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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左手挽起小弩,两道金光一上一下分射霍狂焰胸腹。待霍狂焰侧身闪避,紫玫藉机扶起父亲,右足一点掠上石屏。
接着毫不停顿的跃向高墙。守在墙上的两名红衣汉子举刀砍劈,只听“叮叮”两声轻响,两人钢刀截断,翻身掉下高墙。慕容紫玫用师父所传的护身宝刀“片玉”击杀两人,抢上墙头。正待跃下。
突然耳旁一声巨响,父亲背上闪起一团火光。霍狂焰掷出破空雷,立刻跃起。待烟雾散尽后,他才发现道路上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屠怀沉身负重伤,慕容紫玫又从自己手里飞了出去,宫主传下的命令一样都没完成,霍狂焰不由心头发急。
他两个月前与屠怀沉刚刚被提升为长老,正是努力报效宫主知遇之恩的时候,却闹了个两手空空,想到宫主的手段,霍狂焰冷汗都出来了,一面发动人手追捕,一面把伏龙堂翻了个底朝天,搜寻宝藏的线索。
伏龙堂内外伏尸处处,二百余近卫已尽数被歼。只剩十几名年轻女子供众人泄愤。霍狂焰已经连续奸死两名女子。他身具异功,一运气阳jù立即炽热如火。
被他奸淫的两名女子尽是下体焦黑,如遭火焚。余下的女子看到姐妹陈尸堂中惨象都吓的噤若寒蝉。这些女子根本不可能知道宝藏的消息,擒下她们只为屠杀取乐。霍狂焰长刀一挥,将一名女子拦腰砍成两截。
然后舔了舔刀锋上的鲜血,嘴角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容。众女纷纷惊叫着逃避,却被四周帮众刀枪并举驱入堂中。
霍狂焰狂笑着在裸女中穿插劈削,刀锋到处白嫩的肌肤顿时血光乍现,粉腿玉臂四下纷飞,不多时他已是浑身浴血。霍狂焰杀得性起,抛下长刀,单凭赤手撕碎女体。看到这血腥的一幕,周围的帮众尽是目露凶光。
霍狂焰反手抓住一只乳房将它捏得粉碎,然后踩住女人的脚踝,伸手握住另一腿的膝弯猛然一扯,把那个女子从两腿中生生撕裂。霍狂焰拎着一只雪白的大腿缓缓转身。他看上去状如疯魔,其实心里忐忑不安:恐怕这是最后一次快活了。
原来火、土两堂长老都是因为小事见诛,这一次堂中只剩最后一名女子,瘫软在地,瑟瑟发抖。霍狂焰慢慢走了过来,手里的大腿拖着半片身子,那只完好的乳房还在微微颤动。
他冷笑一声,抬脚将女人踢了起来,抖手掷出一支长矛。长矛在空中一闪,从秘处贯体而入“腾”的一声钉在横梁上。
雪白的女体一阵痉挛,再也不动了,鲜血顺着露在阴外的枪杆一连串滴落下来。天际响起一阵“隆隆”闷响,这是今年第一声春雷。
父亲宽阔的后背一片焦黑,鲜血露珠般渗出,渐渐连在一起。慕容紫玫心头酸楚,叫了声:“爹爹。”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慕容卫背部被破空雷炸碎,伤处深可见骨,幸好内功精湛,还能勉强护住心脉。他喘了口气,说道:“放我下来”紫玫摇了摇头“等到了山下,我们去找大夫。”“来不及了快些”紫玫银牙一咬,腾身而起,没入山林。
慕容卫盘膝坐下,闭目调息片刻,说道:“他们是星月湖帮众。十六年前阴宫主率众来袭,我拼死救出你们母女,但失落了你哥哥。”慕容紫玫惊道:“我哥哥?”
慕容卫苦笑一下,没有回答她的疑问“你去找神尼,请她出手相助。”他喘了口气,受伤的眼中突然涌出一串血泪“你母亲被掳入星月湖,一时不会便死
找到母亲,她会告诉你所有的事,小心星月宫主,那妖妇行事心狠手辣,手下能人异士极多,单是五长老便不易对付”慕容紫玫虽然满腹疑问,但不敢打断父亲的话。她屏住呼吸,把一字一句都记在心中。
“对你母亲说,慕容卫无能,虽死有愧”“爹!”慕容卫竭力咽了口气,伸指在地画了一个似花似云的图形,再开口时声音突然变得尖细:“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贵忠”话音未落,身子已经僵硬。
马蹄声从远处传来,慕容紫玫抹干泪水,朝父亲的尸身磕了一个头。红衣一展,轻云般向山下掠去。雷声隐隐响起,接着春雨洒落,似乎要洗去这一路上的鲜血和泪水
莫名其妙的被人施以淫刑,带到陌生的湖边,百花观音早已连日的淫虐折磨得木然,只怔怔看着碧蓝的湖水。湖水中映出一张端庄美丽的脸庞,圣洁中带着凄婉的苦难,但在舟子眼里可没有什么圣洁。
他的眼珠子在这个赤裸的美妇身上滴溜溜乱转,心里直发痒。屠长老这次掳来的女人可真是绝色,按宫里的规矩,用不了几天就能轮到自己了。
瞧这身细皮嫩肉,操起来肯定舒服得要死湖中是一个月牙形的岛屿,月牙中间的碧波中嵌着一块巨礁,上面树着一根高大的旗杆,却未挂旗号,两者遥遥相对,宛如星月。
岸上两名紫衣人上船扶下百花观音,岛上的道路皆由青石铺就,整洁异常。岛屿正中是一座怪石嶙峋的山峰,一座巍峨的大殿倚山而建,气势雄伟。
殿内幽暗冰冷,即使是白天还点着火炬照明。火光摇曳中,巨柱上的盘龙像是活物般隐隐而动。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面无表情地坐在大殿之上,座下的宝椅镶金嵌玉,华丽比无,身后树着一扇高大的玉制屏风。
随行的紫衣人跪下朗声道:“禀宫主,百花观音已经奉命押到。”宫主摆了摆手。众人立刻退出大殿,掩上殿门。百花观音羞涩地掩住胸乳,凄声道:“你我素不相识,为何要这样对我!”凄婉的声音在殿中隐隐回响。
那宫主脸色苍白,高挺的鼻梁显出他胡人的血统。闻言淡淡道:“你是萧佛奴?”百花观音一愣,她还抱着一线希望,以为他们是掳错了人,此刻得知对方的目标正是自己,心底不由升起一股寒意,颤抖着点了点头。
“你知罪吗?”百花观音怔怔摇了摇头。那男子脸色阴冷,两眼幽幽看着她,仿佛满腔恨意,良久,他站起身来,缓缓走到百花观音身边,托起她的下巴,仔细审视。
萧佛奴又羞又急,扭头避开“你究竟要怎么样?”那男子下颌一收鼓起两道肌肉,显然是咬紧牙关。“你知罪吗?”
