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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兼程,二丫在抵达京城的前一天褪了热,而栓子的小命也终于得以保住。
眼下孩子当真同画像描述的那样,从前脸颊的圆润不复存在,身形瘦削,整日就愿意趴在栓子的肩头不愿说话,连饭也只是吃上一小口。
“这可怎么办啊,小小姐对于这个小厮也太过依赖,”大家默契的绝口不提孩子如今的变化,他们不停赶路就是担心对方生命不复存在,毕竟血缘还是需要将军那边来定夺,这小小姐拒绝沟通,一群大老爷们那是半点法子也没有。
“我们的任务是将小小姐平安送到,再到合适的时机,将另外一个也带回来,其他的由夫人去定夺就行,”头领说道。
似乎是母女连心一般,何云出了月子之后,将大丫带在身边,学堂也不上了书籍也不读了,一直跟着她去盯着王清然名下的铺子,她最近萧条的厉害,抱着大丫的时候,身上的骨头都有些膈的慌了。
最近时不时就心绞痛,她总是想着她的孩子是不是过的不好,又在什么地方过着什么日子,最后又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直到有一天在空间的那个几乎没有踏足的房子里面,找到了一个祠堂一样的房间,里面有四个奇特的蜡烛,有大有小,凑近了看上面还有名字,门没有关紧传来一阵风,她紧张的扑过去将门关上。
奇特的是风对于蜡烛并没有任何影响,它们就像是没有感知一般独立存在于那边,火焰不断的高涨,甚至不会因为风的到来有躲避的行为。
她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所想,凑过去看了看,有些不太确定,在二丫的蜡烛那儿看了一会儿,“她还活着,”
一股力量逐渐充盈了她的心理,她并不一定非常相信这个东西,毕竟也没有赋予它这个意义,但是万一呢。
她捂着嘴开始有些想笑,笑着笑着又哭了出来。
临走出那个房子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一眼和另外三个明显颜色不一样的蜡烛。
何云恢复正常了。
这个消息传遍了整个村子,大家是真的为她高兴,何云带着村子走向了致富的道路,如果可以的话,他们也同样希望她幸福的生活下去,眼看着大家的日子在她的带领下越过越好,庄稼们窜新芽,老人们连连感叹今年一定是个大丰年,可何家却因为二丫的被拐再也无法开心起来了。
能走出悲痛都是好事,真的担心何云从此一蹶不振,家中还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怎能忍心啊。
她率先去了陈姐的家中,上次对方差点滑胎她只来得及喂一口保命的灵泉,肖大夫开的门,又是惊讶又是感动,只是想到自己如今和娘子的情况,笑容有些勉强。
二丫喜欢干爹干娘经常过来坐坐,甚至还有肖夫子给她独有画的小图案,只要低头就能想到小二丫晃着小腿坐在板凳上撒娇的模样,“干爹你就偷偷给我吃一口吧,不会让我娘和干娘发现的,”
想到这里他也吸了吸鼻子,他处理感情素来有些后知后觉,等他发现的时候,书院上下竟然真的觉得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是自己的妻子,简直荒谬。
人言极其可畏,在大家口口相传下被数名家长前来质问,责骂他身为读书人有违道德,失了为人师长的表率。
可他和那女人根本一丝感情没有。
更有甚者为了保住他,劝告,男子纳妾也并不是什么大事,甚至于休妻也可,总是要给一个说法,否则就并不支持他继续在长安私塾任课。
竖子!
肖夫子被舆论所裹挟,那些人口口声声说是为他好,却没有一个人相信他说的话,反而言语之间就是让他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众人簇拥着他就是让他做个决定,曾几何时大家对于他的学识也是如此的推崇,如今不分青红皂白就如此,真是让肖夫子寒了心。
他看着众生百态,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自己的欲望,他们迫切的想要肖夫子和本地的女子成亲,那就能一辈子都留在这里,他们的子孙后代都能有如此优秀的夫子。
也有脸上挂着止不住的兴奋,将如此清风霁月的夫子拉下神坛,最后露出一副果然也就和他们没什么两样的嘴脸。
他突然也不想解释了。
他干净利落的提了辞呈,没了这份营生,他更加无颜面对自己的夫人。
“我这段时间没有管,你们也就还没有解决这个事情?”何云问的犀利,两夫妻的脸都红了,“你也没有告诉他,你现在卧病在床是因为怀孕的问题”她算了算时间,“眼下也是过了三个月了,过了危险期了,你连孩子父亲你都瞒着,”
陈姐的手被大丫握着,慌乱的神色落入清澈的瞳孔,“我们都要和离了,说这种丧气话干什么,”
“别说这种话,和离挂在嘴边,别人真的会伤心的,又不是真的要和离干嘛要老讲老讲啊,”
陈姐觉得何云恢复好了,说话好像有点犀利了。
两个人都是不善言辞内敛的性格,被何云单刀直入的话说的有些愣神。
“你是因为什么不开心,除了二丫以外,”
肖夫子站在一旁被问道之后,感觉就像被夫子点名的学生一样,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开口直接回答,“我因为书院的那个莫须有的传闻,如今愈演愈烈,学生家长们说我身为夫子没有带头作用,所以我就主动请辞了,”
“真的是因为这样,你主动请辞,”何云并没有放过他,“有些过程不要省,沟通最重要的就是事无巨细,都是做干爹干娘的人了,还需要像是我教小孩子一样吗,”
“我...那些人逼我休妻,或者让我纳妾。”
“你想吗,”
肖夫子仿佛人格被侮辱一样跳起来,说话怎么这么直接,他现在盯着房间中的帷帐,曾经不敢说的话也大胆的说出口,“怎么可能,我和你陈姐相濡以沫这么多年,自然是彼此爱慕才结合在一起,这么多年我洁身自好,难道等着这个这种莫名其妙的人不成,学生家长更是有辱斯文,”说道这里他突然反应过来,“我是被人设局了,”
枉费他仗着自身才学在这种小县城的无可替代性,颇有些自命不凡,没想到却被自己看不上的市井小民所迫害,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当真是什么都能做的出来。
“有些事情你觉得不可能,你高高在上的看着这些,但是肖哥你应该也听过一句话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何云点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