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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师傅……?”荣骅筝有点不敢置信,咽了咽口沫,“这真的给我……?”
叶姨娘眯眸,“怎么,不想要了?”
“不,要,当然要1荣骅筝嘿嘿一笑,说罢,立马伸出手往前抓那一条金光闪闪的鞭子,眼中的亮光几乎要把她整张脸蛋都照亮了。但是她手还没有碰到鞭子
叶姨娘挑眉,“你在和为师端架子?”
“臭丫头,都没力气了还在这里说这些有的没的1叶姨娘真想朝她一巴掌拍过去,但是念着她还算让她省心的份上放过她,浅叹一声,道:“臭丫头?”
荣骅筝听到叶姨娘的声音,跟着她说的拍子呼吸,顿时觉得心脉都舒服得一滩糊涂,她刚想睁开眼睛和叶姨娘说这个事儿,叶姨娘却先行一喝,“不准睁开眼睛,继续1
荣骅筝黑了脸,“师傅,那你刚才为何要将金鞭推到徒儿面前?不是在逗徒儿玩儿还是什么?”
荣骅筝被她拽得痛了,叫了一声,在叶姨娘飞来眼刀的时候赶紧闭嘴,讨好的道:“师傅,徒儿这手不值钱的,你随意,随意……”
“你要哪一种颜色?”叶姨娘写瞥她一眼。
叶姨娘抓住荣骅筝的手持续了这个动作莫约两刻钟,输入的气流由小到大,最后荣骅筝身上的经脉好像已经适应了这一股气体的传输,逐渐也不那么难受了,但是荣骅筝还是没有停止过干呕。
叶姨娘在想着事情,看不到荣骅筝一双眼睛贼呼呼的,想了想,她还是道:“臭丫头,你……你大胆1叶姨娘第一个你字不过是刚出口,荣骅筝就出手奇速的往她腰间袭去,眼明手快的抓住那一条金鞭就往自己腰间捆了两圈。
“为什么会一下子顺了那么多呢?”她喃喃自语,看着手上的布条,再看看自己绣出来的新的半朵花,她有些不解。
在片刻之后,叶姨娘已经停止了念话,荣骅筝却还在向上升着,灵儿看得有点惊心,要是夫人摔下来了……
“叶姨娘?1灵儿留意到了,惊呼一声,赶忙跑到两人身边,“夫人……叶姨娘,你可也不舒服?”
“废话,那绣功可是天下一绝的1叶姨娘冷声打断她的话,哼一声道:“也算你有眼光1
荣骅筝舔舔嘴唇,哀怨的瞥一眼叶姨娘,心里骂她黑心黑肺什么的,可怜兮兮的还是依言站了起来。她原本以为自己会腿软的跌倒的却想不到还真的站了起来,
迟疑的伸出手,赶紧又收了回来,在叶姨娘冷眼中又伸了出去,“师傅,今天不将刺绣的事儿了?”
“你1叶姨娘伸出手指指着荣骅筝,头上都快冒出烟雾来了。
叶姨娘却嗤笑一声,“你想的倒美,我什么时候将武功输给你了?”
呃……荣骅筝眨巴两下眼睛,她师傅也太独裁了吧,他话还没说完呢!不过……“师傅,那天下一绝的绣功难道不是只有你么?”
叶姨娘看着她抓针的姿势皱了一下眉,想说她,但是在看到她手中绣出来的东西的时候却顿住了,深深的瞄她一眼,暗忖这丫头还真的是个怪物,学个东西都学得和旁人与众不同,别人谁不是师傅说了就一本正经的跟着做的,她倒好,每天都在捣鼓一些有的没的。
叶姨娘对她的话置若罔闻,闭着的眼睛连动一下也未曾。
好吧,或许人家并不是这样想的,不过宇文璨对她好歹是千恩万恩的,她怎么也不能以德报怨,让他因为她而丢人现眼啊,所以,一定要将衣袍做得体体面面!
