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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爷和黄狗都被那伟大力量吓傻了,那根本不是他们能对抗得了的。
在那伟大力量面前,他们就像是匍匐在尘埃之中的蝼蚁般卑微渺小。
如此一来,他们也就明白了为什么霸三儿好像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那么问题来了,夏弦月和那伟大力量到底有着怎样肮脏的py交易?
“是他是他就是他!火姐您是知道我的,我本事小胆子更小,都是他逼着我来的!”
黄狗毫不犹豫出卖了龙爷,还使了个大劲儿瞄准龙爷又惊又怒的老脸:
“呵呸!”
“黄狗!”龙爷被黄狗这一口老浓痰喷在了脸上,气得肺都要炸了,但这时也顾不得跟黄狗计较,先在夏弦月面前强行解释一波:
“火妹你也是知道我的,我向来都是把你当亲妹妹看待的!我是看你一宿没回来,以为你出事了,担心你才逼他带我来找你的呀!”
夏弦月说:“呵呵。”
黄狗眼珠子“叽里咕噜”一转,连忙又叫道:“火姐不要相信他!
“他撒谎!
“他明明告诉我他在庆功宴上给您下了春药,还派了霸三儿来抓您!
“因为一宿过去了霸三儿还没回来,他等不及了才逼我来找您的!”
“黄!狗!”龙爷几乎咬碎一口烂牙:“你给我闭嘴!我是那种人吗?”
“全都闭嘴!”夏弦月娇叱一声,然后回身恭恭敬敬的躬身:“师父!”
师父?龙爷和黄狗大眼瞪小眼儿,就算文化传承断层,他们也不至于连师父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可问题是夏弦月从哪儿来的师父?
而且恐怖如斯?
龙爷和黄狗眼前白光一闪,在夏弦月身后就出现了一个白衣少年。
这白衣少年生得俊美无匹,如同画中人走了出来,气质却莫名地违和。
龙爷和黄狗一时也想不明白哪里违和,但白衣少年一开口他们就跪了。
“水!晶!宫!”白衣少年的声音幽幽的:“都给本座重复一千遍!”
是他!龙爷和黄狗都是脸色苍白瑟瑟发抖:“水晶宫水晶宫水晶宫……”
纪墨很生气,道观被他命名为“水晶宫”,他觉得实在是点睛之笔!
明教的通天教主,住在水晶宫里,说出来是不是很高端大气上档次?
结果被这两个文盲愣是叫成了“水日吕”、“水昌官”,你说气不气人?
连这么简单的字都不认识,现在的人都怎么了?纪墨失望的摇了摇头:
还不如我!
龙爷虽然在当复读机,心里却松了口气,既然纪墨会让他和黄狗把“水晶宫”重复一千遍,那别的暂且不说,至少小命是保住了。
好不容易把“水晶宫”重复了一千遍,龙爷感觉舌头都不是自己的了。
“你就是龙爷?”纪墨问,龙爷连忙谄笑抬头:“您叫我小龙就行!”
随着纪墨一声冷笑,龙爷整个身体竟然“轰”的一下炸了个稀碎!
稀碎稀碎的,跟饺子馅儿似的!
“饺子馅儿”喷了在龙爷旁边趴着的黄狗满脸满身,由于黄狗文化底子薄,重复得比龙爷慢还没说完,一团“饺子馅儿”竟是直接飞进了他张着的嘴里!
“呕……”
黄狗顿时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浑身像打摆子一样剧烈的颤抖起来!
纪墨眯着眼睛不怀好意的看向黄狗,夏弦月连忙叫道:“师父,不要杀他!
“我留着他有用!”
纪墨瞥了夏弦月一眼,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唰”地一道白光就消失了。
黄狗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就像是只大虾米,浑身是血,瑟瑟发抖。
夏弦月冷漠地看着他,直到黄狗安静下来,才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黄狗战战兢兢的跪在夏弦月面前,脸上的血污被眼泪冲开了两道垄:
“火姐,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老黑龙他跟霸三儿下药想害您……”
说完黄狗“啪啪啪”的给夏弦月磕响头:“火姐您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您饶了我,以后我就是您的狗!您让我咬谁,我就咬谁!”
夏弦月轻蔑地俯视着黄狗,黄狗把脑袋都磕出血来了,她才终于松了口:
“好!我就给你一次机会!”
……
清澈的小河边,纪墨一如既往的懒洋洋侧躺在歪脖子老柳树下,在此起彼伏的蝉鸣中全神贯注的盯着滔滔河水演绎出来的一幕现代家庭伦理大戏:孩子脑积水,父亲脑萎缩,残障父子快乐生活……
“师父……”夏弦月小心翼翼的在他身后唤道,唯恐惹得纪墨不高兴。
纪墨目不转睛的“嗯”了一声,夏弦月鼓起勇气说:“师父,我想回黑龙寨一趟。现在黑龙寨里实力空虚,我怕敌人会对黑龙寨下手……
“黑龙寨里有小一千人,他们全都是在我们这些寨主庇护下生存的。
“没有了我们的庇护,他们……”
“知道了知道了!”纪墨不耐烦的打断了她:“别影响我参悟大道!”
“多谢师父!”夏弦月心头一松:“弟子带黄狗一起去,很快就回来!”
纪墨这次连话都懒得说了,只是头也不回的挥了挥袖子:滚犊子!
夏弦月莫名有点儿小委屈,瘪着小嘴儿,向纪墨的脊背行了一礼。
转身走到了黄狗面前,夏弦月冷冷的盯他一眼:“带我回黑龙寨!”
纪墨的水晶宫远离大墟,夏弦月还得依靠黄狗的嗅觉返回黑龙寨。
虽然没有黄狗她也能找回去,但有黄狗可以让她少走许多冤枉路。
“是,火姐!”黄狗卑躬屈膝的说,在夏弦月面前他连头都不敢抬。
就在这时,纪墨的声音忽然在夏弦月耳畔响起:“小月月,这么急?”
“师父,”夏弦月连忙停下脚步向着纪墨的方向躬身一揖:“黑龙寨原本有五个寨主,现在就只有一个镇守,弟子实在是不放心……”
纪墨沉吟了两秒,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那就……明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