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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一手还滑到金锁那如绵缎般的背脊上轻柔的抚弄着,不时还用指甲轻轻刮弄着她的背脊骨,另一只手则在胸前玉乳轻揉缓搓,顺便还溜到秘洞处逗弄那颗晶莹的粉红豆蔻,轻轻梳动紫色被蜜汁润湿的阴毛。
顿时又将金锁杀得鼻息咻咻,加上被淫荡的言语赞美,更是欲念横生。不堪如此高明的挑情手段,只见金锁背脊一挺,两手死命的抓住于洋的大腿,吐出含在口中的肉棒,高声浪叫道:“少爷,好舒服,金锁不能离开你的肉棒了。
小穴好空虚、好酸痒,这么淫贱的金锁,又来了,金锁要还俗永远跟在少爷身边,随时让少爷的肉棒插进我的身体深处,我要紧紧夹住少爷不放开啊”yīn道蜜汁再度泉涌而出,在一阵激烈的抖颤后,金锁整个人瘫软了下来,趴在于洋的身上,只剩下阵阵浓浊的喘息声,于洋眼见只是口交就让金锁到达高潮。更加的兴奋了起来。
于洋将金锁的粉臀抬起,摆布成半趴跪的姿势,一手按住她高耸的丰臀,另一只手握住肉棒,缓缓的在金锁秘穴处轻轻划动,感觉自己被摆布成母狗般的姿态,一股强烈的羞耻涌上心头,再加上肉棒不时在菊花蕾轻轻顶动,更是令她羞赧难当。
可是酥麻难耐的空虚感却慢慢从私处渐渐传来,金锁再也忍不住的嘤嘤哭呻吟了起来于洋闻言,笑道:“金锁,别急,我来帮你恢复从前的贞洁。”说着于洋就将嘴唇印在了金锁性感而微薄的嘴唇之上。鼻子都不通了的金锁,张大嘴让于洋的舌头插进口里,一抽、一插的像xìng交似地戳弄。
她喉咙里断断续续呜咽着,鼻息也呼噜呼噜作响。汹涌、澎湃的激情,如崩溃了堤防的洪流,一泄不可收拾地奔放。她拚命回吻在于洋丰厚的唇上,用力吮吸他像蛇般窜动的舌头。
紧紧抱住于洋的身躯,金锁在极度无奈中,更觉得自己心中殷切渴望着情人的爱、身子里强烈需求着男性的充满
当于洋的唇离开了金锁的嘴,在她颈部、胸前吻着、吮吸着,一直吻到她两粒硬挺起来的乳头上,衔住它、轻轻噬咬、用唇紧钳着、一拉、一扯、又在放掉它之后,再度以舌尖舔着时,金锁已经浑浑沌沌地几乎神智不清了。
她张开口,大声地喘着、娇呼着。忽高、忽低地尖声啼唤出那种既似痛苦却又舒服的音浪。她忘了自己被捆绑住的双腕,不自觉地将两条手臂直伸到头顶的床上,挺起了瘦骨嶙峋的胸脯,为的就是要让于洋更热烈地吮吸自己的奶头“啊啊。啊哦啊”“宝贝,宝贝!宝贝啊”但金锁的呼喊,并没有得到于洋的回应。他热热的唇,往下吻、舔到金锁的腰肚。舌尖扫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引得她肚子一起一伏的浑浑噩噩之中,金锁不知道自己两条腿子已经被于洋推高。
朝天大大分开的两只脚踝,将双脚在空中紧绷成一条直线。大腿间的张开,正将她肥腴的小腹、净白的阴阜肉丘,一览无遗地呈在于洋眼中。
金锁不知道情人已经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臀,将她的大腿推折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如v字形分开的两只脚踝,正高高地指着房间里的天花板。
当然,她更不知道,在她出如雪般净白的肉丘正中央,于洋已将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剥开,暴露出肉缝里,活像一只蚌壳肉似的阴户。她只感觉到于洋的唇、舌,已经舔在自己无毛的丘陵肉上。
像一条小蛇、还是一条脱离了水的小鱼,光溜溜的、光溜溜地、在自己阴毛被刮掉而变得特别敏感的肉上,游走、窜动窜到更敏感的嫩肉瓣内侧、和自己身上最最敏感的阴核豆豆上“啊啊呜哦啊!啊”“宝贝,宝贝!宝贝!宝贝”金锁张圆了大嘴,疯了似地呼喊、喘叫。高昂的、低吟的,像唱着一首咏叹调般的抑扬、顿挫。她整个下身肉紧地腾动、颤抖。小腹失控似地一阵阵痉挛、起伏止不住泛滥的淫液,从生蚝般的阴穴,潺潺流了出来。
一直淌到屁股底下金锁的肉体,从来不曾被于洋舔吻得如此刺激、销魂,她的双手,在头顶的床单上乱抓、乱扯两只脚踝,朝天猛踢她的娇呼、狂喊,早已不是原先情感激动的啜泣、呜咽。
而是沉醉在极度感官欢愉中,如歌的吟唱了!但于洋仍然一言不发,继续舔着她,直到他似乎感觉到金锁愈来愈激烈的反应已近似高潮即将到来的前兆,他才倏然下舔吻,问金锁道∶“你这浪,发骚了吗?承不承认自己是个骚化了吗?”
