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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对现代音乐的喜欢的由头,全于我对一个歌星的固定式喜欢。如果去掉对爱情的那种死不认账的认为必须是一种大痛大悲的隔山隔水般的想望的无法实现而对扬扬和女兵妹妹采取的高山仰止的保持距离的作法和膜拜以外,我最喜欢的梦中情人的式的歌星就是孟庭苇,庭苇姐姐应该成为众多有美好的和不变态的小男人们的心中偶像,她完全具备那样的清纯。
虽然,我不知道她的星座,也不知道她的生日,更不知道她喜欢什么,但是,仍然是十几年如一日地喜欢她。哪怕网上的mm们把我这个古恶纪恐龙的传人骂到九千九百九十九层地狱里去,我也还是喜欢她,要了命的喜欢她。唉,在咱们谈淫的小说里,谈到这么一位清纯的mm,实在是有点太罪过了。
母亲趁着做好饭,我的mm们一边说笑着,一边欢快的吃饭的时候,就把我拉到一边问:你究竟还有几个好妹妹。我诚实的回答:没有了。确实是没有了,因为宋兰和女兵妹妹都不是好妹妹。
宋兰是我要用爱情手段征服的用来做老婆的姐姐,而女兵妹妹属于与我志同道合的铁妹妹,含意当然与好妹妹有区别。
就算有,母亲也一点不惧,她曾经成功破坏了我与平儿、平儿的姐姐,还有表姐的淫的联系,那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心计的小小馨幽,怎么会不受她的佛的教诲呢。
我为什么会喜欢小馨幽,肯定里面有孟姐姐(就那冬季到台北看雨,风中有朵雨做的云的原唱孟庭苇,我在网上跟一爱看鬼故事的mm聊偶象的问题,我说我的梦中情人是苇苇姐姐,她大笑吹坏了两个耳麦)的影子。
我对mm们经常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我经常会把mm们与高山联系在一起。里面有幽幽的深谷,有清纯如水的mm在浣水,水与山与清纯的绝了人间俗气的盛开的玉兰般的mm,是一幅百看不厌的大自然的纯美的风景。这样子,这样子,我就是一个在山下看傻了的傻小子。母亲很有心计的让扬扬、兰兰和丽丽一块走。
小馨幽还要跟着我一起送她们,被母亲拦住了,跟她说,你的三个好姐姐过不了几天就会过来找你的,挽着她的胳膊,有点义不容辞地回了家给小馨幽上佛学课了。女孩子心细,早就发觉了小馨幽的不对劲。扬扬让丽丽留下,审问一下我。
她们三个认为是我过早地破坏了小馨幽的童贞。兰兰的乖巧就在于,她非常注意团结扬扬,不知道扬扬是不是脑子一时糊涂,一点也不给我单独跟她在一起的机会。
而是强行地把兰兰推给我。送了扬扬和兰兰上了公交车。丽丽假装生气地把我拉到一小河沟里。坐在一块石头上,没等我有什么动作,她就心虚地说,离我远些,再远些。
其实我站在那儿根本就没动。丽丽怎么会拒绝我呢。我们俩亲得差点滚到小河里。在我伸手要骚到她的大腿根时,丽丽使了老大劲止住了我。
还找了块大石头挡在我俩之间,然后问我,你是不是对小馨幽做了。她刚要跟宋兰似的想不停气地把急于问的话问完,我忽的一下跳到了大石头上,单腿跪石,开始了我的真心话表白:男儿膝下有黄金,今天我对天对地对石头,还有我的好丽丽发誓,我绝没有对小馨幽做伤天害理的事儿,我知道她是一个刚刚才十五岁的孩子,我喜欢她,爱护她,绝没有一丝一毫的伤害她,若是有人伤害到她,我就与伤害她的人势不两立,不同戴天!
