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网 www.ranwenxs.cc,最快更新妖神传说之落樱最新章节!
昆仑墟忽然遇袭,防御阵法启动,因剧烈碰撞而发生地震一般的强烈震动。
站在昆仑墟门前的司落樱等人,全都猝不及防的被震得连连向后倒退好几步,身形不稳,险些摔倒在地。
霎时间,昆仑墟内飞起数百道身影,枕戈待旦的在防御罩的上空,摆开了御敌的阵仗。
巫马焕扶住司落樱,问其是否有事儿?
司落樱摇头,表示无碍,然后立刻问上官青,发生了什么事情?
上官青脸色难看的回道:“有外敌入侵,昆仑墟防御法阵已开,咱们进不去了。”
说完,招呼众人聚在一起,在道观大门一侧,找了一处安全的地方躲避,观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敢到昆仑墟撒野!
身着青色长衫,袖口与衣摆绣着几片竹叶的祝清流,御剑缓缓下降,驻足于昆仑墟道观上端的云雾间,青色道袍的衣带随风飞舞。
司落樱见擅闯昆仑墟的人竟然是祝清流,不由得探头探脑张望,脸色铁青的上官青见了,不由蹙眉问司落樱道:“你认识这个擅闯道观的人?”
司落樱刚要点头,猛地想起木寒水警告她不要与祝清流扯上关系,且如今祝清流跑到昆仑墟来闹事儿,若是一不小心,被认定与其是同党,还未入门就被赶下山就不好了,于是急忙摇头摆手道:“不认识,我就是喜欢看热闹。”
上官青白了司落樱一眼,顺便警告司落樱等四人一鸟:“此人不是善类,能够触动昆仑墟防御法阵,修为最起码也是仙成级别的上仙。你们都老实呆着这里,不要乱跑,否则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乱飞的剑气砍掉脑袋。”
木绒花闻言,急忙往墙根缩了缩,巫马焕也一脸紧张的将司落樱护在身后,只有木芙蓉一脸的淡定自若,而司落樱则是双眼冒光,她还未见过仙成是什么样的实力。
立于上空的昆仑墟子弟,皆为白衣羽冠弟子,只是腰间系的腰带分为“赤、玄、青”三色,赤色只有二十人,玄色曰有百十来号人,青色则为最多,约有两三百人,还有一些青衫入门弟子,站在道观庭院中,约有千余人。全都一脸戒备,杀气腾腾。
这时,一名身着玄色道袍,上绣旭日东升图样的长者,从人群后走出,黑发高高束起,黑色长须如被墨汁浸染过一般,直顺的垂在衣襟前,一看就是每天都会精心打理。
上官青看到为首的长须长者,立刻得意的向司落樱等人介绍道:“这位就是昆仑墟现在的主持虚日真人,修为造诣极高,我将来,就要成为他的亲传弟子。”
司落樱闻言仰望上空的虚日真人,感觉虚日真人面皮发青,表情过于严肃,长相透着死板迂腐,莫名的感觉冥王府的二小姐木海棠,将来有可能就是这副模样,十分的不讨喜,司落樱不是很喜欢。
高空之上,衣衫猎猎飞舞的祝清流,朝虚日真人微微一笑:“师叔,许久不见。”
虚日真人表情冰冷,十分不屑的冷哼一声,毫不客气道:“谁是你师叔?我可没有你这个贪慕魔神邪术的师侄!”
祝清流曾经在昆仑墟道观修行,虚日真人是他的师叔,他师父是昆仑墟第二负责人,也就是“监院”,名为紫月真人,是个白白净净,看上去身体十分虚弱,经不起大风吹的病秧子。
此时紫月真人因为老毛病又犯了,而留在房内休养,并没有出现。
祝清流对于虚日真人的鄙夷态度并不生气,他早已经习惯了虚日真人又臭又倔的老古板脾气。只是,今天他不是来叙旧的,而是有重要的事情要问清楚。
十五年前,他晚一步寻到奚红卿的时候,只看到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急火攻心的他差点被一直压抑在心底的魔性吞噬,又加上内伤未愈,没来得及找昆仑墟算账,便急匆匆的赶往极北之地的冰渊,吞了一颗千年雪莲,又在四海九州内魔气散落的地方修行了十年,从新提高了修为,才将从心底涌出的魔性再次封印。
之后的五年,他一直在四海九州打探转世妖神的消息,但一无所获。
如今,他的身体已经康复得差不多了,便来昆仑墟讨要一个说法。
祝清流收敛打招呼的亲和笑容,声音冰冷的对虚日真人直言问说:“她在哪里?”
站在地上看热闹的司落樱,曾经从魔族公主巴罗波儿的口中听到祝清流与妖神毕月之间,好似有某种关系,后来经过同的讨论,她算是明白,这个祝清流曾经和妖神转世有过刻骨铭心的恋情。
可是,司落樱在梦中见到自己的第一世,与祝清流缠绵悱恻的相爱过,那难不成,她就是转世妖神?
司落樱把这个想法说给听时,立刻摇头否认,说它认识妖神毕月的气息,而在司落樱的身上,一点儿妖神气息都没有。之所以司落樱会梦到妖神转世,可能是因为她拥有某种特殊体质,就像果老的孙儿小果子和拓跋香儿一样,能够知晓从前发生过的事情。
司落樱当时并不认同这种说法,便问她是否对祝清流有那种小鹿乱撞的感情?
司落樱心里只有木云澈一个人,立刻摇头,道这样就对了,若她真乃妖神转世,曾经与祝清流有过一段儿缠绵悱恻,刻骨铭心的感情,又生死离别过,怎么可能见到对方心中一点儿波澜都没有?
司落樱自觉不是水性杨花之人,对祝清流并没有男女之间的爱慕之情。但是,她对待祝清流确实有一种别样的感觉,不知是不是因为受到梦境的影响?
巫马焕见司落樱表情透着一丝忧伤和紧张,望着祝清流出神,便问道:“小樱,你是身体不舒服吗?”
司落樱还未回答,上官青就自作聪明的体贴道:“她肯定是被吓到了。我入山五年了,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种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