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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高挑匀称以外,那种香喷喷兼活生生的诱人气息,压根儿不是美术馆内的展示品所能比拟,在退开几步又绕了一圈之后,尤耀祖才如释重负的喘了一口大气惊叹道:“我总算明白了!
原来发明这种性感内衣就是要让你种绝色美女穿的。”看到他那副目瞪口呆的模样,沙可曼脸色更加馡红的说道:“还看?也不怕眼珠子会掉到地上”
依旧像只呆头鹅的尤耀祖在猛吞了一下口水以后,才仰头注视着她娇羞不已的容颜说:“可曼,怎么你跟下午穿泳装的时候又是完全不同的味道?老天你简直就是个千面女郎!”一向对自己外表充满信心的沙可曼。
这时只能双手环胸低着头嚅诺道:“还不是都为了你要不然人家才不敢穿这么暴露的衣服而且,你还让吕秘书他们在旁边看”
她含嗔带怨的语气,立刻令尤耀祖不安地搓着双手说:“好,从现在开始你只要穿给我一个人看就好从今以后我会把老吕他们赶得远远的。”嘴里虽然这么说。
但他的眼光却一直逗留在沙可曼高耸的双峰和那遍平滑细致的小腹上面,如果不是他还不想打草惊蛇,以他往常的个性及作风,只怕早就伸手去拉开亵裤上那个紫色的蝴蝶结了。
或许沙可曼也发现他的眼神有些怪异,所以便赶紧找个借口说:“你不会要我穿这样到楼下去吃庆功宴吧?”经她一提,尤耀祖这才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日本式的蓝色浴袍说:“全新的,你穿穿看合不合身。”
严格说起来,那件浴袍穿上以后根本就是一件超级迷你裙或是刻意要用来引诱男人的短大衣,沙可曼一面对着穿衣镜系上腰带、一面头也不回的说道:“耀祖,这里应该有纸拖鞋吧?”
她话才刚说完,尤耀祖已经蹲在她跟前应道:“早就帮你准备好了,北海道手工编织的纸鞋,你看看喜不喜欢。”沙可曼低头一看见尤耀祖手上那双浅蓝色的平底高跟便鞋,马上便惊喜的轻呼道:“哇,好漂亮的凉鞋!”
折纸的触感踩在脚底非常柔软舒适,她试走了几步,然后一边望着镜中的自己、一边问尤耀祖说:“浴袍上这只白鹤是用绣的吗?手工好精细喔。”
仍然单膝跪地的尤耀祖,双眼紧盯着眼前那两条晃动的美腿,有好几次他差点就要施出禄山之爪,因为绣在浴袍右摆上那只白鹤对他而言实在太过于诱惑。
每当沙可曼走动之际,那正对着她大腿根处的鹤嘴,便彷佛是在啄咬着她神秘的私处,发觉自己心跳不断在加速的尤耀祖,为了避免脑溢血,只好强迫自己站起来说道:“是用绣的没错。可曼,我们可以下楼去开香槟了。”
他们俩手牵手从楼梯上走下来时,吕文波望着那对完全不搭调的身影,不仅心中醋意涌现,眼里也闪过一抹恶毒的光芒。
不过在人影杂沓当中,并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这一闪即逝的眼神,他一俟尤耀祖走进餐厅,立刻驱前说道:“董事长,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庆功宴随时都可以开始。”
丰盛而充满色彩的海鲜大餐摆满了长方形大餐桌,五星级饭店主厨的手艺果然不差,尽管还未开动。
但光是那份色香味俱属上乘的感觉,便已叫人忍不住食指大动,所以尤耀祖在致词时也没多罗唆什么,他只简短的发表了几句感言。
然后便吩咐吕文波将奖金发放下去,那八张面额都是五万元的即期支票,充分表达了他对整个摄影团队的肯定及感谢。
而那组清一色都是女性的工作人员更是喜出望外,就在她们的欢呼声中,尤耀祖意气风发的高举着右手宣布道:“庆功宴正式开始!”等在一旁的两名饭店服务生熟练地打开香槟,趁着他们在倒酒的时候,沙可曼也俏生生的站起来。
她先向全体工作人员、包括吕文波等人在内,讲了一段既温馨又感性的谢词,然后她才优雅的鞠了一个躬说道:“最后我还有一件事要拜托大家,那就是在我还没辞掉证券公司的工作以前,请大家不要曝露我的身份,因为我还不懂得怎么应付群众和媒体、也不想让同事知道我在兼差拍广告,所以请大家帮帮忙,对这件事一定要守口如瓶!”
