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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王麻子百思不得其解,总不能完美对上,头发都拔了不知多少,最后无赖找他的老师去了。
第二日,王麻子跟他老师顶着黑眼圈,眼布血丝辞别牛子儒,快马加鞭的走了,找他老师的老师去了。
牛子儒一看事情不妙,自己派去侮辱王第志的人,顶着黑眼圈,眼布血丝,急急忙忙走了,一看就是被王第志打败,这王麻子是对联高手,府州都没有对手,岂不是说王第志在府州无敌,这是侮辱他还是帮他宣传他的文名,必须打压,一瞬间牛子儒下定决心。
“昨夜,王贤弟好心与神童请教对联,王神童自命不凡,却处处好生无礼,骂王贤弟,此种无礼之人有何脸面存活世上,今日我等不远千里至此,想跟王神童交流交流,王神童却闭门谢客,不闻不问,岂是这等无耻、无仪。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相鼠有皮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相鼠有皮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一群人无视王第志张贴的榜文,举止优雅,相谈有笑,一个个舞笔弄墨,墨宝染纸,在王第志大院前弄一场诗词大会一样,其中一人突然高呼,骂王第志无礼、无耻、无仪。
“贱人,大周那么多兵器你不学,偏学剑;上剑不学学下剑;下剑招式那么多,你学醉剑;铜剑铁剑你不学,去学银剑!终于,你练成了武林绝学:醉银剑!最后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剑!贱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无礼了。”
“你!狂妄小子岂可这般无礼,你家大人可这般教你,厚颜无耻,无耻之徒,无耻匪类王神童也。”
“哼!我祖上三代物耕与农,起早贪黑,不知礼义廉耻,你仪表堂堂,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出口于那市井泼妇无一,你家大人出身是否市井小民。”
“哼!无耻之徒,我祖上三代书香门第,岂是你等贱民。”此人哼一声,仰仰头,一脸藐视王第志。
“树无皮而不活,你不要脸则天下无敌,你饱读四书五经,可知礼义廉耻,可知你吃什么?喝什么?贱民、贱民,枉你三代书香门第,猪狗不如,人渣中的人渣,败类的败类。”
“你!”此人气绝,双眼瞪的大大的,想瞪死王第志。
“哼!瞪什么瞪?狗给个骨头,还摇摇尾巴,你!猪狗不如。”王第志席着此人脸上,一字一顿道。
“哼!本人跟泼妇不一般见识。”此人见说不过,一甩秀,哼了一声,藐视的看一眼王第志,转身走了。以退为进,骂王第志是泼妇。
“唉!冰冻非一日之寒。”王第志摇摇头,长长叹一口气,一脸痛心疾首,暗骂此人一家缺德。“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不听也罢!”王第志也一甩袖,背过身不与此人一般见识,以免玷污自己。
“哈哈!王神童莫怪,莫怪,愚弟昨日听闻王神童有点愤愤不平,不提也罢!不提也罢。”一头戴冠巾,相貌堂堂,方脸大耳的书生将王第志一把拽走,一计不成又来一计。
“呵呵!”王第志只能尴尬笑了,伸手不打笑脸人,不好发作,心中骂死此人,你大爷的都骂我祖上了,你大爷的那是愤愤不平。
“听闻王神童诗词方面了得,一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千金散尽还复来传唱好久,闻名不如一见,王神童不吝赐教。写一首关于边关诗,让我等瞻仰瞻仰。”
牛茂才作为秀才,说出瞻仰瞻仰此等话语,可见把王第志捧得多高,并且出边关诗,直接欺负王第志没有去过边关。
这如何写出边关之诗,写不出好诗,做不好,贻笑大方,说王第志徒有虚名,什么神童神童的,都是虚号,可见险恶用心。
王第志看着这些恶心人的家伙,瞪了一眼,恨得牙吱吱响。
“呵呵!王神童请,就不要谦虚了,我等亟不可待的想瞻仰瞻仰神童诗作。”牛茂才皮笑肉不笑,一脸得意洋洋,内心却笑欢了。
王第志从小山沟沟长大,没有去过边关,如何做,牛茂才胜券在握,笑容就更加不吝啬了。
“哼!不就是边关诗吗?本神童三两下就完事,好马配好鞍,墨宝有龙岩,但这笔太涩,墨太淡,纸太次,岂能配得上本神童大作。”王第志看了一眼桌上的笔纸,想丢垃圾一样丢掉,很是无意的踩在脚下。
“哈哈!好,上文房四宝。”牛茂才气得牙恨恨想,但是看王第志挑三拣四,心却越乐了,这说明王第志是拖延时间,没有那个水平。
此人好像知道王第志会挑三拣四,已经准备好文房四宝,一句命令下,奴仆已端了上来。
“来,王神童,这是京城最好的上纸了,怕是神童只听闻未见过,要不我介绍介绍。”牛茂才很是客气的给王第志介绍一遍,其意思就是王第志没有见识,穷酸一个。
“好纸配好诗,陈词滥调不如用厕纸。鼠狼擢貂裘,不伦不类,难登大雅。”王第志整理整理衣衫,平静道。
“这。”王第志一句骂的很有水准,牛茂才一瞬间脸变为猪肝色,一脸吃翔,这是骂他不伦不类,难登大雅,也说他们做的不伦不类,难登大雅,一下子骂了在场的所有人。
