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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个集团,就是一个整体的有机组合,人事结构。
各人都有自己专属职位和对应的职务功能。
但是为何蜀中之政务,无论大小都变成了能者诸葛亮一人的事情了?
其实一些老臣心里有想法,既然主公这样信任你,我就找借口把我本职工作的一部分,用耍赖的形式不去作为,表面恭维你诸葛亮有能力,有才华,有见识和有办事能力,我照样拿自己的薪水,什么都说“能者多劳”我在一边玩,你在一边忙
所以蜀中此刻作为丞相的我,从迎宾到保安,会计兼出纳,业务员还挑总经理的担子,还兼顾打扫办公室卫生到刷马桶的一些职务
其实这群不作为,表面看来奉承你有能力的同事,其实是在用各种借口挤兑你,用堆积如山的琐事,最终把你压垮
这是这一群人作为人不厚道,做职工没作为,做事情不顾及大局,作为公司拿工资的人,不讲道义的一种作为
这种人古来如今都不缺少,他们因为对集团里的能者,事实上羡慕嫉妒恨,就变成了这副鸟样,最终距离老板开除也不遥远了。
我诸葛亮才担任蜀中丞相没几天,这五十几个朝臣的所有不作为,因此而引起的各种管理混乱都如海浪潮汐,汹涌而来。
这不是一个人的集团和公司,即使有两个诸葛亮也做不来这一群人的事。何况这群小人孤立和打击一个人
第二天,后主刘婵的车驾亲至相府门口。
蜀中丞相府的门吏见帝主驾到,慌忙拜伏于地而迎。
刘婵下车问:“丞相在何处?”
门吏说:“不知丞相在何处。只有丞相之前的话,教我等挡住百官,任何人勿得擅入。”
这刘婵让所有人等在门外,自己步行进第三重门,见我一个人杵着根竹棍手杖,一人在园中小池边观鱼。
刘婵是静静的在我身后看了半天,大约十分钟后才说:“亚父丞相的身体好了没有?”
我装着没有看到,此刻回身见是后主,慌忙弃杖,拜伏于地说:“臣该万死!”
此刻刘婵俯身把我赶紧扶起,问:“如今曹丕分兵五路,边关战事甚急,相父缘何不肯出府处理军务?”
我听到这里,哈哈大笑,扶后主入内室坐定,说:“曹丕此刻五路兵至巴蜀,这件事我去年就推算后知道了,此前臣非观鱼,系有所思也。”
刘婵奇怪的问:“丞相的话我如何理解?”
我坐在客厅木榻上悠闲的说:“羌王轲比能,蛮王孟获,反将孟达,魏将曹真此四路兵,臣已经退去了啊。只有孙权这一路兵,臣这时候已有退之之计,但眼前需要一能言善辩之人为使。因属下未得其人,故熟思之。陛下何必忧乎?”
刘婵此刻听罢,知道我不系说笑,又惊又喜,问:“相父果有鬼神不测之智慧!婵愿闻退兵之策。”
我于是向少主解释:“先帝托少主与臣,臣安敢旦夕怠慢?成都众官,皆不晓兵法之妙,贵在使人不测,岂可泄漏于它人?老臣先知西番国王轲比能,引兵犯西平关,臣料马超积祖系西川人氏,素得羌人之心,羌人以超为神威天将军,臣已先遣一人,星夜驰檄,令马超紧守西平关,伏四路奇兵,每日交换,以兵拒之。此一路不必忧矣。又南蛮孟获,兵犯四郡臣也飞马携带指令魏延,领一军左出右入,右出左入,为疑兵之计。蛮兵惟凭勇力,其心多疑,若见疑兵,必不敢进,此一路又不足忧矣。又知孟达引兵出汉中,达与李严曾结生死之交,臣回成都时,留李严守永安宫,臣前面已修书一封,只做李严亲笔,令人送与孟达,此孟达必然推病不出,以慢军心,此一路又不足忧。又知曹真引兵犯阳平关,此地山路险峻,可以保守,臣已调赵云引一军守把关隘,并不出战,曹真若见我军不出,不久自退矣。此四路兵俱不足忧。臣尚恐不能全保,又密调关兴、张苞二将,各引兵三万,屯于蜀中紧要之处,为各路救应。此数处调遣之事,皆不曾经由成都,故朝中无人得知。只有东吴这一路兵,未必便动。如见四路兵胜,川中危急,必来相攻。若四路不济,他们东吴岂会抢先动手?臣料到孙权之前还嫉恨这曹丕,三路侵吴之怨,必心里不肯从其言。虽然如此,须用一舌辩之士,径往东吴,以利害说之,则先退东吴,这边其余四路之兵,何足忧乎?但此刻属下未得说服入吴之人,臣自然闭门在家踌躇。何劳陛下圣驾来临?”
后主刘婵也是低头惭愧的说:“此前相父日夜为蜀中政务操劳,我也是亲眼看到了,这一件事他们还鼓动太后要来见相父问罪。今朕闻相父之言,如梦初觉。蜀中之地复何忧哉!”
于是刘婵,打算清理蜀中一干旧臣,打发他们退休也罢,免得还在蜀中刁难我。
这些人事实自己不作为,什么事躲懒,还把一切都推到我一人身上,他们寄托希望我上吐下泻最终呕心沥血的死了,他们就有机会趁机夺得我丞相的兵权,行政权,财政,制造大权
我于是在丞相府和后主刘婵共饮数杯,畅谈了很多蜀中的计划,在两个小时后才送后主一起出府。
众官还皆环立于门外,站得腿都细了一圈,才见后主面有喜色的出来。
后主自从别了我之后,上御车回朝,路上什么话都不说。
众人皆疑惑不定。
在主公回成都朝廷上坐定时。
我孔明从侧门悄悄入后殿,去见前面议事。
众官中,忽见一人仰天而笑,面亦有喜色。
我仔细的通过屏风看故去,此人姓邓,名芝,字伯苗,现为户部尚书,系汉司马邓禹之后。
我让上朝的内侍官留住邓芝。等官员皆散,请芝到后面书院中,问这芝说:“如今我们蜀、魏、吴鼎分三国,我欲讨二国,一统中兴,当先伐何国?”
邓芝不以为然的说:“以愚意论之:魏虽汉贼,其势甚大,急难摇动,当徐徐缓图;今主上初登宝位,民心未安,当与东吴连合,结为唇齿,欲洗先帝旧怨,此乃长久之计也。未知丞相心意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