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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能跑得动吗?”刀白凤不舍得让孩子劳累,但又颇为向往,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位男性背负过她,不管是生前的父亲还是其后的丈夫段正淳。他自信满满道:“孩儿现在内力深厚得很呢,背您不成问题!来吧。”
刀白凤乖乖地伏在佘琅那宽厚的虎背上,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似乎可以听见他那强劲的心跳,双臂环抱着他的胸膛。他还将母亲袖口拉出来道:“您拉住袖口,盖住您的手,别让冷风吹着受凉哦。”
“嗯”刀白凤感动到心里最柔软处,连这声轻嗯,也柔得好像液化了一般,好温馨、好幸福的感觉,她醉了佘琅催动内功,加速奔飞,他有意踏上稻田,试验并感受一下自己能不能背着母亲过河,他发觉自己不仅完全没有问题,甚至还可以借助催动内息而产生的反重力场形成一个向上浮起的矢量力,仅靠风力就可以飘飞!几如一片轻羽随风飘动!不,比羽毛更轻,羽毛还会有飘落的时候,而他却能让反重力产生的向上浮力与自己的重力形成一对平衡力,借助风力就可以向前飘飞!他不无自得地对母亲道:“妈,您瞧瞧孩儿现在的脚下是什么模样?”
刀白凤侧脸俯视,终于发现他的脚尖居然无需落地,就可以飘飞,她霎时明白,一点也不羡慕,自豪道:“这点小事,人家也能做到!何况你的速度慢了许多呢。”
“嘿嘿,要快还不容易吗?您瞧着!”佘琅言罢,掠向地面,开始疾奔起来,身形与地面几乎成三十几度的倾角,如此一来,他能够通过踹地蹬腿获得一个更大的指向前方的冲力合力,速度一下子提升了好几倍!
刀白凤只见身边的景物向后面飞掠而去,躺在坡度大约三十几度的背面上,愈显舒适,不禁欢呼道:“好快!好过瘾呀!”接下来就更让她惊诧:只见佘琅足底轻拍水面,背负着她凌波而渡!
速度虽然比不上地面上奔行的那么快,但依然不慢。她惊喜道:“你居然能做到凌波飞度了?什么时候学会的啊?”“妈,您也能做到呢!只要懂得御风飞行,您可以足不沾水,即可飞渡这条江面。”他微笑道。
刀白凤好奇道:“既然如此,你缘何要踏波而渡呢?”“孩儿想试一试,若是无风的情形下,能不能凌波飞度,结果您已经看到了,真的可以呢!妈,孩儿已经从‘街头泼皮’晋升到‘凌波仙人’啦!哈哈”他无比开心与自豪道,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片言功夫,他已经登上江岸,虽然很成功,但由于是第一次试验,身形与足底的动作显得有些慌乱,不够自然流畅,整双鞋子都被江水浸湿溅湿了,连裤脚也没有幸免。刀白凤心痒不已,嚷道:“人家也要试一试!你将我放下呀”
“不成,要试也得等我们办完正事,回来的时候再试验一下,现在我们还得快点赶路呢。”佘琅断然不许,背着母亲继续飞奔。
刀白凤嘟着嘴唇咕哝道:“真小气,就一会时间嘛。”佘琅听了心里大乐:“敢说我小气,这评价对我不公道,你要受罚。”说完,托着她那圆臀上的魔爪,便趁机在挺翘的极富弹性的臀瓣上捏了一下。
刀白凤忽然遭袭,浑身一颤,嘤咛出声,滚烫的脸蛋儿贴在他的背后,小心脏儿剧烈搏动,气息加快,轻喘几下,又挑战似的娇嗔道:“你就是小气!”“不许胡说哦,说一次就扭你一下!”他一边说,一边真的又捏了一下她的圆臀。
刀白凤身子一僵,盘在他身前的修长玉腿一紧,髋部下意识地向前一送,那高高坟起的耻骨紧贴着他的脊背一顶,暖暖柔柔的肉包子蹭得他好不畅快。她撒娇道:“偏不,就要说!你就是小气!”
