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简单粗暴的方式

风非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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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合堂?”

    宫陌非喃喃念着,脑海里搜寻着关于八合堂所有的资料,以及赵子成这个人。

    赵天明见那个冷酷的男人叨念着自家名号,以为他是怕了,便嗤笑道:“怎么样,吓到了吧!赶紧把我放了,我留你个全尸!”

    这话说得歹毒,就连叶梦梦也被赵天明的话唬住了,她不由地担心起来。

    美目转向不远处那个神一般的男人,晶亮的眸子在昏暗的灯光里犹如黑珍珠一样光彩夺目。

    “八合堂,从今晚便会消失,明天我不希望听到看到八合堂这三个字!”

    对于女人关切的眼神,男人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随即风淡云清地看向别处,嘴里吐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消失!

    所有人都在纷纷揣测起这个冷酷男人的身份来。

    “是!”

    聂陵丰答得干脆,便转头朝待命的一群黑衣男子道:“少爷的话,都听到了?听到了就赶紧去办,手脚麻利些!”

    “是!”

    没有了嘈杂的音乐,整个大厅不知从何时涌出来了许多黑衣人,黑压压的一片,他们回答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大厅,场面之大,声音之磅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赵天明从未见过这种阵势,不由地再多看了眼前淡漠得如世外高人一般的男人,心生怯意。

    正在这时,他的人被人往外架。

    他急迫的想要求饶,却又觉得自己这样太怂,心底里的愤懑充斥了整个心底。

    他凭什么动自己,自家八合堂,那在道上可是赫赫有名的,哪能说消失就消失。

    哼,敢情就是做做样子罢了,自己才不会被他吓倒。

    “你们敢,去你的少爷,少在我面前装蒜,就这么一个女人,来吓我,以为我是被吓大的呀!”

    赵天明一边被架着走,一边骂骂咧咧。

    聂陵丰原本就心情不好,现在这会儿更是听到自家少爷被骂,脸色不由的变得阴沉起来。

    “好了,大家继续进行玩,今天帝凰酒水全免。”

    聂陵丰这番话让全场的人都振奋了起来,也不管赵天明的叫唤,音响师适时地又开起了音乐,舞池中的女郎又摇摆起了她们的腰肢。

    大厅内顿时又恢复了原有的热闹。

    许多人甚至吹起了口哨,一声接一声,好不愉悦。

    “小鱼,对不起,让你受到惊吓了!”

    原本围在夏语倾周围的人散尽,暗光打在她身上,以她为中心,四周有无数的的光圈散了开来。

    夏语倾站在原地,视线在男人身上游移,却提不起勇气走向他。

    人越发地多了起来,很快人潮把男人淹没在人海中。

    只是一瞬间,男人便消失在女人的眼前,女人慌乱地扒开人海,四处张望寻找,却再也找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了!

    站在一旁的聂陵丰刚欲开口唤夏语倾,却见她急急地追了出去。

    聂陵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失落地走了。

    夏语倾追到了外面的黝黑的过道里,仍是没看心里想见的人,失落,伤心油然而生,占据了她整个心灵。

    她失落地往回走去,她想着还是先找叶梦梦去,等她一起回去算了,这个地方来一次,伤一次。

    第一次是楚逸轩。

    第二次是宫陌非。

    第三次还是他,一次又一次,她怕再伤下去,她会身心交瘁。

    呼!

    眼前闪过一道黑影,伴着黑夜里冰冷的空气,夏语倾敏锐的嗅到了淡淡的青草香味!

    是他!

    心里刚闪过这个念头,夏语倾一个转身便被带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熟悉的青草香味,熟悉的温暖,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淡淡的青草香味充斥在整个鼻翼间,女人感觉自己正在慢慢的迷恋上这种味道,这种味道就像罂粟一般,会上瘾,会中毒,会沉沦。

    “以后不要来这儿了!”

    头顶上传来男人冷冷的声音,夏语倾惊异地抬起头来,却因为这是暗处,一点光亮都没有,夏语倾并看不到男人的脸,所以无法揣摩到他说这话的用意。

    似乎知道女人会抬起头来,男人轻轻地拥住了她。

    一股温暖像一团火焰一样燃烧在这个冰冷的黑夜。

    女人面对男人突如其来的亲昵,显得有些慌乱。脸红成了一个苹果模样,不过幸好是在黑暗处,夏语倾心里有点小庆幸。

    不过她脑海里突然闪过秦文玥袭吻男人的那一幕,还有男人说会要和她结婚。女人愈想,心里愈不是滋味,她猛地抽离男人的怀抱。

    远离了男人温暖的怀抱的女人,感觉一股凉意向她袭拢来。

    “你是怕我撞见你幽会别的女人吗?还是说,你们本就是在以结婚为前提交往!”

    男人原本对女人突然抽离他的怀抱还有些不解,不过听过女人的话,他冷峻的脸上难得露出一抹浅笑。

    “在顶楼外面偷听的人,果真是你!”

    “谁偷听了,明明是我先站在那,哪知道会撞见那么香艳的一幕!”

    被男人说成偷听,女人立马不同意了,说得好像她是在故意的一样。

    在黑暗里睨了一眼男人,她赌气似的转过身来不理会他。

    “我怎么觉得某人好像是在吃醋了!”

    “谁吃醋了!”

    女人转过身来,没好气的迅速接话。

    这种欲盖弥彰的说法,在男人眼里是没有一点儿说服力的。

    “我好像记得,是某人不愿意接受我,不待见我,怎么还会吃醋?”

    男人明知故问,问得眼前的女人哑口无言。

    女人的脸红得发烫了起来,什么叫不愿意接受他,她接受他时,明明就是他将自己拒之门外。

    这会反倒责怪起自己的不是了!

    可是这些话,她一个女孩子又如何说得出口。

    咬了咬牙,女人口是心非道:“是啊,不待见你,总在我面前晃悠作什么,那个秦文玥呢,你不是和她进屋…”

    “唔!”

    许是受不了女人呱噪的嘀咕,男人用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堵住了女人的嘴。

    女人呱噪的声音淹没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吻里,发作不得。

    夜凉如冰,寒意阵阵。

    不知道吻了多久的一对男女才依依不舍地分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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