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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我那时的地位与扬扬的差距太大,即使两个人交合了,那地位也是不平等的。这样会很没有男人的尊严。如果我能有现在的大淫思想,那当初的高中的淫乐生活的历史就要重写了。
被丽丽逼着换位,我当时是有绮念的,但绝对不是淫的畅想。我那天晚上对扬扬连抚摸也没有,最多的就是抱在一起亲嘴。都没有语言,主因是怕丽丽听到,房间不太隔音。八十年代,装修还没听说,那水泥地就是了不得的事了。
然后用油漆刷上个踢角线,那时候应该叫墙裙。门也弄点鲜艳一点的颜色。就这些,在当时的我家的土石屋的比较下,我觉得高级得太资本主义了。
与扬扬的亲嘴,大抵只能写这些了。我劳而无功的回到另一间的床上,要求换床。丽丽小声问我,成功了没有。我说没有,不过,那亲嘴的滋味荡漾着我,陶醉着我,让丽丽快疑我没有说实话。
她是一个把事情办到一滴水份也没有的主儿,又回去查问扬扬。结果证实我没有说谎。丽丽为了达到她成人之美的目的,又逼着我到炕上陪着扬扬睡觉。我真的很听话,过去躺着,跟扬扬亲嘴亲到喘不过气来,就停下了,扬扬就那么枕在我胳膊上睡着了。
如果只讲陪着睡觉这个任务,我确实完成得非常出色。我又回到了床上,这回我没让丽丽再瞎折腾,搂着她亲了嘴,摸了她全身,我忍不住要跟她淫时,被她把我那东西握住了。
当时我俩都不知道有口交这一说,我急得受不了,硬要往里戳。丽丽兴头也上来了,放松了一下,让我狠捣了一下,结果她忍不住地哼了一声,把我俩都吓了一跳。
丽丽那惊天动地的淫声,一旦发作起来,肯定是无法遏止的。丽丽一手握着我的东西,一手给我拿衣服,先弄把着把我的裤子穿上了。她说了两个字:出去。到了楼下,看到一个没关门的小棚子,我们俩就进去了。
丽丽把裙子掀起来,还用手绢堵到嘴里,撅着屁股趴在小棚里一块靠墙用砖顶起来的石板凳上,用眼神示意我快上。得到这么一个机会不易呀。我利了索的掏出自己的家伙,在丽丽的手的指引下,准确无误地实施了进入。
那时节可能已经是秋天了,我记得我上身还穿了不少衣服,有时候会掉下来挡在丽丽的屁股上,我还得不时地扒拉着。
丽丽那叫声太大,即使是有手绢的阻隔也不行。我怕有人会起来查看,所以脑子里想的是尽快地射出来,赶紧回去睡觉。丽丽回过头的眼神是示意我别管她,赶紧弄出来。我以越来越快的速度结束了战斗。
那晚上回到楼上也根本没睡着,看着甜蜜进入梦乡的扬扬,我不停地在拷问我自己的原罪:一边是特别需要跟丽丽宣淫,一边还想要特别美好。
特别纯真的与扬扬的爱情,其实,我很想控制淫,可到时候就心不由己。有一次,还淫出丽丽的火来了。我淫了丽丽叫着出来一起游春的一个小姐妹。
结果,那女孩被丽丽闪了耳刮子。现在还顾不上说那学妹的事。我们的事还是发了,在学校里还引起了轰动。另一个班的女同学恋上了一个挺有地位的社会上的青年。
而她的得不到爱情,好象是扬扬在跟她争,那小姑娘当时很蔑视权贵,认为爱情可以战胜一切。
就在她发现跟她邻舍的扬扬和丽丽偷偷溜出去时,她义无反顾地告发了。那晚上全校大搜捕。结果查出来了,还有我跟阿举两个不知羞耻的男人,加是学校里的运动会上的那清脆优美的播音天使阿芬。
