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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情地吻住了海茵的双唇,而她的舌尖也迅速地钻进了我的嘴里,正当我要开始吸吮它的时候,老伍又说话了:“兄弟,这次嘴巴换我上,下面这个洞还给你玩。”我无奈地放弃了和海茵的接吻,而海茵带着幽怨的眼神,先是看了看我,然后便把脸转向一边,露出一付任凭宰割的态度,这时老伍已拔出他的大肉棒,他双手捧着海茵的雪臀在等我接手,我看了海茵一眼,考虑着是否要和老伍交换位置,因为海茵迷人的唇舌虽然叫我不忍离弃,但是我那始终硬如顽石的大肉棒,不断地碰触和磨擦到海茵那曲线分明的股沟与会阴处,实在是恨不得能直接从她的后庭闯进去,因此,为了想发泄满腔欲火,我还是接受了老伍的提议。
这次,海茵很温驯的配合我和老伍的换手行动,但是等我捧着她的香臀,再度恣意地驰骋在她的神秘洞穴里时,海茵却又一次的让老伍的嘴巴吃了闭门羹,她可以任随老伍舔遍她的玉颈、面颊和香肩,但就是怎么也不肯和老伍接吻,就这样,他们一个是不停贪婪的追索、一个是努力的闪躲逃避,而我则奋力地撞击着海茵的花心,那唧唧啧啧的淫水声伴随着海茵嘤嘤的呻吟,再加上我和老伍浓浊的呼吸声,早已交织成一首肉欲横流的高分贝奏鸣曲,因此,我们早就忘了餐厅里的牌局和那群打牌的人。
我拼命地冲锋陷阵,一心一意想要让海茵达到高潮,因为她之前被老伍肏得已然有要爆发的征兆,所以我顶得一次比一次用力、插得一次比一次更深,毕竟在我的私心里,我当然希望能在老伍之前与海茵同登极乐之境。
海茵还在抗拒老伍的索吻,但我知道她的双唇很快就会沦陷,因为她的脑袋已经整个侧靠在吧台上面,连上半身都被老伍压制成一种非常奇怪的曲线,这种几乎再也没有空间让她闪躲的状况下,老伍的胜利只是迟早的问题而已,因此,我也更加卖力的顶肏起来。
但是,就在我展开长抽猛插的方法,才只不过干了六、七下的光景,忽然从餐厅传出了呼叫我的声音,同时我还听到菜头嚷着说:“喂!康仔,你到外面看看我那个出去吃点心的朋友回来了没有?”菜头话声刚落,接着便是康仔意兴阑珊的应道:“好啦、好啦。”这时我才警觉到该轮到我上牌桌了,因此我匆促的退出我的大肉棒,同时朝餐厅大喊道:“我回来了,马上到。”
然而,我原本想阻止康仔跑到客厅找我的方法却失败了,因为他就在一遍“稀里哗啦”的洗牌声中,冷不防地出现在客厅,当他那略微发福的身影猛然从厨房门口冒出来时,我、老伍和海茵三个人全都当场呆掉了!空气在那一瞬间整个凝结住、时间亦彷佛已经静止,我甚至忘记我还捧着海茵的臀部、而康仔也是瞠目结舌的站在那里。
没有人晓得这个场面僵住了多久,直到海茵终于惊叫起来,她慌乱而狼狈不堪的挣脱我与老伍的掌握,然后便像跑百咪般的冲向沙发那边,她一手捞起衬衫、一手抓住窄裙,但脚步却连停也没停,便踩着高跟鞋“喀、喀、喀”的跑进了厕所里。
我和老伍面面相觑了好几眼之后,才各自警觉到自己的胯下之物都还怒举着,我连忙将那见不得人的东西手忙脚乱的塞回裤裆里,但因为我没脱掉裤子便开干,因此拉炼周围被海茵的淫水弄得湿糊糊的,但我已没时间管这些,我现在只急着要怎么叫康仔闭嘴、以及赶快回到牌桌上去。
而康仔弯腰从地板上捡起海茵那条三角裤以后,他一面端详着那条高档内裤、一面指着我们两个人说:“你们可真是色胆包天!”