当然不!荣骅筝拍掉宇文璨的手,突然之间她怔了一下,她怎么是面朝屋顶的,她不应该是站着的么……
“师傅,你就真的见死不救?”荣骅筝在半空中坠下来的时候忍不住奢望了一下。
那一股气流从手腕来到心脉处,然后快速的蹿向全身,荣骅筝真的接受不了那一股气,胃部一翻,差一点就要吐了。
荣骅筝委屈得摸摸鼻尖,“那王爷的衣袍到底是谁绣的?”
为毛?为毛每次她最得意最激动的时候上天都要给她一个重击?!
“投,投怀送抱?”她的脸色顿时僵了……
“银色和鼠灰色。”瞟一眼还在思忖问题关键的荣骅筝,叶姨娘突然开口道。
灵儿吓得顿住了脚步,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的捂住了嘴巴。
捧到她眼前了,是她手脚不够快,不珍惜机会,能怪她么?
宇文璨眸子一深,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
叶姨娘一听,手中的鞭子如一条狡诈的蛇,嘶一声蓦地从腰间飞腾而出,“逆徒,有你这样和为师说话的么,今儿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可能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尊师重道了1
“果真是够狠心的……”荣骅筝这个时候不想自己痛苦死,她想安乐死,然后挥着两手臂在空气中猛地抓尘埃,嘴巴念念有词,“上天佛祖保佑,我上辈子你待我不错的,虽然将我炸得个片甲不留,但是好歹也让我重活了一世埃上天佛祖,其实我也知道,你让我重生不过是因为上辈子我好事做多了,你不忍心我变成世上万尘的一颗,我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好事,但是我还是贪心一点,你就给我一个机会吧,下辈子我一定捐肝卖肾也要做贡献的,呜呜,活得太美好了,你要让我在这个时候死嘛……”
但是她的担心不是没道理的,荣骅筝只想着自己越升越高了,但是却不知道头顶还有个屋顶,在嘴巴念得高兴的同时头顶“咚”的一声撞上了梁柱,由于惯性,她的身体倏地往下坠!
叶姨娘哼了一声,看着荣骅筝笑眯了的眉眼也禁不住的觉得好笑,道:“伸手过来给我看看。”
宇文璨伸手在她脸上用力的捏了一把,凑近她耳朵冷飕飕道:“你想死?”
“哦?转性子了?”叶姨娘挑眉,向着荣骅筝走近几步,勾唇冷飕飕的警告道:“别要是在玩什么花样才好,不然的话……”
荣骅筝心里在偷笑,哼哼,师傅,明明是你自己在拿乔,还怪她身上,为老不尊!俺穿着,荣骅筝想起了什么,转头对叶姨娘道,“师傅啊,王爷之前的衣袍可都是出自你之手?”
荣骅筝像一只老鼠一样抱着脑袋四处窜逃,“师傅,我现在只知道你是恼羞成怒,什么尊师重道靠的可不是嘴巴,我可是非常尊敬您的,您别冤枉徒儿我埃”
“呕,呕……”荣骅筝连续不停的干呕着,甚至有那么一霎那她觉得自己心肺都要从自己从喉咙里吐了出来。
“师傅,你刚才……是在将武功输给我么?”
再片刻之后,叶姨娘终于放开了捏住荣骅筝手腕的手,只是她的脸色也跟着一白!
灵儿也不敢有所埋怨,赶紧急急的退开了。
呸呸呸!怎能这样想呢,夫人知道了肯定剜她一层皮下来!
