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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气略一流转,便冲开被封的睡穴。紫玫俏目微睁,透入眼帘的是一个青衣老者。她嘴唇发白,虚弱地笑了笑“叶伯伯,你好”星月湖第一神医叶行南脸色铁青,闻声只硬梆梆点了点头,没有说一句话。
他手腕一抖,一只药瓶从袖内滑到掌心,接着曲指弹开瓶塞,将药末敷在伤处。动作又快又准,毫不迟疑。
他的白胡子似乎又多了几根,脸上的皱纹也添了一些。似乎这几年过得很不开心。他在教中地位尊崇,没有人敢对他不敬。可能是没有人陪他说话吧肩头的剧痛渐渐褪去,剩下一片清凉,仿佛一片沾着露水的绿叶,平整地覆在创口上。
等伤口包扎齐毕,紫玫舒了口气,浅笑道:“刚见面,又麻烦叶伯伯了。”除了伤口,叶行南没有朝紫玫身上看一眼,他像没有听到般,一言不发地整理好药箱,沉着脸转身离开房间,对慕容龙理都不理。阳光淡淡划过,除了影子,什么都没有改变。
慕容龙将紫玫一缕青丝绕在指上,无意识地把玩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一坐一躺,静静地偎依在一起。迷人的体香在榻间荡漾,血腥气渐渐远去。两颗心沉静地跳动着。
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脉博的律动,然而却离得那么远。五年时间,昔日花苞般的少女已经成为美丽的少妇,但那些辛苦和沧桑都藏在眼底,闭着眼的紫玫,仍然娇若玫瑰。
俏鼻、朱唇、柔颈、纤腰,圆臀一切都与记忆中一模一样,唯一的变化只有那对乳房。他还记得第一次抱着她时,那对香乳小巧而又酥软。现在,它们已经变成张开手掌也无法握住的豪乳了。
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呢?他究竟是想要个什么样的紫玫呢?指尖轻轻划过新月般的细眉,慕容龙用手指勾划着妻子娇靥的轮廓。
良久,他轻轻把手臂放在紫玫颈下,把她拥在怀中。紫玫忽然落下泪来。慕容龙抹去她的泪花,轻声道:“还不甘心吗?”紫玫摇摇头。颈中的手臂突然颤抖起来“玫儿我很后悔”慕容龙沙哑着喉咙说。
紫玫又痛又倦,无力地想道:后悔又有什么用呢?失去的手臂永远不会再长出来“给我生个孩子只要一个,一个像晴晴那样的男孩,好不好?”慕容龙小声说。紫玫摇了摇头。
“陪着我,玫儿。”慕容龙近乎哀求地说:“做我的妻子,永远不要离开我”紫玫泪如雨下,红唇咬出斑斑血迹。
慕容龙沉默下来,拥着恸哭的玉人,静默的身影仿佛一尊凝固的石像。寂静地的宫殿中响起一串稚嫩的童音,两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一前一后奔跑着,宛如一对轻盈的蝴蝶,在回廊间翩翩飞舞。两人一般高矮,同样的眉枝如画,只是前面的女孩脂香粉浓。
看着大了几岁。后面的女孩却是丽质天成,滑嫩的肌肤其白如雪,仿佛一只晶莹剔透的玉蝶,纯洁得让人形秽。“夭夭等等我”后面的女孩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幼嫩的声音似乎还带着一股甜甜的奶香。穿过两条回廊,前面的女孩也跑不动了。
刚推开一扇殿门,晴晴便追了上来,短短的小腿在门槛上一绊,扑在夭夭身上。两个女孩吱吱喳喳惊叫着滚成一团,好半天才安静下来。
殿内遍铺着华丽的波斯地毯,又轻又软,走在上面就像走在云端,没有一点声音。朱红色的巨柱镶金嵌玉,一排排巍然耸立。每隔几步,就有一支玉制的灯台,状若玉树。金丝缠绕的熏炉高近三尺,阵阵椒烟缭绕庭间,暖香融融。
“这是哪里?”晴晴好像做梦一样,傻傻看着仙境一般的宫殿。“太后住的房子。”大概累了,夭夭有些没精打采。
“太后?”“就是陛下的娘啦。”夭夭撇撇小嘴,好像责怪她什么都不懂。“噢”晴晴明白过来,原来是陛下的娘亲啊。
这一路走下来,这位神通广大的“陛下”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不由对这位能生下陛下的太后平添了几分崇敬。走廊内琳琅满目,尽是叫不出名目的奇珍异宝。壁间大把大把的孔雀翎五彩纷呈,让晴晴看得眼花缭乱。
走廊尽头是座圆月状的门洞,上面悬挂着一幅全由珍珠穿就的垂帘,珠光宝气,荣华富贵到了极点。门洞旁放着一块半人高的铸铁,黑沉沉又粗又笨,与周围的华丽大相迳庭。上面嵌着一块洁白浑圆的玉璧,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那形状好像在哪里见过璧上印着几条错综零乱的红色印迹,中间凹下一道光润的狭槽,狭槽中间凿了一个圆孔,里面放着一根皮鞭。