丽丽见我说的无比真诚,相信了我,她知道,我有什么话不对扬扬说,也会对她说,没有人再比丽丽对我和我对他无私奉献了。
我们两个是由肉体到精神的坦诚,虽然她曾经背着我,成立了阿飞党,整治影响她与她的黑老公关系和利益的人,但,她认为,那样的事根本就与我无关。
我们俩个又抱在一起没上没下地缠绵了一阵子,就在我扒下她的内裤要淫她的时候,丽丽突然坐了起来,没来由的说:不对,馨幽绝对不是处女了,难道这孩子的心机连我们也看不出来了。
我听了一愣,问丽丽,你说什么?我敢确定小馨幽不是处女了,丽丽又毫不含糊地说。丽丽的话把我弄蒙了,丽丽在断定女孩子是不是处女的问题上有一种非常要命的感觉,我们曾经在校园里观察和验证过,她的判断我没有理由不相信。
小馨幽不是处女了,是个异常严肃的问题,我心虚了。越想越不对头,难道是我的对小馨幽的搂搂抱抱,让她有了淫心,在宣传队里跟那些小男兵搞了。
我拉起丽丽,就要往家跑。丽丽比我清醒,跟我说:晚上她还在这等消息,记住让你娘问,别傻乎乎地自己去问。我回家的时候,娘早就知道了一切。这是让我痛苦得不能再痛苦的残酷的现实。
如果按照公家人计算周岁的年龄,小馨幽实际上还没过14周岁的生日,那几位顶着老一辈革命家后代的太子党们,不知是出于一种对社会早晚会以经济势力划分阶层的预见,还是因为他们的老子打了天下,他们应该理所应当分享天下,把人民的利益当成他们自家的利益,想拿什么就拿什么,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包括女人。
小馨幽的被以一种极端残忍方式毁掉少女的清纯,缘于她的演出队的一个师姐。我想不到,那个跟我一起下去到部队巡回演出,一边跳边缰舞,一边一腔深情地唱十五的月亮的女兵,会恶劣到那样一种状态。
人生大舞台真好到让我不用多么费劲就认识了一个女人,让我辨识到女人之中应该有极坏的一种,那个叫汪琳的女兵,虽然也属于被强权的太子党们淫辱着的一种,她她却竟鄙劣地想到去残害她的姐妹。
群体淫乱是不是发明于八十年代或是九十年代的中国这块几千年向以文明儒雅着称的现代开放了的大大小小的城市中,我不得而知。
我本来是不想愤骂任何人,因为我觉得既然已经定性为2000年以后的年代是人非人的,出现各种各样的让人瞠目结舌的怪异,当属见怪也不能怪的无奈。
但是,我的对于弱者的被虐害,特别是我的对喜欢着的人的被虐害的深度痛楚,却不能以漠然视之把自己欺骗过去。
或许,我的愤骂会以无力收场,但我还是要对那些继续在中国大地上为所欲为的强势权层的所谓从马背上的摇篮的孩子中长大的那些红色革命的第二代人的后太子党们摁上一个暴虐的禽兽印记,就算我做了独战风车的堂吉诃德,我也要以我的仅存的余勇继续斗争下去。
从为了小馨幽能有个开心的以后开始,我的武力的斗争开始了,虽然我不敢去想结果,但我进行得义无反顾。因为在那个暑假开始,我研究起了中国的战争论毛泽东思想,他的发明的好多令人叫绝的东西,让我有了用大气魄决战到底的勇心。
小馨幽本来是能够识破那个汪琳的用心的。那个汪琳名头好响,因为她可以不用请假,晚上一夜不归,后来,我听女兵妹妹跑我讲,那是一个最善于踩着男人的头往上爬的女人。
她为了给那些太子党的主子们玩得更尽兴,把小馨幽连蒙带骗的领到了那个淫乱场所。如果七十年代出生的看过江姐一类的红色片子的,一定不会忘记那些残害共产党员的酷刑。
现在听说有些公安部门还进一步发展了。小馨幽一到了那个地方,就身不由己了。那个汪琳一再地声称,这妞绝对是处女,接下来的折磨,似乎他们已经把那个防空洞当成了当年国民党的渣滓洞,小馨幽被绑在铁制的老虎凳上,一开始是两条腿被分开吊到了梁上,被几位太子党展览了以后,又松下了一条腿被强行拉成了一字型,说是要看看当年的红色娘子军的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