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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曾经失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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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枪？”
聂德看着躺在地上的燧发枪问道。
在把莫里斯塞的头塞进木门里面后他随意的回答道：“在路上捡的，不过只有一发子弹”
“这样啊”
聂德和朱莉都没再说什么，四人再次启程向着无线电室走去。现在离那里的路还不知道有多远，也不知道船还有多久会沉，一分一秒都是十分宝贵的。
因为鞋子被打湿，红色的地毯比之前更加难走了，每一步都要用更多的力气。
不过维多利加还好，她被真寻小心翼翼地护着根本没机会被打湿。
之前对莫里斯反应那么大连真寻自己都没想到，在看见有人拿枪指着维多利加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十分愤怒，几乎要失去理智。
甚至因为曾经自己是旁观者所以现在能更清晰的体会到为什么而愤怒，正因如此他才对自己曾经失去的感到不可思议。但是如果想一想的话其实那东西又在情理之中。
正在思考的真寻慢慢的走在了最后面，而被他拉着手的维多利加也因此落在后面。
聂德走在最前面，而朱莉在中间。
不过当真寻回过神的时候聂德已经跑上楼梯了。
眼神一凝想要追上去，刚刚迈出腿他就被拉住了。
“没必要的，有时间去追他不如多陪陪我，不是么？”
他一直拉着维多利加手的，只不过现在被他拉着的人已经变成了空。而维多利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同时消失的还有朱莉。
暖色调的灯光如旧，红毯却是更加鲜艳，空气中弥漫着铁锈的味道，让人没有来得感觉到一阵寒意。
空在微笑着，笑的有些神秘莫测，或者说诡异。这样的笑容既是让人感到惊悚又会觉得惊艳。
她没有放开真寻的手，一个跨步走到他面前笑嘻嘻的看着他。把真寻看得怀疑自己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才伸出手指着他的左胸说道：“况且，你失去的正在慢慢回到这里，不是么？”
“有什么事么？”
真寻问道。
察觉到地毯不对劲后试着抬起脚，过程中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只是最后他却是没想到。
只见皮鞋上正不断滴着血液，再一看地毯，的确像是被血给湿润了一遍。
他又把脚放下去，踩着地毯发出粘稠的声音，神州还冒了几个血泡，感觉就像是踩在一个奇怪的肉块上一样。
空装作失落的看着真寻语气低迷：“伦家没有事情就不能找哥哥么？”
“当然可以”
他笑着说，像是没看出空在装模作样。
“那就好”
女孩听了后还长出一口气并用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拍了拍自己本就贫瘠的胸部，也不怕把胸给拍凹进去了。
不过马上空又换了一个表情，一个古怪的笑容，完全看不出刚才那个表情仿佛被主人抛弃的小宠物一样的人就是她。
真寻并没有觉得惊讶，这一切都仿佛是理所当然的。他很熟悉空，比她自己都要熟悉，甚至知道她接下来可能会做什么。
但是，他很肯定自己以前绝对没见过她。或者说在自己所拥有的记忆力没有见过，至于做海盗以前的那段记忆则不知道了。
“接下来也许你会对付不了哦？”
“我对付不了？”
真寻有些不信，虽然说他的力量只是比人类大一些但是关于神秘学的研究可是首屈一指的大师。虽然因为人类身体的限制许多法术用不出来，但是一些对身体要求不怎么大的还是可以用的。
空把身体轻轻靠在他身上，葱指在他的胸口绕着圈。
“不管你能不能对付，如果危险的话就呼唤我的名字，不过代价是七分之一的灵魂哦～”
空的脸侧靠在他胸口下面点，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虽然说七分之一听起来好像不多，但是真寻总觉得如果给了的话会发生什么不太好的事情。不过如果能物所超值的话其实也没什么，相反会变得有趣起来。
“七分之一的灵魂能换来什么？”
空的手摸在他脸上，幽幽的笑着说：“你的真实与我的真实”
“真实？”
空笑着继续说道：“七分之一的灵魂七分之一的真实，这不是很公平么？”
他还想说什么，空的手指点在他的嘴唇阻止了他。
“时间也差不多了，想我的时候就把我叫出来吧？只要七分之一哦～”
空一脸‘你赚到了’的表情说道。
说完后她突然踮起脚，两只手搂住真寻的脖子，再次吻了上去。
与上次一样，在吻了片刻后他愣神的一瞬间空消失了，朱莉与维多利加再次出现在眼前。
暖色的灯光不再阴冷，红色的地毯也没有了血液的湿润。
维多利加还拉着他的手，朱莉马上就要走到楼梯口。
“怎么了么？”
身边的小姑娘察觉到了他的不对，抬起头看着他问道。
真寻摇着头回答：“不，没什么”
暂时他还不想把空的存在告诉维多利加，给别人说了保不准被扣上个‘臆想症’的帽子。虽然维多利加会相信他，但是还没弄清楚空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之前知道的越少才越安全。
维多利加看了他一眼没继续说下去，这时楼上突然传来了聂德的惨叫。
“啊！”
听起来像是被突然袭击了一样，朱莉听到后立马跑上了楼梯。而真寻不由分说把维多利加横抱起来也跟上去。
上去后便看见聂德背朝天倒在地上，左手背在身后右手压在身下，但是看不出那里受了伤。
而朱莉则惊恐的看着倒在地上的聂德，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我去看看”
他把维多利加放在地上走了过去，伸出手在聂德的左手上把脉却没感觉到脉搏。
“没脉搏”
真寻看了聂德一眼没打算继续检查下去，而是看向身体微微颤抖的朱莉。
“一模一样……”
她神色恐慌的喃喃着。
真寻问道：“什么一模一样？”
神游天外的朱莉被吓了一跳，在看到是真寻后用发颤的声音回答道：“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