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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幼俱被破身,各自凄颜怯体,哭涕难禁。众僧闻之观之,不思怜香惜玉,反念摧花碎蕊。
昙献令动,匹马当前,先行冲杀,镇云紧随其后,放力搏命,余者亦成团伙,围据二长女,轮番暴奸,行事惨绝人寰。正道是:“孽龙扫径兴血雨,怪蟒投峡起猩云。”一场鏖战,几多回合,不觉四女俱被数肏,各累万余抽。
二长女岁已熟龄,花径早开,是以尚能忍痛耐疼,勉强抵受,然二幼女初临人道,黄花新绽,玉瓜才刨,又兼大屌猛为,已是翻缝裂隙,元红淋淋,几死几活,昏沉沉不知人事。
不期此际,忽殿门咣当大响,一人闯入,叱道:“尔等秃驴,敢淫秽宫闱,祸乱禁地?”昙献师徒惊而视。
但见一盛装女妇,年貌甚轻,然双目带英烈气,正立与门首,不避众裸丑态,掐腰指骂。二长女见罢,启唇哀呼道:“郑嫔娘娘,且救奴婢性命。”
昙献听是皇眷,不敢轻视,起身掩体,笑道:“娘娘休恼,小僧绝非淫秽宫闱,实为身负陛下修法大任,以此甄选宫女,充于驾前。”
郑嫔怒道:“妖僧诡辩,欺我无知,来来来,与我驾前评理。”言未罢,不期陆氏亦进殿中,道:“禁宫之内,何事喧闹?”郑嫔见陆氏,以为救主,跪倒道:“太姬明鉴,秃僧无理,施虐婢女,淫秽宫闱,罪大至极。”
陆氏一眼即明,反叱道:“嫔妃等,皆御前贵人,金口善目,既遇淫乱,亦该避嫌自重,不染污秽,不失德行,又焉有视丑破口,行市井之妇状,此岂是上贵者所为。”
郑嫔闻听,知行止有失,辩道:“妾有差,然秃僧虐戏婢女事真,望启太姬明察。”陆氏道:“国师受命陛下,督导行法,甄别女妇,善者取用于驾前,实为大功,何来极罪?”
郑嫔道:“既选女妇充宫液,当以民间女择之,宫女以进奉,或待进奉,非他人可专,秃僧不理尊卑,僭越皇权,实为大逆之罪。”陆氏复叱道:“闻得尔父屠户,今观果带市井气象,刁顽缠滥,不知就里,还敢以污名谓国师。
甄选女妇,天下一体,不避内外贵贱,此乃陛下圣谕,莫道试一二宫女,即便你等嫔妃,国师但觉可用,亦能取试。”
昙献恨郑嫔搅扰快活,知陆氏有心向护,忙道:“正是,非陛下御旨,本座安敢所为。”
又道:“本座观郑嫔之资独具风流,或可承欢陛下。”陆氏心窍百转,机敏伶俐,又与昙献私交已久,闻言知其意,道:“国师法眼通天,所观当然不差,可勉力行法,详加试证。”
昙献稽首,口尊佛号,道:“本座既当大任,敢不竭力而为。”郑嫔闻听,愕然失色,蹿将起身,指陆氏,骂道:“无耻蠹妇,勾结乱秃,毁凌宫廷法度,欺压龙眷属,罪该千刀万剐。”
陆氏冷笑道:“我为陛下乳娘,一心向圣,不敢有私,所行所为皆出公心,不似尔等狐媚,只知安图享乐,不思为陛下贡献毫厘。”
郑嫔双眼冒火,跳足道:“老虔婆,真真气煞心肝,如此,我当一死明志,不受尔等骚猪野狗欺辱。”说罢,就要撞柱而死,早被众力士拿住。
郑嫔见不能成,欲再咬舌自尽,亦被昙献发觉,捏开双颌,以巾填口。郑嫔又见不成,知蒙羞赴难不可避免,不觉双目欲裂,悲泪滚滚。陆氏冷哼一声,道:“贱婢刁口,安敢放肆?”
复阴笑道:“既你上口惹祸,自当下口受罚。”昙献正要取媚陆氏道:“不消太姬多言,我自有办法惩之。”
陆氏道:“既国师有法,定然高明,我自于傍督观便是。”昙献请陆氏作壁上观,遂令群力士撕脱郑嫔衣服,分拘手足,大开娇躯,按倒在地。
而后昙献腾身上去,持大屌一力插入屄中。郑嫔年轻人少,又久未得圣眷恩宠,更兼此般处境,怎能欢心动念,起欲撩情,是以小屄涩穴,最不堪弄,却不想被昙献一力杵破,直抵花心,不觉痛如撕心,疼似裂肺,火辣辣,森然然,难过欲死,险些昏厥。
昙献不顾郑嫔生死,狎情大肏,唬得其余四女面惨如纸,屁滚尿流。只知泪流抽泣不止。陆氏烦恼,喝道:“尔等贱婢,莫不觉你主有冤?”
