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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好胀大弄坏啊要破了不、不要娘!救我救我裂开了、裂开了啊啊──!”
放声尖叫的刹那间,股底“噗”的一声喷出大蓬清洌的花浆来,喷射之强劲更甚放尿,其量却比尿水更多,一蓬接着一蓬地喷个没完,比玉斛珠泄身时还要厉害。
老胡只觉肉棒根部一紧,玉壶口的小肉圈圈忽然缩起,难以言喻的强劲吸啜感由底部一路贯通上来,整条膣管的口径仿佛突然小了一半,剥壳鸡蛋般的钝尖整个滑入一团黏糯中才又被卡住,似比头一回交媾时入得更深。那妙物夹得他忍不住仰头“嘶──”的一长声,却还继续一提一缩,才突然挟着汩热劲流刮肠而出,而后又继续啜紧喷发,啜紧、再喷发──
胡彦之再也无意忍耐,抱着她的小屁股二度缴械,射了个点滴不留。翠明端僵着小腰尖叫不止,直到力尽才瘫软在他强壮的怀臂间。
“所以说修道即人生哪一斛珠。”老胡射得爽极,不忘捏捏她汗湿的小屁股“啪”的一记打得腴肌酥红,浑圆的臀丘光润润一片,似乎肿胀得更饱满丰盈了,令人爱不释手,嘿嘿淫笑道:“你瞧瞧,你这不就升天了么?”
房里交媾的非是女儿的本体,但说话的那个确是明端无误。虽然不用别人的身体时,往往几天也说不了这么多。翠十九娘隔着纸门听她被胡彦之调戏,不禁面红耳热,生出一股莫名的羞怒困恼。
能解除这个状态的,也只有明端自己,然而她偏执于无意义之事的毛病一旦发作,下场便是无休无止的鬼挡墙。但“超诣真功”绝非毫无限制的武功。
与游尸门传说中的绝学“青鸟伏形大法”不同,上尸部一系的武功,对心识的控制仅止于浅层。明端形容过寄魂于他人之体的感觉像是“蒙着棉被”看和听,须极力廓清,方能贴近寄魂之身所感所知,并不会发生“如意身受伤,魂主心识亦随之受损”的情形。
远引临非篇内揭橥的弱点全然不在心识,而在魂主本身。寄魂时,若魂主的身体突受惊扰,将发生身魂中绝的惨剧,甚者长眠不醒,形同死亡。
还有就是寄体的时限,端看相隔的距离,以及寄体所为何事而定。“像泅水一样。”要从不寄体时话就很少的明端口里问出究竟,着实费了十九娘一番工夫。
这是她好说歹说软磨硬泡,好不容易从女儿那里得到的答案。明明从小到大也没游过几次水的,却老爱举这种闹着别扭似的例子。
秘阁硕果仅存的最后一批乌衣学士,可说余生都用于这部远引临非篇上,其中大半带着未解的遗憾入土,能帮助、甚至保护明端的人已越来越少。有关“超诣真功”的一切本应不厌涓滴,无论有用没用,总要再多掏些出来才好。
“不能一直待在水里?”十九娘叹了口气,耐着性子问。就算是亲生母亲,不通寄体术的人就是很难理解附在他人身体里的感觉。明端从很小很小的时候起,便是这群瞽者中唯一的明眼人,大人们总是要她听话,偏偏又什么事都得要问她。
“换气就好。”这样的口吻就表示她无意再说了。以泅泳比喻,越耗体力的泳姿,换气则须越频。操纵如意女打斗是最难的,即使明端做得够好了,始终撑不过一刻。
交媾之剧烈,毫不逊于动手过招,明端操纵斛珠儿的时间已逼近临界,再不脱体回魂,后果不堪设想。
(这丫头到底在想什么?为何不快些回到身子里?)──真真急死人了!做为母亲,熟知男女情事的十九娘全没想过女儿是贪恋交媾的快美所致,而房里斛珠儿快断气似的剧烈娇喘忽转成了尖叫,那声响彻屋梁的“娘!救我”更一把扯断她紧绷的理智。
玉手一挥,匿于廊庑间的“豺狗”们倏忽现身,却非冲入上房,而是如乌霾般层层环住小主。
翠十九娘快绝无声地拂开纸门,一晃影便掠上高台。桶里胡彦之正射至中途,浑身精力俱凝于此,虽未漏了门外的声息,身体反应却慢了十八拍不止。暗叫一声“惭愧”及时抱着少女退至桶边,反手按住压于叠衣顶上的对剑剑柄。
却见来的是一名如花美妇,额间压着三瓣樱痕,梳着夸张的飞仙鬟髻,酥胸半露、秾艳袭人,娇贵中带着跋扈,最适合在闺房里好生调教。若非精心描绘的眉黛间无一丝挑逗,只余烈烈霜凛,几乎要涎着脸主动上前搭讪。
况且她那一晃即至的轻功浑如鬼魅,显示来人绝不好斗。老胡抑住色心,一瞥台下孙自贞仍抱膝不动,心怀略宽,正欲转移美妇的注意力,岂料竟是她先开了口。
“明端!”美妇低喝,怀里的玉斛珠一颤醒神,倦极的星眸还有些睁不开,半闭着眼侧首,本能应道:“娘。”这下轮到老胡尴尬了。
“这虽然我经常梦到自己吃母女井,不过性幻想还是别跟现实太过接近为好。”想起肉棒还插在人家女儿嫩穴里,胡彦之颇不自在,极力挽救形象:“呃,这个
玉伯母您好,小生姓胡,绝对不是什么坏人,当然现在看起来不像可不可以麻烦您先回避一下,让我先穿好衣服?我不太习惯在长辈面前露屌。呃,我说的“长辈”不是指奶奶,就真的是长辈我是说现在不是,但平常我讲“长辈”都是指奶奶,您知道的,奶奶跟长辈一样,也是越大越好。
当然令嫒是够大的了,她那两个奶奶啧啧。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抱头直磕浴桶。翠十九娘面色丕变,伸指按唇,示意他噤声。老胡赶紧闭嘴,却不知是为什么,正自莫名,见她裙膝微动,左臂一收,右手食中二指虚引长剑,两寸青锋离鞘映着水光烛照,令人不寒而栗。
“玉伯母,我这人口拙不太会表达自己,做事却很实在。”胡彦之低笑道,眼神比青钢剑刃更冷锐,任谁见了都笑不出来。“您循原路出门,房里死的活的都别沾一下,待我穿好衣鞋,自放令嫒出去。这样是不是你我都省事?”
