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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我赶紧就给我妈回了电话,等电话接通了,也不等她应,连忙就抢先说我手机之前不见了,现在才找回来,一看到她打了这么多个电话过来就连忙打回去给她报平安了,让她不要担心我。
我妈是个性格强势、说一不二的人,打了我这么多个电话都没打通,我还以为她会生气的,没想到,听完我说的后,她只是骂了我两句,然后让我以后丢了手机一定要立即打电话告诉她,一点都不符合她的脾性。
我觉得奇怪,再看那些a市来的陌生来电,我都怀疑我妈是不是看她打不通我的电话就自己跑来a市找我了,吓得又赶紧去打那两个陌生来电。
好在这两个电话都不是我妈打给我的,而是余珈嘉的奶奶打来的,座机号是她家的,手机号则是余珈嘉的,她是想打电话感谢我,因为一个号码没打通才换了另一个号码,还问我有没有空去她家坐一下。
想到邪佛那事过去后整个a大的受害人里就只有余珈嘉还活着,也不知她那边是个什么情况,就应了下来,说我有时间就过去一趟。
等去了她家,才发现,江霍屿虽然说这事后余珈嘉的身材样貌会变回原来的样子,甚至更差,但我还是看到她脸上的痘痘在慢慢变好,身材也在慢慢消瘦,就连性情好像也变得开朗了些。
我一看就知道是江霍屿做的,想到上次去文黄那儿他也是让我问文黄家的狗愿不愿意跟我们走,不由心里一软,脸上浮起笑。
从余珈嘉家回来,江霍屿也从地府回来了,还告诉我说阎王已经开始处理活尸和边城的事,让我不用担心。
继而,就开始教我下一个奇怪动作。
也在这时我才知道,原来,这已经是最后一个奇怪动作了,只要我学会这个动作,再把前面的融会贯通,做到不管是倒着顺着还是随随便便抽出一个都能做得标准熟练后,就能进行下一步了。s3;
只是,就算进行到下一步,这些奇怪动作也要经常练,不然就会前功尽弃。
除此外,江霍屿还派了人来教我礼仪姿态和地府里的规矩,这样到了地府以后阎王和闫飞仙他们就不能从这方面挑我的错了。
至于地府里谁是谁还有各自所属的派系关系倒是没有让我去记,说是他会应付,我不用管那些。
除此外,在灵异单子上,来找我和江霍屿的单我们也基本都接了,大多还是我出的力,而且完成度都还不错。
这样过了二十几天,我已经把仪态学得七七八八,江霍屿教的入道第一步已经彻底完成,第二步也进行得差不多了,加上这几次的接单效果和江霍屿说我前世那么厉害,我的自信心暴涨,对于去地府也没多少慌张了。
时间一到,白鹭和青梧就送来了我去地府要穿的衣服和首饰。
入乡随俗,既然要去地府,我穿的自然也是古代的衣服,虽然我有训练,但江霍屿怕我穿久了会不舒服,所以选的都是那种华贵但不繁复的衣服,发饰也比较简单,而且既漂亮又各有其用,听白鹭和青梧说,其中一支珠花就能帮我阻隔地府里的阴气,将地府对我的伤害降到最低。
江霍屿也脱下了那身红黑双色的长袍,换上了其他颜色
的,就连眼尾的寇丹红都换成了另一种颜色,不像描,倒像是从皮肤里面生出来的,惊艳得我差点移不开眼。
不由暗想,以江霍屿这模样,闫飞仙看到了会更恨我吧?
不过这次我去地府参加寿宴本来就少不了她的推波助澜,多恨一点我也无所谓,当然,恨到气死那就更好了!
暗搓搓爽完,我和江霍屿一起上了去地府的马车。
常听人说,地府有一条长长的黄泉路,路边开满了彼岸花,十分漂亮,这次去地府,我还以为能经过黄泉路看到这些彼岸花,没想马车是直接跑到一片又大又荒芜还咕噜噜冒着阴气的坟地,然后就从坟地里面进入地府的,进入地府后马车两侧也是黑乌乌的什么都看不到,等到眼前出现景致时,那景致已经变成地府的冥城。
不由遗憾。
江霍屿见我垂头丧气地就和我说:“黄泉路是人死之后去的,马车去了会惊扰亡魂,打乱地府秩序,所以我们从阳间进入地府一般不会选择那条路,要是你想去,等寿宴结束后就去我在地府里的府邸住着,隔天我亲自带你去看。”
“哇你真好!”我乐得笑开花,扑过去就想在江霍屿脸上亲一口。
江霍屿长指抵住我的额头,一脸要笑不笑地盯着我瞧:“亲脸不行,你满嘴的口脂,是想让人知道我和你在马车里面做了什么吗?”
我脸上一烫,连忙缩回去。
坐都没坐稳,江霍屿又把我拉了过去,轻轻在我嘴巴抿了一口,唇带笑眸流华地捏我的脸:“不能亲脸,还不知道亲其他地方吗?”s3;
“都被你拒绝一次了,哪来的脸。”我白他一眼,脸却不受控制地愈发烫。
“你不好意思,那我来好意思。”江霍屿看我脸红了,笑得越发轻,脸凑过来,蜻蜓点水一般吻在我的唇上,动作轻柔,像拿了根羽毛在心里面挠似的,我的睫毛颤抖,忍不住就闭上了眼睛。
江霍屿轻呵一声,加深这个吻。
耳畔从寂静无声到开始传来声音,我猜马车快要进城了,猛一惊醒,赶紧去推他。
江霍屿没动,也没说话,只是捂住我的眼睛。
眼前顿时陷入黑暗,耳边却是越来越大的声音,间或还有马蹄声响过,恍惚间让我觉得是在闹市里面和江霍屿做这种少儿不宜的事情。
我的脸顿时烧得更厉害,人也越来越紧张,就连呼吸都快顺畅不过来了。
幸好江霍屿没过多久也放开了我。
我扶着车厢大口喘气,江霍屿则从暗格里面拿出他们古代的口脂,一边帮我涂上嘴唇,一边笑着让我练练胆子。
“胆子哪是这样练的!不要脸!”我啐他一口,抚平衣服上的褶皱。
耳边的喧闹声似乎又渐渐远去了,我偷偷掀起窗帘的一角,往外看去。
正好就见前面不远处的一辆马车的窗帘被风吹起一角,露出一个年轻男人一头未经束起的白发还有半张侧脸,挺鼻薄唇,线条流畅,是张好看又冷峻的脸,明明没见过,我却涌现出种诡异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