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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比什么十仙有趣得多啦!到了那时普天之下哪个美女不是囊中之物?这姑射仙子不要也吧。”
王亦君正自意动神摇,闻言又是大惊!敢情这七郎烛鼓之竟是水妖烛龙的儿子吗?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明白自己现下身在何处。
在西海与金族寒荒之间,有一处山脉名曰钟山,虽在金族境内,却是水妖国域。当年玄水真神烛龙便是这钟山山神。烛龙北迁之后,想来这钟山便由其子继承了。
又听烛鼓之嘿嘿笑道:“鹿仙姑是在吃醋吗?放心放心,他日烛鼓之登上太子之位,纳你入宫便是。”语气傲慢狂肆,颇有洋洋得意之态。
西海鹿女呸了一声,竟似颇为喜悦。王亦君心下恚怒益甚,忖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寡廉鲜耻,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杀机顿起,直想起身出洞,将他们尽数杀了。
但转念又想,敌众我寡,未必就能讨得好去。自己败了倒也罢了,但若累得仙女姐姐重落他们掌心,那可是万劫不复的惨事。当下强忍怒意,寻思脱身之计。眼光四扫,洞中除了那石门之外,别无缝隙。
看来唯有从自己掉落下的那个甬道返身冲出了。但那甬道似乎是太过狭窄,又极为陡滑高长,想要抱着姑射仙子一起逃离,似乎有些难度。
稍作计议,决定带着姑射仙子一前一后从甬道中冲出。却听那童子咳嗽道:“时辰差不多了,鹿仙姑,咱们走吧!可别搅了七郎的好事。”
西海鹿女一笑“是了,他都迫不及待啦!”与那童子一道告辞。烛鼓之也不挽留,待到脚步声远去,便转身朝洞门走来。王亦君听他脚步临近,心中一凛,既来不及抽身逃离,唯有凝神戒备。
身下姑射仙子纤腰摇扭,轻吮他的舌尖,发出低低的呢喃。一只手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右手往那发胀的柔软雪丘摸去。
王亦君心旌摇荡,但强敌将至!连忙收敛心神。心念一动,蓦一咬牙,将她经脉尽数封住。脚步声在洞门外顿住,烛鼓之徘徊数步,发出低沉淫亵的笑声,哑声喃喃道:“仙子,我的好仙子,今夜瞧你如何逃出我的手心窝。”
雄浑的声音中夹杂着急迫的渴切,阴暗的喜悦。说到最后几字时,连声音也禁不住颤抖起来。
姑射仙子动弹不得,但体内躁动邪气仍在急速游走,满脸红潮,莹白酥胸急剧起伏,水汪汪的大眼中满是诧异,似乎不明白何以将她突然封住。
眼波荡漾,闪过哀怜、苦楚与炽热欲望交织的诸种神情。王亦君不敢多看,闭起眼将她白衣重新穿上,然后迅速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裳,左臂舒展,将她抱在怀中。
蹑手蹑脚走到洞门左侧,顺手一点,将地毯上打滚的那对比翼鸟凝为冰块,探手吸到掌中,藏入干坤袋中。然后轻轻地拔出断剑,守在门侧。
“嘎”地一声,石门霍然打开,一个九尺高的黑衣男子大步冲了进来,作势欲扑,喜滋滋颤声道:“好仙子,七郎来了!想死我了!”
眼见洞中彩光眩然,象牙床上却空无一人,登时僵住。就在这一刹那,后脑一凉,一柄森寒断剑己经抵住了他的脖颈,听见一个少年笑道:“既然想死,那我成全你便是。”
王亦君脚尖一踢,将石门瞬间关上,断剑刺入烛鼓之粗壮的脖颈,渗出几丝鲜血。笑道:“烛小妖,慢慢转过身来,转得快了,休怪我这断剑将你头颅切割下来。”
烛鼓之又惊又怒,不知究竟发生何事。但念力探扫,发觉那神秘少年真气极强,手中断剑又是木属神兵,当下不敢蛮撞,乖乖转身。王亦君断剑则依旧抵在他的脖子上,缓缓划过一道血痕。那烛鼓之高大强壮,浑身黝黑的肌肉似乎要绽裂一般。
头顶黑金冠,颧骨高耸,鹰钩大鼻,碧绿色的三角眼深陷两旁,满脸狂妄跋扈之色。额上左右各有一寸突起,仿佛一对犄角。乌金丝绸长衫上绣了许多暗金色的花纹,富丽堂皇,但穿在他的身上却显得颇为怪异突兀。
腰间悬挂一柄镶满宝石的玄冰混金弯刀。那双三角绿眼惊怒交集,恶狠狠地打量着王亦君,仿佛想将他撕成碎片。冷冷道:“你是谁?竟敢私闯钟山!吃了猛犸胆吗?”
似是突然看清那断剑,面色骤变,叫道:“无锋剑,臭小子,你是王亦君!”目中凶光毕露!杀气更甚。
王亦君见他受制于己,竟然跋扈凶悍若此,心中怒意更盛,右手轻送,断剑又突入烛鼓之脖颈数分,将他抵得鲜血长流,接连后退。
微笑道:“不错,我就是拳打水妖烛龙,脚踢朝阳天吴的王亦君。你挟持木族圣女,意欲不轨,难道吃了龙鲸胆吗?”烛鼓之面色微变,三角眼中凶芒一闪而过,哈哈笑道:“姑射仙子乃是钟山贵客,什么挟持不挟持?