他自是为台下的孙自贞着想,却不欲勾勒太甚,避重就经,以免为对方所觉。而翠十九娘冲动过后稍一冷静,便知此举不当,只想抢在少主之前救出明端,低喝:“你快回去!”却是对明端说。
谁知翠明端高潮未歇,心识恍惚,忘了正寄于他人之身,攀着男儿的颈子,闭眸软弱地摇头,微翘的嘴角带着几分得意、几分倔强:“娘,他出精啦。我我再弄他几回,掏空他的精元”
胡彦之啼笑皆非:“有你这么说话的么?这种事要小声讲!”翠十九娘急怒交迸,拂袖击水,倒没忘了压低语声:“胡闹!快回去!”
哗啦一声,渐冷的酒汁溅上少女的裸背,泼得她激灵灵一颤“嘤”的一声,似有些返神。胡彦之以为她要翻脸“铿”的一声擎出长剑,裸身直起,笑指十九娘:“玉伯母没商没量的,是逼小生硬闯啦。你房外虽伏着十几号人,怕还留我不住。”
眼神一瞟,恰射往门外翠明端的方向。翠十九娘就是不欲惊动女儿,灵光闪现,水袖无声无息往桶里一搅,再攫起时已沉甸甸的不逊土囊。藕臂轻挥,吃饱酒浆的大袖猛撞向玉斛珠的背心!像斛珠这样的“如意女”虽难得,明端却只有一个。
能打醒她最好,至不济也要打伤斛珠儿──宿体一旦受到重创“超诣真功”护体之能自行发动,强行抽回魂主的心识。
只要不伤及本体,超诣真功可说是最万无一失的心识之术。胡彦之不明所以,万料不到她一出手便针对自己的女儿,圈转长剑“砰”的一声砸开水袖。
蓦地眼角一花浓香袭来,翠十九娘已至身侧,柔荑穿出纱袖,轰向玉斛珠的肩头!“好毒辣的婊子!”胡彦之未及出口,应变又迟,只能在心中斥骂。
这一掌非是什么高明路数,但那美妇位移太快,进招角度又奇刁,莫说回剑,连举臂亦有不能。眼看玉斛珠无幸,老胡把心一横,背转身子生受她一掌,被打得五内翻涌,长剑脱手飞出,借力翻出浴桶,落在对向另一侧。
胡彦之并不白挨这掌,着地时一踉跄,迳掠往梯架,欲跃下将怀里的玉斛珠换成孙自贞好吧,说不定俩都带走。这玉伯母肯定是后妈,逼旧妇女儿接客还不罢休,找到机会便要弄死她。
绘春堂的绣本钜作淫贱古道热新肠里就有类似的剧情,老胡细细珍藏爱不释手,每回重翻除了马眼流泪,亦不免为世间冷暖留下男儿泪。
谁知方一动念,染樱映紫的绣金牡丹裙翻转,翠十九娘已俏立于梯前,轻盈的裙角这才缓缓飘落,遮住了梯架两侧突出的扶枝。
(妈的,这什么见鬼的身法!)她须逆向绕过长弧才到梯边,却较占着短弧的胡彦之更快。他所习“律仪幻化”已是轻功里的一绝,然而行于在廊庑栏陌之间、于难以腾挪处游窜,这妇人实已练成了精,不只快,还快得悄无声息。胡彦之自愧弗如,却不能束手赞叹,运功一蹴,浴桶“轰”的一声向妇人横移尺许,桶中残酒如海啸,哗啦啦掀起数尺高的浪头“唰!”
碎得高台上一片湿泞狼籍。他本意欲将美妇逼开,以他的轻功,再高三五倍的台子亦能迳跃直下,然而妇人若离孙自贞太近,以她那快如电闪的脚程,就算胡彦之拽了人走,她也来得及随后一袖一个双双了帐,让他拖两具死尸出门,非先将她骗开不可。这在兵法上就叫“提篮假烧金”所幸老胡一向拿手。
哪里晓得翠十九娘固是避开酒水,台下孙自贞陡被浇了一头,吓得失声惊叫,连忙从梯边跑开,连滚带爬地躲到了另一边,竟与翠十九娘同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