夭夭走过去拔出鞭柄,那个玉孔应手一松,竟然是柔软的。晴晴以为自己看错了,连忙去揉眼,却见夭夭“啪”的一鞭,用力打在玉璧上。“贵客光临!”突如其来的叫声骇了晴晴一跳。
叫声是从铸铁另一端发出,声音又清又亮,分明是个女子。夭夭一鞭鞭打得“辟啪”作响,每一鞭下去,玉璧上便泛起一条红痕。
晴晴呆了片刻,才意识到“玉璧”原来是一只屁股,就跟那个被大牛插的阿姨一样,可是她的身子呢?铸铁四四方方,上下浑然一体,没有一丝拼接的痕迹。那只屁股就像直接从铸铁中生出一般,紧紧嵌在其中,周围没有丝毫缝隙。屁股中间,刚才插鞭柄的圆孔仍未合拢,看形状,应该是那女子的菊肛。
肛洞下面却没有性器的踪迹,只剩下一块颜色未褪的桃叶状浅红。在另一只屁股上能容纳巨阳的地方,在这里却紧缩成一个密闭的小孔,像朵扎紧的花蕊般鼓起一团,似乎塞着什么东西。
叫声不断响起,晴晴好奇地走到前面,想看看铁块为什么会叫。铸铁的另一端,赫然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
她仿佛刚从铸铁中钻出,头胸露在外面,腰身还在铁块之中。上身扬起,嫩背紧紧贴着铸铁,双臂却又伸到铁块里面。整个白嫩的身体与铸铁熔为一体,只有脸部、胸乳和雪臀露在外面,供人玩弄。
她像是习惯了这种无法动作的日子,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只两眼紧闭,木然说着“贵客光临”像是一只尽职尽责的鹦鹉。
她的皮肤很细,乳房很圆,但上面却光溜溜的,好像没有长过乳头。晴晴也不知没有乳头有什么不对,只是觉得很奇怪。
叫了十几声后,困在铁中的美女弯眉一紧,低低呻吟着,等鞭柄插进肛洞,她松开眉头,接着睫毛微微一动,露出黯淡无神的眼珠,原来是个瞎子。“她是什么人?”晴晴望着这个奇怪的美女。“她不是人啦。”夭夭不以为然的说。
“怎么会啊?她明明是个人啊,长得好美”“她是个门铃用鞭子一敲,门铃就会响。里面的人就知道有人来了。”
夭夭干脆一次说完。可晴晴还是问道:“她为什么要在这里?”“门铃就应该在门边啊,原来它放在外面,每个人都敲,陛下怕它打坏了,用铁保护好,放在这里。”
“噢”晴晴明白了。“陛下真好。”“当然。”夭夭分开珠帘。里面是一扇精美的朱扉,夭夭呶了呶嘴,无声地说:“太后就在这里。”
紫玫做了个梦。她梦见自己还是个小女孩,一个人孤零零坐在飘梅峰的寒溪旁边,心里萦绕着一股莫名的哀伤。
然后她看到一张张面孔从溪水中漂过,爹爹、娘、哥哥慕容胜、师父、大师姐、嫂嫂、三师姐、展扬哥哥他们脸带微笑,毫不停顿地从溪中滑过,在溪畔皑皑白雪间越漂越远,然后她看到自己。那个小女孩静静坐着,注视着空无一物的溪水。
她能看到自己的倒影,那么小,那么脆弱。她认出来了,那是晴晴。她感受到女儿的哀伤,忍不住想要流泪,想要把她抱在怀里柔声呵护。
她伸出手,才想起自己的手臂已经化作雪花,失落在飘梅峰的万年冰雪中,无法寻找。她伸出虚空的双手,无声地恸哭着,泪水那么冷,好像一滴滴冰粒从脸上滑过。
不知哭了多久,有人从背后把她冰凉而颤抖的身子拥在怀中。他身上有股很亲切的味道,很温暖。热烈的心跳透过两人相接的肌肤,一震一震,传到胸腔中。自己心跳渐渐同步,顺从在他强健的节奏下
难以释怀的委屈和痛苦弥漫开来,她哭得愈发伤心。慕容龙凝视着在梦中哭泣的紫玫,眼神像荒野中的飘摇的磷火,幽幽闪亮。看到紫玫的伤势,叶行南暴怒地甩了艳凤一个耳光。
慕容龙宁愿那个耳光打在自己脸上完全不必砍掉手臂,只需重新配制化真散,弥补药物的缺陷即可。只差了一刻钟只要询问叶护法一句,妹妹就不用这样痛苦,自己也不必负疚终生
想到要见太后,晴晴不禁有些紧张。她理了理头发,又整了整衣服,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走入寝宫。寝宫四壁张满帷幕,轻纱从雕梁直垂到地毯上,仿佛一层层轻烟笼罩其中,静悄悄没有一丝声音。
象牙装饰的玉榻旁,立着一只铜制的仙鹤。鹤顶的红宝石璀璨闪亮。丝丝缕缕的异香从鹤口袅袅升起,一圈圈盘旋着渐渐化开。拉开玉榻的翠帷,里面是大红洒金的绡帐。掀开红绡,榻上却只有一床空荡荡的锦被。夭夭愣了半天。突然崩出来一句“肏他妈!”
“怎么了?”女孩懊恼地嘟噜几句,然后说道:“在隔壁。”隔壁的房间少了几分富丽堂皇,显得更为雅洁。夭夭走到室角,握住把手一推,地上露出一个四四方方的洞穴,下面支着一架木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