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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水水苍白着脸身子晃了一下，要不是身后松雪扶了她一把，肯定瘫在地上了。
“殿，殿下！”林水水跪地拼命辩解。
“水水真的没有做这种事，殿下您试想一下，水水若是真做了什么手脚，又怎么可能再自己去碰那东西呢！真的不是水水啊！”
林水水话说完，众人琢磨了一下，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谁会傻到自己下毒又自己去中毒的？
这事本来就有漏洞，清欢也没企图三言两语就能撂倒林水水，拄着腮帮子火上浇油道。
“说的比唱的好听，不是你，那是谁？找不出证据，如何为自己脱罪？”
清欢这话纯属是诡辩，说完她还偷偷朝慕容瑾嘚瑟了一下，“嘿，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
慕容瑾唇角勾了勾，自顾自斟了杯茶，俊郎的容颜染上一丝温润的笑意。
清欢愣了愣，慕容瑾他居然会笑！
她看错了吧？伸手揉揉眼睛再看，没看错，真的再笑！
慕容瑾意识到什么，绷了脸一眼瞪过去。
清欢：……
说变脸就变脸，什么人啊！
注意力回到场上，清欢听到不知哪冒出来个贼眉鼠眼的人再为林水水说话。
“林二小姐弱不禁风显然是受害者，怎么会知道毒是谁下的？”
“要我说，还不如问婢女松雪是怎么回事！”
缩在角落里的松雪一看众人的目光都朝她聚来，只得硬着头皮蹭了出来，谨小慎微地对着慕容郁哐哐磕头。
“殿下殿下，松雪可以作证，我家小姐一直在尽心尽力地为殿下挑选礼物，是绝对不会害殿下的，还请殿下明察。”
说完又是两个响头，脑门磕红了一大片。
清欢嘴角抽了抽，瞧瞧，买惨的来了！
一个婢女的说词显然没什么分量，慕容郁看都没看她一眼。
松雪也不觉得脸上挂不住，她缩在林水水身边，眼珠子直转。想自己如此卖力地替林水水说话，过后该不会怎么难为她了吧？
谁知她刚抬起头，脸上就挨了林水水重重的一巴掌，被打的整个身子歪倒在地上。
矮油我去，清欢咧了咧嘴，松雪嘴角都被打破了，林水水这一巴掌可够狠的！
啧啧，竟然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人都打，丧心病狂！
林水水一肚子的火气没底撒，全扔在了松雪身上。
“蠢婢子！现在才站出来又有什么用！方才我被诬陷时你干什么了？你是瞎么！”
哦，清欢咂咂嘴，林水水还不傻嘛，还知道松雪对她并非忠心。
有意思！清欢捏了个点心塞进嘴里，边看边嚼，吃得津津有味。
场上氛围凝重，清欢却吃的大快朵颐，还真是……优秀！
拿点心的手忽而一疼，清欢“嘶”地吸了口凉气，扭头一看是慕容瑾打掉了她的点心，还警告般地瞪了她一眼。
呿，不吃就不吃，清欢不情不愿地擦了擦嘴，她老老实实地看戏行了吧！
目光重新投回场上，松雪捂着火辣辣地脸，泪眼婆娑地看向林水水，心下是敢怒不敢言。
林水水恶狠狠道，“殿下，水水买了衣料后，一直是这婢子提着的！定了她动了手脚，污蔑在水水身上！”
“来人！”林水水一挥袖子，面色紧绷着大声道，“将这婢子给本小姐押下去严刑拷打，直到她招供为止！”
“这不是明摆着的李代桃僵，屈打成招？”清欢幽幽道，“松雪可跟了她快十年了，林水水为了自保连脸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