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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指着眼前这如娇颜的花骨朵般的少女,眼神阴毒的骂道:“你这个贱人,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要不是你乱说话,那个挨千刀的混账怎么会知道?”
“他又怎么会回来偷老娘的银子?”
“都是你这个贱人,赔钱货,呸,克的我这么多年都生不出儿子,今天我就打死你。”
说完就要往上冲,而叶老三却好死不死的抱着了她的腰,让她不能前进分毫。
少女见状,眸光清亮,抿嘴一笑,幸灾乐祸的道:“你生不出儿子,那是你命中无子,关我什么事儿?”
“人在做天在看,善恶到头终有报,你为叶家生了四个女儿,这报应在后头呢。”
“至于卖我那二十两银子被四叔偷了?”
“这一家人,说偷多难听?四叔他以后还怎么做人?”
随后抬眸看了一眼门口勾着腰的叶家老太太笑着道:“我又不是你三房的女儿,卖我的银子你总不该独吞了吧?”
“四叔可没分家,这银子怎么也该有四叔一份吧,对不对祖母?”
最后这一声拉的老长,而叶家老太太对上少女那一双带着笑意的眸子,顿时觉得背后生寒。
可小儿子在不争气,也不能背上偷盗的名声。
为了小儿子,她不得不忍着气道:“对,楼丫头这话说的没错。”
“这还没分家呢,我老婆子还没死,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说完一脸威严的对叶刘氏呵斥了一顿。
虽然这叶家老太太身体大不如前了,可人家却是生了四个儿子的,那腰板子硬硬的,可不是叶刘氏生四个女儿能比的了的。
当年她当媳妇的时候,在叶家也是说一不二的主,奈何,年纪大了,大儿子死了,小儿子还不争气。
二儿子日子过的到是好,可那个二儿媳妇不是省油的灯,没法子,她只能指望老三这个憨货,这才对刘氏多有容忍。
可事关小儿子的名声,那可是老来子,她宝贝了一辈子,自然不能在放任不管。
而叶刘氏一听完这番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先是好好的银子被偷,紧接着叶小楼又当面戳她心窝子,如今婆婆又给她一刀。
此刻她的心都在滴血,那张大长脸更显的狰狞恐怖。
可她在如何不讲理,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忤逆婆婆。
虽然嘴上敢怒不敢言,但是心里面却骂了个遍。
这个该死的老蚊婆,偏心都没边了,凭什么把银子都给那个祸害叶老四???
而且这个贱丫头是她养的,卖身银子自然都是她的,凭什么要上缴?
叶刘氏都要气死了,而她越是生气,叶小楼反而越高兴。
看着她的眼神都带着挑衅,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本姑娘可是说了,你的报应在后头呢。
而叶刘氏见眼前的少女,那幅幸灾乐祸的模样,气的她咬牙切齿,“叶小楼”
“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
“昨天你故意散播流言,就是为了将叶老四引回来,好偷我的银子对不对?”
少女闻言一愣,别说,她还真有这个想法。
奈何她人生地不熟的,还没来得及下手呢。
而一旁的崔元衡眸光微闪,握拳低头,轻咳了一声。
少女一脸疑狐的看着他,却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人背了黑锅。
估计压根就没想过,崔元衡这家伙居然这么腹黑,昨天的仇,当天就给报了,都不带隔夜的。
而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就见叶刘氏凭着蛮力,冲开了叶老三的束缚,怒火中烧,眼神充满恶毒之色,直接奔着她粉嫩的小脸抓了过来。
“好你个黑心烂肺的贱丫头,这么小居然就有这么恶毒。”
“看我不撕了你这个丧门星---”
“我让你小小年纪不学好。”
...
这一切来发生的太过突然,当反应过来的时候,叶刘氏已经到了叶小楼的近前,那双黑爪子眼瞅着就抓到了她的脸。
这要是被抓到,非毁容不可。
院子里的所有人,包括那些来看热闹的邻居,一个个都惊的张大了嘴巴,倒吸了一口凉气。
身边的崔元衡也同样吃惊不小,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步,想要将人护在身后,可是他在快也没有叶小楼的动作快。
就见众目睽睽之下,千钧一发之际,就在那双黑爪子离她仅有五厘米的危急时刻。
叶小楼迅速做出了反应。
身子向左侧微微倾斜,以不可描述的姿势,直接躲了过去,随后小脚轻提一勾。
随后噗通一声,“啊”,的传来一声惨叫。
叶刘氏以一个狗吃屎的姿势直接栽倒在了地上,吃了满口的泥土不说,还咯掉了一颗大门牙。
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没想到事情会反转成这样。
而叶老三和叶招娣等人都吓傻了。
“孩子他娘?”
“娘---”
...
叶小楼也不甘示弱,嗖的一下子躲在了少年的身后。
一副受惊吓的模样,脸色发白的惊叫道:“相公,救命啊。”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快,崔元衡呆愣了瞬间,随后看着身边紧紧抓着他胳膊的娇俏少女,那眼神里哪有一丝害怕和慌乱?
他明明看到了‘幸灾乐祸’好吗?
于是脸直接就黑了。
不过一想到刚才那一幕,崔元衡的怒火就蹭蹭的往上涨。
其实叶家并不是一个好的岳家,也不能给他添加助力,而且心性不加,他没有深交的心思。
他原本只是想走个形式就罢了,毕竟他是要考功名之人,德行不能有亏。
更不能留下被人攻坚的话柄。
想着待以后他们回了城,自然就疏远了。
可没想到,叶家居然不堪到如此境地,当着他的面就敢动手,这以前岂不是更加肆意?
一想到这儿,崔元衡的脸色越发的阴沉。
低着头看着地上的妇人,声如寒冰。
“你要做什么?你要打杀了她是吗?”
“谁给你的胆子?”
“小子不才,身上却也有着秀才功名,而你竟敢谋害秀才娘子?你当大夏朝的律法是摆设吗?”
少年的声音仿佛如一把冰寒的刺刀,扎的叶刘氏噤若寒蝉,刚才的嚣张跋扈,泼辣无赖,瞬间不见了踪影。
甚至连抬头都不敢,而叶家老三更是吓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