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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李纨借着酒意,虽假微拒之态,也似醉如痴,花心无主,任凭宝玉摩其双乳,佯推阻道:“小贼囚!有这样厚脸皮没廉耻的!连个礼数也不知道。你今番可是盗嫂了,我若叫将起来”
刚说到这里,却把个脸飞红了,宝玉见她几次三番心贞性烈,及听到此语,已明知她心回意转,喜不自胜。便拽她坐在膝上相搂,劝酒摸捏,抱着亲嘴,会意地嘻笑道:“恐怕今日非叔叔盗贤嫂,却是贤嫂来盗叔叔了,捉奸见双,但叫无妨。”
李纨听得浑身火热,连笑带骂道:“玷辱家门的孽障!家丑岂能外扬,要做持刀动杖的强盗,还装腔编派人家?”
宝玉因戏道:“孔子曰,偷书不叫偷,叫窃,读书人的事么。盗嫂不叫盗,叫淫,自家人的事么,何况你淫我淫,两相情愿的事么,岂通算私通,只能算得沟通。”掀起她的夹裤,伸手入裤中去摸牝户。
李纨面上作烧,啐道:“按二爷意思,天下强奸之案竟都是无罪的了。”却欠起屁股来,让他来摸。
宝玉笑道:“今日奸情是有,但却是和奸,而非强奸。你我本是一对。”李纨把葱指在他脸上一戳,道:“这般涎皮赖脸的,谁会和你配对!”宝玉笑道:“如今,我们是‘黄鹰抓住鹞子的脚’两个人都扣了环,怎么不是一对?”
李纨讶道:“这些日子,为何我怎么只闻楼梯响,不见人下来?”宝玉探手入怀,扪着胸乳,陪笑道:“我若有福消受嫂子,情愿就这么一辈子守着你过日子。”
两个说风话耍子,你戏我,我挑你,愈加亲热,一递一口儿饮酒咂舌。宝玉伸手摸捏一遍她身上香馥馥的酥胸,又游到她小肚脐下,只觉细松毛下牝肉已湿乎乎,启开莲瓣,微捻其蕊。
李纨此时被宝玉春心撩动,蛮腰款摆,揣着羞脸,脸颊升起醉人的酡红,娇声道:“你好下流!一天大似一天,偏有这些胡枝扯叶的。”宝玉见了。
心摇目荡,不能定止,口中不说,心中暗道:“我若下流,才不管不顾呢,哪会挨到今日。”还未开言,又听李纨笑道:“滑嘴的淫贼,我可不这里闲着和你犯牙儿哩。也罢,既要成全你,须索把话挑明。”那俏脸酡红,顿了顿,细声道:“二爷,还有一事得相烦则个。”
宝玉听了此言,如坠泥潭,暗暗地叫苦。本以为咸鱼翻身好事来了,不想却是“唐僧取经八十一难还欠一难”只得收了燥气妄念,虚声下气道:“但凭嫂子差使!”
那李纨扭怩作态,羞讪满面,杏眼含泪,低声道:“你珠大爷过世后,未亡人蓬门久闭,花径未扫,诚恐云雨难禁,狂将不堪,乞二叔护持。”真个是:“万般愁情无计除,低眉拨弄白袖巾。
梨花带雨更堪怜,直叫公子心欲狂。”那宝玉得了这几句话,没想到佳人出这难题,却是“卖肉的切豆腐不在话下”乐的两脚打跌,可不是喜从天降?原来,这呆爷因见这珠大嫂子平日闺禁最严,裙下密壶滋味,怕是“鹌鹑要吃树上果想吃够不着”
哪知李纨这座冰山,几次三番早被自己春水暗暗消融,竟是:“世上无难事,也无须登攀。天上落馅饼,只待有心人。“这时节,这呆爷一点灵犀灌顶,却诌一个谎,笑道:“嫂子勿忧,这房事不适之症,不难治的。
我这里却向妙玉禅师讨的一副丹药方:温情脉脉二钱,甜言蜜语五钱,两情相悦十钱,相思泪两行,爱心丹一个,沧海之水一瓢,巫山之云一片,佐以羞羞答答几许。
以山盟海誓为罐盛之,以阴阳相济之文火慢慢煎熬,置于香闺锦衾之上,待罐中旷男怨女之气蒸发,以琼浆玉露煽之,以花前月下为炭,只须春宵一夜,将火势加旺,药剂可成。”
“每日一剂,其味殊异,温凉兼用,宾客得宜。内则解欲化念,通经理气,宁神安志,开胃养颜。外则和血脉,舒筋脉,去风散毒。睡前吞服,病重者可早晚两剂,或酌情加减药量,则云愁雨恨自解。
惟其味甘中带苦、酸甜兼容,依弟愚见,须你我男女共服为宜。”“其效如神,用过便知。其中细理,一言难尽。且待我与嫂子两而合一,性与命和,身心交媾,二气相济,牝穴得阴阳之精,才能神归气复,返本还源,自然见玄关一窍”
话未说完,那满腔春意融心,逗得李纨酥麻了半个身子,就扶着宝玉肩臂,笑道:“好个歹舌头!说得人哭不得,笑不得!”那宝玉因见,不觉神魂摇荡,手舞足蹈起来。
扶起胯下那悄然而立的硬物,嘻嘻笑道:“那药方子缺了一样,还得这劳什子作个药引。”李纨纤手捻了捻那话儿,啐道:“怕是这淘气的坏东西,被那骚尼姑吃了头道哩!”