叶姨娘确实是想将自己的东西交给荣骅筝,因为这条鞭子并不是很适合她使用,她拿着益处也不大,让这条金鞭生生寂寞了甚久,如今看在金鞭和臭丫头有缘,甚至在臭丫头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就想和她过招份上就给了她吧。
“王爷喜欢银色和鼠灰色的衣袍。”这种时候叶姨娘也不介意重复一下。
荣骅筝的脸色却还是苍白的,她全身软绵绵的趴在桌子上,连动都不想动一下。丫的,现在她才发现,原来吐起来还真的可以生不如死,也不知道那些怀第一胎的孕妇是怎么过来的。
荣骅筝哀嚎:“师傅,我真的没力气……”
叶姨娘冷哼一声,也懒得追着她跑了,回到桌子旁捻起一块蛋糕优雅的咬一口,觉得味道还过得去吃完一块继续捻起一块,慢条斯理的咽下去才继续刚才那个话题,“你方才想问关于王爷的何事?”看在她第一次向她问起恭谨王的事儿的份上,她想知道什么只要在能力范围内告诉她又何妨?反正结果最高兴的人还是王爷。
荣骅筝在想着到底应该怎样才不让自己的线跳步,从而提高绣花的效率,闻言怔了一下,“啊?”
叶姨娘闻言一怔,眉眼一淡,“问这些作甚?”
叶姨娘眼眸一暗,“少在这里乱说1
叶姨娘脸一黑,鬼灵精得死丫头!
荣骅筝皱眉,想着怎么会那么凑巧呢,昨儿云青鸾想要的布料都是这两种颜色的……突地,她眼皮一跳,云青鸾该不会是想给宇文璨做衣袍吧?
“师傅您放心,徒儿这回是很认真的。”荣骅筝说时,很认真的拿起昨儿的布条全神贯注的绣了起来。
傅骅信了她。荣骅筝这回几乎是闭上眼睛就想英勇就义了。
“我自有安排,我怎样做还需要你教么1叶姨娘声音依旧是冷冷冰冰的,拽住荣骅筝手腕的手更是凶狠无比。
“我,我没死?”
“怎么敢……”荣骅筝虽然如此说,但是语气里满是委屈,任谁以为自己就要得到千金万金了,但是到了面前却或坐尘埃,能不气么?鼻孔出气的哼哼几声,荣
惊喜的连续绣了十多针,她顿一下,让自己平静一下可以将针法记下来,然后才抬眼回答叶姨娘的问题,“其实我就是想知道王爷喜欢什么颜色的衣袍罢了,既然王爷的衣袍不是你做的,想必你也不知道。”话罢,她真的是一本正经的低头绣东西,好不容易得来如此顺畅的手法,她不想白白的浪费掉了。
果然够拽啊,说谎被人揭穿了还能拽得跟二百五似的古往今来还真的只有她师傅一人了。
荣骅筝咽了咽口沫,才想她师傅在作甚突然之间手腕就传来了一阵巨大疼痛!
荣骅筝闻言,脸色一正,挺胸收腹的行了个军礼,一本正经的道:“遵命,师傅1
“救什么救!没见过像你这么丢脸的徒儿,摔死了也罢了,省得看着碍眼1
突然之间,荣骅筝领悟了,手中的动作一顿,“师傅,你当着太子殿下的面儿撒谎了?”
呜呜,这回真的要成肉饼了……
叶姨娘深深睇她一眼,好半饷才从唇间挤出四个字:“孝颐皇后。”
荣骅筝在纠结,如果云青鸾真的是如她所想那样是想做衣袍给宇文璨的话,自己到底应该怎样做呢?人比人比死人,她不要成为死人,既然要比,她就要赢!
“站起来1
她懂得怎么上升却不懂得怎么下来,听着耳边传来的风声,荣骅筝顿时就想哭了。
荣骅筝刚才虽然是在嬉闹,但是她脑子也是在转动的,以前她研制武器的时候身边一大堆人在晃来晃去她还不是一样能够做好。她刚才随意的抓着针绣花在绣着,突然之间动作顿了,看着手下的布条试着将手上的动作换一个角度进行。然后,她惊喜得发现,在这个角度绣东西好像比方才的要顺利多了!