摄影小组的成员当然不会有意见,但梁二虎却马上说道:“那怎么可能?你那些海报和广告牌现在可是到处都看得见。
在这种可说是一炮而红的状况下,你要如何隐瞒真实的身份?“沙可曼胸有成竹的回答道:“平常我又没像广告上面那样浓妆艳抹,所以就算我同事或朋友也无法确定那就是我,因此只要有人问起,我会一概否认到底,我想只要大家不说出去,应该就不会有问题。”
尽管这个理由可以成立,不过沙可曼好像也知道自己很难说服梁二虎他们,所以她在站起来讲话之前,早就在桌面下偷偷拉了一下尤耀祖的右手,因此当梁二虎还想继续发表意见时,尤耀祖已经默契十足的挥着手臂制止道:“好了。
这件事不必再讨论,沙小姐怎么说大家就怎么做,记住!在我没正式让沙小姐接受媒体访问以前,不管是广告公司或咱们的内部人员,通通都得守口如瓶。”
他说到这里,突然面容严肃的看着吕文波说:“吕秘书,今天媒体的报导你应该都看过了吧?可曼的身份是否保护的很完善?”吕文波立刻起身回答道:“报纸我全看过了。
一切都照董事长的指示进行,广告公司处理的很好,我相信沙小姐的真实身份现在绝对是新闻界最感兴趣的话题之一。”听到答案以后,尤耀祖满意的说道:“那就好,短期内继续让可曼的身份保持神秘。
现在,我们一起举杯来庆祝第一波的宣传圆满成功!”每个人都干掉了手里的香槟,在放下酒杯以后,尤耀祖才牵着沙可曼的柔荑轻声问道:“你看,我可是连你的姓都没泄露出去喔,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记我一个嘉奖?”
对尤耀祖这项贴心的安排,沙可曼自然是大感窝心,所以她也贴近尤耀祖的耳边说道:“你自己就是老板,还要我记你嘉奖干什么?不行,你一定有阴谋。”
尤耀祖一边轻摇着她的小手、一边指着自己的脸颊说:“我哪有什么阴谋?最多就是希望你给我一个爱的鼓励而已。”
沙可曼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所以马上脸色泛红的娇嗔道:“讨厌,大庭广众之下怎么可以口无遮拦?万一被别人听到怎么办?”美人儿的反应似乎在尤耀祖意料之中,所以他只是略显神秘的眨着眼说:“好,那就等吃完饭再说。”
一场兴高采烈、气氛热络的庆功宴在尤耀祖帮沙可曼夹第一口菜之后正式展开,席间尤耀祖以主人的身份,拉着他眼中的最佳女主角频频绕场穿梭,他有时和那群红粉兵团有说有笑,对她们的整体表现可说是赞誉有加,有时则挤在他三个手下当中,不停的向他们灌酒,好像忘了小许还要帮他开车。
虽然沙可曼劝阻过他,要小心会有酒驾问题,但尤耀祖却只是财大气粗的应道:“那有啥关系?大不了就是罚钱了事而已。甭担心,小许,你今晚尽管喝个痛快。”
既然管不了他们,沙可曼也懒得多说,她趁尤耀祖在和吕文波交头接耳之际,特地又跑去向摄影小组的成员敬酒致意,其中那位叫亚红的造型师沙可曼一直很喜欢她,因为她很能抓住沙可的神韵和特色,因此她帮沙可曼塑造出来的唯美外表,总是在极尽性感之余还有着一份古典的浪漫。
或许就是她这种迹近鬼斧神工的功力,让广告效果显得更加成功,所以经过这段期间的合作下来,沙可曼倒是跟她很聊得来。就在觥筹交错之间,随着酒越喝越多,那群男人的眼神也越来越诡异。
其实这时候的沙可曼要能细心一点,一定能够发觉隐藏在欢乐当中的那丝危机,但是高亢的心情使她完全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小许他们若个个烂醉如泥,那将由谁开车离开这里?
