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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女子三人组经过时局分析,认为是报仇的时候了。女生宿舍的条件比男生要好得多,扬扬她们的宿舍里一共是六个人,床都是围着四壁的,中间一块不算大的空地。
她们为了这次复仇下了很大功夫,伪装得很象,假装跟那女孩子冰释前嫌,一点也不记仇的样子,还套用古人的话说“不打不相识”以后要一起做好朋友。
那女孩进了宿舍的门还笑嘻嘻的,但我们五人帮的不友善的面孔,让她一下子从好朋友变成了犯人。
宿舍里另三个女孩已提前开拔回家了,没有其他人。丽丽用二块厚布遮住了窗子和宿舍的门,就那么倚着门站着,有点气势汹汹地看着门。那女孩不得不看着我和阿举交换着跟扬扬和阿芬跳舞,最后,被逼着跟我和阿举跳贴面舞。
我和阿举由于被丽丽和阿芬提前警告了一下。所以,虽然那么靠近地与那女孩贴面,但却紧张得不敢多想。丽丽有点暴力地把那女孩往我怀里推,那女孩一开始还想表达一下不满。
但由于她势单力孤,只能含着极大地屈辱分别跟我和阿举跳了在当时的年代只有在个别糜烂的太子党类的家里才有的那种流氓舞。我对那女孩是同情的,虽然一开始恨透了她,但丽丽整得她那种惨样子,实在是于心不忍。
丽丽后来,有点太过分了,逼着那女孩把外面的大衣脱了,只戴着一个乳罩赤着脚站在那冰凉的泥地上。
扬扬得到我的暗示,给那女孩披上了衣服,止了丽丽对那女孩的虐辱。我一贯地不愿意对女人用强,无论社会怎么发展,我始终反对暴力,更鄙视暴力地占有女人。
淫是男女的合奏,一个人的暴力演奏会坏掉好多人性纯良的东西,对于丽丽的暴力倾向,我和扬扬没少下了功夫。丽丽为了阻止她的那个黑老大淫另外的女人,竟模仿着上海的一些阿飞组织偷偷成立了一个阿飞帮。
她的那个暴力男人,我见过很少的几面。跟他的一次对决,是缘于一个比我们低一级的学妹的跟丽丽对他的争宠。
丽丽的阿飞党半劫持地把那个小学妹弄到学校外的一栋临地建筑里,要折磨那女孩。不知怎么让她的黑老公知道了,跑到那儿当起了裁判。让两个女人公平对决。
其实哪里是对决,正象武侠小说里说的那样,小学妹气势已经输了一大截了,再加上丽丽的对于暴力的老道,没用几下子,那小学妹就被丽丽摁在地上闪耳光。
丽丽的黑老公还装模作样地宣布丽丽获胜,把那女孩判给了丽丽。我和扬扬她们就在黑老大得意洋洋要走,失败了的小学妹有点绝望地看着那男人离开时赶到的。
虽然我未能干败丽丽的黑老公,脸上中了两记老拳,但是,我赢得了尊重,在当时社会的混混堆里,拳头就是硬道理,虽然那男人当时很恼火,但是,还是很有风度地把处理权给了我。我的处理是让扬扬和阿芬领着那小学妹回了学校的宿舍,虽然丽丽高声骂我“狗抓老鼠多管闲事”但我还是义无反顾地做了。
当然,这得冒着丽丽永远不再理我的危险。说到丽丽的暴力又把话题扯远了。那女孩被丽丽整惨的那晚上,阿举那家伙却是最幸福的。他终于终结了阿芬同学的处女时代。
阿举在后来的跟我私谈里,还是带着浓厚的浪漫主义色彩。我得到的只是阿举的片面描述,阿芬却总是轻描淡写,一句半句的就说过去了。
看来,真爱的没有得到,在阿芬的心里永远是个痛。阿芬和阿举没有用婚姻走到一起,的确很遗憾,直到现在,中国的好多婚姻里,也很多地带有功利色彩。
可阿举的雪山情结,却并不是因为功利,是没法说得清楚的关于人的生命、爱情历险、绝景绝境下留恋等等(那一次的雪山历奇,我也老是在梦中不断地闪现呢),也许,真美的爱情只有无法得到才显得更美。这属于瞎说了。以下是阿举对那晚上的描述。我想了想,还是用第三人称的小说式叙述吧,阿芬很兴奋,主动地拥吻了阿举。
阿举的手要直接伸到阿芬的下面,可是,却被拉到了乳房上,结果因为的凉又拿了下来。两个人这才知道应该钻到被窝里。笨笨的阿举只知道脱自己的衣服,直到阿芬拿着阿举的手,他才知道一件件的脱自己心上人的衣服。衣服脱得很不利索,但阿芬很有有耐心。
直到脱光了才让阿举压到身体上。阿芬着急地等着阿举进入,可是,阿举却很费劲地乱撞了好了阵子,最后是,阿芬自己拿住了男根,用力往自己的隐秘部位一戳。
因为用力一猛,自己弄疼自己,说了一句丽丽式粗话:啊呀!我操他妈的,疼死我了。阿举有点不敢动,阿芬又说了一句粗话:愣着干什么?操呀!阿举依令而行,结果因为动作过大,被疼得有点咬牙的阿芬叫停了,还是粗话:我操,还真疼!
