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专吃罚酒

墨子柒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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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桐月汐伤势虽然看上去骇人,不过治疗起来倒是不复杂。

    至于这左手不能不再使用,就得看天意了。

    不过老天爷早已将桐月汐玩得死去活来,如今倒是大发慈悲地没有收了她的左手去玩。只是桐月汐却变成了萧文宣的玩具。

    “月汐,张嘴。”萧文宣乐呵呵地一勺一勺喂着清粥。

    只是桐月汐经常不配合他,弄得他非常不高兴。

    “我真的饱了。”桐月汐叹了口气,缩了缩身子。

    “你太瘦了。抱上去全是骨头,多吃点。”萧文宣幽幽地望了一眼,不由分说地继续喂着。

    又是两勺下肚,桐月汐已经完全吃不下任何东西,萧文宣这才作罢。

    “若是吐出来,你知道后果的。”萧文宣擦了擦手,起身回御书房。

    吐出来就加倍地灌下去……萧文宣还真是狠啊……

    桐月汐半靠着床柱,左手无声地握紧又松开。

    已经过去七天了,肩上的疼痛已经减轻了不少……

    不知道傅墨云怎么样了。

    而呆在天牢之中的傅墨云虽然奇怪萧文宣为什么迟迟没有动静,不过还是按照计划按部就班。

    他和项之恒豪赌了一把,赌南蛮沉寂不下去,也赌这朝廷中再无领兵之人,萧文宣不得不将傅墨云派向边疆。

    最后再在战争中金蝉脱壳,以萧彦睿的名义重振朝纲。

    虽然为王不是他心中所想,但是如今太后和傅老夫人扣着这个时机告知,无非就是希望自己能够如此做。

    而且……也只有这样,才能将月汐娶回自己身边。她将会是自己唯一的正室,也会是未来最好的皇后……

    一想到桐月汐,傅墨云便露出了几分笑意。

    “没想到你在天牢之中还挺舒坦啊。”萧文宣悄无声息地站在牢前。

    “想到死了就可以去见我那二弟了。自然挺高兴的。”傅墨云抬眼看向萧文宣。

    “你们先退下吧。”萧文宣让人搬来椅子之后便让他们退下。

    偌大的天牢之中,仿佛只剩下两人的交谈声。

    “你瞒我瞒得好辛苦。不过月汐还是回到孤的身边了。”萧文宣把玩着从桐月汐身上搜来的小物件,低低地笑着。

    傅墨云心中大震,却不能露出任何惊诧之意,“莫非你将兰心姑娘当作了月汐?”

    “别瞒了。孤不是傻子。天底下能同时入你和莫影眼中的女子能有几何?而且兰心出现的时间,包括漏洞百出的经历,你觉得还瞒得住我?还有,以后找人伪造身世,记得找个靠谱些的。将他们打一顿就全招了。多没意思。”萧文宣轻笑出声,将那饰物贴身藏好。

    “你又敢肯定,他们说的是真话,而不是为了活命顺着你的意思?”傅墨云不得不跟他玩起了心理战。

    “嗯……说实话,孤也不怎么相信他们。不过我不需要知道真假,反正她,就是月汐,就醒了。”萧文宣大笑了起来,“虽然孤现在就很想杀了你。只是没想到,好多人联名上书保你。所以你还可以再活一阵子,只是这一阵子里,孤得送你几份,大礼。”

    大礼?傅墨云盯着萧文宣的脸庞,似乎想要从他脸上读出什么,但是却一无所获。

    “不用急。再过几天,你就知道了。”萧文宣似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浅笑着摇了摇头之后大步离开。

    处理完政事,距离上朝还有一炷香的时间,萧文宣还是回到了自己寝殿中。

    睡着的样子真是比醒着的好很多啊……

    萧文宣坐在床边细细地看着,低声吩咐内官,“孤也歇一会儿,到时候唤孤。”

    “喏。”内官望了望天色,急忙点头。

    萧文宣褪下鞋袜,便钻进了被窝中,将桐月汐圈在了怀中。

    因为他的动作,桐月汐不由从梦中醒来,揉着眼睛看向他。

    “孤真的很想现在就把你拆之入腹啊……”萧文宣缓缓地舔了舔嘴唇,冷笑了一下,“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安心睡吧。”