“罚你一次。”“小气、小气、小气”她那一连串的小气,让他懒得扭她捏她,干脆双手在两臀瓣上忽轻忽重地又抓又揉。
她那私密处里的汁液在不知不觉间缓缓渗出,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早在出发前,里面的三角裤里垫着几层棉布,没有沾湿他的衣服,不至于让她太过难堪。
不过,纵是如此,也让这位高傲的冷美人羞不可抑,双颊嫣红,她张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呀好疼哦。”
佘琅发出夸张的呼疼声。刀白凤恨声道:“小坏蛋,看你还敢不敢欺负人家?”“我的好妈妈,孩儿爱您犹恐不及,岂敢欺负您?您不再冤枉我,我自然不会罚你了。”他辩解道,足下奔驰的速度依然没有丝毫减慢。
刀白凤动情之下,咬了他一口,事后又很心疼,拉开他肩膀上的衣领,两排浅浅牙痕清晰可见,伸出一只柔荑在上面默默揉摩着
母子俩一路上嬉戏斗闹,只花了半个小时左右就来到了普洱。在普洱一家最大最热闹马店后厢房的一个整洁而华美的房间里,明亮的烛火下,一位天庭饱满、方脸丰颊、剑眉短须、双目炯炯有神的中年汉子正在伏案查看账册。
这时门外传来伙计的敲门声:“帮主,大堂里有位姓段的公子递来一张拜帖,说有急事,想要”“进来说话,快将拜帖拿来。”这位中年汉子一听是姓段的,立即警觉地从椅子上站起道。
他就是段正淳秘密商贸组织的一位重要负责人之一马五德,只见他接过拜帖,撕开信封,一看信笺落款写着“段誉段正严”几个字,心里一阵惊喜:果然是他!
生性谨慎的马五德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画像,问伙计道:“你过来看看,来访之人是不是画像中人?”伙计很肯定道:“奴才早就认出来了,就是他,刚才正想说”
“别废话,快带我去见他!”马五德风风火火地来到大堂。当马五德将佘琅领进房间里,掩上房门后,着急道:“我的小祖宗,你爹到处找你,都快疯了!”
“嘿嘿,真不好意思啦,出门时忘了向家父说明清楚,不过,您不用担心,晚辈早几天前就给家父送去书信告知情况,劳驾您为晚辈担忧,实在是无心之过,抱歉抱歉。”
佘琅半真半假地忽悠道。马五德记挂着王爷的嘱托,急忙问道:“那你准备何时回去,总要给皇上和王爷一个确切的时间吧?”
“这顶多也就一两个月,两个月内,我一定回去。”佘琅坚定道,他将原本估计需要的时间再多加了一个月。马五德听了这才放心。
紧接着,佘琅很快切入正题,将收购血竭的事跟马五德做了详细的说明马五德有点不放心道:“小主人,这法子到底能让血竭保存多长时间而不变质?”
“三年应该不成问题,可能更久,你不妨保存个几十筒,隔一年随意抽几个查验,就可以知道到底能保存多久了。”佘琅答道“您放心吧,万一这个法子出差错,都有我来承担。”
原来,佘琅让马五德用纸袋包装煅烧出来的生石灰做干燥剂,以带盖的竹筒为容器,并用盖有马帮印鉴的纸条密封,纸条上写有出产日期。
“在下不是这意思,谁承担都一样,都是我们自家的损失啊。”生性谨慎的马五德语重心长道。实际上,他是愿意冒这一风险的。
毕竟血竭若是运到大宋,卖出后可以赚取十几倍的利润呢。佘琅以为他害怕承担责任,只好将收购血竭和供应食盐的长远意义简要讲给他听。
最后道:“相较于景昽等偏远山区从大理国分离出去而言,这个风险你说值不值得承担?”“小主人卓见让属下感佩!放心吧,属下一定鼎力促成!”
马五德不无激动道,对他刮目相看!毕竟长时间从事商贸活动,知道商贸对于这些偏远山区民众的重要性,只是没佘琅想得那么深远而已,如今听了佘琅的话,愈发觉得自己做的事很有意义和价值,怎么不激动?恰如突然遇到知音一般,马五德虽然忠心耿耿、兢兢业业地为段家赚钱。
但他心里有个潜藏的梦想,那就是铁马金戈、驰骋沙场,为国家建功立业,名垂青史!如今,佘琅的话简直就是为他打开一扇窗门,让他看到自己眼前工作另一现实意义,虽没有心中的梦想那么使他热血沸腾。
但也提振了他的兴趣与热情。当佘琅与马五德进去之前,他就已经吩咐马店的伙计为母亲烧一大碗鹿肉热面汤,让母亲在大堂里一边吃一边等他,不至于太无聊,也好让母亲暖暖身子。
在里面耽搁了大约半小时,出来时,刀白凤正品着香茗呢。她见佘琅一脸轻松地出来,知道他已经办好正事,便掀开盖在碗上的碟子,将一碗依然冒着热气的鹿肉热面汤推到他的面前,爱怜道:“誉儿,你也先喝碗热汤吧。妈看着你喝。”
回来的路上,刀白凤不愿意再让佘琅背着,她忽然想与儿子一竞高下,居然在飞奔的速度上并不比他逊色多少,只是受不了高速奔驰时冷风对身体的快速降温作用,她对孩子不怕扑面冷风的强烈吹拂很感钦佩。佘琅不是不怕,而是他练过一阳指的内功心法,这是纯阳内息,运行时能产生热能,可以帮助他抵御寒冷。
但其缺点就是内力消耗比北冥神功快了许多。其次,佘琅的意志力比刀白凤要强悍许多,经得起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