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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到清露如此暴殄天物,忍不住开声喝止。玄冰位在清露之上,清露也不敢悍然下手,冷笑一声收起弯剑。
玄冰抬了抬手,自有几名帮众过来搀起他和烈焰。吸了口气,玄冰缓缓道:“擒下玫瑰仙子和流霜剑,大伙功劳不小。先赶上霍长老,一道回宫。”众人齐声应喏。星月湖帮众在林里追踪了三天。
此时大功告成,都是心花怒放。慕容紫玫是宫主禁脔,风晚华既是大名鼎鼎的女侠,又是处子之身,要等长老发话,这可苦了白玉莺。
她抱着马颈,阴阜顶在马鞍边缘,两腿弯曲,敞露的秘处正对着男人的阳jù,那人也不动作,只靠马匹奔驰时快时慢的随意抽送。
等他发泄完,便拎起白玉莺凌空扔给附近帮众,这一路她在马背上不停穿梭,但没有一次是坐在上面。时而仰身平躺,时而被男人搂在怀中,时而蹲在鞍上无论那种姿势,肉穴中始终抽着阳jù。
清露有意折辱风晚华,特意挑了匹马,去掉马鞍,将风晚华赤身放在上面,用绳索穿过马腹将她两脚捆在一起。
马匹突起的脊骨卡在肉缝中,正压住花蒂。柔嫩的秘处顶毛发耸然的马背上,不住摩擦。天色渐暮,一行人奔到大山边缘。烈焰和玄冰伤势难以抑制,脸色发灰,众人只好停下歇宿。“呯”的一声,白玉莺被人从马上扔下来。
她不住咯着血,手脚抽搐。倍受折磨的下体又红又肿,在腿间鼓成一团。浊白的精液不住涌出,沾在身下嫩绿的青草上。众人对她毫不理会,只忙着安置各人的宿处。“嘿,流霜剑真够骚的,流了这么多水儿!”
一个汉子怪叫着掰开风晚华双腿,把玉户举到众人面前。风晚华身体敏感,一路颠簸,使她密闭的花瓣翻卷开来,湿淋淋一片水光。一群男人围着赤裸的风晚华指指点点淫声浪语不绝于耳“什么流霜剑?不就是个流水儿的贱人嘛。”
“没人碰呢,都湿成这样,让大爷操几下,还不爽得尿出来?”“寒月刀是她师妹吧,也浪着呢。几十号人操了一整天,她还直哼哼呢”十只手在风晚华身上四处乱摸,浑圆的乳房被捏得不住变形。有人甚至把手指伸进她滑腻的下体,浅浅捣弄。慕容紫玫使劲眨了眨眼,把泪水硬压回去,侧脸看向一边。
白玉莺的目光正朝这边看来,与她眼睛一触,立刻垂了下去,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和唇角的鲜血,紫玫的恨意渐渐消散。
虽然出卖了自己,但小莺也很可怜清露分开众人,拖起风晚华放到紫玫身旁,笑道:“别怕那些家伙。风女侠阉了咱们霍长老,没他老人家发话,谁都不敢动你呢。”说着在风晚华下体掐了一把。
一路沉默的风晚华突然睁开双眼,目中精光大盛。清露一惊,连忙抽身退开,手却被两条浑圆的大腿紧紧夹住。
接着胸口如受雷击,一股刚猛的力道震碎护体真气,直入心脉。风晚华一掌击倒清露,玉指由肩至踝快捷无伦的拂过紫玫七处被封的大穴,然后托在师妹腰间用力甩出。紫玫浑身一震,凤凰宝典的真气立刻流动起来。
她在空中回头望去,正看到师姐口中鲜血狂喷,仰身倒下。慕容紫玫柔躯一旋,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圆弧,合身扑下,掌起肘落,已击倒两名星月湖帮众。她凤凰宝典已有小成,虽然难与长老级高手对抗,但对付这些帮众却是游刃有余,此时含怒出手,招术更是狠辣异常。纤手一沉击在一人下阴。
那人根本没想到这个仙子般的小女孩会下此毒手,两眼一翻,便即毕命。飘梅峰诸弟子以风晚华武功最高,俨然有宗师风范。林香远英气过人,与人对敌凌厉而不狠辣。纪眉妩性情温和,牵丝手招术细腻绵密,直如春风,温婉有余,刚劲不足。
而紫玫身上却流着慕容家族的血液。这个家族百年来数起数灭,说不尽的荣辱悲欢,但每个姓慕容的不仅相貌俊美,而且都有种奇异的活力。慕容家曾有一位先祖,十岁被封为大司马。十二岁国破被掳入敌宫,当做娈童。
十余年后起兵反叛,自立为帝,数年中杀掠无数慕容紫玫并不知道这些,但这股与生俱来的野性血液却使她迥异于三位师姐。坐在风晚华身前的烈焰伤势未癒。
此时见到慕容紫玫来势凶猛,只好出手抵挡。紫玫劈手拧住他的手腕,皓腕一翻已将他的腕骨拧断。
接着肘尖撞住胸口。烈焰伤上加伤,顿时一命呜呼。慕容紫玫踢开烈焰的尸体,正待挽起师姐,却见眼前寒光闪动,余下的八名帮众拾起兵刃围了过来。紫玫斜身抢入,春葱般的玉指如兰花绽放,硬生生朝其中一把长剑夺去。
“住手!”旁边传来一声厉喝。玄冰拿着清露的弯剑抵在风晚华喉头“动一下我就杀了她!”慕容紫玫两手握拳,美目喷火般怒视他。
