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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机会却不脱你衣服岂不是对不起我自己吗?”说着,我又指了指一旁没穿外衣、只穿着抹胸、露着一双白晰臂膀在外的侍琴。
“而且你看,侍琴都已经把她的外衣给脱了,你不也脱上一下,不是很不公平?”樱口微张,洪宁想说什么,但是却没发出声音来,粉颊慢慢泛红:过了好一会,洪宁原本护住衣襟不让我扯开的双手开始自行动了起来。
缓缓地将衣带解开,正要脱下外衣的时候,洪宁停住了动作,脸上又是一红,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脱下外衣。“教主,你你要的外衣。”不敢抬头看我,洪宁红着脸,伸直了裸露的臂膀,抓着脱下的外衣就往我怀里塞。
“呵这才乖嘛。”我没有接过洪宁的外衣,而是捉着洪宁伸出来的手往我怀中一拉,将半裸的洪宁给拉入怀中搂着,这才由洪宁手上接过衣服,递给侍琴。“侍琴,你去帮张姑娘穿上衣服。”
“好的,教主。”侍琴接过衣服,连忙拿去给张老汉的女儿,两个女孩叽叽喳喳地低声讲个没完,直说了好一会,侍琴这才“说服”了张老汉的女儿穿上洪宁的外衣,走下床来。
“多谢这位公子。”侍琴领着张老汉的女儿来到我面前,张老汉的女儿同样是低着头不敢看我。
“先别道谢,事情还没结束,等到我们送你回家以后再道谢也不迟:宁儿、侍琴,你们两个先带着张姑娘去大厅上等我。”对于我的命令,侍琴没有说话,倒是被我抱在怀中的洪宁跳了起来。
“教主,你不是真的打算叫我们这个样子走去大厅上吧?”洪宁惊讶地看着我的脸。二让我们先去找件衣服披上,好吗?
““我就是要你们这个样子半裸着出去,看看这个庄院里面哪些仆人敢见色起意对你们动手的,刚好拔剑杀掉,免得他们以后又在这边鱼肉乡里:至于那些还有点良心、不对你们出手的仆人,就放他们走吧。”
我摇头否决了洪宁的提议。“别忘了他们可都是练过武的,虽然武功不高,但是要欺负这边的老实农夫已经够了:不顺手杀一杀,就算我们杀了‘钱真外’也没用啊!”“我我知道了。”被我这么一说,洪宁虽然有些不情愿。
但是仍旧乖乖拔出了她自己的长剑,和侍琴一起陪着张老汉的女儿走了出去:三个人的身影才刚离开这个院落没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男人的笑骂声、打斗声、以及男人被杀的惨叫声,逐渐朝着大厅过去。
支开了洪宁她们,现在是时候来解决贺夫人的问题了。来到床边,顺手拍开了贺夫人的哑穴:还没等我开口,贺夫人已经先骂了起来:“小杂种,要杀老娘就快杀!捉住了人想先玩弄一番吗?老娘可不是任人玩弄的!”“杀是肯定要杀的:不过,在杀了夫人之前,我还得先证明我是有蛋蛋的给夫人看。”
说着,我伸手就扯下了贺夫人的裤子。“你小淫贼!你干什么”裤子被我扯脱,贺夫人这才惊慌了起来。
“我‘干’什么?我‘干你’行不行呢?”说着,捉住软倒在床上的贺夫人,将贺夫人给改成趴伏在床上的姿势:然后,我一把扯下了贺夫人的裤子,让贺夫人的下身光溜溜地露了出来。
再捉住贺夫人双足足踝,将贺夫人的双腿向两侧分开。“小淫贼,你又想干什么?”双腿被我捉着分开,贺夫人惊讶地叫骂着。“快放开老娘!”
