了!”她既害羞,又不满的打了他一下。

    “哦,不是说你变漂亮吗,看得入迷了。”

    胡梅香一下就脸红了,不好意思的向右扭过头,还用左手托住自己的左边,小声的问道:“哪里变漂亮了?”

    “嗯,你的脸变白了,手上的皮肤也变得细了。”

    “就这些?”她有些失望的问道。

    “当然不止!我说的都是最直接的,哦,还有你知道怎么打扮自己了,跟城里人没什么差别了。我跟你说,就你现在这装扮到蓉都去,嗯,就是省城,没人能看得出来你是从山里来的。”

    “真的?没骗我?”她惊喜的看着他,忘记了刚才还在害羞。

    “当然是真的!要骗你也不会拿这个来开玩笑,对不对?”

    胡梅香没去跟他纠缠,站起来走到床头,从旁边拿过一个镜子,站到灯光下对着镜子照了起来。

    王嘉成边吃菜,边喝酒,还一边欣赏她照镜子。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大方的看她自我欣赏,举手投足间,纱织衣物紧贴身,勾勒出她的窈窕身姿。这身姿以前见过,可没这么细致。

    以前帮自己按摩,穿的不是厚的,就是长的,完全給遮挡住了,还有几次留宿,也都是关了灯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早已起床做早饭去了,根本就看不到这个景。

    “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她扭过头说道,见他只看不说话,却紧盯着自己的胸部,又羞又恼的上前拍了一下,“哎,看什么看,没见过啊!”

    “见是见过,可是….”

    “可是什么?”

    “没摸过。”王嘉成脱口而出,也不知道是怎么会这样,也许是人为两人已经是熟的不能再熟悉,说什么也都不避讳了。

    胡梅香有些发呆,还有些羞恼,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还是第一次,而且这样说完完全全是在调戏。

    “你还年轻,不要这样想。我….”她突然说不下去了,走过去给他倒了杯酒,“快喝吧,喝完了,要抓紧时间给你按。这个袜子的生意这么好,还不晓得以后时间够不够。”

    “嗯,你说的是。我这次过来,总觉得心跳的快,跟做贼一样。”

    “嘁,本来就是做贼!”

    “嗨——”

    “咋了,是不是我说的话伤了你。要是….”

    “没有,没有!嫂子,我是想今后可能再过来会很困难了。生意好了,关注的人就多了,动心思的人也多了。”

    “动啥子心思?”

    “还能是啥,打你的主意啊。”

    “我?”胡梅香一愣,不明白他说的意思,又见他朝着外面的铺面指了指,又指了指她自己,才明白过了,顿时心神晃动,幽幽地说道,“嘉成,嫂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心里知道,那种事不会有的。”

    “可这只是你自己的想法,不是别人的想法。你这么一大块香肉,要不了几天,恐怕就会被人关注了,上门来打你的主意也是很正常的。所以,今后我就算是来也会来的很少了。”

    胡梅香心中一惊,猛然觉得心中一下就空了,像是少了个支柱,“嘉成,不要这样说!你要是不来了,以后我该咋个办啊!”

    “有这个铺子,还有食品公司的股份,这些收入加起来,你们一家四口随随便便也能生活下去,说不定还能发家致富。你还年轻,如果有合适的机会,你可以再找个人结婚,……”

    “早就跟你说过,我是不会再结婚的!”她突然大声的叫道,马上又意识到不该冲他发火,心中一急,眼眶就红了,水珠子就在滴溜溜的滚动。

    “嫂子,你如果不结婚,一直这样跟着我,可不是回事啊!”他继续劝说道。

    “我说过,这个不要你操心,我自己心里有数。好了,吃完没有?吃完了,赶紧过去!早点完事早点走人!”说完把他手中的空酒杯一把抢过,看也不看他,自顾自的收拾起来。

    躺在床上,闭目感受着,那一阵阵的热流冲击。像滔天洪水,汹涌无比,一浪强过一浪,冲击着岸堤;又像是刀光剑影,相互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像是要穿过封堵,给对面致命一击;又像密集的箭雨,射向城头的守卫,不时有守卫被射中倒地,发出临死前的惨叫。

    岸堤被狂浪不停的冲击击打,摇摇晃晃,仿佛是常年失修一般,只要浪头再大一点,速度再快一点,就会土崩瓦解。而狂浪似乎是只差那么一点力量,始终保持着匀速,显得不慌不忙,胜券在握,志在必得。

    城墙上的守卫被箭雨射中,倒下一批,又会有新的一批站起来抵挡,似乎无穷无尽。而城墙却在箭雨中摇摇欲坠,晃动之间,城墙上的守卫站立不稳,一手扶着城墙垛,一手拼命地举起盾牌抵挡。

    而刀光剑影中,看不清是什么,只能看到光线在闪动,不断的穿透黑雾般的空间。每一道闪亮过后,黑雾就会消融一层。黑雾似乎深不见底,光亮似乎无穷无尽,一手一攻,无休无止。

    不管岸堤多么坚固,不管守卫如何顽强,不管黑雾绵绵不绝,都在狂浪,箭雨,光亮的攻击下,不断的在崩溃,在倒塌,在退缩。

    忽然,一颗水珠滴落在岸堤上,又像是一个礌石砸中城墙,还像是一根针穿透了黑雾。所有的这一切都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轰然间,岸堤崩溃了,城墙倒塌了,黑雾划破了。浪头从崩溃的岸堤上汹涌漫过,冲向最渴望最熟悉的地方;城墙倒塌的地方被箭雨掩盖,汇聚成一条通道,像前方冲击而过;光亮不断搅动,黑雾不断消失,一片明亮的空间显露出来,氤氲缭绕,仙鹤盘旋,令人神清气爽,如脱胎换骨一般。

    感受到奇异的变化,王嘉成浑身的血液一下就燃烧起来。那冲破重重阻隔,重见天日的感觉,那如同沉睡的巨龙被唤醒,那如同一朝醒来,换了新颜,让人激动不已。

    热血还在流动,不!是在不断的膨胀!犹如擎天巨人一般,手握巨斧,犹如天降神兵,威风凛凛,又如草原雄狮,一声长吼,万民伏地。

    膨胀还在继续,心情变得欢快起来。

    他想睁开眼,却又不敢,害怕是在做梦,更怕是回光返照,一去不返。那双温暖而细腻的手停留在上面,一动不动,也是令他不敢睁眼的原因。

    一滴,两滴,三滴….

    王嘉成有些心慌,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心里是高兴的,开心的,可另一个声音在告诉他,抓紧时间,坚持住,一定要挺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这个时间在此时是如此的漫长,比那万里行军还要漫长。

    整个过程同时折磨着两个人,治疗的人心怀激荡,眼泪垂垂,说不出是成功的喜悦,还是伤心地欢颜;躺着的病人气息膨胀,血脉狂飙,浑身泛着雄性的气息,其象征如巨树独冲云天,高高挺立,却又薄而不发,傲笑天下,惟我独尊!

    “你好了。”

    那声音如同从深渊里发出,虽然平静的如同冰水,却又带着欢喜,兴奋,又像是在表明这一切都归功于声音的主人。

    “好了,谢谢你。”他极力控制着,怕一时冲动破坏了这美好的一刻。

    “今后,你就可以不用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