师姐拼着重伤冲开穴道救出自己,却因此落人敌手,毫无抵抗之力。玄冰手一紧,剑锋刺入雪白的肌肤“退到一边!”紫玫恨不得掐死他,但只能依言退开。
“跪下!”风晚华喉上渗出一缕鲜血,紫玫慢慢跪在地上。“封了自己两腿和右臂的穴道!”慕容紫玫秀眉一挑,却没有动作。
“封不封!”玄冰厉喝着。弯剑又刺入一分。紫玫恶狠狠盯着他,咬牙道:“敢伤我师姐一根汗毛,我定把你们都碎尸万段!”玄冰冷笑一声,左手探到风晚华下腹用力一拽,揪下一把带着血珠的阴毛扔到一边。
然后拿起剑鞘抵住风晚华下体,叫道:“再不封住穴道,我可要给你师姐开苞了,流霜剑在江湖好大的名气,被剑鞘开了苞,也是武林中一桩趣事。”
“王八蛋!我慕容紫玫发誓:定要把你们一个个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慕容紫玫一抹眼泪,腾身而起,红衣飘飘宛如鲜花般飞入密林。待慕容紫玫飞远,玄冰满脸的狞笑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指一松,弯剑掉在地上,喘着气说:“快走”慕容紫玫含泪急行数十里,一路出了大山。她并非不想在旁伺机相救。
但星月湖众人有了戒备,万难下手,况且霍狂焰、水柔仙等人还在附近,自己道路不熟又是孤身一人,势难相敌,一旦露了影踪只怕难以脱身。
一轮残月,满天繁星。低垂的夜幕下,空旷的原野无边无际,平伸向远方。紫玫借星光辨明方向,朝武陵奔去,到拂晓时分已是真元渐尽,疲惫不堪。
玫瑰仙子咬紧牙关竭力支撑,但速度却慢了许多。身后马蹄声响,她凝神听去,辨出只有两匹,料想并非星月湖追兵,也未放在心上。来骑渐近,一个人低声笑道:“奇怪,大清早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那儿来的小娘子?”
“腰一扭一扭的,还挺好看”慕容紫玫心下大怒,倏然止步,朝后看去。两个身着锦衣的纨裤子弟正笑嘻嘻打量着她,待看清紫玫的倾城艳色都愣住了。
紫玫飞身而起,抬脚将一人踢了下去,划了个优美的弧线落在鞍上。另一人大惊失色,连忙勒马闪避,却被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拧住衣襟,没等他醒过神来,便腾云驾雾般飞到水田里,溅了一身泥水。
紫玫一夹马腹,牵着那匹空马纵马急驰。其时南北连年交战,淮河以南马匹奇缺,能乘马出行,这两个也非同寻常路人。
但遇上玫瑰仙子这等强徒,两人直如做梦一般就被劫了,三月二十七,午时。慕容紫玫进入武陵城。沮渠家原本也在伏龙涧,数年前才迁至此地。武陵位于沅江之北,地方虽非富饶,但远离中原,连年的征战并未影响到这里的平静。
青石铺就的街道宽不过两丈,与洛阳、长安等名城数十丈的大街相形见拙。几个老人懒洋洋坐在门前半眯着眼有一句没一句地谈着古记,高大的杨树无风而动,翠绿的树叶光芒闪动。慕容紫玫不由得放缓脚步。
清脆的马蹄声在午后宁静的阳光里悠然响起,她突然感觉到一种久违地安详。血腥的乱世中,这里就像是沉睡中的乐土。也许这正是沮渠伯父脱离武林,隐居此处的缘故了,沮渠夫人匆匆迎出,惊喜道:“紫玫你怎么来了?你一个人吗?你娘呢?”
“我路过这里,来看看伯父伯母”沮渠夫人喜出望外地拉住紫玫“六年不见,紫玫长成大姑娘了,你娘呢?还好吗?”
“还好”风晚华那一掌已是强弩之末,虽然重创了清露,却未能取她性命。星月湖三名香主一死二伤,狼狈追上大队。霍狂焰气色略有好转,闻说生擒了流霜剑,顿时狂声叫道:“把死婊子带过来!”
众人把五花大绑的风晚华拖到车内,一名帮众小声道:“流霜剑途中冲开穴道,伤了清露香主”
霍狂焰从那人腰间拔出长剑,一剑将风晚华的右臂齐肘砍断。风晚华浑身一紧,玉脸变得惨白,断臂垂在胸前血如泉涌。霍狂焰狞笑着扯出缠在腰间残肢,在风晚华皎洁的身体上细细涂抹“死婊子,我看你还怎么使剑!”
风晚华身上沾满自己的鲜血,肌肤更显得晶莹如玉。她十八岁仗剑走江湖,八年来斩妖除魔,侠名远播。
如今被人砍断手臂,不禁心底滴血。霍狂焰拿着残肢在风晚华脸上、唇上一阵乱抹“死婊子,味道好不好?张嘴,咬一口。”鲜血从唇间流入喉中,风晚华香舌微颤。
霍狂焰将手臂放在她两乳间,伤口压在唇上,然后提起长剑刺入风晚华肩头,穿过琵琶骨,钉在地上。
一直凝聚功力的风晚华立刻真气涣散。白玉莺吓得面无血色,垂着头一声也不敢吭。风晚华浑身浴血,两肩各插着一柄长剑,胸口放着自己的断肢,看上去凄惨万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