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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漠想到自己的玉珠还在他那,有心想上去拿回,但是想到刚才一大帮人揶揄的眼神却没勇气去要,若是被他们误会就算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越想心中越焦躁,顿时有些心不在焉。
“姑娘可是有什么急事?”坐在她对面的刘志州看出她的眼神不断往上飘,心中有些心虚,刚刚那些一看就是上京城中的世家子弟,甚至还有一位是白鹭书院的同窗,特别是领头儿的男人,他的眼睛中有些打量,隐隐的让他觉得不舒服,有一种抢了别人东西的感觉。
宇文漠摇摇头,这种事情要怎么说,不过她今日就在这里等,什么时候没人了,她再上去向那男人讨要东西也不迟。打定主意,宇文漠随手招了身后的初月,再她耳边低喃了几句,初月应了一声是,然后转身离开。
“刘公子,时辰不早了,您还是早早的回去吧,免得书院的先生担心。”宇文漠心中走了打算,但是下意识的不想让别人知道。
刘志州先是一愣,然后随即弹指一笑,起身朝着宇文漠说了一句。
“这刚刚过了年,街上还有些不太平,小生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不妨,刘某先暗中互送姑娘回去,小生也就放心了。”两个人聊的正兴起,而且这日头刚刚上来,就算是回书院,也不用这么急。书院虽然在上京城郊区,可是乘马车也用不了多长时间,是以他一来真的不急,二来也想知道宇文漠和刚刚那人有没有干系。
宇文漠出声断然拒绝,她一向有个嗜好,不喜别人插手她自己的生活,这种情况也不例外,本就不是什么光彩之事,没必要闹得满城皆知。
刘志州没想到她拒绝的这么干脆,一时间有些晒然,但是想到尚元的话又不舍得离去,只得再次出声。
“姑娘,不知...不知刘某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见到姑娘?”刘志州耳根微红,语气踌躇的问道。
宇文漠注意到刘志州的神情,她思考了一会儿才淡然出声。
“今年的元宵节,我和表妹约在了奈何桥附近的流沙花房,你若是想见我不妨去那。”宇文漠并非每见识之人,她刚刚和刘志州的一番讨论,就知道他不是空有才华之人,更是句句成章,说出的话又引人深思,看似和姑父是同一类人。既然自己迟早要成亲,为何不选择以后自己心仪的人?这样余生也不至于无聊透顶,或许也可以像祖父母和姑父母一样携手一生,也未尝不可。
“既然如此,元宵那日就不见不散了。”刘志州朝着宇文漠行了一个半礼。若是逼一个人太紧,可能会适得其反。而且他自认为能做到这种地步,已经不易,满足至极。
宇文漠送走了刘志州,然后一个人坐在角落,知道听到了楼梯上穿来不正经的嬉笑声这才转过身。她隐藏在楼梯下,自然知道避嫌,所以才选择这样。
“余兄,看来那刘志州还算有自知之明,竟然主动离开了,还有那宇文家的小姐,竟然也轻易就离开了。”说这话的仍然是费清,不过此时他的语气已经没有那么轻浮,知道了余宝林是真心在乎宇文漠,所以语气中多了几分尊敬。
余宝林看到楼底有一处红色的衣襟,不着痕迹的笑了笑,摇着扇子走了出去。
宇文漠看着男人的动作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这男人真是,大冬天的不冷?她忘记了,这完全是个人针对不满,刘志州不也一直是在摇着折扇?
宇文漠料定那人定然会再次回来,果不其然,她刚刚坐在椅子上,就看到余宝林再次踏过门槛,这时已经刚过未时,整个醉心楼大堂除了伙计再无其他人,就连被她派出去的初月也没回来。
余宝林看着宇文漠坐在原来的位置吃着点心,看到他来只是睥睨了一眼,然后继续吃着自己的点心。
余宝林轻笑摇摇头,可能他真的表现的不够明显,否则这女人眼睛又不瞎,怎么看不到他的一片心意。起初见时,只是惊鸿一瞥,觉得这个女子巾帼不让须眉,再次相见,着实有些惊艳。真正了解她之后,才动了心,得知她对自己有好感,那一夜他激动的未睡着,甚至第二日还反复的一遍又一遍不耐其烦的问了母亲,知道得到了保证这才安心。
余宝林单腿跨过四脚蹬,利落的坐在她面前,丝毫不客气的拿起干净的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宇文漠看到之后,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而后暗骂了一声厚颜无耻,继续吃这手中的点心情,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做了一刻钟时间,最后,宇文漠在伙计打量的眼神中忍不住出声。
“喂,我的玉珠呢,还给我!”
“刚刚那人就是你挑选的夫婿?不得不说,宇文大小姐的目光还真不是一般的差,真怀疑你那一双明眸是不是摆设?”余宝林将点心扬在空中,那点心自然准确无疑的落入他的口中。
听着答非所问,宇文漠猛然起身,两步走到他面前,踩着一只凳子,颇有几分女侠的气概。
“我警告你,赶紧将玉珠拿出来,否则...”宇文漠一边说一边捏着他的衣襟,强硬的语气中竟然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
“这,这个玉珠对你很重要吗?”他听得宇文漠语气,莫名的心疼。
“关你什么事,快点还给我。”宇文漠面露凶光。
“好呀,既然你想要,那就凭本事来拿。”余宝林说话期间,一个转身挣开,然后后退了两步,一脸玩味的看着宇文漠。
宇文漠轻身浮起,看着余宝林一个抬脚冲了上去,却被男人躲开,她的拳腿直直地朝着楼梯的柱子而去,宇文漠连忙收腿。可是却已经来不及,若是这一脚踢了上去,这楼梯恐怕不散也快塌了。
余宝林也是练武之人,自然清楚现在的情形,一个旋身硬生生的受了这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