我和康仔根本不熟,所以不知道如何接口,幸好此时老伍已恢复冷静,他向康仔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便晃着他的长屌,大摇大摆的走到他面前说:“这样吧,等一下我们找女主角问问看她是不是愿意让你见者有份,呵呵?你就先去沙发旁边把她的奶罩也拿过来,等我穿好裤子咱们再去厕所敲门找她谈谈。”
康仔一听立即眉飞色舞的跑去找奶罩了,而老伍一边和我走进厨房、一边拍着我的肩膀说:“没事,兄弟,剩下的让我来处理就好,你快进去打牌,重要的是别使她男朋友起疑、还有暂时不能让他到客厅去。”我点头表示了解,老伍便弯腰从流理台下面的橱柜里拿出他藏起来的裤子开始穿回去,我边走进餐厅、边望着他的背影,心里则在猜测这家伙待会儿不晓得会在海茵面前玩什么把戏?果然一如我的猜测,代替老伍打牌的正是康仔那个原本在睡觉的朋友,不过看他被我替换下来以后,站在旁边专心看牌的样子,应该不会是老伍事先就安排好的帮凶;而菜头依旧神采奕奕、意气风发的叼着烟在高谈阔论,其实不用看他面前那一大迭钞票也知道,他一定今天的大赢家。
而我重新上场以后,由于心系着海茵的情况,一直在耽心她不知是会被老伍和康仔两个人继续要挟、蹂躏,还是她懂得死守在厕所里与他们谈判、周旋?因为心思不宁的缘故,我第一把牌放铳给菜头、第二把则打着、打着竟然少了张牌,变成相公,直到第三把我看见海茵已然衣衫整齐的坐回到牌桌旁,心头才落实了些,但是面对着菜头我还是相当心虚,再加上海茵虽然沉默的坐在那里,可是她那含瞋带怨、不时瞟视我一眼的目光,更是把我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这把牌又是菜头自摸,他今天可真是鸿运当头,也难怪他会乐得合不拢嘴,不过我可不敢抱怨,毕竟我已是失之桑隅、收之东隅,而另一个命运和我一样的家伙,就在第四把牌开始抓牌的时候,和康仔一前一后的走入了餐厅,他们俩一出现,我便发觉海茵的脸色立刻往下一沉,她把头转向一边,用手指支撑着前额告诉菜头说:“子涛,我头有点晕,打完这把你先送我回家吧。”
照理说,没有大赢家连一圈都没打完就提早走人的,但今天情况却有些特殊,不但是我赞成菜头应该赶快送海茵回家休息而已,就连老伍与康仔也连声附和,因此,就在阿泰和大个两人忙着算台的时候,我和菜头两个闲家便同时告退离席,而我在走出餐厅时,老伍刻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兄弟,没事了,你赶快回去休息。”老伍这一说,让原来就不晓得该怎么跟他发问的我,只好把满腔疑惑继续闷在肚子里,我看了看手表,已是半夜两点多,确实是该回去睡觉的时候了,我独自走出巷口时,菜头的轿车正好扬长而去。
我驾驶着我的福特“探测者”不急不徐地滑行在蜿蜒的山道上,深夜的山区几乎已是人车绝迹,我望着山脚下的稀疏灯火,远方的夜空飘着清淡的浮云几朵,虽然偶有微星闪烁,但并没有月亮的踪迹,我按下电动窗,让夜风吹进车厢里,一向这便是我最爱的兜风时刻,而我的cd音响正在播送“如果云知道”的演奏曲,那排笛悠扬而辽远的声音,像在诉说着某种乡愁、也像是在叹息着人间的哀伤与忧愁,就像我此刻的心情,虽然单独游走在这令人心旷神怡的山林里,但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海茵那白皙、惹火、且不时蠕动着的曼妙胴体,还有她那压抑的呻吟以及幽怨的眼睛。
其实,我自己明白,真正使我挂怀的是在我无法参予的那一、二十分钟里,海茵到底是让康仔也成了她的入幕之宾、还是她又被迫接受了老伍和康仔的另一次要胁?我踩足油门,开始风驰电掣的狂飙起来,因为我想借着怒吼的引擎声来消除心中的惆怅与烦忧,但不管如何我心里都明白,这不能告诉别人的纱帽山之夜,势必一辈子都活在我的记忆里。
(全文完)