言毕两人逐入闺房,笑解罗带拥入香帏。烛光照着李纨胴体丰腴瓷白,嫩乳尖突。腹下耻处,稀松松毛丛掩映着嫣红穴孔,肉唇儿如受惊小鹿张缩不已。
花房里的花蕊探头探脑,娇娇怯怯,如未出阁小姑娘。宝玉分开妇人玉腿,伸出手指轻拨两片秘唇,羞处流出的淫液,沿着牝沟阴壑津津潜流。埋头嗅了嗅,腻香熏鼻,把嘴对准阴门一阵乱舔,舌头伸入牝中舔刮。
“不不要,好痒痒哩”李纨丰满的娇躯立时一阵颤栗难奈,双眸朦胧迷离似笼水雾,雪白的肌肤仿佛要滴出水,潮红如晕,声音若带哭腔。玉人声如黄莺啁啾、娇娇怯怯的样子,越发令宝玉怜爱不已。
屏住气,细端那阴门真个生得净白,牝丘几根稀疏细毛,淫水微濡,恰似含露桃花摇曳,好不可爱,唇肉上方还藏粒黑痣。大观园最为隐私之秘,就如此暴露无遗,宝玉心头又悲又喜又叹,五脏六肺都似被汤水烫过,一阵酥麻。
原来,那李纨姿色在红楼十二金钗中算不得绝色无双,偏让这呆爷牵肠挂肚,可不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么?因笑道:“恭喜,嫂子真是有福之人,兰哥儿将来必定金榜高中,大嫂子还要带凤冠、穿霞帔呢。”
李纨奇道:“好个不害羞的涎脸,混说什么痴话?”宝玉道:“我常听见相面的说,屄里养颗痣,养儿成大志。”
李纨听了半信半疑,喜道:“但愿应了二叔的话,也不枉”说到这里,宝玉褪下亵裤,胯下甚长大那累垂伟长的肉具,颤巍巍,露棱暴筋,红润润的一个尖头,比寻常分外粗大。
妇人灯下看见,唬了一跳,用纤手扪弄,沉甸甸,亮光光,心中爱煞,却佯惊道:“嗳哟!这硬东西是什么药引?”宝玉笑道:“我的大奶奶,吃了酒,也拿我来打趣着取笑儿了,这乃是小爷身上的造化之物。”
李纨不觉嫣然一笑,戏道:“有甚要紧的东西要带身上,不怕人偷了去?”宝玉笑道:“嫂子若是喜爱,尽管拿去品尝便是。”
手把住那累累坠坠的孽根,递到妇人唇边。见此久违好物,一时间李纨心头扑扑的乱跳,桃颊泛潮,情动难忍,乜斜了双眼,心中叹了几回:“真是冤孽,这童子鸡的味儿,真个早忘了。”
双手执定宝玉那嫩屌儿,果然是英雄年少,就有驰枪跃马之势,把个久旷妇人瞧得眼热,低垂螓首,香津频咽,啐道:“好个祸害妇女的班头、滥采花心的强盗,却叫人爱不的、恨不的!”
说毕忍不住,竟款启猩唇,香舌沿着玉颈缓慢游移,时而舌尖舐其马眼,往来品咂。时而拨刮龟棱,粉脸挨擦,百般爱抚。时而挑弄两颗春丸,含在口里,吞入裹出。让宝玉惊诧莫明!原来,李纨与妙玉虽同属闷骚型女人,却平素关系不洽,老死不相往来,也算美女间彼此相轻。
两人又都有相同的闺房绝活品得一口好箫。不同之处,她们二人与宝玉承欢相戏时,那李纨主动些,初次交媾,就一展媚力,算是老马识途、重操旧业,到底是老成持重。那妙玉被动些,还是宝玉这师傅领进门,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算是后生可畏。
相比之下,妙玉虽是后起之秀,毕竟姜是老的辣,李纨略占上风,不过,若单评技艺而言,那妙玉品箫是含根浅尝,细品人生。那李纨品箫是品咂玉茎,如吞人参。
两人滋味虽有不同,只是技法有别,箫功却同属一流。想来能上“红楼梦”十二金钗正榜的绝世佳人,都是脂粉堆的英雄。
看官不可不仔细。且说不消半柱香,宝玉那英挺之物没棱露脑地摇撼,越发撅硬起来,豪气迎人,竟不知个谦逊三分的礼数。这小和尚竟与大和尚一般呆鸟,可叹!“没想到贤妻良母的大嫂子,也这般狂野!啷哩个啷,还让不让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