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很知趣

娇娇水妖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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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乱乱的,在海军学院期间,我跟宋兰还有我的舞台女神蕤蕤搞得学院里鸡飞狗跳,成了无极坏典型。

    丽丽从深圳回来,我们还不顾一切地在一起疯淫过一段时间。那是我和兰兰的婚姻存续的一个时期期。不和谐的性生活,使我们越发地把对方尊重起来,有时长达几个月不在一起过性生活。

    兰兰渐渐得变得对性非常冷淡,而扬扬后来毅然与她的在海关的花花老公离了婚,主要原因是不能容忍男人的无目的乱淫,真正地把她的心和身都交给了我。

    这就是我对爱情尽不了深识的原因,扬扬在高中时就知道我的乱淫,可是她都不深以为怪,虽然口头说说,但内心里没有真怪我。这种对男人的不同标准,我想绝对与爱情有关。

    她离婚后得了一个新职业:性爱夜话主持人。现在我敢说了,那时我的心思确实动了,起了离婚的念头。一方面是特想与扬扬结婚,另一方面想与丽丽宣淫。兰兰出现在我身边的两次,都是我的淫最不快乐期。

    她的被我的怀孕,我老妈矛头全指向我,罚我在佛像前跪了两个小时。在我接触的女人中,兰兰是最讨我母亲喜欢的。唉,在外人看来,极有人缘的兰兰肯定是最好的媳妇。

    扬扬太冷,一向能直透人心底的母亲也说不好对扬扬是什么感觉,更不用说我了,我对扬扬的淫,倒不如说成是她对我的淫。

    有一次我跟扬扬迷离的,梦幻般的淫完了以后。扬扬以一种特亲近的眼光看着我说,你想淫我了不会给我打电话吗。

    我当时答应的好好的,可真的想叫她的时候,就怯了。扬扬在大多时候给我的感觉是这个人好象是在很远的地方飘着,有点不食人间烟火,我对她的美是打算一辈子那么凝望着的,如果有谁说,谁谁比扬扬漂亮,我会对这个人加上一千倍的鄙视,这就是我对扬扬的美的无法表达的评价。

    所以,极美的女人光淫是不够的,必须要加上好多复杂的美好在里头。扬扬她即使光鲜鲜肉实实地躺在我身边,我也会有升在某一种空间的感觉,老是挺飘渺,挺空远的。

    为了好好地回忆我那段痛苦的手淫期,我得多做一些铺垫。出了那档子事,我成了性的空行僧。

    扬扬那拒我于千里之外的感觉,让我连亲亲嘴抱抱的勇气都没有了。倒是兰兰到我家勤了,干这干哪,一点儿也没距离感的成了内人。

    跟我老娘是说不完的话,我们俩独处时,话却少得可怜,有点关乎性的东西,也仅是亲亲嘴而已。那种亲嘴是非常客气的亲嘴。不舒心了,晚上我就跑到表姐房里和表姐欢淫。

    但是,出了正月以后,表姐也很快地离开了我家。还连带着把平儿的心也说热了,都一块出去打工了。

    我能淫的只有平儿的姐姐了。我们俩顺利的搞了有四五次。所以,晚上虽然也还北风冷冷地吹,但我的硬敲起来的战鼓,使我很兴奋地练起了小时候经常搞的爬墙功。

    但突然的那一天晚上,墙我也爬了,门我也敲了,可是平儿的姐姐任我怎么求她,就是坚决不给我开门。

    我索性豁出去了,就那么蹲在她睡觉的那间屋子的墙根底下硬等,虽然我上到了平儿的姐姐睡觉的大热炕,但得到的只有暖气。那晚上,平儿的姐姐哭了:你以为我不想吗,咱们要这么搞下去都没有好下场。

    你家那么好的名声你就忍心葬在你手里。我要是不好好守着,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我非常沮丧地回了自己的屋子。即兴怀怒以创造书法的大愤姿态,写下千古名篇:人生自古谁无淫,千古遗恨照我心。

