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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宫主冰冷的手指碰到肩头,轻尘不由颤抖了一下。“怎么?不乐意吗?”轻尘忙道:“属下不敢。”“哼,我看你好像有些不开心啊。”轻尘虽然身在魔教。
但一向洁身自好,十余年来从未让男子近身,此时听到宫主口气不善,连忙勉强挤出一个笑脸,低声说:“谢主子恩典。”“怎么?还让我伺候你吗?”宫主懒懒说。轻尘连忙膝行到宫主身前,俯首解开他的衣衫。
当看清宫主身下狰狞巨物,轻尘的俏脸顿时吓得雪白。那根阳jù还未勃起已有半尺长短,guī头足有儿拳大小,紫红发亮。
棒身上螺旋状绕着一圈圈的突起,像是嵌着一颗颗暗红色圆珠。棒身中部鼓起一圈肉瘤,瘤上遍布肉刺,然后又细了下去,一直到阳jù根部。根部与小腹相连的地方像章鱼般伸出一圈长如人指的触手。
但比手指细了许多,数不清多少。看到如此恐怖的怪物,轻尘心里呯呯乱跳,脑中一片混乱。宫主等的不耐烦,略一运功,那些触手“啪”的一声合紧,裹住棒身,挤得密不透风。
轻尘惊醒过来,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张口含住宫主的guī头。她拼命伸直了脖子,尽量吞入,但宫主的阳jù实在过于长大,guī头已经挤入咽喉,嘴唇才刚刚碰到那些肉刺。
她喉中做着吞咽动作,被棒身紧紧压住的舌头使劲卷动,舔弄上面的颗粒,柔软的红唇间,倒生的肉刺起伏不定,对于那些触手,她的口腔已经无能为力,只能瞧着它们在眼前忽屈忽伸,示威般动个不停。
肉棒渐渐勃起,坚硬似铁,死死撑开牙关,guī头挤在喉中,塞得轻尘喘不过气来,忽然喉中一松,guī头退了出来,棒身上的颗粒打在牙齿上隐隐作响。勃起的肉棒长近尺许,粗如小儿臂,沾满口水的突起一颗颗闪动着妖异的光芒。
轻尘身为十二香主之一,面对再强硬的对手也未曾怕过,但此时看着这根阳jù,心里不由泛起阵阵寒意。她细声哀求道:“求主子轻一些”宫主冷笑一声“你自己上来吧,轻重随你。”
轻尘面红耳赤地跪伏在宫主身上,两手先在秘处揉搓一会儿,待久未经人事的花径渗出蜜露,才对准阳jù缓缓坐下。粗大的guī头挤入花瓣,像火热的拳头伸入体内。
轻尘咬紧牙关用力沉腰,螺纹状的颗粒划在肉壁上阵阵酸疼,当那个肉瘤没入花瓣,顶在yīn道口时,轻尘再也坐不下去,只好耸身退出,再使力向下,虽然套弄多时,肉瘤始终卡在肉穴之外。
她害怕宫主生气,悄悄看了他一眼。宫主似乎并不在意肉棒未能尽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伸手玩弄着她的乳尖。轻尘松了口气,圆臀抛上抛下,动作更加卖力。习惯了那些颗粒之后,痛楚渐渐消散,久旷的秘处传来阵阵直入骨髓的酥麻,肉穴内淫水淋漓。
半个时辰之后,轻尘娇躯一颤,已然泄了身子。宫主见状翻身而起,将轻尘压在床上,下身一挺,巨阳狠狠插入温暖多汁的肉穴,连肉瘤也没入其中。
轻尘低叫一声,只觉柔嫩的肉穴被坚硬的棒身完全撑满,guī头紧紧抵住子宫入口,又酸又麻。颗粒、肉刺磨擦在肉壁上,无微不至,留在体内的触手像手指般拂弄着花蒂,下体快感连连。
接着肉棒退出,轻尘才也感觉到肉刺的真正威力,粗大的肉瘤本已经气势凌人,此时上面密布的倒刺一根根都勾在肉壁上,几乎把她的魂魄都勾了出来。
肉瘤只进出几下,轻尘便尖叫着浑身颤抖,阴精喷涌。宫主冷冷一笑,下身猛然一挺,就在阴精喷出的同时,狠狠刺入,这次连触手的尖端也没入轻尘体内。
轻尘满脸潮红,星眸半睁半闭,手脚无力的微微抽动,感受着那股莫大的快感,口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宫主又抽送片刻,待她身子又一次火热起来,立即挺腰长驱直入。他的阳jù早已抵至yīn道末端,这次刺入他没有立刻拔出,而是继续前伸。狭小的子宫口被guī头挤得连连倒退,yīn道内再没有一丝空隙。轻尘颤抖着等待又一次高潮。
忽然yīn道口处一紧,那些没入体内的触手翻卷过来,勾住yīn道口的嫩肉,向外扯动,肉棒顺着被扯直的肉壁直入肉穴深处,接着体内一震,guī头已经挤入宫颈。轻尘痛得尖叫起来。
“主子主子轻一些别再进了”宫主冷笑道:“不舒服吗?”轻尘忍痛道:“伺候主子是属下的福气”
“不愿意主子这样操你吗?”轻尘含泪说:“属下人是主子的,主子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宫主哼了一声,腰身使力。
轻尘虽然武功高强,也痛得面容扭曲,但只能咬牙死死忍着,肉棒撕开宫颈挤入子宫,终于停了下来。轻尘痛得死去活来,刚刚松了一口气,忽然体内一热,肉棒像火柱般炙热起来,接着真气像被阳jù吸引一般涌出丹田。