阿芬和扬扬都是没扯过谎的人,老老实实地说了在一起跳舞的事,还交换舞伴。这一下学校是砸了锅了。年轻人遇到这样的事谁能不慌。我和阿举、丽丽说得是在一块学习和研究问题,校方为我们的不诚实准备开公审大会。
我们五个学生的处理工作是在极其严密的状态下进行的。我的那两个学校里的亲信:一个是学校新来主任的儿子,一个是校长的什么亲戚,传给我们的全是令人恐怖的消息,说是有可能开除。
我和阿举都应该感谢上苍:是老天把这令人骄傲的三个女人给了我们。她们三个比我们坚强多了。丽丽的坚强和果敢我是不会有丝毫怀疑的。
但扬扬和阿芬这两个娇弱的女孩子的坚决我是没有想到的。当时的豪言壮语是:开除就开除,大不了我们成立五人帮。同志们,七十年代的四人帮的被消灭,那是出了一个英明领袖的。如果我们真的成了五人帮,说不定也会产生一个伟大人物。
扬扬后来在一次电话中想起了旧事,还甜蜜地想起了那晚上的纯真。她说:出了事以后,我爸跟塌了天一样,专门找县里的女医生检查我的处女膜。证明完好无损以后,他对于学校的干预马上变了方向。三女生都没事,我和阿举一人一个警告处分。
我两人当时很是悲观了一阵子,以为无限美好的前程就此终结了,情绪异常低落。心里当时想,本来照着我俩的正确发展方向,考上个全国一流大学,将来栋梁了,不就是实现四化的功臣了吗,那国家、社会的发展还不得我们指引着方向。
学校里并没有禁止女生进男生宿舍。那段日子,她们仨女生,几乎每天下了晚自习都到我和阿举的铺板上来。
丽丽鬼点子多,还带了扑克,三个女人小范围地在有限的时间段内鼓励着我们俩个被学校的专制制度打蔫了的男人。那个告发我们的女生,被丽丽整理得很惨。我记不住她的名字了,当时觉得那女孩本质上是不坏的。
她的后来的远走他乡,大概与丽丽没完没了的修理她有关系。春节过后,那女孩就没有再来上学,听说是转学了。
她想要的那个男人当然与她无关。第一次的修理,用丽丽的话说是精神摧残。那女孩爱着的男人好象是一个商店的什么柜台负责人,长得还行吧,不过那年月,商店是叫做供销社。
八十年代中期,物质财富还不是极大丰富,人家供着你才能销。要想弄点腐败的玩意儿,得有至铁的关系才行。
参加饭局的是我们五人帮,加上那供销社的男人和那女孩。所谓的扬扬跟她争男人,就是缘于那男人的一句话:你们学校那扬扬长得真好看。
那女孩可能是爱情唯一性的极变态崇拜者,那么一句很普通的话她就受不了。饭局上,丽丽查颜观色。很快地搞清了她们三人的底牌。那男人虽然不承认喜欢扬扬,但他的眼神暴露了一切。戏当然得那男人主唱。
丽丽迂回曲折了以后,逼着那男人对着扬扬说,爱扬扬。又逼着他对那女孩说,不爱她,而且还加了四个字:一点也不。那女孩受的打击非常大。被残酷的爱情事实打倒的人虽然很多,但是,我感觉那女孩就那么一次,已经使她彻底地放弃了对情的追寻。
我没有去查证,那女孩是不是已经被那男人淫了。只从后来听丽丽说她到了深圳做了小姐看,她确实是被无情的情摧垮了。事情并没有结束。就在我们收拾书包,准备过快乐的寒假的时候,丽丽又发动了一次对那女孩的大庭广众的物质和精神的双重打压。
事实证明,我们已经成了学生心目中的英雄,特别是我和阿举,简直就是那冲破专制的最大无畏者。
有些同学非常夸大地认为:在那艰苦卓绝的战争年代,有堵枪眼的黄继光,有手托炸药包的董存瑞,有在烈火中永生的邱少云,而在奔向光明自由民主的八十年代就有出类拔萃的龙海市第一中学的两位追风少年:阿镇和阿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