事实上尤耀祖已经下定决心、也正在对他的手下面授机宜,就在晚宴结束以后,他便要将沙可曼占为己有,虽然他很渴望能与一代佳人谈场纯纯的爱。
但他实在无法再等待下去,所以不管佳人愿意与否,他都决定要在今晚辣手摧花,因为今天的沙可曼比任何时候都奔放,那副若隐若现的惹火胴体,彻底挑起了尤耀祖心底的兽性。
如果沙可曼没有誓死抵抗的话,尤耀祖并不打算让其他人染指这位人间绝色,因为他并舍不得斩掉自己内心那颗正在滋长的爱苗,所以他极力在营造现场的气氛,他衷心的期盼沙可曼能多喝两杯红酒,在酒精和欢乐心情的双重作用之下,他希望事情能够水到渠成。
这样老吕他们这些人和藏在车子里的春药便都不必派上用场。庆功宴即将接近尾声,但尤耀祖刻意安排的高潮这时才刚要上场,他先向吕文波使个眼色。
然后才牵着沙可曼的手站在首位上说:“各位,在今天的酒席结束以前,我还有一点小心意要致赠给沙小姐,现在请吕秘书将支票拿过来。”
所有人都有点好奇,不晓得在尤耀祖手中那个精致的粉红色信封里,到底是一张填上什么数目的支票,可是当满脸讶异的沙可曼接过信封时,尤耀祖却立刻宣布道:“这个信封我要请沙小姐回家再打开来看。
不过里头的金额大家现在可以先猜猜看,第一个猜中的人我会在下星期再颁发十万元的奖金。”
他此话一出,马上有好几个人举手抢着要开口,不过尤耀祖一看男生这边毫无动静,连忙又大声的补充道:“小许和二虎你们两个也可以猜。
但是吕秘书不能参加,他只能帮大家作纪录,好,现在就由沙小姐来决定要从那位开始喊价,然后依顺时钟方向进行,报完数字记得要报上自己的姓名,这样吕秘书才不会弄错。”
突然接到一个攸关十万元的指令,沙可曼不免有些紧张,但尤耀祖似乎一眼便看穿她踌躇的心思,因此轻拉着她的浴袍下摆低声说道:“看你最喜欢谁,就从那个人开始不就得了?”
经他这一提醒,原本略显手足无措的沙可曼随即意会过来,她先朝尤耀祖嫣然一笑,随后才故作沉吟的环视着众人说:“那就从亚红姐开始好了。”
在沙可曼有心的偏袒之下,拔得头筹的造型师高兴地雀跃道:“我猜是一百万!一百万、张亚红。”可能没料到张亚红一开始便从七位数起跳,所以包括沙可曼和其中几个人都显得相当意外与吃惊。
虽然第二个只喊出五十万,但第三个人马上又追加道:“两百万!陈文娟。”倍增的金额委实叫人咋舌,就在小许喊价的时候,沙可曼已忍不住抓着尤耀祖的臂膀探询道:“你到底写了多少钱在上面?他们会不会猜的太离谱?”
尤耀祖依旧轻扯着她的下摆,并且仰望着她诡谲的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老吕开了多少钱,这样好了,如果你等不及回家再看的话,等一下上楼我们两个就先偷看一下好了。”
这回沙可曼可变聪明了,她斜睨着尤耀祖说:“我才不信你会不知道,快点给我老实招来,到底是多少?”旁边还在喊价,所以尤耀祖拉着她坐下来说:“天机不可泄露,要不然会有作弊的嫌疑,不过虽然不能说。
但是我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你。”沙可曼还来不及反应,尤耀祖已经侧身用右手食指在她交叠而赤裸的大腿上写着数字,那近乎挑逗的肌肤之亲,使沙可曼浑身兴起一阵快感的颤栗,尽管她芳心有如小鹿乱撞。
但在震惊之余,她并未如遭蛇噬的去推开那只禄山之爪,不过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慌与意乱,她只好眼睛望着别人,但嘴里却低声的嚅诺道:“你写在人家大腿上我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