“那也要等证明完我有蛋蛋以后再说,贺夫人不是一直很想要知道我有没有蛋蛋吗?”我脱下裤子,将我的肉杵抵在贺夫人的蜜穴洞口,肉杵的荤状杵头已经剜开了两片肉花瓣、嵌入了贺夫人那依旧干涸的小径。
“夫人,这就请接招。”运起“阴阳诀”的内劲,下身一挺,肉杵立刻深深杵入了贺夫人体内。
“小淫贼!你怎么可以哦!啊”随着我的肉杵入体,原本正叫骂着的贺夫人倒抽一口凉气,随即发出了一声淫媚之极的呻吟声。
“啊”“阴阳诀”的功法之中“双修法”和“采补法”其实是一体两面,不同的地方在于“双修法”是男女互补、水火共济、阴阳交泰的王道修炼法:而“采补法”则是单方面夺取对方功力的霸道功夫,藉着在对方体内掀起无可抗御的性快感来大幅减弱对方控制内息的能力,从而夺取对方的功力。说穿了。
“采补法”其实就是以掀起极度快感的方式使着对方内息失控、从而硬逼着对方散功的方式来夺取对方的功力,只不过普通方式的散功会很痛苦,而“采补法”则是以无可抗御的快感来逼人散功而已。
我对于“采补法”种损人利己的功法向来没啥好感,因此学是学了、练也练了,却一次都没用过,平常都只是和芊莘她们一起修炼“双修法”既可以增加双方功力、又可以增进双方感情。
但是,刚才被贺夫人骂我没卵蛋、是个小太监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反正都是要杀了贺夫人,何不顺便在贺夫人身上练习“采补法”呢?对付贺夫人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恶毒的“采补法”刚好能够以毒攻毒一番,还能“顺便”夺取贺夫人的功力为我所用。
这样我替云烟复仇的计划就更有成功的希望了“啊”贺夫人虽然说心肠恶毒,但是相貌、皮肤、身材却都可以算得上是美女:脸蛋长得好看不说,都已经徐娘半老的人了。
皮肤仍然白滑滑、水嫩嫩的、保养得有如少女一般细致,眼角也只有若隐若现的少许皱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再加上纤细的腰肢,扭动起来的时候有如灵蛇乱舞,屁股更是丰满浑圆又有弹性,一双反过来紧紧盘勾在我腰间的玉腿也是曲线玲珑。
而套着我肉杵的蜜壶更是火热多汁又紧缩,配合着疯狂扭腰摆臀的节奏收缩着,夹得我异常舒服。如果贺夫人不是这么心肠恶毒,其实贺夫人也可以算是尤物中的尤物了。
“你这小淫贼!老娘哎呀!绝不和你噫干休!啊”咒骂声夹杂着呻吟声,贺夫人嘴上仍旧毒辣地骂着我,但是身体却抵受不住“阴阳诀”所带来的快感,不由自主地扭啊摇着,拼命地迎合着我肉杵在她体内的春击动泎。
随着贺夫人激烈的迎合动作“采补法”在贺夫人体内掀起了滔天巨浪般的快感,强烈的快感使得贺夫人失去了对自己内息的控制,让不受控制的内息随着快感在全身经脉四处流窜了起来,而且势道越来越猛烈。一粒又一粒的汗珠出现在贺夫人的肌肤表面,这是散功的特征。
同时贺夫人被“采补法”所打散的功力也化作一股淡淡的暖意传到我的肉杵上,随即被“采补法”的内劲运行路线流入了我的丹田气海贮存起来。
“你刚刚说谁是小淫贼?思?”我故意将肉杵抽出了一大半,只浅浅地抵在贺夫人的蜜壶壶口旋磨着:而我的肉杵这么拔出了大半截,承受不住体内强烈的酸痒空虚感觉,贺夫人差点没哭了出来。
“不不是!我是说我是啊!”贺夫人似乎想狡辩,但是却又想不到合适的说词:身体想要追求着“采补法”所带来的异常快感,屁股不停地向着我靠来。
但是每次我总是及时后退,保持着肉杵浅浅插入的深度,这样既能持续以“阴阳诀”让贺夫人感到无尽的快感、又能让贺夫人因为小穴没被填满而感到无比空虚。
被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互冲击着,在性爱的极乐与空虚的地狱之间来回浮沉,一下子贺夫人就崩溃了。
“我是说我是淫妇!啊!”贺夫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哀求着,丰满的屁股不停地摇摆着,就像发情的母狗等待着公狗的插入那般。
“我是母狗,我是淫妇,求求你快用大肉棒插满我这个母狗淫妇的小穴,好不好?啊!”“好吧,看在你诚实的份上,赏你肉肠吃吧!淫贱的母狗。”
将原本拔出了大半的肉杵重新顶入了贺夫人的体内,鼓胀无比的充实感当场让贺夫人发出了一声满是无比的呻吟,浑身软瘫了下来:但是随即又开始追逐着“采补法”所带来的阵阵快感浪潮,一声高一声低地由口中送出阵阵撩人的喘息声,屁股摇啊摇的好让我的肉杵能够鼓捣到她花径之中的每一个敏感点。
而蜜壶更是一阵又一阵的猛力收缩着,试图从我的肉杵上吸榨出更多令人销魂的快感来。我逐步加强小“采补法”运行强度,更加强烈的快感让贺夫人叫得更是狂浪放荡、腰肢屁股的扭动也更是剧烈。
而原本是一粒一粒慢慢从肌肤表面浮现出来的汗珠,现在也变成一滴一滴迅速地出现在肌肤表面,随着贺夫人激烈的肢体动作而四下飞散着。
而随着贺夫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采补法”运行的强度越来越高,从贺夫人体内所夺得的内息量也逐渐增加,从一点一滴增加到涓涓细流、再变成夹杂着贺夫人淫汁四处溢流的潺潺小溪:接着,内息量开始迅速减少,贺夫人的动作也开始缓慢下来。
原本粗重的喘息也逐步细微,最后一切都归于停止:散尽内功、全身沾满了汗水的贺夫人静静地趴在床上动也不动,气绝身亡。将肉杵从贺夫人体内退出,我决定了以后除非万不得已,不则我宁可拔剑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