    顺便带一下,我的毛笔字是阿美的爹爹教我的,师从柳公权的硬骨瘦石,但我实在是对不起阿美的已经死去的爹爹,那位“忠厚传家远,诗书继世长”的老文人的硬骨瘦石笔法,在无淫的日子里我很少坚持练习,倒是阿美姐的古代奇案选和抄自丽丽的少女之心伴着我一夜夜地度着痛苦的青年时期的日子。

    后来,我听表姐说,因为兰兰的事,表姐跟我偷淫的事,还有我跟平儿的姐姐的淫事都被母亲发觉了。

    她利用她那广大无边的佛法,实施了私下里的不点名的劝淫。我能有什么法子,村里的人把我母亲尊重得跟什么似的。凭我一个人瞎反反,也推不动我母亲那高大的佛墙的阻挡。表姐和平儿的姐姐只能以比较痛苦的法子阻住我。

    我把巨大的无淫的痛苦都转化成了强大的学习动力,为了早日成为“在苍茫的大海上自由飞翔的海燕”我成了学习最积极分子,对我的这种态度最敏感的是英语老师。

    我记得有一篇是卡尔马克思的英语课文,她希望有人能背给她听,结果没想到的是我这个对英语不太感冒的人一流趟水地一个单词不差地给她拿下了,当时纯真的英语老师的眼光不亚于贪钱的人一下子念出了咒语,眼里看到的全是金光灿灿的一座宝藏。

    很快地数学教师、物理老师,都发现了我的变化。我的不太经常上交的作业本,也变得非常按时了,那作业本上的评语都是热情洋溢的:你给了我一个惊喜,老师会时刻注视着你。注视我有什么用。敬爱的老师们,你们可知道,起了那么大变化的我的晚上是怎么度过的吗。

    我是一手拿着少女之心,一手撸着自己的东西,在淫的想象里,不停地却难过地想把压抑放出来。

    各位,请一定要原谅我对这段无人对淫的日子的拖文。如果不把这一时期的压抑和无处渲泄的苦痛释放出来,我写文也会毫无生处。可以说,这是我生活中的“完全自淫期”一年半的时间过得好慢好荒芜。

    丽丽的坚决退学,使校长痛下决心,由老师轮流维持校内治安,以前女生可以进男生宿舍,从那以后,女生也严禁进男生宿舍。

    进入高考期的学生,连一休也没有了。一个月只许请一次假回家拿钱和换洗的衣服。一向在淫中学习的我,成绩一直居前,早被内定为高中第二年就应参加高考的学生了。

    加上,寒假归来的我的学习兴趣的大增,老师们更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了。这样的环境,我晚上的大部分时间连少女之心都不能看,只能以淫的想象,在不为人知的被窝里自淫。

    那时候还特别笨,射精都不知道用卫生纸擦一擦,只能射了以后,用手均匀的抹遍全身,以使这些浓缩的人生精华尽快地再化进我的身体里。

    哈哈,大概身体吸收不了多少,应该是水份蒸发掉,高蛋白结在身体上。好在精液是透明的。一个星期洗一次澡也脏不到哪儿去(谁又爆我的头了,俺从农村出来的人,一星期洗一次澡也很资本主义)。

    同学们,谁能想得到,我报考的是一个海军的舰艇学校。我和阿芬是同一年考入大学的。扬扬、阿举、兰兰要晚一年。

    当时我所在的那个县高中以90%的高录取率闻名全省,乃自全国。阿芬和兰兰后来成了校友,是同一所外国语学院的大学生,扬扬上的是新闻类的一所著名的大学。

    阿举上了个什么科研大学,成了什么机械大师。我所要写的就是高二的我和扬扬,阿举和阿芬的离别了。

    这里面情的东西太多了,不去过细的写了。离别的人群里有兰兰,但是她很知趣,给了我和扬扬单独离别的机会。我跟扬扬吻得肝肠寸断。

    人越长大就越能体味痛苦,还有更多的无奈。在等大学通知书的那段日子里,我忍不住去找扬扬,却被他的老爹看见了,把我好一顿乱训,那种非知识型的流氓无赖式的咒骂,把我骂得恨不得拿刀捅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