分明是你这下三滥的东海淫贼妄图以春药迷惑仙子,想将她从钟山上挟持而走,被我发现之后,又想来胁迫我”
王亦君听他居然反咬一口,不由怒极而笑“是么?既然你盛情邀请,那我就胁迫胁迫你吧!”碧光一闪,剑如游龙,真气蓬然飞舞,瞬息间将他周身经脉尽数封住。心想:“须得先逼他交出仙女姐姐所中的春毒解药。”
对这水妖厌憎之至,毫不客气,真气毕集,雷霆般飞起一腿,重重地踹在烛鼓之的小腹上。“砰”地一声闷响,烛鼓之低吼一声,平空飞起,倒撞在象牙床上,登时将象牙床撞得粉碎。
他周身经脉被封,动弹不得!被王亦君这般猛击,险些连五脏六腑都迸碎开来。面色青紫,险些晕厥。但他素来凶悍跋扈,竟不服软,喘着气恶狠狠道:“小子老子非揭你的皮,抽你的筋”
话音未落,又被王亦君当腹一脚踢得说不出话来。王亦君微笑道:“解药呢?”烛鼓之头上青筋爆起,犄角胀大了近寸,碧眼凶光闪动!哈哈狂笑道:“你迷倒了姑射仙子,却来向我讨解药,真是笑话”
王亦君二话不说,青光一闪,将他右手小指闪电斩落。鲜血激射。烛鼓之惨叫一声,惊疑、狂怒、恐惧、不可置信地盯着王亦君。
他仗着自己是烛龙之子,素来跋扈凶狂,横行霸道,从没人敢假以颜色,更莫说赐以皮肉之苦了。孰料这少年竟胆大若此,敢残伤其肢体!王亦君性子温和,颇为心软仁慈,若在平素,他断断不会下此辣手。
但他奉姑射仙子为不可亵渎之神明,爱慕膜拜,眼见烛鼓之等人竟用如此卑劣手段妄图污其清白,登时怒不可遏。
又听闻这烛鼓之乃是老贼烛龙之子,更加鄙夷厌憎。新恨旧怒一齐涌上心头,哪里还能手下留情?王亦君扬眉笑道:“我的耐心可没这般好。你的指头也没这么多吧?”
烛鼓之剧痛攻心,汗珠涔涔滚落,咬牙狞声道:“小子,你斩我一根手指,我就斩你一只手臂啊!”惨叫声中,又被王亦君剁去一根无名指。
“咦?我只有两只手臂,岂不是大大吃亏?是了,只需将你十指尽数剁了,你又能拿什么来砍我手臂?”断剑在烛鼓之右手中指上稍稍比划,王亦君微笑道:“解药呢?”
烛鼓之痛得几欲晕去“操你奶奶的乌龟海胆!没解药!”剑光一闪,又将他中指齐根斩落。
鲜血喷射,白牦牛地毯上尽是斑斑红点,宛如雪地寒梅。不想那烛鼓之虽然卑劣淫邪,却极是倔强傲慢,被砍去三根手指,犹自大骂不绝,倒令王亦君颇为诧异,心下不由起了些微佩服之意,也不愿继续折辱毫无反抗之力之人。
心中一软,便想带着姑射仙子离开。但低头望见姑射仙子双颊似火,眼波如醉,心下一凛:“事关仙女姐姐清誉,决计不能对这淫魔留情。”
当下剑锋一转,在他胯间摇摆比画,笑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手指太多!毫不吝惜么?那我将这孽根剁了如何?”烛鼓之面色大变,汗水仿佛瞬间凝结。
森寒剑气迫在两腿之间,一股冷冷杀气直贯脑顶。他知道这少年虽然满脸亲切微笑,但下手却极是狠辣,言出必践。关系子孙大事,快乐之源,任他凶狂倔强,也不由惧意横生。王亦君微笑道:“解药呢?”
断剑一送,立时将他裤裆撕裂。烛鼓之大骇,登时崩溃,叫道:“没解药!西海鹿女的九九极乐丹无药可解!”王亦君厉声喝道:“无药可解?天下哪有不解之药!”剑锋一撩“嗤”地一声,烛鼓之腿上血丝横流。
烛鼓之惊惧欲狂,大吼道:“只有男女交合,才能清除春毒!否则二十四时辰之后,必定经脉寸断、热血迸爆而死!”王亦君见他惊怖恐惧,满头大汗,知道他此时必不敢说谎。心下失望,怒意登生、喝道:“畜生!”
一脚飞踢在他下颔上。烛鼓之闷哼一声,险些将自己舌头咬断,直板板冲天飞起,撞在洞顶,鲜血四溅,重重摔落在地,昏迷不醒。
王亦君怀抱姑射仙子,提剑而立,心中茫然,忖道:“难道当真要以交合之法,才能解救仙女姐姐吗?”心中狂跳,面红耳赤。看见姑射仙子玉臂上鲜红的守宫砂,登时大为羞惭,又想:“他奶奶的紫菜鱼皮,我在胡思乱想什么?
仙女姐姐乃是木族圣女,冰清玉洁之躯,断断不可玷辱。倘若我如此作来,岂不是与这淫魔一样吗?”旋即又想:“但若不如此,岂不是眼睁睁地看着仙女姐姐登仙吗?”
心下混乱,踌躇不决。下意识地走到床沿,王亦君将怀中春情荡漾的白衣女子横放在象牙床上,俯首望去:只见在她雪白无瑕的胴体上,高贵性感的微红娇靥风华绝代、美艳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