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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染红了枫叶，十一月带着丝丝寒意来了。
许肆在江荞旁边坐下，将东西放进抽屉里。
今天的江荞穿了件粉色的外套，里面是白色的衬衫，外套上带着白色的毛边，更衬得她一张小脸粉白粉白的。
江荞察觉到他在看自己，转头看他：“怎么了？”
许肆摇头：“没事。”
就是觉得她穿这件衣服格外的可爱。
他抽出来单词书和语文书，开口道：“小老师，今天的任务是什么？”
江荞从他手里抽出英语单词本，开口道：“今天背单词吧。”
“好。”
许肆看了几句，然后凑过去问她：“这个单词读什么？”
江荞看了一眼，然后开口道：“ambulance，听起来读音是不是像‘俺不能死’？所以是救护车的意思。”
许肆没忍住笑出来，然后开口道：“记住了，小老师这记忆方法真不错。”
江荞看他，开口道：“快背吧。”
她自己看了一会书，然后冲许肆开口道：“今天晚上考语文，选择题看不看的懂都选一个，客观题写满就行，作文记得分段，别大三段下来，可以套我跟你说的模板。”
许肆笑：“知道了，小老师。”
……
下午。
考场分布出来了。
方子新将考场分布投屏到黑板上，开口道：“这次考试的考场分布出来了，同学们不要有心理压力，发挥出来自己的最好水平就行。”
他说完，又叮嘱了几句。
许肆看了一眼考场分布，他在另一栋楼的五楼，而江荞就在他们这栋楼一楼。
两个人不仅不一栋楼，而且一个五楼，一个一楼。
许肆看着那考场分布，有些失神。
江荞以为他是紧张，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声音温软：“别紧张。”
许肆转头看她，开口道：“我不紧张。”
“那就行，考试加油。”
“好。”
……
之前考试许肆一抬头就看到江荞，现在她在第一考场，他在最后一个考场。
许肆听江荞的话，会写不会写，他都全部写完了。
写完最后一句作文，他抬头看了看讲台上方的钟，还有十五分钟。
她肯定早就写完了吧？
江荞写完最后一句作文，还有十五分钟。
她前后看了一眼语文试卷，这次试卷不难，题量也不大，许肆应该能全部写完。
……
晚上。
江荞刚收拾完躺下，就收到许肆的视屏邀请。
她点了同意。
映入眼中的首先是一张黑黑的猫脸。
许肆拎着它把它抱在一旁，开口道：“知道我跟你开视频，自己就贴过来了，恨不得趴屏幕上面。”
江荞没忍住笑了，笑的一双杏眼都弯弯的。
许肆将元元限制在怀里。
江荞开口道：“你今天语文考的怎么样？”
“还行，全部写完了。”
江荞想了一下，又开口道：“那就行，作文分段了吗？”
“分了。”
江荞开口道：“平常考试的题，跟我给你买的题目难度有点不一样，你有个心理准备，我买的那个题目是慢慢给你打基础的。”
“知道了，小老师。”许肆看着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的元元，开口道：“你乖一点。”
江荞又是没忍住笑了。
两人聊了一会，江荞开口道：“明天还考试，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小老师。”
挂了电话。
许肆揉了一把元元的脑袋，开口道：“你这小色猫，打视频比我冲的都往前。”
元元不满的叫了几声。
许肆看着两人的聊天背景，笑了。
她真的看起来好乖。
……
第二天。
做简易基础版题目做了一段时间的许肆，已经有了一点信心。
在拿到数学试卷的那一瞬间，他觉得补习的路漫漫。
也就前两题看的懂。
好不容易后面有一题看的懂，他似乎也会做。
他算了半天。
得出来一个四个选择题都没有的数字。
他看了一眼四个选项，最后选了一个最接近的。
……
第二场考试是物理。
江荞刚上完厕所回来，就看到坐在自己座位上的许肆。
学校里几乎没有人不认识许肆。
这第一考场的人都有些意外，他为什么会突然来这个考场。
难道是这里有人招惹了他？
可是他坐的那个位置似乎是个女生。
许肆站起身让江荞坐着，然后把怀里暖着的热牛奶递给她。
江荞接过他手里的牛奶，开口道：“不客气。”她将牛奶放在桌上，然后开口道：“你怎么过来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许肆应该是在另一栋楼的五楼。
许肆听着她说不客气，有些好笑，然后开口道：“不看到小老师有点不安心，所以过来看看你。”
江荞开口道：“没事，大题会写就写，不会写写你知道的公式，选择题多选题选一个就行。”
“知道了，小老师。”许肆看着她，然后开口道：“牛奶凉的快，早点喝。”
“好。”江荞看了一眼手表，然后开口道：“你快回去吧，没多久了。”
她将许肆送下了楼。
她又回了考场坐下。
她突然觉得考场上很多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她抬头看了一眼，那些人又低头了。
卢岩坐在江荞后面，目睹了一切，他戳了戳江荞，开口道：“同学，你和刚刚那个男生……是什么关系呀？”
“同桌。”
“这样啊。”
“嗯。”
卢岩想起刚刚许肆不仅直接站起来让她坐，还给她带牛奶，跟她说话的时候还一直带着笑。
他差点以为这是大佬的女人。
原来是同桌呀。
虽然学校的人都传许肆很凶，经常打架，但是他看到过许肆护着自己学校的人，而且不止一次。
大佬似乎也没那么可怕。
而且跟他前桌说话的时候一点也不凶。
……
下午考试。
卢岩刚回来，看到许肆坐在自己座位上。
许肆刚站起身，他就开口道：“大佬你坐，我出去转转。”
他直接就去了外面，现在外面走廊里偷偷看许肆。
江荞冲许肆开口道：“大佬？”
许肆摇头：“不知道。”
“你早上考试觉得怎么样？”
“不知道，写满了。”
“那就行。”
离考试还有十分钟的时候，江荞送走了许肆。
……
这天考试考完，考场里的人都议论疯了，说第一考场的第三号位置的女生，似乎是许肆看上的女生。
杨世昆也听得了这个消息。
冲江荞开口道：“江学霸，你知道吗？他们都说第一考场有肆哥看上的人，谁呀？”
江荞：“？”
杨世昆：“好像坐三号位。”
江荞有些懵，又问了一遍：“三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