“啊!是,是嘛,是嘛!金锁。是骚!是个骚货嘛!宝贝,宝贝!少爷,我我是。骚货!我承认。我承认了嘛!”
于洋得寸进尺般地说∶“不只是又骚、又浪的,金锁!你还是个贱货、荡妇、婊子呢!”“是嘛!我是贱货荡。妇,婊子!我都承认,都承认嘛!”“那金锁这婊子,最爱的是什么?会不会说?”金锁急死了。
但知道情人爱听自己叫床,也高兴死了,便低下头,朝自己大大张开腿间的于洋淫到极点地瞟着,迫切、娇滴滴的应着∶“啊”嗲声到极点,喊着∶“金锁荡妇,最爱的,就是于洋,于洋的大jī巴!是最爱给大jī巴的于洋的啊!”金锁这样唤着的同时,自己也亢奋极了,不等于洋再问,就主动把两手,放回到自己阴户上,用指头剥开两片湿淋淋的阴唇,把蜜穴的肉圈拉成一个圆洞。
一面以食指挑逗洞口上方肿大的阴蒂,一面急得要死地对于洋求道∶“少爷,宝贝!我!求求你我的骚货洞洞吧!”“想不到,居然你叫得这么道地!”“不要问了嘛!宝贝我就是了嘛!我对不起你,你处置、惩罚我,要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只求你我!爱我!像爱我一样的我嘛!”金锁满脸挂着浪荡的表情。
对于洋喊出的这种淫秽不堪、却充满由衷感情的祁求,可说正是她几天下来,对情人最深刻、最澈底的呼唤。也是在她这辈子寻觅爱情、和性满足的心路历程里,最殷切的渴求吧!
然而于洋似乎还不满足,他拾起床上的大枕头,塞到金锁脑后,确定她一眼就可以瞧见他对着她扒开的阴户,把阳jù揉得更粗、更大。
“是吗?金锁!在别人面前,你也是这么求的吗!”眼看着男入对自己手淫,金锁死盯着那只大肉茎胀得像一管巨炮、一根高擎的旗杆。
盯着肉棍顶端那颗圆突的大guī头,想像它冲进自己的肉洞。捶打、撞击最里面、最深、最敏感的yīn道尽头“是嘛,是嘛!我。就是这样。不要脸死了嘛!”
这时,于洋将钜大无比的guī头搁到金锁阴户口上,在她肿胀溜滑的肉唇间、阴蒂上磨辗、搓擦金锁急得发慌了。
恨不得大肉球立刻就塞进自己空虚已久的洞中,在柔软的肉管子里狂抽、猛戳于洋再度笑了起来,对金锁令道∶“喊出来我听听!金锁,你是怎么叫床的!”
“好!我叫,我叫就是了,可宝贝!那你就别在外头那样逗人家了,好不好嘛?”于洋的阳jù插入了金锁的蜜穴。刹那间,她放声尖呼了起来,那是一种久等、终于等到了的深叹。更是迫切渴望、需要被充塞的呼唤。
随着肉茎一寸寸推进自己狭窄、紧匝、却早就润滑不堪的yīn道,金锁的娇唤也变成如银铃般高昂、婉转的嘤啼,持续响彻在小小的房间里。
“喔呜天哪,天哪!你。好大!好大啊!”于洋稳重、扎实地将阳jù插进洞里。金锁感觉几乎整个身子都被撑得满都不能再满。
再撑下去就要爆裂开来了!但一听于洋问她,还是立刻就呼应着∶“啊!”“啊,天哪!这么满满、胀胀的,被大棍子插住,被它催魂似的、打进那么深深的里面。戳得我五腑六脏都要被它搅翻、捣烂了!要命死了!可也。
舒服死了啊!”天哪!他他这么大的jī巴,这么勇猛无比的我,这是个什么。受不了死了的滋味啊!
天哪!我还能忍多久?还能再骚、再荡多久!啊大jī巴,大jī巴啊!我爱死你,爱死你了啊!“金锁心里的狂喊,叫出声来。所表达的欣喜、陶醉和满足,却是再清楚也不过的。
可是于洋不让金锁完全沉溺在肉体和感官的享受。一面快马加鞭地冲刺,一面吼着问∶”金锁!你够骚货、够浪了吗!明白你。有多淫荡了吗!
““明白,我明白了!我骚货。我。浪死了!我早就。淫荡死了!宝贝,我!我!用。力我吧!”啊太。美了!大jī巴我,像荡妇、婊子一样吧!“金锁被大阳jù掏出的淫液,像关不住龙头的水,流个不停。
浸淫着于洋在自己肉道里迅速、勇猛进、出的肉茎。擦挤出清脆的[唧吱、唧吱!]声来,而他下下尽根到底、狂抽到头的狠戳、猛剌,疾打金锁肥腴、无毛、却早已沾满爱液的肉丘,也发出了更响亮的[啪哒、啪哒!
]声耳中听见的这一切,和着于洋兴奋的喘吼声。金锁性感、亢奋得更接近了顶峰、极点。连连狂嘶、高喊∶“天哪!天哪!不要停,大jī巴干我!千万不要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