荣骅筝挠挠后脑勺,有些苦恼道:“虽然我不懂什么刺绣,但是还是能看出来王爷身上的衣袍是我看过最好的,那绣功真的非常好,我……”
宇文璨挑眉,皮笑肉不笑的睨着她,“筝儿,投怀送抱的滋味如何?”
“夫,夫人……”刚走进来的灵儿看到这情景愣了一下,然后赶紧的走进荣骅筝,却被叶姨娘冷声一喝,“站住!不准靠过来,不然一掌把你拍飞1
荣骅筝满头黑线,严正言辞的纠正她,“师傅,俗话说的好,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所以……师傅,您说这话的时候可要当心了。”
荣骅筝抿了抿因为刚才传输气体而白了的嘴唇,有气无力的道:“师傅,你又在口是心非了。”简直就是死鸭子嘴硬嘛!
她伸出一只手捂住嘴唇,最终愣是没忍住,张着嘴巴干呕起来。
“王爷……”她有点不敢置信。
“王爷最喜欢银色。”叶姨娘睇她一眼,提醒道。
叶姨娘皱眉看着她,“别急,动作慢慢来,吸气,呼气,吸气,呼气……”这丫头够机灵的,她还没开口她倒是领悟到了。
“你在哀怨些什么,还不快些运气,难道你真的想跌成肉饼?1叶姨娘厉声道。
其实这疼痛不是因为破了伤口还是受了伤而传来的,而是因为手腕间突然之间有一股奇大的气流通过自己的皮肤表面传入自己的筋脉血管,气流在筋脉里面横冲直撞她脸色一下子就青了,嘴唇也白了,气息孱弱的道:“师傅,停……不要了……”这简直比用手术刀剜了她的肉还恐怖埃
说实话,荣骅筝真的有点感动,她何德何能不但宇文璨对她好,就连叶姨娘也对她倾囊传授。
叶姨娘娇媚的身躯突然腾空而起,荣骅筝此刻就只有一个感觉——到了嘴边的鸭子飞了……
“啊1差零点零零零……一秒她就抓到金鞭了,荣骅筝咬牙切齿,气得直跳脚,“师傅,敢情你是在耍徒儿玩儿?”
叶姨娘不答,身子在半空中漂浮片刻然后慢慢的落地,美眸冷睨着荣骅筝,唇瓣讥诮一勾,“我什么时候说过现在就把金鞭给你?”哼,她已经拉下面子将东西
叶姨娘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现在将你所有的丹田凝聚在腹部,然后跟着我念……”
叶姨娘眯着眸子看着荣骅筝已经离开地面莫约两米左右,眼睛里是掩不住的讶异,嘴巴却依旧镇静的念着之前的话,只是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荣骅筝腾起的速度也越来越高了。
荣骅筝回头瞪她师傅一眼,耸耸肩实在无辜的道:“师傅,太爱玩的徒儿不是好徒儿,从今天开始,徒儿决心要好好学习了,师傅,你就等着自豪吧。”她这个人从来只有没下决心的份儿,只要她一下决心就会尽她所能做到最好。昨儿她既然决定了要给宇文璨织一条围巾,那她就会如言做到。
荣骅筝不知道自己升上了多高,但是她真的能感觉到自己腾空了,她心头非常激动,在经过之前几次教训之后她也没有得意忘形,依旧很认真的在运着体内的气流,直到它们逐渐的被自己掌控。
“师傅,别气别气……”荣骅筝赶紧倒一杯水递给叶姨娘,看着脸色气白了的师傅荣骅筝深深的感悟到自己这个做徒儿的真是太不容易了,师傅她老人家搁不下面子先开口要将鞭子交给她,她理解,所以她很给面子的自己动手抢了,谁知师傅她老人家倒好,还不领情!
