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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住在天王山庄,吴仁让秘书沈阳负责住宿安排,仍然是一人一间,每个房间二付副钥匙只发给大家一付,并对房间进行登记,另一付钥匙装在信封里保存在吴仁房间里。
到凌晨一点,吴仁听听走廊里已寂然无声,就去悄悄地打开余韵房间的门,黑灯瞎火的就上了余韵的床,没等睡梦中的余韵反应过来,吴仁已上了她的身,她知道不能有丝毫的反抗,另一张床上还睡着季雨呐!
她就装睡,任由吴仁退下她的短裤,松开胸罩扣子,上上下下地忙乎着。吴仁不知道季雨的存在,就跟打井一样,一下又一下地往深处打。余韵闭着眼睛闭着嘴,不呻唤一声,身子也不动一下,像一具僵尸一样,一直持续了十多分钟,吴仁才大口大口地喘气从余韵身上下来,穿上衣服一声不吭地走了。
余韵光着身子躺着,任凭床上一片狼籍。早上起床时,季雨说:“我昨夜做了个很奇怪又很真实的梦。”余韵心中一惊,忙问她是什么梦季雨说:“梦里有人进了房间上了你的床。”余韵说:“怎么可能呢一个大活人就是睡死了也会发觉的。”
季雨说:“我想想也不可能,但跟真的一样,历历在目,房间里好像也有这种特殊的味道。”余韵问:“什么味道”季雨说:“就是男人跟女人做那种事散发出来的味道。”
余韵说:“你两夜没老公,就胡思乱想了。”季雨笑笑,把门和窗都打开,说:“通通风,换换空气,房间里的味道太难闻了。”
余韵钻进卫生间去洗刷,任凭季雨在扫打房间。吴仁从房间门口路过,问季雨在余韵的房间里干什么季雨说:“我跟余主任睡在一起的呀!”吴仁吃惊地说:“昨夜你也睡在这个房间里”季雨说:“是呀!我还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呢!”吴仁问:“什么梦”季雨就把跟余韵说过的梦又复述了一遍,末了还说怪可怕的。
吴仁走进房间,用很严肃的口气对季雨说:“这关系到一个领导干部的形象和名声问题,不要说梦话无事生非。”
季雨被吴仁的表情吓呆了,一个劲地点着头,表示不再说了。吴仁说:“从今天晚上起,你们一人住一间,人家以为你们形影不离,在搞同性恋呐!”
季雨急忙点着头。余韵在卫生间里听得一清二楚,她估摸着吴仁又要打季雨的主意了,心想,这老不死的多在台上一天,就多一个良家妇女要遭殃,像季雨这种老实本分又胆小怕事的小媳妇,很难逃出吴仁魔爪的。
花明和章瑛来到盘沙岛的第二天,许峻岭就打给花明电话,问:“花明在干什么”花明说:“我正在办案呐,章书记。”许峻岭说:“李赢洲不必再审了。”
花明问:“为什么”“省纪委已对徐仁堂双规了,徐仁堂已承认受贿事实,有没有李赢洲的口供无所谓了。”“想不到徐仁堂这么快就被双规,又这么快作了坦白交代,那李赢洲怎么办”“带回海天再作处理。”
花明说是是是,就关了手机。花明与许峻岭的通话,站在边上的李赢洲听得一清二楚,花明说:“李赢洲啊李赢洲,你立功赎罪的机会错过了,我们还跟着你到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盘沙岛上受这几天苦。”
李赢洲似信非信地问花明:“徐仁堂真的被省纪委双规了”花明说:“刚才跟许书记通话你都听见了,我得感谢徐仁堂,要不在这荒岛陪你李赢洲到何年何月呐”李赢洲说:“我交代,我交代。”
花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你说吧!”“徐仁堂收受那位乡长的两万元钱是事实,事发后让我顶罪并要我离开官场下海。”花明说:“这在我们意料之中。”
