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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我就感觉到了屋里异样的气氛。兰兰拿着书,红着脸看着我。遇事一定要冷静。我把书原样藏好,把兰兰拉到了炕上。压住小兰兰没命地亲嘴。那炕是一个会烧火的同学用烧草帮我烧热的,那炕的热,很快使我俩剥光了滚在一起。
兰兰一点章程也没有,屁股急得乱转。我比较有经验地分开她的大腿,盯着那煤油灯下闪着无限诱惑的粉红花蕾,试探性地用惹性之主,在层恋地区抵了几下下,兰兰激动得直晃。
等着整个芳谷区蒸腾腾湿滑滑,还散发着那么一股淫靡的清香时,我激颤颤地进入了。兰兰没尖叫,只是手使劲抓着我说了一声:哥,我疼。好长时间,兰兰用力抓着我,不让我动弹。
等到我感觉她那里面的弹动,我就小心地活动起来,她抓住我的手也松开了。我在上面有点慌,有点紧张地绷着。看到兰兰眼里有眼泪,都有点不敢动了。
想下来吧,还有点舍不得,就这么半僵着,直到兰兰擦了眼泪,有点鼓励地对我说,不疼了,我才加大了一点力度。但也没敢太使劲。有了处女疼的温柔在里面,我与兰兰的第一次,不觉间拉长了时间。
兰兰的腿用力地向上挺,柔柔的眼神,示意我可以用更大的力。为了表示她的急切心情,扯了一床棉被垫到她的屁股下,以便更好受力。
我进击得很勇猛,有点奋不顾身,忘天忘地。深度投入地冲锋,终于迎来两个人的升潮,我用最大力抱住兰兰,扑噜噜地喷射了。兰兰软软地抚了我的背,绵绵地说:哥,我爱你,我要永永远远爱你。
门外自行车的停车声,把我和兰兰惊坏了,忙着找衣服,还没等披上件衣服,丽丽就冲了进来。
唉,也真是的,向来冷静镇定的我,怎么连门都忘了关呢。丽丽鞋也顾不得脱,蹦到炕上闪了兰兰一巴掌。扬扬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我,什么话也没说。爷爷来了以后,我们四个还装没事人。我还装模作样地念红与黑。
这样的事,就是装得再象,屋里的那股淫浪的气息也会暴露一切的。褥子上的还未浸干的猩红让爷爷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们四个被爷爷领着回到了我家,我妈把我领到一边,问是哪一个。结果晚上的家宴上,摆了好多过年都不曾吃到的好东西。
兰兰受到了我妈的最热情地款待。我第一次在美味面前,怀着虔诚地忏悔,吃得没有一点滋味。我痛苦得没法再痛苦了,丽丽直到放寒假前都离得我老远。扬扬象没事人一样。
但是,她连拉拉手的机会也不给我,虽然,我的长长的缠绵绯侧的情诗一首又一首,但一点也感动不了她。扬扬简直成了冰美人。兰兰被无情地开出了希望文学社。还好的是她不与我一个班,要不然,这以后怎么面对。大痛苦产生大作品。
我当时把痛苦都化在了写赎罪诗上了。有一次在扬扬家里,没事翻扬扬的日记,发现了一首我的也许。也许我是无人注意的柳絮,无风也是飘着的孤寂,也许那是一种因风的骤起,也因风而吹散,没有你,我也许,
痛悔地迷失,没有你,我也许,失去我不想失去的失去,也许我还有也许,我知道,远方有我永远的继续。姐们,妹们,别笑我当时的文笔,以我现在的回忆,我当时痛苦得真想死去。
没有女人的日子,全是失去的失去。就在春节放假前,我们五人帮又重聚了。这事我万分地感谢阿芬。她能替我说话,我万分地没想到。阿芬可以称得上是具有远见卓识的人。
