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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总气愤地说:“这本来就是不应该发生的事!从皇帝指婚开始,这一切就无比荒谬,皇后怎么会要用自己的贴身宫女来讨好养心殿的太监?皇帝居然也肯让她这样做?莫名其妙安排了这样不该在紫禁城发生的情节,硬要写一段虚构的痛苦,她再可怜,也是写故事的人逼她可怜!”
为了营造报复成功这一幕,贵妃日子不过了,天天去盯着延禧宫的门,宫中巡逻侍卫一概不见踪影,让王钦顺利从庑房跑到了延禧宫,居然还有机会接近贵妃,这些全都是不应该在紫禁城发生的故事,在他和富察氏治下,更是无稽之谈!
写出这种东西让他同情她?
他还是同情同情他自己吧!
“这是大清,不是南汉!”
离谱!
……
高曦月也是怒气冲冲往前走:“王钦这个狗奴才!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来冒犯本宫!”
茉心慌忙安慰她:“您消消气!”
“上来就拉扯本宫,是不是喝多了?”高曦月嫌恶地拍打着身上的衣服,穿着花盆底也不影响她走得威武雄壮,“待会儿,把他拉到皇上面前,我看他怎么说!”
(章总:“喝多了?她这么有经验,是经常看到有人发酒疯吗?在宫里?”)
(白脸唔了半天,想不出该如何安慰他:“也许是写本子的人顺嘴。”)
(章总:“这可太顺嘴了!”)
今晚茉心也被王钦那张狂的样子吓得不轻,唯唯诺诺地附和着高曦月,说不出什么有用的话。
路过延禧宫门口时,众人皆屈膝向高曦月行礼:“请贵妃娘娘安。”
镜头拉近,方才让人看到高曦月发丝凌乱,连旗头都歪了,显现出与平时不同的狼狈。但见到如懿的脸,她还是瞬间鼓胀起来,咬牙叫道:“是你?你怎么出来了?”
如懿满脸堆笑,生怕高曦月理解不了她在看好戏:“无意听见喧哗,不知贵妃在此,贵妃,没事吧?”
说最后一句话时,如懿还俏皮地歪了下头,宛如个不通世事的懵懂少女,不满十二岁那种。
高曦月懒得看她,别过脸去:“我有事无事,不必你关心!”
如懿的眼珠灵动地一滴溜,在眼眶里滑了半圈,满脸笑意地说道:“事情发生在延禧宫门前,我这才出来看一看,否则事不关己,何必费心?”
“好。”高曦月终于听懂了,上前一指,“你竟然来看本宫笑话!本宫刚刚还在想,王钦为何突然出现在延禧宫门口,来冒犯本宫,是不是有人指使……”
在高曦月说这些话时,如懿便抿着嘴,满脸得意地看着她。
除了与如懿素日摆在外头的人设截然相反,如懿这些回应倒是很正常:毕竟她俩有仇么,何况,高曦月今日受辱,如懿也并非是局外人。如懿摆出一副巴不得高曦月猜出一切都是她所主使的表情,得意洋洋地看着她。
只是高曦月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还是被她自己的人。
“主儿!主儿!主儿!”双喜大呼小叫,从远处跑来。
在深夜的宫廷,这喊声无疑是过于嘹亮了。
(章总:“……算了。”)
在这个荒唐的筛子城,更丢脸的事情都发生了,双喜叫两声,算得什么呢?
但他还记得,双喜是被高曦月叫去请皇上了,如今双喜跑回来,应该是没有叫到,否则若皇上到了,双喜怎敢在长街上乱叫?
下一刻章总就被四巴掌王双喜扇了一耳光:“奴才,已经把皇上给请来了!”
(章总脸疼地低下头:“……唉……”)
“皇上驾到——落轿!”
弘历戴着一顶丑帽子,拖着长长的红缨尾巴,带着他恢弘的鸡毛掸子仪仗队大驾光临。轿子停下,他抬手让李玉扶着下来,这时所有人都跪下了,唯有高曦月哭着唤皇上,踩着花盆底气势汹汹冲到弘历面前才呜咽着屈膝下跪。
“皇上!臣妾自侍奉皇上以来从没受过这么大的羞辱!”
如懿斜眼看着高曦月诉苦的样子,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整个人晃晃悠悠,不知道是不是又踮脚了,站都站不稳,毫无姿态。
(章总看了她这样子就疑惑:“这不是个正派人物吗?为何要露出这种小人得志的表情?当年的娴妃若是你这做派,怎做得成皇后?”)
君子得意,与小人得志,这二者的神态区别可实在是太大了。
对章总这位敏感人士来说,分不清神态,那可是大问题。
“皇上若不替臣妾做主,臣妾可不能活了!”高曦月反手抽出一条手绢,遮着半张脸,大声痛哭。
弘历沉声吩咐道:“李玉,扶贵妃起来。”
“嗻。”李玉上前,捏着高曦月的袖子将人强硬地扶起。
高曦月委屈地看着弘历:“皇上~”
“好了,这么多人面前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他绕过高曦月,向延禧宫的方向走去,一边吩咐道,“来人,把王钦押过来。”
远处的侍卫就像是在门边蹲点似的,一听到弘历下令,就一人一边抓着王钦的手臂把他从门口拖了出来。
王钦大喊大叫:“给我松开我!松开我!”
看到这一幕,弘历的脚步缓缓停下。
(章总满腹不解:“非得在这审?贵妃受辱,叫一个妃位和贵人站在旁边看热闹?这丢的光是你的人吗?就算你不介意,祖宗也会介意吧?”)
他的话自然是被剧中人统统无视了。
不仅弘历停在延禧宫的宫门口审人,负责看守延禧宫的太监们,还相当懂事地将宫门完全推开,让如懿能够舒舒服服站在门槛内看完这场乐子。当然,只有如懿舒服,跟来的阿箬和叶心都端端正正在院子里跪着,和其他太监一样。
白脸原本还想说弘历站着问话不累吗?扫一眼那群跪着的奴才,这无情冷酷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待侍卫将王钦押到弘历面前,王钦依旧神志不清,两眼涣散,气喘吁吁,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一些含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