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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儿差点儿在我炕上睡着了,我摇了摇她,指指那铺炕,平儿会意,把乳罩和内裤穿上,就下了炕,轻手轻脚地过去了。接下来凭着那熟悉的气息,我知道是表姐过来了。表姐穿得多一些,我还要帮着她把内衣脱下来。
我在表姐上面淫着的时候,表姐忍着不出声,但,忍得很辛苦,我干脆用嘴把表姐的淫狂接住,任表姐肆意地扭动和深度地亲吻。
表姐的狂乱把我引动得失去了控制,在表姐还没高潮时我就忍不住射了。还好,我的一个优点是第一次射了,往往还能长时间地保持硬挺,如果淫得特别痴醉。
接着再淫,一点儿问题也没有。第二次开始的时候,表姐的动作就舒缓多了。还不时地用手摸我的头发,背还有屁股。怕我累着,她主动地在下面摇起来。
我很喜欢这种传统的男上女下时,身下的女人那荡荡的摇动。我趴下亲表姐的嘴,发现表姐对亲嘴特别敏感,一下子把她弄得更加狂乱起来,摇动得越来越厉害。
我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压制住表姐那种不自主地摇动。为了得到更销魂的快感,我索性把表姐弄到了上面,我可以躺在下面享受地看着表姐的放浪的淫态和被缠夹的淫乐。
表姐的彻底放松,使我俩都忘了禁声。估计西面那铺炕上的一对姐妹,肯定睡不好觉。软瘫了身子的表姐,完事以后,还习惯性地搂着我躺了一会儿,还有点不好意思地朝我笑了笑。
然后一件件地把衣服穿上,临下炕的时候还亲了我一下。我第二次射掉以后,很快地睡着了。我的醒来,当然是因为被窝里多了一个女人,这应该是平儿她姐了。我手一动,可以摸到一对圆挺的乳房,再往下却摸到了尚穿着内裤的屁股。
那气喘声很快地让我醒过神来,这时候,大概是凌晨了,邻家突然地迎新年的鞭炮声,把我俩吓了一跳。
平儿的姐姐是娇羞的,我试了好几次,她都不让我脱她的内裤,我只好一口含住她的乳头。这一含就出了文章了,平儿的姐姐一下子颤栗起来。不用说,这是她的敏感区。
跟那么多女人淫了,我都没有留意女人的敏感部位,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交合上,调情的手段也比较单一,只是有时在交合中,亲亲嘴,简单地亲亲乳房什么的,没有有意识地去寻找女人身上的兴奋点。
那晚上的极度淫欢,我一直羞于启齿。认为自己太堕落了,可是当时是顾不上想这些的,只是在尽一切努力脱掉平儿的姐姐的内裤。
如果我当时稍有经验的话,其实就已经知道,通过攻击敏感点,女人那娇羞的阻挡,一会儿就该土崩瓦解了。受到阻击的我,把平儿的姐姐的脖子、鼻子、耳朵都亲了无数遍。
等到她的手不断地压我的屁股,我才明白,她等不及要进入了。一试才知道,不知什么时候,她自己把内裤脱了。淫终于压倒一切,占了上上风。我和平儿的姐姐弄得浑然不觉外面那惊天动地的鞭炮声。
终于,都昏昏沉沉地睡着了。表姐叫我起来回家放鞭炮时,平儿的姐姐也醒了,我们又在被窝里没命地亲起嘴来。
直到表姐第二次提醒,我才在平儿她姐的帮忙下,穿上衣服。平儿她姐一直把我和表姐送到家门口。放完了鞭炮,吃完了饺子,跟着哥姐出去拜完了年,我又迫不及待地又跑到平儿的姐姐家。
平儿也回家了,只平儿的姐姐一个人。我们俩什么话也没说,抱在一起就疯狂地亲起嘴来。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怀念那年过年的与平儿姐姐的淫。那种感觉很奇特。
我当时不知道什么叫冷艳,后来,看的关于女人的美的书多了,才知道女人那种冰冷、清丽的美很容易使人念念不忘。