她私下里劝扬扬:男人本性是风风流流的,柳树干一根,柳枝随风伸。你得修剪着他。多少年过去以后,阿芬才在一次同学会上,知道了丽丽是第一个上了我的女人。
知道二女共侍一夫的事,他不住口地称赞赞扬扬:扬扬才是花中女王,阿镇那坏小子身边那么多花花草草,扬扬始终傲艳无比地绽放着,简直可以写入万家性爱史册。
忘了说了,阿芬的全名是:万佳芬。唉,疯子写这本书,最大的刺激点是同学聚会中的淫的畅谈。
特别是阿芬的对于写性爱史的浓厚兴趣的刺激。阿芬结了婚以后,比谁都开放,只要我们五人帮有事,她无论家里是风霜雪雨,还是浓云愁雾,定然会拍马赶到。
阿芬在家里写文,比谁开始得都早,结果她老是敝帚自珍,始终没有拿出来,就连我也只知道她的书名叫万家性爱史册,如果能得看阿芬的女性淫爱史,我的性之淫的全世界疯传肯定是挡都挡不住的。
性爱宣扬做得最好的是扬扬,成了省级电台性爱夜话的女主持人,还兼做了当地晚报的性爱专版的特约撰稿人。
电视台本来也想搞一个性爱类的节目,但这事让扬扬给否了,她还悲观的对几个想搞点轰动的电视人说,大陆的欢乐性今宵恐怕在她有生之年是看不到了。
丽丽在那次兰兰的见缝插针式的与我的淫爱中受到了不少震动。她在淫我时,开始了淫语时代,虽然我们的机会不是很多,但她都会尽力而为。她家第一个在我们镇上盖了一栋二层小楼。
那个星期天,我淫兴阑珊,苦闷之极,就连手淫也没有兴趣,一个人躺在床上跟死了差不多。我脑子里想起了董永唱的那词:含悲忍泪瞎转悠,却不见村姑站路口。
人家董永没有心肠看娇娥,可我呢,却是为了娇娥不伴我,把个星期天的早晨弄得死气沉沉。院子里的一声自行车铃声的脆响,让我这只快被淫饿死的狼无情无趣地抬起头看了一眼。
这一看不打紧,把我激动得浑身直打颤。丽丽把她那冰凉的小手,伸进了我的被窝。我的手一触及,眼泪流了下来。如果这是做电影,那电影的画外音一定是:从此以后,那个以淫为生的坏小子的苦难日子,就是在那暖暖的,凉凉的两只小手的紧握中掀过去了。
还是丽丽那冰凉的小手把我的不轻弹的男儿泪擦干净了,无限温柔地不带性侵犯地亲了亲我的脸。我穿衣服穿得特别雄壮。还把老爹从城里给我的长身皮袄穿在了身上。男为悦己者而显容。以潇洒风流而着称的猛男,怎么地也得扫一扫被性压抑了的阴霾,展示一下猛男的英姿。
原来,丽丽家没有人,我们到了以后,丽丽就拉着我蹬蹬地上楼梯,进了她的闺房。她家的房间分配是:二层东间是父母睡觉的地方,与父母挨着的是会客室,再就是丽丽的闺房了。
一层是她的两个哥哥的房间,还有做饭的地方。这已经很资产阶级了,一进屋,我的手就不老实,伸进手摸丽丽的乳房,丽丽拿手一拔拉,凉。随即安慰性地带有淫味的亲了我的嘴一下,说了一句:别急。丽丽对这一天是有充分考虑的。
早在去我家叫我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食物。有四个字为证:一日一天,虽然“一日一天”这个段子不是我们发明的,但是,我和丽丽却是在模糊的“一日一天”的理论指导下,进行了非常疯狂地实践。
这一点在扬扬结了婚的一年后的一天晚上,把我叫到她的床前,在没有跟她合体之前,给我上了一堂男人要惜精的课。从那以后,我再不以“一日一天”而自豪。
扬扬是我后来淫乐生活的第三性导师(注:第一性导师小瑜还未出场,第二性导师是以石庄女人为主的家庭群体)。
一日一天的第一个节目是:时装秀,主要是以裙子为主,虽然丽丽的床上有电褥子,但我想到这么冷的天,老是反季节穿衣,美则美矣,但对一会儿的暖哄哄的淫乐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