轻尘大惊失色,连忙撑起身子,想退出肉棒,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手脚软绵绵没有一点力道,而刚才的两次高潮使她全身收紧,连在体内不断流动的真气也都蓄入了丹田。
轻尘想放声大叫,可舌头也不听使唤。她呆呆看着宫主,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吸取自己功力。即使把自己搾干,他最多只能吸取自己一半的功力,另一半都在采补中白白浪费。自己身为下属,自然会拼死效力,何必费此周折?那张苍白的面容渐渐模糊。
终于消失在黑暗里慕容紫玫在纪府住了一夜,第二天与纪眉妩并骑南下。两女一路昼行夜伏,风餐露宿,受尽奔波之苦。乍然从将军府的锦衣玉食落到荒效野外,娇怯怯的纪眉妩固然没有一句怨言,慕容紫玫也未说过谢字,两人都把此事视为理所当然。
好在两女内功不弱,尽抗得住风寒。进入陕南后,路上颇为不靖。今年天气严寒,塞外牧民马畜多死,因此南下掠夺定居农户的食物财产。
占据关中的秦军连战连败,根本挡不住如狼似虎的牧族。官府自顾不暇,那还有工夫赈济灾民?陕南多山之地,本就贫瘠,这一番侵扰之后,顿时流民四起。
路上有几起亦民亦匪的盗贼见是两个漂亮女孩孤身行路,想捞些便宜,但这些拿惯锄头、钉耙的乌合之众怎是雪峰神尼两位高徒的对手。纪眉妩和慕容紫玫略施小技,波澜不惊的穿州过府,二月二十九,两人抵达清化。
进入蜀地,两人都松了一口气。相比于中原争战不休,川蜀的平静无异于天府。到清化后,不但纪眉妩身上所带的大笔银两花个干净,连慕容紫玫当日在绦县官库盗出的金银也被这个三师姐用得差不多了。
这倒不是纪眉妩自己享用,而是她见不得灾民的惨状,一路施舍。在客店慕容紫玫数了数银子,叹了口气“我记得出来的时候咱们带了有近千两银子吧,有我一半重呢。你还说带得多了,够咱们走到八万里外的昆仑山。瞧。这会儿还剩十二两”
其实不只纪眉妩从来不过问这些事,慕容紫玫以前也以为银子只是用来打银器、首饰的。若非经此大变,她还不知道自己当日用的小金箭,一支就够平常人家半年的开销,现在想想就觉得后悔。纪眉妩凑过来睁着比慕容紫玫更天真无邪的大眼看了看,小心翼翼的问道:“省着些,够咱们到飘梅峰了吧?”
慕容紫玫叹了口气,收起银子:“咱们两个又吃不了多少,差不多够吧。”银两多少纪眉妩并不在意,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紫玫,你昨天说练功时觉得有些异样,是怎么回事?这会儿呢?”紫玫眉头微皱“我也说不清楚,好像聚气时变得更慢了,丹田好像盛不下似的向外溢。”
纪眉妩并未练过凤凰宝典,不知其中的诀要,闻言细想片刻“是不是过于求成,练得太勤,出了岔子?穴道上有没有感觉?”紫玫摇了摇头“凤凰宝典不走穴道的。也没什么不好的感觉,就像就像拣了一大堆银子,背不动!”
纪眉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呀”紫玫也笑了起来,过了片刻,紫玫脸上的笑意渐退,想起父亲的惨死,母亲落入敌手,不由柔肠百转。
“别担心,回山问问师父好了。”紫玫勉强露出一丝笑意,但没有说话。纪眉妩柔声说:“去外面散散步好吗?”
紫玫点了点头,长了长吐了口气,纤手在桌上轻轻一拍,叉着小蛮腰说道:“大丈夫生在天地间,自当快意恩仇,气冲北斗,何必做小儿女之叹!”声音刚劲有力,老气横秋,把纪眉妩吓了一跳。紫玫说完,格格笑了起来。
“小莺小鹂那天的口气就是这样。”接着把那日白氏姐妹的豪言壮语告诉师姐。说完后她望着窗外,沉默片刻,低声道:“我听了之后好感动”
纪眉妩道:“她们说的不错,你笑什么呢?”“太可爱了,她们比我还小半岁呢。”纪眉妩怕紫玫又想起伤心事,连忙拉着她出门。
天色已晚,街道空落落没有什么人影。她们只是随便走走,也不在乎市面冷清。两女拉着手并肩而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闲话,彼此有种亲情般的温馨。
路边有家酒肆还亮着灯火,慕容紫玫眼睛一亮“师姐,咱们去喝酒吧!”两个女孩子学人家喝酒,纪眉妩哑然失笑。
但还是温婉地随师妹走入酒肆。老板见是两个美貌女子,不由愣了一下,迎上来小心地问:“两位要用些什么?”慕容紫玫指了指旁边桌上“跟他们一样。”
纪眉妩拿出丝巾把桌椅抹了一遍,然后将丝巾一团扔到墙角。慕容紫玫笑道:“这一路你都扔了百十条手绢了吧,哪有这么干净的。”纪眉妩脸上一红,只说了句“这里倒还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