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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既然想吃荤,那还不吐点儿小财?郎有情妾有意。许俊岭也是多年江湖的老捻子,迎接着文静春情闪动的目光就已经读懂了其中的含义!
许俊岭打定主意,心一横,靠!八百块加元玩个如此尤物,值了!他告诉那两位白人警察稍等,他说他愿意替这位女士交了罚款保她出来!
只是去银行取钱需要时间。他口袋里没有那么多现金,只好动用国内带来的那二百万的存款了。想想两百万,再想想区区八百加元,真是一百头牛身上一根毛了。这也是促使他下了这个决心的原因。
那知那两个白人警察并不讲情面,告诉许峻岭呆下取了钱直接去警察局办手续好了。文静很不情愿的又要被带走,临别的那一刻,她似乎弄了几滴泪水在眼眶眶里打转,喊着:“俊岭哥,你一定要去赎我哟!”
脆生生的一声“俊岭哥”还有那一副娇娇弱弱的样子让许俊岭看了早就七魂跑了五窍,一颗躁动的心拴在文静身上再也下不来。
取了钱到了警察局,许俊岭如愿以偿的救出了小佳人儿。刚出警察局的门儿,文静温软的细胳膊就胯上了许俊岭的手臂。
娇小的一副小鸟依人状更是让许俊岭的骨头又麻软了几分。正体会着这香躯带来的惬意,思索着怎么开口对她说下面要进行的事情,没想到她倒是先开了口:“俊岭哥,我累了,要不咱随便开个房休息一下,顺便让我给哥按个摩,嘻嘻,报答一下哥的救赎之恩!”
想吃空心菜,来了个买藕的这不是正中心意吗?范凌云今天走的时候就说了,估计和赵教授有些事情要办,很晚才能回来。得是,送上门的女人,享用了再说!反手一把搂进文静娇小的身子,紧走几步赶到了不远处的一处小旅馆。
开了一间单人间,许俊岭拥着文静,恨不得两步换做一步的跨步上了楼梯,来到二楼房间前打开房门,拉了文静就往里去。
回腿一脚已经关上了房门,两只胳膊早就把俏妇人搬了个和他面对面,一张嘴咬住了俏妇人的樱桃檀口。许俊岭只觉血已涌上胸膛,颤着声音说“文静你真漂亮。”
文静一把反抓住他的胳臂,就势扑进他的怀里,一面用舌头和他玩着,那身子就颤抖不已。刚才那初次偷腥的感觉弄的他本来就晕晕乎乎的。这会儿怀里又抱了个大活人,正想着怎样下手,文静突然往起一蹿反胶住他的嘴唇
许俊岭紧紧地咂住吮吸着,直到她嗷嗷嗷呻唤起来。他觉着是时候了,便抱起她飞快地迈步道大榻边,三下五除二就剥了本无皮带的紧身裤草草地办完事,才躺在榻上才“哈”了一声。
开头虽跟做贼似的,不如跟范凌云那般畅意,但接下来她在那风流俏妇的调教下就犹如万马奔腾,山水齐结了。
当快意来临的时候他捂在被筒激动地叫了数声怕声音太大引起楼下人的注意。文静果然是个风流种,那在榻上展开的招式和套路她可以算是路路精通,招招熟识,只把各许俊岭伺候的大汗淋漓,喘气如牛,翩然若仙!心里跟自己说:“得是!这八百加元花的值哩!嘻嘻,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不是找到了一匹好母马吗?”
山崩海泄的做完了事儿,两人都像多年的老情人一般了,相互约了以后见面的方式和办法,不敢在这里久留,又抱着在一起嘴对嘴的啵了一会儿,散了。
馋嘴吃了风流女文静,许俊岭骨子里的闷骚被激发了出来。他想着,怎么样能找个机会弄个洋妞玩玩。来了一趟加拿大,并且还住了这么长时间,如果连个白人妞的臊气都没有闻到,那这一生岂不是憾事?
