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扬扬再能耐

娇娇水妖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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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那句话,俺老家的话,那可是个本事人,能耐着呢。扬扬也谈到了我的皇帝问题,还很有见地的看了我的手相,断定我在女人问题上不会受太大的罪。

    但是在政治上有避不过的灾难。我心虚地说,不会是宋兰吧。扬扬肯定地说,宋兰是坚定地爱你的三个女人中的一个。我说还有哪两个,扬扬想了一会儿说,只告诉你一个,是兰兰。我言不由衷地说:净瞎说。

    在我的心底里,我希望扬扬把她自己的名字说出来,虽然我不敢肯定扬扬会不会是坚定爱我的人。扬扬把乳房对我开放了,还有大腿,只是还穿着内裤。

    我最爱亲的嘴没给我开放。我知道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离了婚的扬扬,有时跟我开玩笑说,不要以为没给你处女红你心里老不是个事,跟你说,如果只讲身体部位的话,你狗日的得到了我最珍贵的,而且是唯一的。不能亲嘴,光能磨着大腿,摸着乳房,那就只能说事,用扬扬的话说,不能太投入,就那浅淫,也不知她是怎么知道我和丽丽有过浅淫的。说政治吧。你的政治灾难应该是系统性的,个人勉为其难也没有用。我想起来了,那年是一位国母的去世,是宋庆龄女士。我的与扬扬的那次半别竟阻了有五年之久才相见。

    怪不得扬扬也会在送我的火车启动的时刻落下了我很少看到的她的几次的落泪。一个女人,让仇敌的国民和共产两党在同一时刻纪念着,确算是伟大了,不过,对于她的生平我始终没研究过,只不过知道她是一种形象和信仰的代表。用大事来记住小事,这是我的习惯,一方面体现了爱国,另一方面还多一点聊天的资本。

    最实际的好处是得了记忆的碎片,用来写文。扬扬高度评价了张学良,以那么小的年纪,做出了那么大的个人牺牲,如果讲反动一点的话,没有张学良,就没有联合抗日的死打日本鬼子,我们的新中国也不会那么快地建立。

    我因为有书的深浸,却非常痛心地恨张学良,凭什么不借着日本鬼子的杀他亲爹的仇恨,暴了老蒋不想抗日的阴谋,自己揭起竿子来,当不了皇帝,最少也拥有东三省的厚土,咱东北军是多么血性的汉子,还怕打仗吗?

    张学良司令对得起老蒋,更对得起建立新中国的中国人民,但是,他对不起他当年的东北军。

    多么好的一支军队就让老蒋狗日的那么肢解了。扬扬一点也不阻止我的政治马后炮,还趴在我身上捏我的胸毛。见我说的太义愤了,她就狠狠地表扬我,你知足吧你,张将军一生只有两个女人始终跟着他,你呀,从现在看,最少有三个。

    还有啊,在驾驭女人方面,你比井岗山闹起队伍的毛先生强多了,不用女人之间互相打架。我忍不住抬起头,在扬扬的乳房上转磨了一阵子,然后嗅着那兰馨之气说:驾驭战争,我最服伟大领袖毛主席,他是真正的战争艺术家。

    所以,我要下死命去研究他的战争论。你不是要发动战争吧。扬扬以少有的柔态侧着身摸着我的头发说。发动什么战争,利用女人展开的复仇战争?

    我知道,阻止你也没有用。只不过,你要好好地,把命保全了等着见我。当时,我没想到会搞得多么大,只想小试一下我的挑起战争的手段的威力。

    所以非常豪迈地说,放心好了,我会打一场毫发无伤地现代战争。扬扬用激起我的政治雄心的法子使我对进入她身体的冲动基本上是没有了。

    这三天里,我在一种非常晶莹的兴奋里毫不客气地谋划了我的伟大的将来。为什么要用晶莹,那是因为当时的心境非常把酒问青天,有点美女相伴飘立山巅的感觉。

    为什么要用伟大,因为我的脑子里看到了自己指挥千军万马的勃勃英姿,用战争来显衬一个男人的勇猛是再合适也不过了。

    为什么不呢,咱们的过去的革命序列里的元帅和将军们,有两把菜刀,有少林寺练出来的无敌铁拳,还有谈判桌上的舌战群儒,简直让人拍案叫绝。

    这可不是今天的小伙子们小丫头片子们在电脑前面拿把ak47或者什么的枪爆人家头的虚拟残暴能比的,那是真的枪林弹雨、血雨腥风,狠是“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遍”的猎猎威风。

    我们五人帮启程是这样分工的,阿芬、兰兰先陪着阿举上蒙古大学报道,然后由阿举负责买好到上海的票,让两位佳人直插目的地。阿芬是大二了,应该是顺风顺水顺车。

    我和扬扬先北上到北京的那个广播学院报到,然后我自己南下回军校。扬扬说是买票的事她一切包办。我乐得继续研究中国革命复杂史,想悟出一点别一番滋味来跟扬扬吹牛。

    这个东西,我是深有感触,无论是伟大的军事家,还是伟大的艺术家、文学家们,他们的好多动力,都是为了让心爱的女人高兴。

    当然,这里面也有淫的成份在里头,但是,疯子是一个实诚人,不愿意把淫的作用夸大到无限大,因为咱们的历史长河里,确实有硬忍着无淫,硬忍着无果无花的爱情完成他们的留传后人的惊世创举的伟人的。

    所以,周围的人中有人要戒淫,咱们不要拿大砍刀逼人家一定要淫,不少练内家气功的人,他要化精练气,可能到了一定层次就不用跟女人欢淫也能过下去。

    而且武功里还有要求,要戒房事什么的,当然,密宗里还有必须过男女交合才能练就的高武功,他们用交合来戒淫,难度却更大了,但在外人看来,好象淫得一塌糊涂。

    这就是不同了,有人愿意这样,有人愿意那样,是一种选择的自由。大部分人喜欢淫是不争的事实,这是主流,是大方向。

    我以为,我这一路上会幸福得死掉。实际上不是,真真确确地只高兴了从我们启程开始到到了济南的一天一夜的时间。没能去成北京,直到军校快毕业的那年,才在宋兰的带领下到了伟大首都北京看一看。

    扬扬的计划非常周密,她也早就做好了准备,为了将来的声名疯起,她想得很到位。省城济南扬扬生活了该有四五年吧。我就从那开始愿意看山东电视台了。

    她在广播学院的四年的学习,加上第一年到省电视台,真的不幸被她言中了,我们五年的一面不谋,直让我有了是不是要等到了天国才能见面的感觉。扬扬够坏了,上了火车也不告诉我真相。我跟个猴子似的,在软卧车厢里上窜下跳。

    各位想一下,我们这么难能可贵的相处机会,那是十载未逢啊。离假期结束还有十多天,这十多天应该发生的销魂事肯定要不止一次的发生。

    两个热恋着的青年男女,又都实现了升入大学的梦想,包下整整的一个软卧间,朝着日里夜里梦想中的北京进发,那兴奋劲,想没有故事都难。

    我心里一边矛盾着要尽快地跟扬扬实现彻底的欢淫,一边又在想,我不能太过份了,等一等又有什么关系呢,扬扬再能耐,她也不是神仙呀,一定要等她在爱意缠绵,迷迷糊糊地呼唤我的名字的时候再无限温柔地触落她的处女红。

    当时我的脑子如果够清醒的话,应该想到那不是到北京的火车,那是一趟从我们那个地级市的火车站实发的一趟到济南的特快。我那时早就迷糊了,好不容易逮着个跟扬扬单兵对练的机会,我还有心思去想别的,兴奋得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