    桐月汐心中叹气,有让出了点距离。

    看见桐月汐让步,萧文宣无声地笑了一下,拥着她入眠。

    待上朝时,萧文宣的心情一直很好,甚至看向项之恒的目光也格外柔和。

    桐月汐醒来之后便起身走到了桌旁,用眼神逼退了宫女,用右手捧着茶盏无声无息地喝着。

    看萧文宣的样子,这一次应当是不得到自己就不罢休了,现在也是因为估计伤口而没有当即动手。

    桐月汐叹了口气,努力地望向自己的左肩却又看不真切。

    “皇妃且放心。您的伤口恢复得很好。”一旁的宫女急忙开了口。

    “皇妃?”桐月汐转头去看她。

    “皇上是这么吩咐的。他说等过一阵子再让我们唤你贵妃娘娘。”宫女对着桐月汐行了礼。

    萧文宣的花样可真多,不过这些不痛不痒地便由它去吧。

    “你可以把殿门打开吗?有些闷得慌。”桐月汐低声询问。

    “回皇妃,皇上吩咐了。不可打开。”宫女有些为难地开了口。

    桐月汐便点了点头,只得不询问下去。

    不知道傅墨云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只要不上战场,一切就都还有回转的余地。若是上了……恐怕就无力扭转了啊!

    “你在想什么?”萧文宣总是能够算准一般打断桐月汐的思绪,这让桐月汐十分恼怒。

    “想我的伤什么时候好。”桐月汐趴在桌上,歪过头去看他。

    “很快的。”萧文宣走到桐月汐身边,轻松地将她打横抱起,“孤近日可是每餐都将你喂那么多,怎么还是不见长肉。”

    桐月汐沉默着,任凭他将自己又抱回了床上。

    “你这是在干什么?”萧文宣突然压了上来,桐月汐这才有些惊慌。

    萧文宣轻笑着点了穴道,“现在可千万不要冲穴,不然,你的伤口可是会裂掉的。”

    桐月汐不解地看着他,越过他的肩膀打量着寝殿中的屏风后,方才好像有什么人过去了。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专心点吗?”萧文宣咬上了桐月汐的嘴唇,又将她的双手捆在了床柱上。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桐月汐恨不得冲开穴道,但是身为医者,她也很清楚,如果这么做,便表示她的左手是保不住了。

    “唔,这么不配合……可是有惩罚的。”萧文宣从怀里摸出了一包药粉,“这个是孤从你身上搜出来的,然后给了御医查明。只是没想到,这么歹毒的药物,你竟然还随身带着?”

    歹毒的药物?自己平日里仅带着一些伤药解药和无伤大雅的毒药,哪有什么歹毒的药物?

    “服下这个药物……那可是会……”萧文宣附在桐月汐耳边低低地将后半句说出。

    那日给刘大人的药物!为什么会在萧文宣手里!

    桐月汐惊慌地睁大了眼睛,“你从哪里得到的!”

    “孤现在不想回答你。”萧文宣取来帕子堵住了桐月汐的嘴,在她的注视下将药粉倒进了茶水中,又端到了桐月汐面前,“自己喝?还是我来灌?”

    桐月汐眼神躲闪了起来,这药效她更是体验过,在没有解药的前提下,她现在贸然喝下,到时候便只能任由萧文宣作为了。

    “不喝?”萧文宣晃了晃茶盏,果断地取出帕子掰开桐月汐的嘴,将它灌了下去。

    桐月汐一下子被呛到,一边咳着一边又不得不咽下去了许多。

    “早知道难受,就自己乖乖地喝啊。”萧文宣用方才的帕子擦了擦手,又替桐月汐抹了几下,便坐在床边对着屏风后冷笑。

    如果说欺负桐月汐,萧文宣可能还有有时候下不了手,但是让傅墨云感到痛苦,他可是非常乐意。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欺负,守护不了的感觉好受吧?

    现在知道,在这朝堂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吧……

    别以为过家家般的阻拦和所谓的雄心便能保护得了自己的家人,自己心爱的人。

    傅墨云,你始终不懂,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想要夺这天下。

    因为权可以让你为所欲为。

    因为权可以让你保护你想保护的人。

    不然这个又尸骨堆起来的宝座,为何会让人如此趋之若鹜。

    萧文宣一边冷笑着,一边等着药效发作。

    不过为了桐月汐的身体能够快点好,他自然不会真的用那歹毒的药物,只是换作了相对温和的。

    但是他很好奇,服了药物后的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萧文宣不再看向屏风的位置,反而兴致盎然地看着桐月汐。

    桐月汐则转过脸不愿看他,却又被他掰了回来。

    “让孤好好看看……”萧文宣低低地笑着,“哎呀呀……你这习惯真是不能改改?”

    萧文宣无声地扣住了桐月汐的下巴,不然她有机会咬嘴唇。

    微微加速地呼吸,有些迷离的目光,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在诱惑着萧文宣,让他沉沦。

    但是他很清楚,月汐不是那么听话的猫儿,而是会随时亮出爪子的存在。

    萧文宣欺身舔上她的嘴唇,不出意外地发现她张嘴咬了上来。

    “月汐……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