疼痛过后是无限淫好的春天,阿举的动作越来越熟练,把阿芬弄得操话连篇:啊呀,让你操死了。啊呀,死了。完了,他妈又完了。据说,阿举那晚上是吃了败仗了。
第二天早晨,打了一夜的扑克的我、扬扬、丽丽到了女生宿舍里,只看到了春风满面地阿芬在回味幸福,阿举睡得跟死猪一样。
对于阿芬的淫言,我想她的中毒估计是与丽丽在淫事上的宣讲有关。成了黑夫人的丽丽下身守了妇道了,但嘴上的淫却却日新月异地发展起来。
在扬扬不在的场合里,我与她的一日一天被她渲染得无人不知,成了淫学典范。阿芬在她的带动下,也有点要语淫天下的味道。
寒假里,我的性福无法用语言表达。表姐从东北回来探亲,说是要住上一些日子,她还多了一项营生,绣花,并且带了一个女徒弟,一个初中毕了业的学习不好的别姓的小妹妹,按照村里的论辈的习惯,我应该叫他孙女。
这个叫平儿的孙女跟我妈一个姓,我妈是本村那个大姓家族里的大辈,我也老早地跟着成了爷爷辈的人。
我的寒假生活在年前基本上是同学之间乱窜,主要是以城里的扬扬和阿芬到农村的山山水水之间徜徉,虽然天比较冷,但是,因为我们可以处处点火,故感觉不到寒冷。一个穷孩子有了漂亮的有好高地位的对象(那时候,村里不把我与城里姑娘的交往当成乐子。
而是想当然地一定要成为婚姻。男的攀上富贵的女的也好,还是女的攀上男的也好,反正是会先富起来的,经常会在我和扬扬并肩走着的时候,夸我妈好福气,找了一个不用愁下半辈子日子的城里媳妇。)比较正常的邀请方式是扬扬和阿芬先到丽丽家,然后由丽丽通知我和阿举,那时候主要的通讯方式就是丽丽她们骑着自行车赶到我家里来,由我为主商讨这一天的欢度问题。
我妈这个被佛教皈依了的人,整个把扬扬说动了,高中时就有出世的倾向。婚姻对她的伤害,毋宁说是她的对佛的恕罪之说的实际历练。她成了我妈那个净土讲坛的虔诚弟子。
我妈那有罪必恕的思想,便极力促成了我与兰兰的婚姻,可是,那一段婚姻并没有恕了罪,倒或是加重了我的淫的罪,使得我妈都没有再提起让我重新婚一次的想法。
扬扬的性格是柔至极处的刚。在我所认识的同学、战友和交心的朋友里面,道行最深的就是她。在高中就能深刻理解佛意,怕真是有我妈所说的“慧根”而且是“大慧根”
用扬扬的话说,她一辈子的孽和罪都在我这个无根器之人的身上。唉,我有男人的大根器,却没有佛的慧根,身边两个最亲密的人都在“佛慧”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