经此一问,四女尽惧同罪,再不敢哭,抱缩一团,抖若筛糠。昙献大逞淫威一时,但见郑嫔屄内落红,鲜如处子,艳若梅花,陆氏笑道:“国师果然神屌,最善开苞,御妇亦同御女状。”
昙献抽屌起身,道:“若非太姬总督阵脚,借我胆力,我岂能兴动此大威德金刚力。”陆氏见昙献大屌猩红怵目,昂然不倒,不觉撩动淫念,撩裙解裤,露下体。昙献见情,纵身上前,笑道:“我为太姬一大射。”
遂使陆氏靠柱而立,抄其一腿于外,自下上顶,进击老屄。陆氏哼哼然入佳境,环抱昙献脖颈,任凭所为,亦不忘嘱众力士轮奸郑嫔。昙献道:“我有一势,唤作双车轮,正合使用。”
陆氏喜极,命为之。昙献领命,指挥力士架陆氏,置二僧相夹,腚屄同肏。郑嫔前后死痛,昏然又醒,欲骂不能,咬牙切齿,血目怒视。
陆氏冷笑道:“尔一小嫔,不知天高地厚,宫液之中陛下为尊,陛下之下何敢越我,我之下即为国师,逆国师便是逆我,逆我便是逆陛下,既逆陛下,又岂有你活命。”说罢,又吩咐道:“与我轮死。”
众力士奉命,竞相交替,狂行乱为,郑嫔实不堪耐,冷汗频频,双眸渐混,下体更淌血不止,大有即刻殒命之态。
陆氏赏心悦目,遂与昙献畅情交欢。一力三千余抽罢,陆氏荡魂又泄,悠悠然道:“不想已得三泄,不知国师尚能坚持几许?”昙献道:“且看太姬欲再合几时。”
陆氏笑道:“我知国师神能,只我腿软欲堆,不能再当,还请国师即射。”昙献笑道:“敢不领命。”
说罢,大抽大耸,往来又三百余下,方才抱住陆氏,松关大射,而后双双罢兵,偃旗休战。陆氏整衣,复视郑嫔,但见原本花容美人,却已面枯如缟,目混散神,血流遍地,堪堪废命。
陆氏薅其发,力拽于地,踢蹬两下,郑嫔轻哼数声,顷刻瘫软,萎顿如泥,再不复动弹。昙献伸手探息,骇然道:“不想已死。”又道:“嫔妃位重,怕上罪。”
陆氏平淡若常,笑道:“死便死,不过一小嫔,待我令嘱御医,裁判暴卒,谁敢妄议。”昙献听罢,转忧为喜,道:“如此最善。”
陆氏又启冷目扫视,四女慌请饶命,皆道:“小婢俱不知晓,不敢妄言。”陆氏阴阴一笑,道:“量尔等蝼蚁小辈也无此胆,只但说一字片语,三亲碎刮,九族灭门。”
四女若置身寒窑冰窟,颤栗不已,扑服贴地,口中连连惟命。陆氏遂唤贴身阉侍,收狼藉,传御医,而后引昙献出殿,道:“且随我来,有要紧事说与你。”昙献不知何事,忙随去。
及至陆氏居所,屏退左右。昙献问道:“不知太姬唤我何事?”陆氏笑道:“喜事!”昙献问道:“何喜事?”
陆氏道:“喜你当爹!”昙献不解道:“太姬此言何来?我即无妻亦无妾,但有几个女妇奉侍跟前,也未得一人怀孕,岂来祠嗣?”陆氏问道:“还记北宫太后否?”
昙献闻听,大惊失色道:“太后有孕?”陆氏颔首而笑,道:“一子已临盆,今已足月。”昙献额透冷汗,道:“太后滥淫,交者广众,太姬岂可臆定必为我种。此事关重大,太姬不可顽笑。”
陆氏笑道:“虽则太后无度,然诸般淫戏皆你为首始主脑,但有罪责全在你一身,难脱干系。”昙献慌扑于陆氏脚下,贴膝抱腿道:“还请太姬念我旧好,活我性命。”陆氏挽扶,笑道:“我一顽笑,不想你如此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