在场的文人,瞪着眼怒视王第志,恨不得撕了这脸。
“研磨。”王第志平淡的看了牛茂才一眼,命令道。
“研、研磨!”牛茂才一惊,立马反应过来怒瞪着王第志,让他堂堂秀才为一个什么都不是的黄毛学童研磨,奇耻大辱。
在场其他以牛茂才为首的众人,立马怒瞪王第志,太狂妄了,太放肆了,居然让堂堂秀才为他研磨,何德何能。
“怎么?不愿意,那本生写不好就不要怪本生。”王第志看了一眼牛茂才,淡淡说了一句,铺纸题诗。
“哼!岂能让好诗在本秀才手中埋没,那是天下人的憾事这磨本秀才研。”牛茂才咬牙认栽,他本来侮辱王第志,但是没想到王第志先发制人,咬牙认栽,看王第志能写出什么伪诗,他在报这奇耻大辱。
王第志闭着眼,背后这椅子,好像正在沉思。
牛茂才一边研磨,一边暗骂王第志,看你装到什么时候,等会本秀才批死你,让你无脸再出这大门,哼!敢让本秀才研磨,气狠狠地使劲捣了一下研。
“王神童,磨研好了。”牛茂才打断王第志的沉思。
“哼!不知道本生正在酝酿吗?”王第志一甩笔,瞪了一眼牛茂才,起身走了。
“啊!啊!是本秀才的,本秀才的错,有点急了,有点急了,王神童稍担待,稍担待。”牛茂才跑过来挡住王第志的去路,一脸的赔罪。心中肯定王第志写不出来,怎能让王第志跑了,他还要当众羞辱一番,岂是这么简单。
“哼!”王第志气哼哼坐在椅子上,不动笔也不说话,就是坐在那干耗着。
众童生,学童有点看不下去,想说二句,王第志架子好大,但压住了,今天是来看王第志笑话的,要是这人不写,他们也不好攻击,只能跟王第志干耗着。
“啊!额!”王第志眯眼睡了一觉,大大的舒了一下腰,一觉睡得很香。
“王神童,可想好了,要是没想好,我们还能等。”牛茂才看到王第志睡了一觉,恨得牙压响,但为了看王第志的笑话他忍了。
“这觉睡得不错,让本生才思勇进。”王第志好想恶心不死他们,故意说了一遍。
“哈哈!那就恭喜王神童了,这将是名传天下,千古流传,流芳百世,不可多得。”牛茂才心里把王第志骂的要死,但是脸上一脸的喜气,好像是自己写出名传千古的诗词。
“好!不能让众位久等,笔墨研伺候。”王第志大手一挥,神清气爽,很是洒脱道。
“好好!”众人赶紧将所有的准备齐全,深怕王第志反悔。
“《出塞》”
“哈哈!哈哈!笑死本秀才了,堂堂黄口小儿,未出关,未到边关,居然写边塞,哈哈!哈哈!真是不知杏儿甜,只说杏儿酸,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贻笑大方,哈哈!哈哈!”
王第志提笔写下出塞二字,引来嗤笑声一片,牛茂才肆无忌惮羞辱王第志了。
王第志面无表情,提笔写了下去。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春秋集高声大呼:“好好!主公高义。秦时的明月照着秦时的关,到了汉时这轮明月依旧照着已属汉时的关;出征万里的将士有的战死沙场,有的年年征战未回还。倘若有飞将军李广那样的名将来抵御,那么匈奴的铁蹄岂能践踏我阴山。
此诗悲壮,却难掩杀敌报国之心,也强烈希望朝廷有人站出来,悲壮中豪情四溢,不愧神童,一笔画龙点睛,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人度阴山。一句点明主旨,此等豪情,此等胸怀,我等甘拜下风。”
诗成笔落,全篇没有边塞场景,却满满全是边塞,一种强烈的杀敌报国,却无飞将军这样的名将抵御,一种无力,一种不满,和强烈的希望有人站出来。
结合朝中柳相独大,阻挠东军南下,抵挡伽国,迫使今年六月南防军大败,失了衡山,云广一带,是对柳相一系强烈的不满,愤恨。
整片诗是渴望像飞将军这样的名将站出来,更是对柳相一系的独大的不满,是对朝中无人站出来,敢对柳相一系指责的不满。
杀敌报国,可恨无飞将举这样名将,推翻柳相狗贼,可恨没有一人站出来高呼。
但使龙城飞将军在,不叫胡马度阴山。
一种强烈的推翻柳相独大,报效国家强烈愿望。
“这、这。”牛茂才不知如何接这首诗,作为柳相党羽的虾兵小将,想反驳几句,但始终张不开口,只要这个国不到,姓周,谁敢站出来指责王第志这首诗。
“哼!”王第志狠狠地瞪了一眼在场的所有虾兵小将,背着手走了,无人敢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这位居然敢跟柳相对着干,他们还没有那个胆子,眼睁睁的看着王第志走了。
“这、这如何是好。”王第志走了,但是这个烂摊子却无人收拾,但使龙城飞将军在,不叫胡马度阴山。这句话环绕他们心中,久久不能散去,多么震撼人心,多么热血沸腾。
只要有人站出来,他就要把柳相拒之阴山外,但作为柳相党羽,这话能说吗?
“走,走,赶快走。”牛茂才命令收拾走人,不再待下去了,脸都丢尽了,这些人还在相互推诿,太丢人显眼了,赶着走了。
牛茂才一脸心事重重,不知如何交代这件事情,看了一眼王家大院,他再没有来的勇气了,夹起尾巴赶紧逃了,很怕晚一点,把他留在这里。
今天他们注定是天下人的笑柄,成为这是首诗的背景,成为一谈的笑资。
本来是来看笑话的,结果他们成为最大的笑话,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真是应了那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