在没发生欢淫以前,平儿的姐姐,见到我话都很少说,只是轻轻地点个头,或者,说一句“没上学”之类的就算过去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的某些女人的特质跟扬扬很相似。我当时的对扬扬,淫的意念远远小于对丽丽的淫。
因而对着平儿的姐姐,想的也不是很多。初一的那一天,我一直呆到了,我好妈叫我回去吃长一岁的饽饽,才有点不情愿意地离开。
平儿的姐姐半扒着身子,笑樱樱地逼着我好好躺一会儿,然后拿起了盘子里的桔子(那是我第一次吃南方的水果),一瓣一瓣地喂到我嘴里。
我说睡不着,她就硬让我闭上眼睛。我说得摸着才能闭上睛睛,她就娇柔地低下身子,给我暖了手,然后,把我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这一相触,平儿的姐姐很快地就由不得自己了。
一谈到美,好多人就会与爱情扯上,其实不是。多少千年来,能够千古传唱的爱情太少了,而实际上,男人和女人都没有闲着,芸芸众生中的人们都是在淫着,因为互相之间性的吸引的美而欢快地进行着。
当然,只是一部分人得着了淫的性福。到现在,我在街上,在车上,或者随便在哪,看到自己认为美的女人,就会不停地在脑子里过淫的电影。甚至会想,她们的适淫的部位怎么怎么样。天性如此,想改也改不了。
但我对强暴类的宣淫和亲人间的乱伦的淫不去颂扬。从我以后因为婚姻的诸多创痛,与兰兰彻底离了以后,更多地与一些遭遇过强暴的女人和一些并不太自愿做小姐但实际上后来还是做了小姐的女人接触后,听到的一些断断续续的话里知道,强暴给一个女人的惨痛太大了,那种阴影,生生会毁了好多珍贵的东西,改变她们的本性。
为什么我会谈到对女人用强的问题。因为从那个大年三十和新年初一我跟平儿的姐姐淫了以后,我有时实在想淫了,就爬墙到她家里去,结果平儿的姐姐异常艰难却又坚决地拒绝了我。
当时的状况不是她不想淫,而她是要守着自己的妇道,为国外的老公守着自己的女人妇道的红杏。
这种对女人的毒害,那就是以宣扬爱情为唯一的苦守为要旨的。所以,我对那些把男女的淫合非得写成是要相守一生的爱情的写文的古人和挺多的现代人,大大地嗤他们一鼻子:对他们的写文的虚假。中国有不少女人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兴起来的为男人淫纲的伪道德而白白地失了自己一生的淫的性福。表面上,宣传工具在普天盖地的禁淫,实际上是大面积的淫的到外开花。
最可笑的是,有的记者去采访他们要禁止的淫的场所,写到最后,那无比清高的记者们都借故离开了,似乎他们对淫是不屑一顾的。
但据我的对清高人的一些不全的了解,在近现代的有名的清高的文人里,如果说你比郁达夫先生还清高,打死我,我都不会相信。
达夫先生负罪似的写了与女人的淫,手淫,还有同性的淫。他完全没有回避自己的淫。所以,我想有些记者的虚伪,不是人格文格有问题,就是饭碗的需要。
如果咱们的真正的清高的达夫先生能够再活过来,我相信,依现在这种状态,他肯定要把他那种负罪似的淫的痛苦和压抑抛掉。
写到这儿,我得郑重地把一个词拆开:恋爱。爱可以与情挂起钩子来,但恋得与爱分开。同性恋我感觉定义非常好,把爱扔到一边了。我因为对同性恋没有切身体会,所以不敢多说,要不那些同志们要砸我砖头了。
性哥性妹们,我就是从平儿的姐姐那儿学会了在性上的忍。用胶东话的发音,淫和忍都念成yin,就跟油和肉不分是一样的。这一段扯文虽然有点教化的嫌疑,但用心是纯良的,话也很真诚。初一那一上午,我和平儿的姐姐始终没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