“还有落马溪边的小别墅是徐仁堂的,是我帮他建的。”“花了多少钱”“大概五十万吧!”“你一共给过徐仁堂多少钱”“我记不清楚了。”“你说个大概吧!”“让我再想想。”
花明把许瑛的记录让李赢洲看了一遍,要他签了字,临走时交代他好好想想,反正徐仁堂都已经招供了。李赢洲说:“我好好想想,晚上先让我睡一觉吧!”花明说:“不行,哪一天你说清楚了,哪一天再让你睡。”
关押李赢洲的房子是一座废弃的冷库,没有窗口,门一关里边就伸手不见五指,一个人在里边又冷又潮湿,像座坟墓似的。
黑暗之中,李赢洲仿佛冷静了许多,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渐渐地,认定花明话中有诈,后悔自己把不该说的话说了,法律上行贿与受贿同罪,就是徐仁堂真的被双规,真的认了罪,自己也不能轻易承认,否则这牢房一辈子也坐不完了,他用拳头使劲地擂着铁门,大叫冤枉。
然而,敲打铁门的声音在呼啸的海浪声中显得那么微弱无力。花明一出冷库,就打电话给许峻岭,说:“许书记你刚才说的是事实”许峻岭问:“你说呢”花明稍微犹豫一下,用肯定的语气说:“你是故意说给李赢洲听的。”
“算你合格。”又问“有效果吗”花明就把李赢洲交代的情况作了汇报,并说:“可能是个大案呐!”
许峻岭说:“李赢洲跟老奸巨滑的徐仁堂这么多年,近墨者黑,不是好对付的角儿,说不定明天又会反供,要多动脑筋啊!由许瑛本人把李赢洲的谈话笔录立即送回市里。”
“人带不带回海天”“案子没有查清,谁也不能离开盘沙岛半步。”“知道了,请许书记放心。”
许峻岭放下电话,心情轻松了许多,有李赢洲的谈话笔录在手,可以跟徐仁堂正面较量一回了,然后看看他的反应。办公室主任送来纪检工作报告修订稿,说许书记你最后审定一遍就付印了,并告诉许峻岭,市级机关党代表选举他已当选了。许峻岭说:“你们辛苦了!”
就埋头看起报告来。办公室主任知趣地退了出去,这时郑典伦打来电话,说一百万奖金已签给财政局,随时都可以用了,但要接受财政监督。许峻岭说:“我代表受灾学校的师生谢谢你郑市长的恩泽。”
郑典伦说:“应该谢你许书记才对,要是谢我,我还没这笔钱呢!”许峻岭说:“那就彼此彼此吧!”拿着电话又打给教育局长,说市里拨了一百万元钱给受灾的学校修理校舍,务必把这笔来之不易的钱用好用在刀口上,不能出丝毫差错。教育局长说:“还是你许书记重视教育,时时处处关心着。”
许峻岭说:“是市委、市政府重视教育,我别说拿一百万,就是一万元也拿不出啊!这时,陈诗赢又打来电话,说自己正在梁市长办公室坐着,想过来看看许峻岭。许峻岭说你来吧!我在办公室等你。他心想,只要陈诗赢出现,就有人跟踪,我就不信谁吃了豹子胆,跟踪跟到纪律检查委员会来。
在陈诗赢到来之前,许峻岭打电话给唐飞,汇报了李赢洲的交代情况,并建议找徐仁堂谈一次话。唐飞说可以,但要注意方式,在证据不充分,省纪委作出双规决定前,此事保密为宜,防止节外生枝啊!
陈诗赢美妙的身影进入许峻岭眼帘,就像窗外的阳光射进来,使办公室亮堂起来。陈诗赢站在许瑛送的字画前,细细地端详了一会,说:“这幅字的上两句应该自律吧!”许峻岭说:“研究生就是研究生,读文解字的功底真不浅呐。”
陈诗赢说:“空有满腹经纶,只是世事难平。”许峻岭说:“暴风骤雨都已过去,又阳光普照大地了,你心中还有什么不平”“这外国老头又变卦了。”陈诗赢说“他以为十万美金年薪,床上床下都是他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