“不知道。”“啪”宫主一掌扇在百花观音娇美的玉脸上,留下五道鲜红的指痕。萧佛奴倒在地上,惊恐地捂着脸蛋,吓得不敢作声。宫主手指微微发颤,暴喝道:“来人!”殿角闪出两个紫衣人,垂手听令。
宫主指着那个沾着百花观音血迹的石鞍道:“把这贱人架上去!不许停!”百花观音悲呼一声,猛然朝金龙盘柱撞去,如果一直这样被人淫辱,真不如死了干净。
宫主手指一弹,隔空封了她的穴道。缓缓说:“淫妇有木驴之刑,这石驴是我特意命人打制,就是为了惩罚你这个下贱无耻的淫妇!”百花观音如闻晴天霹雳,自己平生贞洁无亏,怎么会被人称之为淫妇,更要受此耻刑?
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人肯定是弄错了!她有心申辩,但宫主为了防止咬舌自尽,一并封了她的哑穴,因此虽然有满腹的委屈,却一字都说不出来,百花观音心煎如沸,柔颈一侧昏了过去。
紫衣人托着她的腰身,面无表情继续推着昏迷的美妇绕殿而行。痛恨多年的女人终于落到自己手中,那宫主满心快意,不由仰天长笑,声震殿宇。
殿内辘辘之声不绝于耳,优美的身体在石鞍上前仰后合,秀发飞扬。毛茸茸的貂裘中那张精致的玉容神情惨淡,殷红的乳头在白嫩的乳球上不住跳动,在火光中划出道道诱人的红影。
婀娜的腰肢一点都不像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妇人,仍是玲珑有致。修长的大腿无力的从青黑的石头边垂下,光润如脂。股间出一丛乌亮的毛发,随着石棒的摆动,毛发下红艳柔美的嫩肉时隐时现。
宫主冰冷的眼神流露出一丝伤感,他死死盯着那具成熟美艳的肉体,眼中泛起一层血红,突然身形一闪,鬼魅般消失在屏风之后。
晨曦中升起几缕炊烟,大河玉带般绕过一片房屋。连年的战乱,民间生活甚苦,临河镇虽是方圆百里最大的镇子,也没有多少人家。
此地是黄河上游,数十年前还是大片农田,如今塞外诸族铁骑纷至,饮马黄河,定居于此的汉人十室九空,良田已尽成牧场。慕容紫玫精疲力尽的缓步入镇,她听吴叔说过此地有马集,准备买马代步,不料一夜春雨,镇上了无人迹。
紫玫怔了一会儿,此去飘梅峰数千里之遥,自己孤身一人又没有在江湖行走的经验,这该如何是好三师姐所居的洛阳与二师姐所居的临邛都在途中,不如先去洛阳寻纪师姐帮忙。慕容紫玫抬起头,却见几名红衣汉子从长街尽头缓缓走来。她连忙转身,心里暗暗叫苦。
后面是几个黄衣人,同样手持兵刃步步紧逼,接着两侧墙头涌出十余道身影,当先一女身材娇小,正是昨夜交过手的土堂香主轻尘。慕容紫玫娇吒一声,飞身而起,反手拔出片玉,准备故技重施,猝不及防下先除去墙顶的敌人,觅机逃生。
墙顶的黄衣汉子两臂一展,手里拿的却是蛾眉刺,他不闪不避,直刺紫玫的喉头、下阴,出手下流。
紫玫心里暗骂,提气翻身而起,避开蛾眉刺,落在了墙头。交了两招,紫玫皓腕一翻,片玉光芒闪动,将那人的钢刺、手指齐齐削断,接着狠狠砍入那人胸膛。
但此时星月湖帮众已经把她围在中间,轻尘、烈焰各据一端沿墙步步紧逼,巨石、猛炽则分站两侧,周围七黄八红十五名帮众围成圆圈。慕容紫玫纤足踏在墙头,短刀横胸,红袂飞扬。这下麻烦了,恐怕是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