荣骅筝赞叹的眯眸,笑米米的道:“师傅,你果然是非常爱徒儿埃”好东西都想着留给她,甚至说谎也在所不惜,瞧瞧,瞧瞧,多伟大的师徒爱埃
“师傅……”在叶姨娘停止给她输气的时候荣骅筝就不再干呕了,听到灵儿担忧的话苍白着一张小脸看向叶姨娘。
“你给我闭嘴1叶姨娘老脸都绿了,咬牙切齿的道。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这丫头对于学东西其实没什么本领的,但是对一样东西的领悟能力却是非凡的,她做绣工二十多年,从来都没见过有人这样抓针刺绣的,而且看她的姿势好像还非常得心应手的样子。
骅筝也不期望了,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下,一副无可奈何的拿起一根针穿起针线来。
又是她?!
“你嘀咕嘀咕够了没?”
荣骅筝聚精会神,脑子里什么东西也没有,耳朵只有叶姨娘念着一句句的东西,她嘴巴不自觉的跟着念。她记忆力好,跟着叶姨娘念了一遍就记住了,多念几遍腹部的丹田凝聚得越来越多,最后,不知怎么的,她竟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慢慢的上升着……
荣骅筝已经忘了这是自己第几次听到这个名号,刚想开口真正的询问一下,叶姨娘却迅速的转移了话题,“光会看有何用,世上最高明的人无疑就是自己做自己的裁缝师,想要怎样的衣袍就做怎样的。而……就你那绣功,就算你绣一件衣袍出来只怕也没人敢穿。”
荣骅筝一个激灵,飞快的回头,进入瞳孔的竟然是一张举世无双的俊脸!
荣骅筝眨眨眼睛,脑子有零点零零一秒怀疑过她师傅的笑有些不怀好意,但是师傅就是师傅,既然认了人家做师傅就算要她上刀山下火海她也……好吧,上刀山下火海还是要考虑一下的。
“夫,夫人好生厉害……”灵儿站在一旁捂住唇忍不住的惊叹。
“滚开1叶姨娘毫不留情的挥开灵儿关怀的手,冷声喝道。
叶姨娘接过荣骅筝手上的茶,凉飕飕的道:“这条金鞭价值几万金,要是随便弄丢了,就等着我把你的皮给剥了吧1什么千金万金,这鞭子其实是无价的。
荣骅筝不敢造次,集中精神的再次按照叶姨娘的拍子云着体内蹿行的丹田。
“好的1荣骅筝偷偷的瞄着叶姨娘腰侧的那一条金鞭,应和声乖巧得像一只猫儿。
“……”叶姨娘看了一眼她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没有将到了嘴边的话说出来,冷眸一眯,“别扒着了,起来站站1
慢慢的,慢慢的回过头,荣骅筝发现自己其实是被人抱着的!而且是横抱!宇文璨的脸就在附近,难怪声音这么近……13acv。
“嗯哼1叶姨娘冷哼一声,瞥着唇不将荣骅筝的话当话。
突然间,她灵光一闪,立刻按照宇文璨教给东西认真的的运气。
荣骅筝闻言,慌忙运气,想着继续上升也比跌下来要好埃但是她昨儿才接触到气流现在心里乱糟糟的,体内的气流也很乱,一下子就乱了步子,嘴巴念了几遍刚才的东西却发现根本没有用!
自己怎么无论如何说话都不对呢?!
“你在质问我?”叶姨娘冷笑。
“嘿嘿,师傅……”荣骅筝拍拍在自己腰间围得正适合的金鞭,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没事。”叶姨娘不耐烦的挥挥手,原本苍白的脸色在一瞬间就好了回来。
“鼠灰色吧。”她记得叶姨娘说没有好的布料是银色的了。
叶姨娘不理她瞎扯,手掌用力的捏住荣骅筝的手腕,闭上了眼睛。
“嗯?”荣骅筝有气无力的抬起眼皮。
蓦地,她捂住脸,学着人家掩耳盗铃的作法,捂住自己的眼睛,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宇文璨身上下来,然后佯装慢条斯理的转到外面去……
她一连串的动作让在场的人看得目瞪口呆!
这真的是堂堂正正的鸵鸟行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