岁月悠悠,这事儿慢慢来,机会总是有的!他这样安慰自己,不过,话说回来,这样的心态也是对的。想当初,在听说了文静这个女人的名字和她的风流韵事的时候不就是想着怎么有机会把她推倒的吗,这如今不也是成了现实?
并且,在一个阶段内,她将很乖顺的被享用着!许俊岭想着美女美事儿,心里却也是有些忐忑,生怕让范凌云闻出一丝他偷情的气息。
不管怎么说,那范凌云在他最危难的时候救了他把他弄到了国外来,要不然,还真不知道在国内现在他在哪家的监狱囚笼里呆着哩!
还有范凌云怀孕这件事,也很让他头疼。所以那几天许俊岭心事重重,总想着“怎么办”这几个字,却想不出一点办法来。
有时候人在某种处境中想挣扎一下,可就是用不上力,眼看了自己的余地越来越小,这时才明白了人也只能如此。现在,他生存的空间就是那么一点,已经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规定好了,并不因为这个人是自己,老天爷就做出一种特别的安排。
这样想着许俊岭试图豁达起来,竭力掩饰着自己的内心活动,想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总是越注意就越不自然,反而显出一副遮遮掩掩做贼心虚的神态。范凌云显然已经有所察觉“处境太艰难”这样的理由开始被她怀疑。
有时她以审视的目光望着许俊岭,或者,在他做着什么的时候,她静静地坐在那里,双手悠闲地交叠着放在小肚前,以冷冷的目光追随着他的行动。
这种沉默使他感到了沉重的压力,他想说几句轻松的话使气氛不要这么凝重,可思维特别的迟钝,勉强笑着说几句,范凌云也不像平时那样感兴趣,只是淡淡地反问一句:“是吗”这简直就是在告诉许俊岭:你的表演蹩脚透了,还有必要继续下去吗这更加强了他那种心虚的感觉。
有几次他真的差不多就下了决心要和她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免得这样相互折磨,但总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事到如今,谈一次除了彻底打破幻想之外,又能有什么结果那几天的内心挣扎使许俊岭简直要发狂,他感到了神经由于过度紧张而快要崩裂。
他想象着大脑中那根细细的肉质的线,渐渐地拉紧再拉紧,临到极限,终于在一瞬间断裂,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然后,大脑中只剩下黑洞洞的一个空间。
想到这里许俊岭打一个冷战,拼命摇一摇头似乎想把烦恼甩开。就在这样的心情下,他还要勉力做出若无其事的神态,有时候拿起书来看,在书的掩护下尽情地沉思默想。
虽然书上写了些什么他全然不知,但他还是过一会儿翻动一下书页,翻得很响,似乎证明着一种事实,并不时地悄悄转了眼去观察范凌云,看她是否已经相信他沉浸在书中了。
终于许俊岭彻底意识到这种挣扎毫无意义,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他必须面对现实,唯一可能的出路,就是缓和与范凌云的关系,除此之外他别无选择。当“别无选择”几个字在他心中一闪而过,他感到了一阵痉挛性的痛楚,想着人生这唯一的过程竟如此可怜,在自己最关注的问题上受到如此的制约,不能按自己的意愿去选择。许俊岭把“别无选择”这几个字含在口中啧啧有声反复品味,他从没想到这样的处境在某一天竟会轮到了自己。
既然别无选择,那就不必多想,不必任性地放纵了内心的痛苦,徒然增添自己的烦恼。正如走向衰老走向死亡,这事实又何等残酷,但既然别无选择,也就不必焦虑,真的,人不能为别无选择的事情焦虑。命运已经做了这样的安排,他没有力量反抗。这样想了他在内心推卸了责任,心境也开朗了一点。
沿着这个方向想到了极限之后,他又回过头来想。毕竟,范凌云是一个很不错的女人,她变了,这不是她的错。在这个陌生的国度什么都要自己去争取,什么都是从零开始,要她在外面应付裕如而在家中温柔谦顺,这种要求也太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